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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长得丑[歌剧魅影]
作者:中二珞
【文案】:
【逗比版】:
在遇到埃里克之前,梅格觉得只要好好跳芭蕾,好好演歌剧,就能遇到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
不过,白马来了,可马背上的人,怎么有点···有点丑_(:3J∠)_
【矫情版】:
在巴黎歌剧院潮湿的地下室里,魅影孤守着自己的音乐王国。
他出生的第一份礼物,是一张冰冷的面具,只能生活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之中。
直到他的人生中出现第一缕阳光,魅影愿意用生命守候这片阳光,
然而人世间最冰冷的不是冰雪,而是人心。
CP已定,魅影与梅格
男主属性:病娇×自卑×全能天才型=黑化值Max
女主属性:治愈×敏感×热爱生活型=小天使
故事内容原创+第一人称+女主有异能+伪高逼格
文中的歌剧曲目和歌词均是原创,若引鉴会标注原出处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梅格,埃里克 ┃ 配角:克丽丝汀,劳尔,菲利普 ┃ 其它:歌剧,芙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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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埃里克之前,梅格小天使觉得只要好好跳芭蕾、好好演歌剧,总有一天能遇到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不过,白马来了,可马背上的男人,怎么有点……有点丑。好在,日久天长,在埃里克完全黑化成剧院幽灵前,看治愈系小天使如何把病娇型天才养成一代绝世好男人!本文延续原著哥特式悬疑风格,通过环环相扣的案情设定,将男主的反社会型人格体现得淋漓尽致。而女主和魅影的日常相处却成为魅影黑暗中唯一一抹亮色,当男主身处温情之中,还会黑化成剧院幽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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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听说芙蕾雅公主的心被爱火点燃;(女声)
但国王必然会降下雷霆之怒。(男声一)
绞刑架上的鲜血还未干涸;(男声一)
饥饿的秃鹫已盘旋在刑场。(男声二)
假如国王知晓这一切,(女声)
真可怕,真可怕,真可怕!(三重唱)
……
我猛地睁开眼,惶恐得望着眼前的房间。
这是一间十九世纪的屋子,墙上挂着半旧的歌剧海报,梳妆镜前摆满了相片和信件,烛台遍布于屋中,可都未点亮,在大卫石膏头像的隔壁,放着一盏罩有黑蕾丝印花的煤油灯,我扑上去将灯点亮。
当暖黄色的灯光穿过透明的丝质灯罩,充盈到整间屋子时,被噩梦惊醒的我,才终于瑟瑟发抖着,将喉咙里粗重的叹息声咽下。
事实上,那甚至并不算一个噩梦。
在歌剧舞台上的男人和女人,都涂抹着白色底妆,嘴唇涂抹成鲜艳的红心,身着华美的宫廷服饰,手持折扇,在他们的脸上带着戏剧独有的夸张情绪,正引吭高歌。
《芙蕾雅公主》开演了。
唯一恐怖的是:那正是我今天在后台听过的歌剧。
无论是现实亦或是梦境,都在残忍的提醒着我,此时身处的环境已是十九世纪的巴黎。
玻璃镜中出现的娃娃脸金发女孩,终于让我暂时宁静下来,
重生成一个七岁的孩子和身处于十九世纪的巴黎,不知哪个更令人不安恐惧。
窗外下着夜雨,喧嚣的巴黎难得在夜晚安安静静坠落一场雨水,我蜷缩在柔软温暖的床上,望着玻璃窗上四处流淌的水珠发呆。午夜时分的剧院宿舍有些冷情过分,排练了一整天的演员们好梦正酣,如沉睡金狮般庞大华美的加尼叶歌剧院伫立在雨中,唯有窗边的水流从石头外墙滴落下的模糊却清脆的敲击声。
也许是因为吉里夫人的短暂离去,没有了在伴随入眠的安眠曲,才会让噩梦再度侵袭。为了让我不再被噩梦所困扰,每天上床睡觉时,吉里夫人都会哼着好听的安眠曲,用柔软的手安抚拍着我的小小身躯,直到我陷入熟睡。
经历过最初的惶恐无措,我已渐渐减少了从梦中惊醒的次数,刚刚来到剧院的那段日子里,我几乎夜不能寐,对于所处时空和周围陌生人际的疏离感,让我沉默寡言,往往一个礼拜也不开口说出几个单词。
幸运的是,在吉里夫人和剧院其他人的眼中,我只是大病初愈,并沉浸于失去父亲的哀痛中无法自拔。他们认为唯有时间才能治愈我的痛苦和忧伤,所以怜悯的包容了我的怪异,甚至还会努力挤出微笑来作为安慰。
在记忆苦海中,病床上咳血的父亲的形象清晰如同印刻,惨白却不见血色的皮肤,那种惨白蔓延到唇上,模糊了嘴唇与皮肤的界线,鲜血伴随着咳喘喷溅,染湿了他的金发,手帕上沾满鲜血,原比金羊毛更明亮耀眼的发丝,被沉疴夺去了活力。
唯有那双金棕色眼眸中流淌着的不是痛苦和忧伤,而是脉脉温情。
他是如此希望见到自己的女儿,却又断然拒绝女儿的靠近。
“梅格,我的小梅格,我的小天使。”
那种清晰的记忆再度感染了我的情绪,忧伤的寒潮席卷而来,我用柔软得鹅毛枕头狠狠压着脑袋,制止自己再去回想脑海中的痛苦记忆。
拥有一个绝佳记忆的脑袋似乎是世人的愿望,可唯有真正拥有了这种能力的人,才会得知这困扰,无法遗忘的痛苦记忆,就像脑中不定时引爆的炸弹,在特殊的时刻引爆,铺天盖地而来,身临其境时的悲伤苦痛再度降临。
假如仅仅只是过目不忘的记忆,所拥有的困扰似乎也并非难以排解,可倘若说出一个单词,她曾拥有的记忆,他人所拥有的记忆会如雪地中的火焰,明晰的出现在我和对方的脑海中。
Embalm
曾经的朋友,在无意中被它恶毒袭击,不堪回首的苦痛让他们为止战栗,胆战心惊的逃离了我,被认为异类的我,只能努力蜷缩在黑暗的壕沟里,躲避来自外界冷漠的隔绝。
没人愿意靠近我,也没人愿意与一个冷僻的异类沟通,因为没人喜欢自己的记忆之匣被窥视。孤寂已久的我,甚至当面对冬日寒夜中死神的降临,都会心欣喜……
窗外响起的达达马蹄声,生铁马掌与石板地的清脆碰撞声,中断了难以自拔的自我嫌弃。
跑到窗户前,我借助剧院外墙上煤油灯所散发出的昏暗光线,向下张望。
是吉里夫人,这具身体的母亲,我的母亲。
她从马车上走下来,似乎牵着什么人,走进了剧院的后门。
若是被她知道我大半夜不睡觉,恐怕又会忧心忡忡,无声哭泣。
我连忙跑到床上,将床边的煤油灯熄灭,把又轻又柔的鸭绒被拖到身上,整个身体都乖巧的蜷缩起来,只露出脸,表情安宁的静静呼吸,唇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似乎正沉浸在美好梦境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木门的合页处发出细微的吱嘎声,木头地板上响起脚步的敲击声,一大一小,被携带而来的清冷的雨之气味在屋子里蔓延。
小心翼翼的眯着眼,我借助昏暗烛光的掩饰,开始看着屋内的情景,刚刚进门的吉里夫人轻轻放下手中的包裹,将身旁的小女孩抱起放在墙边椅子上,为她脱下黑色的圆帽和被雨水打湿的鞋子、棉袜,又摘下头上的呢绒头巾,才拿着烛台轻手轻脚的向床边走来。
我连忙合上眼,装出一副睡得很好的样子。
吉里夫人点燃了蜡烛,轻轻晃着我,柔声呼唤道,“醒醒,宝贝,梅格,醒醒,。”
顿了几秒钟,我才迷茫地睁开眼,用细嫩的手指揉着眼睛,轻轻叫了声妈妈。伴随睡意的童声带着若有若无的娇憨和稚嫩,比最柔软的鹅毛更让人心头微颤。
吉里夫人的表情瞬间融化,轻轻将我搂在怀中,用被雨水浸得冰凉的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梅格,我的小宝贝,很抱歉叫醒你。”
“妈咪。”透过吉里夫人的发丝,我好奇的望着门口沙发上的小女孩,她正带着几分不安的打量着身处的环境,即我的房间。
她的头发比我还要长,是偏近蜜糖色的棕,被黑色丝带扎起来,带着好看的卷。要知自从出生后不久剪过一次胎毛,我就再没剪过头发了,它们长长的垂在背上,发尾打起自然的卷,遗传自父亲的优秀发质,让芭蕾舞团的姑娘们十分羡慕。
吉里夫人吻过我以后,将我放在床边,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套小白色睡袍,回到女孩身边,“梅格,她叫克丽丝汀,以后她就跟你一起睡,好么?”
我尽量用温和亲近的视线表达出自己的善意,能拥有一个小伙伴,即便只是一个跟身体差不多大的年纪的小女孩,也让心中荡起美妙的情绪,孤寂已久的心如此期盼着被贴近。
可克丽丝汀的脸上依然是属于孩童的麻木,她静静望着我,不说也不笑,像一个苍白漂亮但没有多少生气的陶瓷娃娃。
“妈咪。”我向吉里夫人求助。
吉里夫人为克丽丝汀换好睡袍,将她抱到床边,放在我身边,小声说,“宝贝,克丽丝汀今天走了很多路,你们先睡觉,等明天再互相认识好么?。”
吉里夫人将克丽丝汀安置在我身边,将鸭绒被覆盖在我们身上,细心地掖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