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的年纪的确是被我算错了,我只看了任盈盈和东方不败的部分,林平之被我忽略了没有去查,之后我会将任盈盈邂逅林平之的那段剧情略做修改的。就把林平之写成一个乱跑到集市上玩撞到Z小姐还往人家身上抹鼻涕的熊孩子吧!
其实我不烦杨莲亭,感觉他虽然小人了些,但对东方还是挺仗义的,可惜,在我的文里死的这么惨= =
☆、《东方不败》脑补10
之后一连几日,Z小姐与东方不败都没有见面。
教中有传东方教主舒于安稳闲适便疏忽了执掌教务,连之前每天例行的教内事项汇报都不再听,开始沉溺享乐,天天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醉生梦死,甚至童百熊向东方不败进言求他重新开始管理教务,都只是跪在东方门前听见他一声送客的声音,连他半面都没有见到。
但是教中依然无人敢忤逆他,一切动向也最终逃不过他的眼。偶然东方不败出了房间在教内散步,见到他的人都觉察出东方不败这些日子略有变化。他对比之前都显得更冰冷,面上的颜色冷若冰霜,面上无半点表情,从前朱红色的绛唇也无了颜色,如融进皮肤,显得更薄更锋利,鞋子一步两步的敲在石板上,带给人巨大的无形的压力,震慑的人抬不起头来。
而且东方不败的性情变得更加息怒无常,在他身边侍奉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稍微有不顺他心意的地方,便会面临身首异处的下场。
最近东方不败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忽然间将侍奉他的人全赶出他的屋子,若是有跑的慢的人,便会顷刻间将那人杀死,并快速用内力推上房门,然后一个人在屋中呆很长时间。
人心惶惶之中,有人开始出策为东方不败纳妾,觉得纳妾会改变东方不败如今的这种状态,毕竟女人的如水柔情有时能化解男儿的如火刚阳。
想出这个方法的人去找了东方不败,希望教主能采取自己让他纳妾的建议。他走在通往东方不败屋子的院中,发现居然一个侍人都没有,四周静静的,只有微风吹拂叶子的声音。
终于到了东方不败紧闭房门的屋前,他跪在东方不败房前的台阶下对着那紧闭的木门诉说,虽然知道东方不败在里面看不见自己,他却扔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大喘气。
当进言的人说完,东方不败久闭的房门竟然打开了,这让进言人愣了愣。几天来,求见东方不败的人不在少数,但这还是东方不败第一次为别人敞开门扉。
进言人心中雀跃着,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的建议让东方不败采纳了?而且很得教主的心意?
他微微抬起头向屋中瞥了一眼,只见东方不败斜坐在红色的软榻上在咳嗽,他的外袍也是红色的,炙红如血,青涩的墨发慵懒的搭在他的肩头,遮住了他的半边侧脸。屋子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与药香,即使只是轻轻一瞥便能看到东方不败的唇上挂着一抹异红,想必是刚刚吐过血的缘故,非常显眼。
他的脸色也很苍白,平时他在教内视察时大家都迫于威压不敢抬头看他,现在如此看来,觉得东方不败的身体好像清减了许多。进言人想着,东方不败这是怎么了?终日不理教务的原因难不成是身体出了差错?
可是尽管东方不败此时看起来显得很疲惫,却让人不敢轻视,沉睡的老虎也是虎,千万不要将他惹醒。
进言人卑躬的跪在那里,东方不败薄唇浅笑的望向他:“孙堂主,你一直为日月神教鞠躬尽瘁,为我分忧,我很是看重。你的提议很好,深得我心,你说,我要怎么赏赐你?”
孙堂主潜意识的抬头望向东方不败,刚和他的目光对视又像触电般马上将头低下来,身体匐的更低了,并且支在地上的手还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日月神教的人都知道,东方不败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在处死一个人的时候,将那个人的好处先夸一遍。
果然,东方不败轻轻的声音梦魇一般刺入他的耳朵:“既然你如此尽心尽力,那么我就赐你一死吧。”
紧接着,向他敞开的木门啪的一声关上,一根尖锐的东西从那即将关上的门扉穿过刺中他带的心脏,没给他半点求情的时间。
他痉挛着倒下,之前心中还好奇东方不败为何会将如此疲惫不堪的样子暴漏给自己,原来他根本没打算让自己活着回去。
拿扇打开的门也不代表东方不败看中自己,他只是向他打开了通往阴曹地府的门。
…… …… …… …… …… …… …… ……… … …… …… ……
之前Z小姐想去找东方不败,结果都被人拦下了,这想必是东方不败不愿见他的缘故。
可今日一入园子,里面竟然空无一人,甚至连鸟叫声都没有,寂寥得让人一进来便感觉到了寂寞。
她也听闻了这些日子教内的传言,便很担忧东方不败,正巧今日无人阻拦,她便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正院。
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自从东方不败当上了教主,他的院子也变得更华丽了。
推开主屋的门,发现没有东方不败,Z小姐又在园子里绕了绕,来到还未开花的桃花林,Z小姐看到东方不败正坐在他每年藏桃花酒的那棵树下自斟自饮。
Z小姐慢慢走近,东方不败也未抬眼,只是对她说了句:“你来了。”
听东方不败这么说,Z小姐知道,自己此番能进的来他的院子,一定是东方不败默许了的缘故。他要是不想她见到他,那么她永远也见不到他。
许久不见,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Z小姐依稀记得每年东方不败挖出桃花酒都是在桃花落了遍地的时节,而今次却早了许多,便问他:“叔叔,为什么这么早便把桃花酒挖了出来?”
“我怕在最好喝的时候却品尝不出它的味道了。”东方不败靠在桃树上,难得的穿着一身白衣,竟比穿红色还要好看,让他穿出了超脱凡尘的气息。
但是他的脸色白的透明,在白衣的映衬下像是美丽的幻像,嘴唇也无一丝血色,眼神柔和着,伶仃的依靠着桃树,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样子,反倒让人很想陪他一起坐坐,或者为他轻轻梳理那垂在地上略微凌乱的头发。
Z小姐走过去与他坐在一起:“东方叔叔,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我在和你怄气。”
Z小姐:“……”
东方不败这么坦诚的说出来,反倒让她不知如何答才好,这样直接的他让人感觉是个小孩子。
“为什么和我怄气?”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而是递给Z小姐自己的酒杯:“喝吗?”
Z小姐拿过酒杯倾饮而下,瞬间一杯就尽了,东方不败又拿起酒坛想为她倒满,谁知Z小姐握住酒坛的坛口阻止了他的动作:“叔叔,喝酒伤身,你今天气色不佳,还是不要过量饮酒的好。”
东方不败笑了笑,提起酒坛尽数将酒倒进口中,不少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入衣襟,将他胸前的白衣染湿了一大片,末了他放下已空的酒坛,脸色已经开始泛红,他用舌头舔干净流到手背上的酒滴,浑然不在意的对Z小姐说:“已经伤了,不差它一例。”
Z小姐感觉东方不败已经醉了,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知道练葵花宝典会伤残身体,可他为什么还要继续练呢。
东方不败瞥过眼看她,半睁着的桃花眼给人的感觉有些迷离。他对她伸出手,用嘶柔的声线轻声对她说:“过来,让叔叔再抱抱你。”
想起两年前在这棵桃花树下东方不败还抱过她,大抵现在他醉酒,便故景重现,又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他用十分脆弱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如果她拒绝了,他就会碎掉。
所幸Z小姐不是真正的任盈盈,并不在乎礼教之类,便依言坐在他怀里,因为之前有酒洒在他衣襟上,所以现在东方身上全是清冽的酒香。
东方不败用手揉着她的细发:“你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
“因为这两年一直没有剪过啊。”
他的手又顺着她的头发划到她的脊背:“小时候你坐在我怀里才那么大一点,如今都到我胸口了。”
“叔叔把我养的好。”
东方不败放在她脊背上的手慢慢收紧,然后倾身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Z小姐的鼻尖触到了东方不败的脖子。
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脖子,以及他的喉结在来回滚动。
之后,她屁股下面坐着个硬物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
耳边东方不败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
叔叔,你别耍流氓啊叔叔!
Z小姐刚想起身,东方不败便一把将她推开,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没有血色的嘴唇上徒增一个血红的红印子,大概是被自己咬破的。
他看起来有些癫狂,但更感觉虚弱,连对Z小姐说出的命令的话都气若游丝:“出去,从我的院子中出去。
他说出的话全是气音,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
Z小姐当然没有听东方不败的话,而是在东方不败一米之外的地方蹲了下来:“叔叔,你裤子上面那个鼓起来的东西是什么啊?”她这么问纯是想逗逗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