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个动词,并不是用嘴巴说说就能算的。
丁漠染想起与陈之永远未曾达成的第一次,一时愁绪翻涌。
她与陈之做过最荒唐的事,莫过于大三的暑假在宿舍里同居,她从来没想过和陈之发生过什么,她甚至一直觉得陈之神圣不可亵渎,以至于陈之跪在她面前,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摇了头。
陈之是她的男神,她不能亵渎,可是襄王于神女也有梦,她为什么对陈之却没有欲|望呢?
情|爱之事,并不是真的可以无师自通,爱一个人需要莫大的勇气,攻克一道又一道的难题。
好在严笑是个简单而直接的性子,他总能找到丁漠染能接受的方式,顺理成章地完成下一步。
丁漠染被他扒光了,扔进被子里,这场游戏似乎才刚刚开始。
☆、054 会过去的
夜色暗沉,笼罩着外墙装饰奇丑无比的野相游园。
二楼房间里,静默无声。
只有越过那道厚实的房间,才能听见一丝丝暖昧的喘息。
丁漠染咬着严笑的耳垂,把体内压抑的快感传达到他的感官里。
严笑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掀动的被子灌进一点点冷风,令被底的风光多了些妙不可言的灵动。
严笑抱着丁漠染,缓缓地沉下了身子,弥合处的温暖,令两人同时一颤,丁漠染半闭的眼睛,蓦地睁大了一点。
她皱起眉头,微微调整着角度,小心翼翼地迎合着严笑的入侵,两个人生涩地探索着,俨然一对态度端正的双|修道侣。
严笑吻了吻她的脸颊,一边刻苦学习,一边体贴发问:“这样……痛不痛?要不要慢一点?”
丁漠染皱起了鼻子,有些鄙视地瞧着他:“是不是我说痛,你就能停下来?慢一点死和快一点死,有区别么?”
他接口道:“不,我只是例行公式地问问,争取下次做得更好些。”
丁漠染老脸一红,故意不去看他,他却煞有介事地将她的长腿抬起来,架在了腰间,顺手在下边垫了个枕头。
她头皮发麻,惊恐地要把枕头揪出来,却被他用力压制住了,接下来的探索,更深入,而更彻底,反复地研磨,碾得她心里阵阵放空,她咬紧牙关,却还是禁不住滑出了几个闷闷的单音。
她不满地扭动着腰身,叫起来:“严笑!你够了!”
严笑却轻笑出声:“老公是够了,老婆大人还不够!所以必须鞠躬尽瘁!”
风雨吹打柳梢,抹掉了眼角的羞赧,吹飞了捆在心上的理智,严笑的眼神脱离了惯有淡然,变得犀利起来。他吻着她,将身体全副重量交付给她,猛烈的出出进进,渐渐变成了刻在心房上的烙印,他怎样吻她,比她还记得清楚。
一切都变得不受控,之前,还觉得千万不能弄疼她,现在,却恨不得令她每疼一次,都能记起他。
真正的情|爱欢愉,说不上如风花雪月般美好,丁漠染平时缺乏锻炼,体力跟不上来,只能任他摆布。
严笑起初还能保持风度,折腾过一轮之后,就狼性毕露,越发凶猛起来,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暴雨初歇,剩凉风习习,撼动着庭院外的柳树,丁漠染天旋地转,只感觉自己比柳树还摇得厉害。她从未见识过星空摇荡的美好,如今一观,却十分之不爽,她被严笑折磨得眼冒金星,就差消失星际了。
其实,她若是惯知风|情,能抑止住喉间的细吟,倒还好,可是……她和他都是初尝雨露,哪有那么多经验谈。两个人虽然都玩过限制级的游戏,看过一些里|番动画,但本质上都源于对画风对二次元的好奇,对于实战经验完全没帮助,反而有害。
严笑之前念的少年班,后来退学,三年之后进普通班再读,中间丢掉的全是公共课,其中就包括一个学期0.2个学分的健康教育课,又名,大学生性|教育课。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就是个低能儿,二百五。
严笑被丁漠染扭来扭去折腾得血脉贲张,丁漠染却被严笑翻来折去,摆弄得泪流满面。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时候让严笑去学习节制,压根是对牛谈琴。
丁漠染在痛苦与快意之间穿梭,一次一次被抛上了云端,她被严笑逼得发狂,报复性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严笑被她闹得更得劲,两人如武林高手过招,翻翻滚滚,打得难解难分,直到丁漠染高喊“老公”,缴械投降。
严笑被她一声“老公”撩得血气刚旺,又扎扎实实地要了她一回。
一边要还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很没用,居然不能持续一炷香的时间。
两人拥兵鏖战,直到凌晨两点半才互相搂着昏睡过去。
丁漠染是真的昏过去了,脑子里空荡荡地只剩下一道白光的残影,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个时候要是问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何方人氏,她保管一样也答不上。
是夜,一条新闻被推上了本地头条,将端木集团推上了风口浪尖,有关明庭华苑进贼的内|幕和曾静仪抄袭耽|美小说真相的帖子被竞相转发,同时,曾静仪工作室旗下的其他编剧助手也陆续被扒出了抄袭网文的劣迹,这一次,就轮到了端木集团招兵买马雇水军洗白白了。
第二天,股市一开盘,端木集团下属的麒麟数码理所当然地直接跌停。一大波娱乐记者正在赶往美女编剧家的路上。
从早上八点钟开始,严笑的手机和黄小天的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
严笑被黄小天的大嗓门吵醒了。
他腰酸背痛地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在身边摸了摸,却没摸着昨夜的温香软玉。
他精神一紧张,“腾”地一下就弹坐起来,想下床找人,低头发才现丁漠染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睡得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的。
严笑与丁漠染同床共枕这么久,头一次发现她睡觉居然这么不老实。
他盯着丁漠染的睡颜瞧了一会儿,才起身将她拦腰抱起,轻手轻脚放回了床上。
丁漠染感受到严笑身体的温暖,不自觉地往他胸口偎过去。
他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一时如被电击,生生就怔住了。
太像了!她这样子,太像他捡回来的流浪猫了!
严笑的心化成了一淌水,当下什么也不理会了,拥着美人一起又躺回了被子里。
丁漠染在被子里和他腻在一起,就焐出了一身汗,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本能地要逃离严笑这样一个大火炉,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严笑捉回来。
严笑抱着她,无论如何也要抱着她。还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丁漠染不知怎么地,就梦见自己带着唐僧师徒过火山,一路挥汗如雨。
她皱起眉头,嘟嘟囔囔地念着咒语:“……呬嘘呵吸嘻吹呼…… 呬嘘呵吸嘻吹呼……”
严笑凑上去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货居然在梦里当起了铁扇公主,还念咒语。
严笑盯着丁漠染张合的红唇,这才感觉到她是那么地真切,生动。
他默默出神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黄小天,黄小天!”
这时候姚琅已经回来了,正在客厅里和黄小天一起吃早餐,乍然看见严笑衣衫不整地跑下来,手里的牛奶就洒了一半,他比严笑还紧张:“怎么了?”
严笑伸手:“手机!”
姚琅和黄小天相互看了一眼,乖乖地把手机掏出来交公,严笑却跺了跺脚:“我是说我的手机!”
黄小天“啊”地从沙发缝里抽出了他昨天遗落的手机,严笑像小孩子一兴奋地打开了录音软件,光着脚又跑了回去。
姚琅问:“他知道今天早上的新闻了吗?怎么兴奋成这样?”手机落在客厅,平板电脑也在客厅,笔记本电脑在公司,他没有理由马上知道啊。
黄小天乐呵呵地说:“老大从一开始就没关心过这个新闻,他只记得关心嫂子去了。你没看见昨天老大那股粘乎劲,我看了都脸红……哦对了,姚大哥,我拍了好多照片,要不要看吗?这样,你加我微信号吧,我平时除了喜欢手机摄影,也做做代购,你帮我点赞哈……”
姚琅嫌弃地瞪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开了。他一上午就对着黄小天的聒噪,耳朵都生茧子,要是还加他微信号,岂不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姚琅嘴角牵出一丝鄙视,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转,神使鬼差地跟在严笑后面上了楼。
严笑举着手机,要把丁漠染的梦话都录下来,可是刚启动录音键,丁漠染就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她没有再念咒语,也是用极其悲怆地唤了一声:“陈之!”
陈之!对不起!我决定忘记你了!
梦境中的火焰山变成了雪山,巨大的雪球大山顶滚下来,砸在陈之身上,陈之的身影如石雕般碎裂,最后化为灰飞。
丁漠染咬牙了牙关,把嘴唇都咬出血来了,却压抑的没有叫出声。
惧意扑面而来,她却没有选择一再逃避。
严笑举起的手慢慢地垂下来,他拿握了手指,直到关节发白。最后,他只是俯下身子,用力摄住了她的唇,将她洁白的贝齿顶了回去,他在她唇上尝到了血的咸腥,她到底还是将下唇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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