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慢慢的变得有些虚浮。
顾时照见她小脸热的红扑扑的,直接上去亲了一下,问道:“热呢?”
温宛继续尽职尽责的揉着他的手臂,低低的嗯了一声。他却并没有关空调,右手直接探到她的领口,将拉链拉了下来。
略微冷一点的空气扑面,温宛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可她认真的帮他按摩呢,他……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调座位?为什么要脱掉她的羽绒服,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圈着她开始吻她?
顾时照寻到她的小脸,一寸寸的亲吻,她的脸颊上还有红晕,加上迷离的双眸,格外的惹他疼爱。
里面只穿了一件大宽领的针织衫,灰色的。办公室空调太好,她穿多了热,平时都是这样的打扮,一件薄薄的毛衣下面就是吊带,出门只要披一件羽绒服就好。
可现在,显然是方便了他做那些事情。温宛一手推开他,小声嘟囔:“我……你手没事了吧?”
顾时照蹙眉,答道:“开了一路,酸的厉害。”
这……温宛就没好意思说我要起身坐回去了,只得继续捏着他紧实衣服下的手臂。他的肌肉,一直这样,瘦而精,平时穿衣服看不出来,都得脱了才……
温宛打住脑子里的遐想,有些羞涩的向他身上贴了贴。
正合顾时照的意,他懒洋洋的看着他的小女人,一个劲的把小脸往面前送,直接右手绕到她的后背,从针织衫的下摆钻了进去。
这样宽松的衣服,对他来说,即是很好的屏障,也得了便利。宽大的衣服下面,根本看不出他的手到底入了哪儿。
温宛是听话的按摩呢,但他的右手,是不是太灵活了一点儿?她小声制止她:“你手别动了!”
顾时照并不接她的茬,他只是随心的游走着,低低的吐露一句:“我试试那只手好用。”
碰上他这种没皮没脸的人,温宛是一点儿办法没有!她侧了侧身,专注的给他揉胳膊,期意他能快点说手不酸了!
但这样的动作,显然给了他无上的便利,右手寻到暗扣,吧嗒一声,开了。
“喂!”温宛叫他,可他显然无动于衷,一只手,玩兴大起,摸的那叫一个畅快啊!
哼!就知道不能给他好脸色!温宛气气的一把甩开他的左手,转了回来,喊道:“不给你按了!”
这样的一个转身,正好方便了他附手于前面,温宛等于是把自己的白玉送到了他手里!
她还想再斥责他,刚张口,就被他重重的捏了一下,疼得她啊的惨叫了一声。
顾时照呼吸有些加重,他贴向她的脸蛋儿,热气喷薄着,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确定不按了?”沙哑的嗓音,向她确认了一遍。
温宛还想挣扎着爬到副驾上,扭捏着身子,嚷嚷到:“不按了!不按了!”
可她那里能抵得过他的力气,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整个人都有些憋屈,只得转回身去,瞪他。
他的眼睛,黑黢黢的,直直的望着她,里面像是压抑着所有的情绪,然后,他俯身,薄唇落在她耳畔,轻呷道:“那正好,我们做点别的。”
终 卷:每一个明天 第112章 怀孕
温宛都没有来得及回话,就被他给重重的扯到了面前,灼热的吻像是要将她的所有都占为己有。
起先,温宛还有些别扭,推脱着不肯,可他那么的火热,让她也跟着越陷越深。
一切来的太猛烈,直至平息,温宛还有些不在状况。
顾时照开始给她穿衣服,宽领羊毛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可惜下面的裙摆,就不是那么的美观了。
温宛有些气,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起来,顾时照浅笑,贴着她的耳廓问道:“怎么,害羞了?”
废话!光天化日的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害羞!她又没他那么厚脸皮!
可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想逗逗她,大手给她套好最外面的短裙,这才寻着她的小脸,轻轻的摩挲着:“以后多做做,就习惯了。”
温宛啪的给了他一巴掌,起身要坐回去,可惜腰控身乏,刚起来又跌坐了回来,顾时照眼神一暗,圈住她的腰身,小声的说道:“别乱动。”
她太内秀,只是一个劲的往他胸口腻,顾时照便照顾她的情绪,压根没有尽兴,现在被她这么一压,顿时又是一股燥火。
温宛当然感知得到,这可吓坏了她,贴在他肩膀上,再也不敢动弹,人也软软的,不停的向他讨饶:“你别……胡来了……好不好。”
这样软腻的腔调,顾时照就是箭在弦上,也舍不得了,他给她捡起方向盘上的羽绒服,牢牢的裹住她,低声安抚她:“听你的。”
但温宛再要动,就又被他按在了怀里,他的声音好听的如三月里的暖阳:“休息一会儿。”
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就只好抱着她再修整一会儿。等到差不多两人都饿的肚子咕咕叫,顾时照才发动车子,向市区赶了回去。
回到市里,他们也没有去探访那位厂长和他的小老婆,而是直接回了公司。
冯业最近往公司跑的勤,在公司里碰上了温宛,总是各种冷眼与嘲讽。
也不知道他们冯氏在忙活什么,一天天的扎堆儿开会。
温宛和顾时照却得了闲,两人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出现在公司一次,还是每周例会的时候,惹得职员们纷纷猜测,就差跑到他们家里,问问是不是打算从此以后都芙蓉暖帐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表面上,他俩确实是花天酒地,乐不思蜀,但背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少做。
考察组秘密成立,由b市的路州以及张文馨、孙瑾瑜,以w市的shirely为负责人,一共四个人,开始彻查b市的账面。
新年也快要来了,年底大清查,他们也还算
果然,一查就顺藤摸瓜,查到了总部。
集团内部,有一笔资金,没有汇入账,而是直接走了私人账户。不用说,就是冯业的。他真是要钱不要命了,直接自己的私人账户对公家账户。
连证据链都省了,腊月底,集团财务部揭发冯业挪用公款,被警察拘禁。
消息出来的时候,温宛正和顾时照在家里陪着武世伯玩跳棋。自从把武世伯接回来以后,他们便忙于工作,很少陪他。
现在,他的情况就这样不好不坏的,也认人,就认得温宛一个人。
天天跟个孩子一样,到处撒泼打闹。温宛觉得过意不去,想把武世伯送疗养院,毕竟这是顾时照的家,可他显然并不同意这么做。
他连跳两步,然后等着武世伯走棋,对她说道:“宛宛,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武世伯的家。”
家这样的概念,她确实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阿公去世的时间,已经转眼快满一年,她已经成了孤身一人,和同样孤寡的顾时照相依为命。
武世伯捏着跳棋,走了三个方向都不对,气的将棋一扔,嚷道:“我不玩了!”
然后起身,闹着别扭。陈妈忙走了过来,领着他回房间睡觉。
温宛也有些唏嘘,等孩子一样的武世伯离开了,她才重重叹口气,突然很想念阿公。
顾时照将棋盘收了起来,放到抽屉里收好,一手拉过她,将她抱进怀里,小声问她:“怎么了?”
温宛算了算时间,说道:“已经腊月底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过了年回去看看。”
“嗯,行。”他答应了下来,片刻后又接了一句:“我陪你去。”
“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最近特别的多愁伤感,总是会想起阿公,想起顾朗,好像要过年了,对家的归属感,也越来越浓烈。
顾时照抱着她,拍合着,没多久,竟然发现她就这样窝在怀里睡着了。他轻笑,暗暗的寻思,她最近好像很嗜睡。
突然,他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嗜睡,并且……胃口下降。
大掌有些激动起来,慢慢的沿着她的腰身游走,落在了她的小腹的位置,不会是……
思及此,他竟然有些紧张起来,这样一看,她最近确实有一些不一样,也不管真假,他起身,横抱着她回了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开始给秦陌简打电话。
秦陌简的声音,颓废而沧桑,好像他最近挺难熬的。顾时照可没时间去打探他和安心是不是又欢喜冤家了,上来就是一句:“女人怀孕的话,多久就能测出来?”
“一个月左右。买个验孕棒,照着说明,测一下,两道杠就是怀了……卧槽!你不是要当爹了吧?”
方法都教完了,他才觉察到不对劲,等寻着孔子问的时候,顾时照已经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他直接用手机开始查,网上的攻略很多,各种孕期症状,和宛宛现在的情况也很像,兴奋的顾时照,顾不得这已经是寒冬的晚上十一点多,硬是开车出去,绕到市中心,找到了最正规的医院,买了一支验孕棒回来。
坐到床边,又觉得可笑的厉害,想他一个成年人,现在竟然这么的沉不住气,患得患失的厉害。
温宛睡了一会儿,就觉得不踏实,身边没有热源,她很不习惯,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床尾坐了个人,她睁眼看清楚,是顾时照。
直接发火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哪里干嘛!吓我一跳!”
易怒!顾时照挨了骂还挺开心,直接从床尾爬了过来,一手揽住她,就开始重重的亲,额头,眉眼,小小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