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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 (一只炮灰女)


  因这些人家都闭门谢客,一时无法确定哪些人死在水月庵。
  宝玉能确定是孙绍祖肯定一命归西,谁让他住在煞豹头的地盘?孙家下仆已哭兮兮往大同府报信。再有云光,和荣府关系近了些,荣府下仆从其下仆口中获知他没回家过年。
  至于出了个衙内亲戚、导致金哥悲剧的长安原知府,倒是没涉入此案:李衙内早死了,知府前两年丢官,阖家回了原籍。
  净虚师太也没有死在水月庵,事发前些天某郡王的爱妾诞下一女,净虚携智圆等姑子往郡王府念血盆经,要念整七天。
  宝玉懒得猜估净虚离庵的内里玄机,似这种贼尼,死个痛快倒是便宜了她。
  张华下落不明,宝玉早撤了监视这家伙的人手,现在更没理由去找,特么血~裙案沸沸扬扬的,姓张的与尤三姐、孙绍祖可算是亲戚,避着还来不及。
  看看天色不适合再拜年,假石头掉头往不必讲礼节的薛家探蟠表哥。
  “血~裙案”原与薛家没关系,可恨登榜的有贾家族长父子,而贾家是薛家姻亲。薛蟠往外拜年,好事之徒贼眉鼠眼问三问四,气得他“抱恙”,由好脾气的蝌弟应付。
  宝二爷驾到无需通报,长驱直入蟠表哥“养病”的院子,尔后听到某大呆正气势如虹吼迎春:“……你是大奶奶!是当家奶奶!那起子通房给爷提脚卖了……”
  宝玉暗暗称奇,蟠大呆不是最好~色最喜欢通房吗?
  这事吧,叫人随境迁。薛蟠不是琏二那种有修养的下~流种子,琏爷好~色已入骨,蟠爷是个粗线条,脑子里放不了太多事,现今令他上心的比比皆是,色~念无形之中就淡了。再则他的好岳父怎么倒下的?他才不要虚了!迎春怀大哥儿时,遵薛王氏的意思给他安排了两个美貌通房,后来在宝钗亲事上他快气疯,又不能对母亲如何,便卖了通房出气。现在迎春又揣上了,再次遵婆婆之命安排了两个俏通房,薛蟠心事一堆没劲理睬,谁知今天潘又安媳妇(司棋)来告状,说通房如何欺主母,可把他气煞。
  宝玉心知迎春胆小,怕她受不了吼,赶紧扯出长笑入门寒暄。
  蟠大呆有事没事吼几声,迎春幸运地麻木了,今天又不似宝钗议亲那会真个剑拔弩张,人家正暗暗为夫君替她撑腰开心,羞涩地垂首说去沏茶。
  蟠大呆立瞪铃铛眼大骂丫环婆子是死人,竟要怀胎的大奶奶去沏茶。
  宝玉忙做好歹,拿出送宝表姐的生日礼物哄蟠表哥开心。
  宝二爷今天就没给薛家带拜年礼物,因为送宝钗的礼略多了些:宝钗正月二十三成亲,而她生日是正月二十一,最后一个做姑娘时的生日,某位嫡亲表弟的自是要表现一下。
  说到宝钗成亲,她真个被薛王氏耽搁了,体面人家的姑娘应订亲后隔两年成亲,而宝钗再拖变成老姑娘。好在商家不大讲究,胡家喜洋洋盼迎贤媳。
  蟠表哥看到一堆礼物更来气,滔滔抱怨,他今天在他母亲那儿受了天大气!
  话说临近婚期宝钗自是要回家备嫁,宝琴相陪,而薛王氏对宝钗的婚事左右不满,又一次当着薛蟠的面叹息宝钗比不上宝琴,且提起某位错过的三品将军。
  薛蟠别提多烦霉寒邻,那孙绍祖更上了淫~官榜!恐说出冲撞母亲的话,他掉头跑回了自己院子。他真个不懂,满心想好生奉养母亲,母亲怎么就成天惟恐气不死他?
  宝玉问:“你有没有将孙绍祖的事告之我姨妈?”
  薛蟠叹气:“那些腌臜事,不是妇道人家能听的。”
  宝玉笑道:“我姨妈不是寻常妇道人家。我要去给姨妈磕头,不若我避重就轻说几句?不然她总是对宝表姐的婚事心气不顺,对身子骨也不好。”
  薛蟠想了阵,点头道:“也好,你的嘴比我巧多了。”
  于是两人去见薛王氏。这时辰已无外客登门,薛家娘三个正在暖阁闲聊首饰。
  薛王氏场面上的功夫一等一,见到极不待见的宝外甥,满脸堆欢:“我的儿!大寒天,难为你这会子还跑来!磕什么头,拜年也就是个虚礼!快快上炕坐着!”
  宝钗宝琴忙下炕行礼,说她们不下来宝兄弟绝计不会上炕,又说姑娘家不能跟“外男”呆在一屋(薛蟠猛使眼色),笑盈盈相携避走。
  这头宝玉命四侍将送宝钗的生日礼物呈上给姨妈过目,薛王氏一叠声说有心了,又问政老爷的身体、王夫人用饭香不香等等。
  宝玉笑语作答,把话饶到去梅翰林家拜年,隐晦道及梅家的寒酸劲。
  薛王氏顿感舒畅,其实她哪只眼能看上梅家,只是怎么都比商户胡家强。
  宝玉又提起尤大奶奶的二妹,说原是议嫁某三品将军,不知怎么变成纳妾。
  薛王氏笑容不由淡了些:尤大奶奶的妹妹虽说是继妹,身份也比商家女高,若尤二姐都是纳,宝钗更不可能嫁。只宝钗原是进宫,被妹夫家坏了事……唉,雪姐儿选秀竟被撂牌,实出人意料,宝钗跟着她也进不了宫。但入王府做侍妾总行,只要贾老太君肯帮忙。
  宝玉老早知道薛王氏母女的心思,绝计不会任她们给荣府招灾惹祸,只现今宝钗成亲在即,往事种种无需计较了。于是继续言“听闻某三品将军没回家过年,他家下人慌慌往大同报信,未知出了什么事”云云。
  薛王氏笑容凝固,她又不是蟠大呆祈望的不闻外事的“安分内宅妇”,血~裙案满京城风传,她岂能不知?都说凡没回家过年的官只怕都悬了。只她先时不知孙绍祖在其中,这也不奇怪,一众官宦中,没实职的外省入京候缺官孙绍祖丁点不起眼,他又不是贾珍,京城生京城长,有祖荫光环有娘娘光环,还顶着一族之长的光环。
  宝玉见好便收,转而说起从街市过时看到薛家铺面如何客似云,夸赞蟠表哥年少有为粗中有细,善取舍,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实为“仁中取利真君子,义内求财大丈夫”。
  蟠大呆难得地有些脸红,却又觉得宝表弟并未夸张,就拿宝钗的婚事来说,若他不懂得取舍,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惟一的胞妹这会不知多惨。母亲不知情,他可知道那尤二姐已惨死!再有宝琴,将来肯定难挨,可叹是叔父订的亲,他和薛蝌无能为力。
  薛王氏没将宝外甥的话当真,在她面前夸薛蟠的多了去,一个二个舌绽莲花,只能听听罢了。但没哪个母亲不爱听人夸她儿子,一时倒将对宝外甥的厌弃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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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正月初八,今天琏二出外拜年,宝玉坐镇府中。
  没法子,谁让赦老爷无力见外客、政老爷无脸见外客,只好玉字辈接待来拜年的男客。你问草字辈的贾兰童鞋?人家已伴考县试的学子去京县。
  午后未时半(两点多),东院大喜:邢姨娘平安诞下一对双胞胎,均为男!
  邢岫妍还真是有福,需知双胞胎比单胎落草要早,这下“坐实”了她是在太妃孝期之前怀上的。不过甄家已覆灭,违不违禁,若无人特地找岔,倒也无关紧要。
  琏二不在府中,宝玉代兄前去探视,东院人人争说二子“生而异相”。
  宝玉微惊,一问,原来只是两娃有胎记,又恰生在眉心。
  到了邢夫人正房,他没敢抱两只皱巴巴的猴崽,只凝神细瞧。
  喳,还不及英莲额间的泪红痣,是紫色的,大哥儿的痣略深,二哥儿的淡淡,未知随着长大会否消失。
  抱着低调原则,他笑对邢夫人进言:“都说小孩儿要贱养,‘生而异相’还是莫提,没得招三灾九难。”
  邢夫人十分认同,她开心昏了,尚不知一众马屁精胡咧咧,当即招仆厉训。
  约摸一个时辰后琏二兴冲冲赶回,恰巧他午膳在某家用了这季节难得见到的香菜,一看之下喜悦道:“这痣好似芜荽(香菜别称)花儿,大的叫芜哥儿,小的叫荽哥儿。”
  邢夫人十分不喜,那蒋哥儿落草便得名,没了!于是道:“你个离谱的,你老子还没说话呢,你倒起上名了!不过是妾生子,长到三岁再说!”
  琏二知她忌讳什么,满心不以为然:蒋哥儿打小结实且福大,本是必死命,现今记在王仁妻的名下,摇身变成王公最贵的嫡长曾孙,得名王诚,未知有没有封王命(诚通成)。
  赦老爷没对琏二的放肆发火,反倒在他“随口”说给两娃起了小名时予以肯定:“就这么着罢,本是草字辈,上族谱也不差什么。”
  话说荣府这代家主此生惟一能叫响的得意事,惟有“嫡长”二字,故此蛮看重嫡庶,再是良妾子,在他心里比嫡子差了不是一截。暗恨凤姐儿怎么不快点死,琏二或是再娶,赶紧再生个儿子,或是索性将邢姨娘扶正,他老人家就有了嫡孙。
  这些事邢岫妍一概不知,她全心全意坐月子。邢夫人早有话,这胎无论男女都是放她这个祖母身边,邢岫妍只管养好身子再怀,抢在凤姐咽气前再生一两胎。生的多了,琏二自有计较,便是再娶,那女人一多半下不了蛋。若非如此,她也有法子叫她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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