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抬起手撇清:“小子,是我救了你啊......”然而我这个啊字还未说完,就硬生生的变成了惊呼——他一手扣住我的腰,用了一个巧劲,带着我一滚,将我压到了身下。
我的心跳又恢复了高频率的跳动,浑身发热,莫名兴奋,好像被灌了药的是我一样。
安意,干得漂亮,这样才Man嘛。
他在上方,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薄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将身体贴紧我,他解开了拉链,我立即觉得大腿被烫了似的。
“安意......”我的声音有些抖,手搁在他胸膛上,欲拒还迎道:“你放开我。”
我挣扎了一下,但这似乎让他更难以忍耐,他一只手扣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往下探,才刚摸到我裙子的边沿,他就整个人被掀开了。
床边站着小跟班,护花使者般地将我拉起来,一只手格在我身前,皱着眉对他说:“你居然敢碰我们尤董?!”
我其实吧......觉得他真是煞风景。
安意又皱了皱眉,看了他几眼,视线又锁在我身上,目光比以往看着我时多了几分温度。
我低头,发现是阔领针织衫被扯松了,肩膀全部露出来,连胸部都露了一半。我连忙扯好,然后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叫了小跟班一声,“你扶他进去吧。”
“哦。”他很不情愿地走过去,拉起安意,后者顿了顿,还算配合地跟他进了浴室,我跟在后面,看到小跟班把他扶进浴缸,安意嘶了一声,眉头锁得更紧。
我连忙看向小跟班,他扬眉解释:“我搞不懂你家热水的开关,弄了半天都是冷水。”
没用的家伙!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脚,然后匆匆忙忙过去调热水。
几分钟之后安意的表情才缓和。
我连忙拉着小跟班出去了。
本来想在房间等他的,但是小跟班死活要拉我出门,说听到声音会玷污我。
我站在房间门口不愿意离开。
一小时后。
他看我呵欠连天,于是劝我去睡觉,我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让他帮忙看着,同时威胁道:“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就回乡下去结婚吧。”
他欲言又止。
“记得送水过去,房间空调要保持常温,感冒也不行。”
“尤董......”他很为难,“我最多只能保证他不虚脱致死,其他的......”
我忍不住踢他,“你这臭嘴!”
但我实在太困,最后熬不住就先去睡了。
早上六点我准时醒来。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到楼下安意的房间去。
小跟班蜷缩在门口呼呼大睡,我把他摇醒,皱着眉问他:“怎么不去客房睡?”
他眯着眼看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是你让我看着的吗。”
“你可以进房间去睡啊,地板多凉。”
他晃悠悠地站起来,揉了揉眼睛,含糊道:“我怕他半夜对我不轨......多少点了?”
“六点。你白天又不用上班,到隔壁的客房去睡会吧。”
“这不好吧尤董。”
“去!”
他立刻一溜烟跑进了房间。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拧开的瞬间,心跳又加快。
哎哟我的小心肝。
我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屋内很安静,地上的衣物都被小跟班收拾好了,窗户半开,风扬起窗帘。
青年蜷缩在床的一角,睡得酣甜。
我光着脚走进去,轻手轻脚地把床头的玻璃杯注满水,又蹲在床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他真是遗传了父母所有的好基因,五官指不出任何缺点。我也是到了今天才发现,他的睫毛原来这么长。
以前真没这样的机会能和他近距离接触过。
他睡得很香,但依旧一脸倦容,薄唇苍白,眉头轻皱。
我有些心疼,又不敢伸手摸他,怕把他吵醒。蹲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麻,于是扶着床沿想站起来,但是我忽略了床的柔软度,这个支点没能让我站起来,反而失去重心,一头朝床上扎去。
完了,完了,完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脑袋撞到了安意的胸膛上。
他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我连忙起来,揉揉发麻的腿,笑了笑,“你醒啦。”
他尚未回神,目光迷糊,沉默着伸手揉了揉胸口,渐渐有些疑惑。
我其实此时就应该出门的,可我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居然还杵在那不尴不尬地解释:“我进来帮你倒水,腿有些麻,就摔倒了。”
他霎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滞,接着神情猛然一变。
完全清醒过来的他,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忍不住抓紧床单,脸上仿佛盖了一层薄霜。
我小心地看着他的神色,边把水递过去。他隔了几秒他才缓和过来接了,但握着杯子的手捏得很紧,手指骨节都泛白了,让我莫名觉得心惊。
他微微抬头,视线和我接触,又立即撇开脸,神情有些狼狈。稍后才抬起手将杯子搁在唇边。他很渴似的,一连喝了好几口才放下杯子,嘴唇紧抿,很久之后才开口,但是声音沙哑,“谢谢你昨晚过去救我。”
我笑了笑,本应该说不用谢,然后安慰他之类的,但开口又变成了有些讥讽的话,“我和你说过,你缺钱可以找我,我不比那个老女人好多了?”
他并没有多在意我说的什么,只是垂着头,“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这句话该是我说来安慰他的。我舔舔唇,问道:“我让人准备了早餐,起来吃点?”
他摇头,声音很轻:“一晚上不回去,我妈会担心。”
我不好勉强他,而且看他一直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想来是尴尬至极了,于是点点头,“好,浴室有新的洗漱用品和干净的衣服,这边不好打车,我待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他才终于抬头,视线虚落在我脸上,很快又飘走,声音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好,谢谢。”
我没有再说什么,立即出去了。
我觉得我这个人,总是会把雪中送炭的事情做得像落井下石,对着他我也总是不能发挥自己舌灿如莲的口才。
因为太怕被他把自己和那个富婆划归为一类人,所以我好几天都没有再去找他。
周末的时候宁宁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学校一趟,说上次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我高兴得不行,立刻下床穿衣洗漱要出门,刚走到车库,就看到门口有一辆公司的车停在那里,穿着白衬衣的夏丞在车边和门卫争论着什么。
我有些疑惑,走过去隔着铁门问:“夏丞?你来找我?”
夏丞的脸色不太好看,皱着眉问我:“怎么不接电话?”
门卫站在他身边,看到我后恭恭敬敬的问了声好:“小姐。”
“嗯。”我笑盈盈地和他打招呼,然后问他:“怎么没有按门铃呢?”
他连忙解释:“系统出了故障,等一会修理的师傅才过来。”
“哦。”我点点头,提醒他:“你记住他的脸,下次他来找我可以直接放行。”
他忙不迭地应是,然后进去开了门。
夏丞上车想要把车开进去,我靠在他的车边,笑着问:“别开进去了,我要出门了,你找我什么事?”
他愣了一下,才问:“要去哪?”
“回学校一趟,你周末来找我是什么事?”
“哦,有份文件想给你看一下。”他说完转身,还真从后座上拿过来一个文件夹。
我目瞪口呆,连连拒绝:“夏经理,今天是周末,你发发善心好不好?”
他登时就笑了,“文件比较急,打你电话又不通。”
工作的手机我一到周末就会关机的,这人倒是上道,居然直接找上门了。
我立即后退一步,冲着门卫喊了一声:“下次他来找我,还是拦下吧。”
夏丞乐不可支,拉了我一下,“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好了,那我星期一再给你看。你要回学校?今天怎么想着要回学校了?”
“哦,我不是大□□学了吗,一直没有毕业证,前段时间我跟学校申请了,补完了课程,他们批准我毕业了,今天让我回去领毕业证来着。”
夏丞挑眉,满脸不解:“你平时都在上班,周末都在家睡大觉,什么时候回去补课程了?”
“本来大三的课就不多嘛,我没去听课,有去参加考试,还有毕业论文实习报告什么的,都是自己完成的呢。”
他一脸不信,“你是不是给学校捐了什么东西?”
我呵呵一笑,“就你世俗,学习是多么高尚的事啊,捐捐捐个鬼。”
他斜眼看我,“心虚了?”
“......”
“上车,我送你过去。”
“不要麻烦了,我自己开车过去。”
“开你的辉腾还是奔驰?你信不信明天学校的贴吧被你独占?”
算了,我这么低调的一个人,当机立断就走到另一边开门上了他的大众。
☆、仍然单身
夏丞的车是公司配的,才开了几个月,还很新,也是几十万的车了,但是坐起来不是那么舒服,因为比起老朱,夏丞开车还是没有那么稳,有些飘,他又开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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