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笑道:“我很小就自己做饭了,所以做饭对我来说是信手捏来。不过,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年头没有下过厨了。”
何念念惊呼:“那我岂不是非常荣幸?”
闫飞没有客套地点点头:“回忆了一下,我还真是没有给别人做过饭。何小姐,你的确很幸运。不过,我的厨艺可是独一无二的,以后还想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恐怕不容易了。”
何念念切了一声,这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自恋的毛病也是挺严重的嘛!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气氛已经没有原来那么尴尬了。也许是他身上本来就带着一种亲切感,何念念这会反而放下了成见坦然问道:“其实我觉得挺奇怪的,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别说因为那件事,那件事我觉得已经过去了。也别说因为公司,策扬大大小小的决策,我都没有插手的权利。于公于私,我好像都没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
闫飞捂着胸口:“你是这么看我的?”
何念念也知道以己度人不好,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我相信这世上有纯粹的人,但我也相信那个人不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她默默无闻的二十八年,凭什么能得到无私的关心呢?
闫飞放下筷子:“如果我说,看到你我会想起我一个远在异国他乡受病痛折磨的妹妹,你信吗?”
她顿了顿,点点头:“我信。”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有故事的人。有些沧桑与年岁无关,正如眼前的的闫飞一样,他有一双透着沧桑的眼睛。
阳台外忽然传来响声,听见外面风声好像有些大。手机忽然收到一条简讯,是市气象局发来的暴雨橙色预警。
“看这样子大雨很快就要来了,这里我自己收拾就好,你赶快回去吧!”何念念不顾什么客套了,赶紧催促着他离开。闫飞并不生气,反而有些高兴,这是不是代表她有些担心他?
“那好,我先走了。你关好门窗,要记得吃药。这些饭菜明天再收拾也行,早些休息。”他细心地交代完才匆匆下楼,可等他刚刚走到楼下,周围混乱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电了!
她会不会害怕?闫飞转身又冲向楼道,可走了几步又匆匆退了回来。过了好一会,房门被敲响,何念念唯一的照明就是手机,猫眼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念念,是我。”
闫飞去而复返,她开门,闫飞道:“有两箱线路出现故障了,现在在抢修。不过眼看着暴雨就要来了,我看今晚是修不好了。我买了些蜡烛,还有手电筒,你先应付一下吧!”
他去而复返原来是担心她怕黑,特意买了这些,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他没有多做停留,她站在阳台上目送着他离开,他走后不久大雨便倾盆而来。
幸好只是停电,还能用煤气来烧点水洗漱。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她也懒得收拾了,吃了药就回房躺下。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大概是这样风大雨急的夜晚,总是令人不由产生恐惧。
现在满脑子里想到的全都是薛以怀,也不知道他在那小乡村里现在在做什么?哎,想他做什么?他现在初恋情人在怀,还用得了她去担心他吗?甩甩头,想把脑子里的念头全都抛走。闫飞传来了一条简讯,他安全到家了。
她松了口气,手机嘀的一声发出低电量的警报。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是没有来电,她放弃了。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她吹熄蜡烛睡了过去。
半夜,忽然一个惊雷把她吓醒。周围还是一片漆黑没有来电,她掖了掖被子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暴雨敲击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嗒嗒作响,还有狂风呼啸,时不时看见闪电撕裂黑夜,她立马捂起耳朵,因为马上就要打雷了。
“笃笃笃……”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本几就风雨交加的夜晚显得更外阴森恐怖。她已经好久没有回这里住了,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找她,越想心越慌,她不敢去开门也不敢吱声。
敲门声锲而不舍,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打着手电筒悄悄朝着大门走过去……
第39章 这项运动能治百病
手机没电了,要是什么坏人她该怎么办?于是又退回厨房翻出了一个平底锅,这才向门口走去。
现在真是紧张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咽了咽口水关掉了手电筒踮起脚看了看猫眼,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耳朵贴在门上,外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敲门。
何念念想着到底要不要问问是谁,可这黑灯瞎火的,手机又没电,她是真心害怕。不过那人实在是敲得太用力也太久了,她还没开门隔壁倒是先开门了。
一个彪形大汉打着个手电筒开门吼道:“大半夜的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这屋子多久都没人住了,你再敲还能敲出个鬼来!”
何念念踮着脚尖,终于从大汉的手电筒的光线中看到了站在自己门口的一个后脑勺,接着听见他声音低沉道:“抱歉!今天应该有个女孩子进了这屋,请问你有看到吗?”
这声音……
大汉摆摆手:“没有没有,这屋都好久没人住了。你赶紧走吧,别敲了,吵死人了。”说完,他关上了门。电筒的光束最后照到了他的侧脸,稍纵即逝,可她到底还是看清了。
门打开,何念念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薛以怀,你怎么会……”她话还没说完,他直直到了下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他拖回房间。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烧了。
她也不顾什么了,直接把他脱得精光,去烧了热水给他擦拭身体。她的感冒药,这会可真是派上大用场了。只是……他额角处怎么会有伤口呢?看伤口的样子,还是新伤,刚才都还沾有血迹。
这大半夜的,他不在乡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而且,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陈齐说的?难道她的行踪他都会一一向薛以怀说明?至于吗?
就算他有事需要回到苍宁,可从晚上九点开始外面就风大雨大的,他干嘛非要来她这里?路过?不太可能吧!专门来找她?她可不敢这么自作多情。
把迷迷糊糊地他摇醒,喂他吃下药片,他又昏睡了过去。这里的床小被子也小,他这么大块头一个人都能把床全占了,她守了他一个小时,体温已经降了一点点,她这才抱着一床单薄的空调被去客厅睡沙发。
空调被毕竟太薄,她把屋里所有的外套都压在了上面,可睡着了还是会觉得冷。不受控制就一直把自己蜷缩起来,忽然感觉到身体凌空,她双脚不受控制地瞪了一下醒过来。
“薛以怀,你有病啊!”他这发烧的人,大半夜还光溜溜地下床遛弯呢?
“我有病啊,都发烧了。”他直接把她抱回房间去,自己也没客气钻上了床。他身上可是一丝不挂,那么紧紧地贴着她,她实在是有些不自在,不禁一直挪动,却没有考虑到挪动的过程中与他身上轻轻摩擦会产生的化学效应。
“薛太太。”
“啊?”
他忽然这么一叫,何念念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他手臂一揽又将她圈在怀里:“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挑逗我吗?”
莫名其妙好不好?她几时挑逗他了?要不是看他病得严重些,睡沙发的人就应该是他了好吗?她善良又大度的把大床让给了他,他不感念她的好就算了,怎么还给她安了个挑逗的罪名?
薛以怀却把她楼得更紧了:“你若不是挑逗我,又为何动来动去?你难道不知道,我身上没有障碍物,很容易磨枪走火吗?何念念,既然你点了火,吗就别怪我把这火烧得更旺一些。”
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脑子转过弯了,他已经翻身而上压着她:“这项运动,能治百病。反正我们身上都带流感病毒,还在乎谁传染谁吗?”声音沙哑迷离,带着浅浅的笑意,他没给何念念任何反抗的机会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四肢百骸涌上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可窗外风大雨大雷声大,她的声音都淹没了。而他覆在她的脖颈间,一遍一遍柔声地说着:“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别哭,我轻点……”
原来这种事情也会令人断片,比如早上醒来,她就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身上那又酸又痛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她掀开被子,床单上还残留一抹殷虹。
昨晚那种情况下……他们竟然……
她捂着脸拼命地摇摇头,薛以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脸懊恼:“这是在仔细回味昨晚的细节吗?”
这人,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何念念抬起头瞪着他:“薛以怀,你还真是有病啊!”见过人光着膀子下面围着浴巾的,可下面围着空调被的,有谁见过?
薛以怀朝着她走过来:“我说过,这项运动能治百病。你看,我这不就好了吗?难道夫人是在怀疑我在这项运动上的能力?既然这样,那我只能身体力行再给夫人治一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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