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看,她是那个作者的粉,那她如此,纯粹帮那个作者招黑。
如果都没看,我想说,她就是我几个文里都有影射到的键盘侠,网络暴力极小的一个组成者,怀着阴暗的揣测,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自以为掌握公道实则用心险恶,都不知情,发哪门子言?
不要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种话,世界上空穴来风的事并不少,这种疑问,就像网友喷死者,为什么强奸犯不找别人就找你?恶心可笑又悲哀。
我不是个暴脾气的人,有些事却不能忍。
虽然我写通俗言情网文,大环境乌烟瘴气,但是我写的,在我心中,并不是狗血通俗网文,是心血、是信仰、是从小到大喜欢坚持,并且,终于取得了一点成绩的东西。
学生时代,看见别人抄作文我都反感。
我对文字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喜爱,无论是别人的文,还是我自己的文,我都看重且珍视。
我相信我的情感和态度可以通过我的文传递给你们,写一千字,我需要一小时左右,有时候,你们可能一目十行的东西,我也斟酌再三,正因为这种偏执龟毛,我的每一章文,尤其公众,我能看三五遍甚至十多遍,错别字都少见。也因为这样,我的每个旧文,都让我汗颜至极,觉得各种遗憾不满,就像黑历史,想推荐给别人看,我都会不好意思。
从小到大,我看过很多文,言情文更是不计其数。
写文过程中,记得的梗,我会尽量避免,避不开的老梗,也力求写出点新意,我珍惜羽毛口碑,怎会愿意自己的文沾上别人的影子?
一直陪我的读者会知道,我是被抄袭过的人,那几天所有读者为我各种奔走,而我,也忍着恶心看自己的文被别人用的面目全非,那是十分折磨人的几天,万幸,最后事情圆满解决。
我深恶痛绝的事情,我不会做,永不!
这件事里被牵扯的那个文,那个作者,在此不提,也希望亲们就此揭过,不是怕对峙,只是怕麻烦。
三人成虎这种事,网络上并不少。
但凡看文的读者,希望相信阿锦,默默支持!
同样的,如果有人存在质疑,觉得我任何一本文有抄袭借鉴任何别人文的嫌疑,无论现在以后,请直接拿出确凿证据曝光举报,截图对比、调色盘,等等,能用上的法子尽管来,我愿意接受每个读者监督。
但是,如果并无实据,请不要随意中伤泼脏水,这是对我作为一个写文人最大的伤害和侮辱,已经在挑战我的容忍底线!
今后,可以对文发表任何建议意见,但是,请所有亲理智文明,容易让评论区乌烟瘴气吵来吵去的话,或者,对阿锦人身攻击的任何话,直接删除禁言不解释!
来三年,评论区是我极为看重的地方,我希望,它永远是属于我的读者们的一片净土。
浮光锦永不抄袭!
这是我对所有读者的承诺,否则祸及全家!
也许有人觉得我小题大做怎么怎么的,但是这对我,的确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也是我很在乎很在乎的事,就在年前,我已经有了宝宝当了妈妈,我觉得,我这承诺誓言分量足够。
忘了谁说过,写文的人,应当有点风骨。
我希望在以后,哪怕我不写文,在很多亲心中,我是一个认真负责的朋友,是一个有底线有原则的作者,我带给你们的影响,哪怕少哪怕小,也对你们有所帮助。
不想做可能泯灭于网文长河的一粒沙。
是一直支持我的你们让我的梦想多了许多实现的可能性,感谢你们,爱你们,请相信,我值得你们相信!
另,这件事就此打住,爱我的不用为我抱不平,心存质疑的请直接出示实据在公众平台上曝光去,不然闭紧嘴,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心理阴暗,你种下的因,早晚变成你承担的果!
评论区和群里也请别再提起那个作者怎么怎么的,未免纷争,看见删除。
话很多,又是两千字,我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的话唠,请见谅。
☆、080:师傅,去四季公馆
“师傅,就停在这吧。”
车子驶入杏林路,陶夭突然开口。
“还没到呢?”
“我知道,就在这下。”
陶夭看一眼计费器,掏出钱给他递了过去,推门下车。
杏林路过去,是香江著名的富人区。香江河畔,依次坐落着九户占地面积很广的平层豪宅,组成闲人居。
闲人居,听名字有一种悠闲自在的感觉。
陶夭沿着路边一直走,不由地想到那一句,“大隐隐于市。”
香江地少人多,市中心一平米都贵得离谱,房价从市中心往郊区递减,最低一平米也上万元。
九户平层豪宅,只想想,都奢华到令人咋舌。
应邀前来,她却突然有些后悔。
欧阳老爷子平易近人,欧阳家几个少爷也随和得很,对她很关照,可,说到底还算不上熟人。
走着走着,陶夭停下了步子。
站在路边发呆。
没一会,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轻声道:“喂。”
“我是阿琛。”
欧阳琛自报家门,笑着问,“不是说今天过来吗?到哪了?这会可已经下午四点了。”
“我……”
陶夭刚启唇,远远传来欧阳瑜的声音,“夭夭。”
她一愣,握着手机循声而去,看见稍远处两个人一起过来,欧阳瑜挥了挥手,欧阳琛手里握着电话朝她晃了晃,脸上带笑。
陶夭装了手机,抬步上前,笑着问,“你们怎么出来了?”
“不是出来,是回来。”
欧阳瑜笑着道,“刚从外面回来,还没进门去呢,老二说你这会来,就寻思着打个电话问问。”
陶夭抿抿唇,“欧阳爷爷在家吗?”
“傻啦,等你着呢。”
欧阳瑜又道,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陶夭下意识抬手捂住额头,便听到欧阳琛轻斥他,“毛躁性子能不能改改?手下没个轻重。”
“我没用什么劲。”
欧阳瑜抬手去拨陶夭手,问,“弹疼了?”
陶夭连忙缩手,笑着道:“没有。”
欧阳瑜侧头看了欧阳琛一眼,还想说点什么,瞧见他的脸色,突然咂咂舌,闭了嘴。
三个哥哥,要说谁惹不起,也就这个老二。
他脸色一个细微的变化,他领会之后都会有所收敛,不然,总有被整的时候,惹不起。
“外面冷,先回家。”
欧阳琛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一眼,朝向陶夭微笑道。
笑面虎!
欧阳瑜忍不住腹诽起来。
外人说起他们四个,赞誉最多的就是这个老二。可谁知道,华安集团这几年好几项重大决策都有他参与把控,看上去温文尔雅沉稳内敛清贵高华,天晓得,这人耍起手段来有着怎么一副鬼心肠。
欧阳瑜看一眼放松的陶夭,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谁料,欧阳琛好像后背长了眼睛,突然转头看着他,轻勾唇角,问,“还不走?”
“走啦走啦。”
欧阳瑜明智地走到了他的左边去。
他感觉,这老二好像对人家姑娘有点意思,他必须有成人之美!
——
陶夭在欧阳家待了三个多小时。
老爷子看到她很高兴,她一到,便让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于是,刚到六点,她便被邀请着用了晚饭,之后,又到了书房,陪老先生下棋,确切地说,老先生心血来潮,要教她下围棋。
陶夭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频频走神。
到最后,老爷子捏着一颗白子,和蔼笑着问她,“怎么了?一下午心不在焉的。”
“很晚了。”陶夭看着落地窗外亮起的路灯,“我得回去了。”
“今晚就住在家里也可以,这围棋还没学会呢。”
“明天有工作,很早就得起来。”陶夭笑着说完,站起身来,一脸抱歉,“改天您闲了,我再来陪您。”
“这话我可记住了哦。”
“嗯。”
陶夭看着他皱纹满布的脸,点点头,一脸孺慕。
老爷子哈哈大笑,慈爱地在她胳膊上拍了拍,抬眸看向一边站着的欧阳琛,发话道:“阿琛,你送丫头回去。”
“好。”
欧阳琛笑着答应。
“那我走了,欧阳爷爷再见。”
“有时间一定来玩。”
“嗯。”
陶夭又应了一声,和欧阳琛一起出了书房。
目送两人背影,欧阳杰脸上的笑意慢慢散去,轻轻地叹了一声,道:“看见这丫头,总觉得心疼。”
“是个好姑娘。”老吴附和。
欧阳杰若有所思,“阿琛四点就回来了?”
“是,和四少爷一起回来的。”
欧阳杰看他一眼,缓缓地笑了一下,道:“坐了好半天还有点困,走吧,我去泡个脚。”
老吴扶着他出门去。
到了门外,欧阳杰又突然停了步子,“夭夭那性子,应该不会让阿琛送她,你跟去看看,最起码确保她打上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