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假装要掀开被子引得何念念一阵怒骂:“说你有病,没有说错,精虫上脑也是病!”
薛以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凑到她面前:“既然这样,还请夫人为我治病。”飞快地把她摁下去,吻住了她的嘴。刚开始还是温柔的吸允,可一会之后,却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越来越用力,最后松开她的红肿的嘴唇却在她光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薛以怀你属狗吗?”疼,本来身上哪哪都疼了,还要咬她一口,不是属狗还能属什么?
薛以怀埋头在她温暖的脖颈间,声音闷闷的:“在我来之前,这里已经有别的男人来过。”
何念念一愣却道:“是啊,陈齐来过。”
陈齐?薛以怀笑了起来,手伸进被子在她腰间掐了一把:“看来夫人还有健忘症的毛病,既然这样,那为夫再发力给你治一治吧!”话音未落,人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薛以怀,你……”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加遮掩的耍流氓。身上本来就疼得要命,哪里还经得住他再来折腾,她只好求饶了。薛以怀大抵是憋了太久,不吃还好,这一吃尝了味就有些止不住了。
嗯,如狼似虎,她这是在劫难逃啊!
“我……我想起来了,不是陈齐!薛以怀,你能不先能停下来听我说!”趴在她身上的某人表示,他边听边运动,不耽误。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不是?于是他在她身上放肆掠夺的时候,她微微抬起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薛以怀一抽痛,眼神清明了不少,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还是那么让人想打死他:“你属猪又不是属狗的,既然你真喜欢咬,不如为夫换个地方给你咬好了。”
何念念瞬间刷红了脸,扯开了嗓子怒吼:“薛以怀,你脑子真该扔进洗衣机里好好洗一洗去去污!”
薛以怀一脸无辜:“这是为何?我只是想说手臂耐疼一些,下次夫人还是咬我手臂好了。难道夫人不是这么想的吗?那你以为是咬什么地方?看来夫人也还好好洗一洗了,是有点污了。”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等某人吃干抹净,终于放开了她:“是闫飞还是姜甄仁?”
何念念骨架都要散了,压根就不理会他。薛以怀翻身下床,像是自言自语:“你做的饭菜我已经领教过了,昨晚那菜色肯定不是出于你手,既然是别的男人做的菜,我坚决不想吃所以倒掉了。”
什么强盗逻辑,你不吃就要倒掉?她还想吃呢,特别是那糖醋小排做的是真不错……
何念念有气无力地回了他一句:“你这分明是嫉妒人家饭菜做得好。”
薛以怀冷笑了几声,过了一会热腾腾的……白粥出炉了。何念念看了看面前的白粥,又看了看垃圾桶里的糖醋小排,心里郁闷的喝着白粥看着小排,权当是看着等于吃了。
只是看到他穿着她的外套,却滑稽得憋不住笑。他一个凌厉的眼神抛过来,她只好转移话题:“薛以怀,你这稀饭稀的程度,都赶上解放前了。”一勺子舀起来,水多饭少,实在是不敢恭维。
薛以怀却像是胃口大好,又添了一碗。碗底都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碗便道:“吃完,回家。”
用风筒把衣服给吹干了,不过也已经快到中午了。她心中还有太多疑问没有问他,而他呢?恐怕此刻心中也是疑惑重重吧!
他换好了衣服出来,何念念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薛以怀忽然从后面环抱住她:“感冒不能吹风,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何念念还有些不习惯他这样,往前靠了一下,他立马就给拉了回去。
何念念便不再挣扎,只是长叹了一声:“你现在本该在乡下的,你为何会突然回市里?你额角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薛以怀,其实有句话我早就该问了的,以前是没有勇气。那天在戏台上,我有勇气问却不合时宜。我想,现在天时地利与人和也是时候了。”
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本来清澈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你那么多问题,我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回答起。不如,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昨晚在这个屋子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第40章 他的心是一座孤城
昨晚的男人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他昨晚风雨兼程跑到这里是为了抓奸不成?
“是闫飞,本来约出去吃饭的,可我却被他拉去了医院。打了两瓶吊水,他又给我送回来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不在乡下,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
他脸色不太好,却依旧紧紧抱着她:“我说过闫飞很危险,你怎么还把她带到家里来?我是该说你天真愚蠢,还是你心太大。陈齐说你没有回家,而是来了以前你租房的地方。我不放心,所以就回来了。”
何念念偏过头:“就这么简单?”他点点头,就这么简单。可为什么她却觉得丝毫不相信呢?风骤雨急的台风天,能不出门的都尽量不出门,他还从乡下赶回来,她很难相信是为她。
他笑笑,不甘落后继续发问:“这房子,为什么还一直租着?”
这个该怎么回答呢?是说不放心他,还是不放心这段婚姻呢?她沉默了一会,似玩笑的语气:“预备着给自己一个窝,万一你哪天一个不高兴就叫我给容允惜挪窝,我措手不及那就太狼狈了?”
薛以怀的手僵住了,过了一会他松开了她:“薛太太,这场游戏我还没喊停呢!”是啊,你还没喊停,所以我才要早点准备着。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
他转身接了个电话,回头告诉她要先回公司。何念念却冷笑了:“你这是在逃避我的问题吗?”
薛以怀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待会我让陈齐来接你。”
他走后过了一个小时,陈齐就来了。
QQ的提示音忽然疯狂的响起,她掏出手机一看,不由冷冷地笑了出来:“什么为了我,原来是半夜送她回来,还非得到我那献什么殷勤?”
陈齐听着她在后座咬牙切齿的话,大概猜出了一二:“夫人,我想您大概是误会薛总了……”
何念念甩甩手:“别跟我提他!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人。”
里,正在热火朝天地议论着一件事。就在中午下班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女人提着一个便当盒就去薛以怀办公室。这个女人正是那也该在乡下的容允惜,此刻却穿着光鲜亮丽出现在策扬的总裁办公室。
这是刚奔丧回来的人该穿的吗?
尤佳佳的第一手八卦发到了她手机上:“老板他大姨子,不好了,有个狐狸精公然勾引老板!”
何念念回了她一个淡定的表情,她现在也是从前所未有的淡定。今晚是时候跟他摊牌了,不过转头一想,又觉得自己这个亏可真是吃大发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薛以怀吃了,真是不争气啊!
下午,老王头发来了委婉的问候,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你丫倒是快点好起来呀,部门那么多事你丫尥蹶子了,人手不够我咋办?
挂了电话,她忽然想,要是她真跟薛以怀离婚了,公司她真的还能待下去吗?要看容允惜的脸上?那还是算了吧!
伤脑筋,她揉揉太阳穴忽然对陈齐叫到:“不回家了,送我去公司吧!”
————
策扬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容允惜温柔地看着薛以怀。
若是以前,这样的场景他会觉得习以为常。可如今也许是时隔多年,也许是物是人非,他当下却觉得有些别扭:“允惜,你这几天也累了,就不要做这些事了。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容允惜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以怀,你变了。”
薛以怀顿了顿,抬起头看她:“允惜,我们都变了。”
容允惜点点头,都变了。她也早就不是当年的她了,对面的人又怎知他不在的国度,她经历了什么?她真的错了,不该软弱是选择坚强,却在该坚强的时候选择软弱。
他的香烟摆在桌上,她抽出点了一支,薛以怀却按住掐灭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容允惜许转过头,搂住他的脖子嫣然一笑:“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年,你都不知道我可不仅仅是学会了抽烟,还学会了好多东西。”
薛以怀皱着眉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多年未的允惜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拿开她的手,退到落地窗边望向远方:“允惜,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依旧是最亲的亲人,任何时候都是。我心中的允惜,是个任何时候都骄傲的姑娘,我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骄傲的姑娘?容允惜明明笑着,却红了眼眶。经历了这么多黑暗,都是拜在她的骄傲放纵。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骄傲的自己,可她也明白现在这个自己恐怕连自己都觉得面目可憎。
“你爱她吗?”薛以怀没有回答,她轻笑一声,“你不爱她。我认识的薛以怀,他的心是一座孤城,里面埋葬着一个亲人。”她用了漫长的岁月才占据了他心中一隅,她就不信这么短暂的时间何念念能走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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