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给了她一个口型,他看明白了,他说的是:实话实说。
“哦,在外面,我马上就回来!”她没有实话实说,凭什么要听他的。
余观眼色一瞪,快速走过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手机,“伯父,恩,我跟阿渝在宾馆,我们准备今天不回来了。”
季贞渝被他说得突然闹了一个大红脸,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抢过手机,拿过来一看,他已经抢在之前把电话挂了。
“你胡说什么!”她踩他的脚。
奈何她现在穿的是宾馆薄薄的拖鞋,踩在余观脚上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余观一把把她抱起来,威胁她,“你在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抱你睡觉。”
季贞渝还是红着脸,他这话太令人遐想,她有些不自然道:“你什么意思?”即使前世已经经历过人事,可是再让季贞渝这么突然的要干这种事儿,她倒不是不喜欢,就是有些没有准备。
“你什么意思,你脑子想的什么,我就是说睡觉,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余观凑近她的脸,一点也不放过她脸上的表情,靠的很近,她几乎能感觉他的呼吸,很急促,跟她一样。
“我没有!”她下意识的反驳道。
余观邪邪的笑着,“你有,你才没有本爷我纯洁无瑕。”
“纯洁无瑕?你确定?”季贞渝快被余观这话这个恶心到了,装纯也要有个限度,再说这货哪里纯洁了?按他这话的意思到是她有多H,他纯洁得跟小白兔一样。
余观恬不知耻的点头。
季贞渝想从他怀中出来,他搂着不放。
“那好,我问你,你是处男吗?”
说起这个问题,余观神色突然很不自然起来,放开了季贞渝,转过身去,“别问这些!”
“哟哟哟,心虚了,我看你根本就是阅女无数吧,说吧,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余观比划着手指,像是真的在数有多少个。
季贞渝看得一气,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扒拉着他的手,“还真的有,看来你胆子还真的大啊。”
眼看季贞渝真的有生气的迹象,他连忙收回了手,“骗你的,你也信啊。”
“我信!”她其实也没有想过余观会是处男,说实话要真的是处男她倒真的要奇怪了,要不是处男才算是正常的。
“要不要试试?”他说。
季贞渝看着他,“你绝对不是处男。”
“要不要打个赌?”他似乎不引以为耻,到引以为豪,季贞渝为他跟现在市面上的男子完全不同感到惊讶。
“赌就赌!”
……
可当季贞渝真的清楚的直到这货真的处男的时候差点要疯了!
感情这男人先前那引以为豪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心里屈辱着呢,这些屈辱全部化作季贞渝从清楚的知道他是处男的那一刻开始。第一次,秒。
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啊,当然还是有欢乐的,因为他的技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新手。
“你看了多少片!”季贞渝无力的问。
余观辛勤耕耘,“不多,为了今天我也就看了几十部吧,连夜看的。”
季贞渝吐血,“所以说刚刚你也是激我的,什么打赌都是你预谋好的。”
“当然,不然现在你哪能这么舒服。”
她捂脸觉得羞耻,“谁舒服了!”
“什么?不舒服,那你刚刚的叫声……”话还没说完,就被季贞渝捂了嘴,“你给老娘闭嘴!”
余观顺势吻上她的手掌,极度入情的面孔,好看的眉眼似精心雕刻一般,让人怎么都移不开眼神。
眼神深邃,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不说一句,却也已经明白所有。
“其实我有事儿跟你说。”虽然很累,但季贞渝还是准备把自己重生的事儿告诉他,不为别的,就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他把真心献给她,她也不想吝啬,想把心里最大的秘密告诉他。
见季贞渝的神色严肃,余观眼珠子转了转,“刚刚的姿势再来一遍再说。”
季贞渝:“……”说真的,她刚刚的神色真的很正经。
还能不能做朋友。
这一夜,季贞渝几乎没有睡觉,等到余观说得完事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也沉睡过去,哪还有经历去说她重生的事儿。
清晨,柔和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那床薄薄的被子上,季贞渝就这样醒来。
一睁眼,眼前一张大脸就立在她眼神上空,离的很近,他的眼神好似万千星辰,炯炯有神,她刚要开口,被子里,某人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她**的身上!
“你的手给我老实点!”季贞渝伸手逮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甩向一边,警告道。
“我字典里就没有老实这两个字。”那只手被季贞渝甩开了,还有另一只,又伸过来。
于是乎,被子里,二人的四只手就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战争,战争最终还是余观胜了,谁让这男人的力气贼大。
“哈哈,你没辙了吧!”他兴奋骄傲的说着。
与此同时,季贞渝的腿已经移动到他双腿中间,余观没有防备,她猛地向上一顶。
“哼!”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瞅着她,“你好狠……”
季贞渝要翻身起床来,没时间跟他多耗,天知道她手下有分寸,根本没有下多重的手。
其实说真的,她这么着急起身的缘故还是刚刚她的腿不小心碰到某物,心叹什么鬼,现在是早上,他昨晚可是一个晚上都……随后季贞渝无意想起之前听过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好像是说男人早上会有晨勃……
可是……可是无论如何季贞渝也不接受早上还来,所以她借这个准备赶紧起床,远离这个是非之床。
然后季贞渝的小心思还是没有瞒过余观的眼睛,这个时候男人的直觉都异常的准确,不到一秒钟,季贞渝也仅仅才站起来一秒钟,正要拿衣服,就被余观捞回去,“想逃,门都没有,原本我没打算对你施暴,奈何你惹了它,哼哈哈哈,不要怪我了!”
一开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它是谁,可当那东西清晰的顶着她的后背,恩,明白了!
“冷静冷静!”她劝道。
“可是它冷静不了。”他傲娇道。
季贞渝犯难,“可是昨晚一晚几乎……我……”她实在说不出口那话,初次,事后,她下面是真的不舒服。
而余观俨然已经成了妇女之友,一瞬间就明白季贞渝的意思,也开始犯难,抿着嘴唇想了想,“那怎么办啊?”
“要不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最后为了季贞渝着想,余观还就真的自己动手了。
出了宾馆,都还看得出,这男人脸色臭的让人不敢靠近,高铭见着这情况都不由得敛了下脸上的神色,低着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以往高铭总是不懂二爷的意思、二爷想的什么,这一次高铭清楚的明白爷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恩……欲求不满!
肯定没错。
回到家,让季贞渝没有想到的是会在家里看见尤佩佩,她坐在沙发上,跟母亲谈论着什么。
“尤学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站在门口问道。
尤佩佩闻言转过眼来,笑着站起身来,“阿渝你回来啦。”
季贞渝走过去,这才发现母亲的神色很奇怪,也很陌生。
“妈,你怎么了?”
汤亦平突然抬起头来,“阿渝你和你爸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奶奶亲生的?”
她一怔,转眼看了看尤佩佩,她到底跟母亲说了什么。
“阿渝我单独跟你谈谈吧。”尤佩佩牵着她的手往阳台上走。
她看了看母亲,她还是一脸怪异。
接下来尤佩佩对她说的话,当真的是让季贞渝感到惊异。
尤佩佩说的是母亲的身世,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因为母亲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外婆,是尤佩佩奶奶的姐妹,也就是说,她亲外婆是尤家的女儿,如此按理说,她跟尤佩佩还是表姐妹。
一开始季贞渝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看她认真的神色,却不得不相信。
“你以为我在学校为什么独对你这么好?”尤佩佩看着她认真道。
“那为什么你以前不说?”她始终带着怀疑。
尤佩佩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你现在的处境,我奶奶担心你熬不过去,就让我还是把这件事儿告诉你。”
“告诉我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你们尤家还要帮我对付文家不成?”据她所知,尤家跟文家是世交,这也是当初季贞渝没有找尤佩佩帮忙的缘故。
“不,我们尤家不行,但邓家可以。”
季贞渝根本听不懂她的脑回路,怎么又牵扯出邓家了,邓家又是什么家族,怎么会来帮她?
“你母亲就是邓家的女儿!”说起这个尤佩佩的神色还有忿忿不平,像是想起什么,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回季贞渝是真的不相信了,她不禁伸手摸了摸尤佩佩的额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我说真的,这些年邓老爷子对你母亲一直很愧疚,想找你母亲的踪迹,想要弥补你母亲,这回你的难关找邓家准没错。”尤佩佩说着说着没注意到季贞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