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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事件有点升级。
修修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萌编说:我不希望我的人被人欺负,受冤枉气。
基友说:刷一分就刷一分吧,反正钱是她的。
所以,综合四方意见后,这次没删了,评论区可能有几天混乱撕逼、血雨腥风,你们挺住吧,别被吓跑,不想看也行,正常看文就行!
再,重点来啦,今天开始本文在书城去推荐,所以接下来几天,每天两更!
个人中心有评价票的,请不要藏着掖着,用五分好评砸死我,拜谢拜谢!/(ㄒoㄒ)/~
有人说要每天刷我一分,担心绝望,全五分好评被打破,真得会要了强迫症的命的!我也很无奈啊,哎。
☆、082:这一夜,正式开始了【一更】
别忘了先洗澡。
一句话,有些暧昧,似乎还有些侮辱。
陶夭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看着他,她点了一下头,甚至有些乖巧地回答,“我知道。”
话落,转身上楼去,脊背笔直,没回头。
事已至此,已无回头路。
她大脑放空地上台阶,到了三楼,机械地回想着程牧刚才那句话,到了左手第二个房间。
应该是主卧,大而奢华。
房间自带客厅、书房、衣帽间、大阳台、浴室,纹理细密的浅咖色木地板干净极了,让她短暂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脱鞋。
进门的时候,她没有换鞋。
干嘛在乎这些细节?
和睡一个女人比起来,踩脏地板这种事,程牧应该不至于在意。
陶夭直接进浴室。
冬天衣服多,她一件一件脱下来,折叠好,开了水进去,按部就班地洗了一个澡。
洗完了,吹干头发,只穿背心和底裤,抱着其他衣服,又出来。
她将袜子塞进鞋子里,将鞋子放在床边地毯外,顺手将自己那些衣服一股脑放在地毯上。
说实话,浅灰色地毯看上去十分柔软,干净程度和床也没差。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肯定拥有最好的一切。
陶夭在地毯上坐了一会,就坐在她那一叠衣服边上,抱着膝盖,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脚趾甲有些长了,程牧这也不知道有没有指甲刀。
好傻。
自己干嘛纠结这些无聊的问题。
陶夭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要不要关灯?
一片漆黑的话,肯定比较好办事,可,程牧就无法第一时间看到她身上的疤痕了。
亮着吧,她……无法接受。
陶夭起身下床,光着脚在房里转了一圈,关掉了包括浴室灯在内的所有灯,还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重新躺回去。
整个房间静下来,就和没有人一样。
——
十一点左右,程牧回房。
开灯,进浴室。
十分钟后穿着睡袍出来,他踱步到了床边。
陶夭闭着眼。
可,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在装睡?
这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程牧轻轻哼笑一声,掀了被子一角躺进去,左手强势地从她颈下伸过去,他将她整个揽入怀。
陶夭身子紧绷,却柔软。
程牧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左肩,意外发现,她看上去清瘦,肩头却非常圆润,触感好,温软滑腻。
陶夭连吸气声都没有发出来。
程牧手指碰到她背心肩带,下意识用食指勾了起来,玩儿似的在指关节缠了一圈。
他听见陶夭发出短暂地吞咽声。
“眼睁开。”
身子下滑,他沉声发话,三个字,好像短促的命令。
陶夭睁开了眼睛。
程牧只穿一件睡袍,腰间带子随意系着,微敞的领口就在她眼前,散漫慵懒,露出一片男人胸膛。
他肤色是寻常的黄种人肤色。
陶夭睫毛微垂,问他,“现在做?”声音低而平静。
程牧单手将她背心肩带往下推。
陶夭紧抿唇,突然有点后悔留了这么一道屏障,早知道如此,她该直接脱光等着。
程牧一直看着她,动作很慢,他没有将她背心脱掉,而是将肩带从她肩膀推了下去,那感觉,让她觉得很煎熬。
每分每秒,无比煎熬。
程牧手指穿过她长而柔软的头发,陶夭终于忍不住,低声请求道:“关掉灯,行吗?”
她侧靠在程牧怀里,程牧一低头,便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
他一只手揉搓着她腰间软肉,隔着背心。
没理她。
陶夭忍不住去握他手指,又一次请求,“关掉灯,拜托。”
程牧反手扣住她手腕,倾身欺上,一双黑眸紧盯着她的神色,忽而,漫不经心问,“不想看见我?”
陶夭抿唇,不回答。
程牧玩味地笑起来,突然低头,薄唇凑到她颈侧。
陶夭心神俱颤,猛地抖了一下。
程牧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松开她手腕往下游走,灼热的呵气擦过她滚烫通红的耳朵,哂笑,“敏感成这样?”
陶夭咬紧了牙关,将差点溢出来的那声轻呼吞了回去。
不肯再开口。
她知道,这一夜,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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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地宣布,今天进入本文第二卷啦,海棠春睡。~\(≧▽≦)/~
话说,阿锦的全五分好评已经没了,简直想暴走!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月底了,个人中心有系统赠送的评价票,请不要大意地砸死我!
二更的时间不确定,当然,评论多多的话,我会开心到飞起忍不住早点更!
爱你们,么么哒!
五一快乐,各种笔芯!(*^__^*)
出去游玩的亲,旅途愉快哦,苦逼死宅的亲,别桑心,阿锦陪你!
最后说一句评论区,昨天刚表示了给你们净土,今天却闹得乌烟瘴气,我很无奈,但是开始没删,是因为别人威胁删除禁言要天天给我一分评价票。/(ㄒoㄒ)/~
结果,我没删,她还是给了一分,想爆炸简直,人和人之间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亏得我竟然心存一丝幻想。
/(ㄒoㄒ)/~
☆、083: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二更】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
陶夭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发。
已经过了许久,程牧早该发现了她身上两道疤,可,陶夭完全忘了留意他那一刻的反应。
他没有突然停下,没有错愕疑问,她所有的精神和体力,便全部用来和他死死对抗。
茫然无措,还隐隐有一些绝望。
她对他没什么好感,不爱他,可,她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之下,慢慢起了变化。
使不上力,软绵绵地,像飘在棉花上。
很热,浑身上下都着了火,让她想扒掉最外面那张人皮,沉浸到冰冷的水中去。
牙齿在咯咯作响。
手指关节很疼,可能是因为握得太紧了,很疼。
头发湿了,眼睛肿胀,因为忍得太难受泛出水汽,她觉得自己的睫毛好像被打湿了。
出了许多汗,身下的床单滑滑的,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还有,很多……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这样无法自控,生不如死,她的身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身体里每个器官都好像有了独立的思想,脱离她、背叛她,甚至,反对她。
偏偏十分清醒。
她清醒地感觉到,胸腔里那颗心,拼命想从嗓子眼跳出来。
喉咙疼,火燎火燎的。
她已经支撑不住,可,程牧还在逼她。
他从始至终,像一个冷静耐心又无情的猎人一般,处在她正上方,观察她审视她,缜密布局,不急着进攻。
他掌控她摆弄她,却不急着拿下她。
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
陶夭恼怒地想。
程牧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宽大粗粝的手掌都变得湿热,手指强势地掰开她手掌,穿过她指间,将她手指扣紧,压在身侧。
陶夭的心理防线有些溃败,哑着声音问,“能不能快点?”
“肯开口了?”
程牧声音也哑,带着灼烫气息。
“你快些。”
话落,她看着正上方男人染着欲色的黑眸,瞳孔骤热收紧,一瞬失声。
——
大脑空白的那个瞬间,程牧封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缠、肆意翻搅。
男人强势霸道的气息,密不透风地裹着她,狂风骤雨般袭击她,避无可避,毫无退路。
一次次被高高抛起,重重摔下。
她好像一只风筝,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急速下坠;好像一片树叶,被暴雨从枝头击落,掉在泥里,任人踩踏碾碎;好像一叶小船,颠簸在疯狂的浪尖,转个眼,不堪重负、支离破碎。
她无比后悔先前那些无声的反抗。
此刻,所有的礼义廉耻被抛诸脑后,所有的痛苦纠结被突然忘却,她想大喊大叫让他停,偏偏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两只手都被扣压,她像被钉在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