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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书和墨)


  一时间,没人敢再动。
  “一群废物!”年轻男医生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就算他没有对年轻女子下药,现在他动手袭医,也给够你们理由动他了!”
  几个警察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身材干瘦的警察这才走到那年轻医生身边,压低声音道,“严公子,不是我们怕事,我们也是怕给严局长惹麻烦。”
  顿了下,他将声音压得更低,“严公子你报警抓谁不好,偏偏是他!您年轻可能暂时还不知道这位,但严局长肯定知道……就这位,咱们得罪不起呐。”
  严姓公子盯了眼干瘦警察,还想再说什么,病房外突然又进来一个体格强壮的警察。
  病房内的其他几个警察见他出现,都恭敬地称他为韩副局。
  韩副局将病房扫视了一圈后,快步走到薄书砚面前停住,弯腰赔笑道,“误会!都是误会!严公子年纪小不懂事,我代替严局长跟您赔个不是,多有得罪的地方还万望薄三公子海涵。”
  韩副局资历很深,他这一开口,其他几个警察都面面相觑,都默默往后边退了几步。
  薄书砚从一脸茫然的傅深酒身上收走视线,慢条斯理地投放到说话的韩副局身上,扯唇笑了笑,“那麻烦你代我向严局长问声好。”
  韩副局的表情僵了僵,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一定一定!”
  顿了顿,见薄书砚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他沉吟了下,“那……我这就带人撤出去,不打扰薄三公子的清静了。”
  说完,他厉眼朝另外几个警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警察立马就去扶了不甘心却不再吭声的严姓公子,快步出了病房。
  “那我也先告辞了。”韩副局朝薄书砚弯了弯要,转身就要退出去。
  薄书砚突然抬眸,单勾唇角,“我还有一句话,要劳烦韩副局替我转达给严局长。”
  韩副局这次连脊背都僵了僵,但也只得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薄书砚默了下才再度开口,“他日有空,我定当登门拜访,亲自拜谢严局长当年……恩情。”
  “……”听到这句话,韩副局整张脸都暗了几度。
  他是严正厚身边的老人,当然知道薄书砚所说的恩情是什么。
  那一年,雁城世家薄家的大公子薄衍初被人推下游艇又被及时救起后、一直昏迷不醒、被养在医院。
  本以为事情会就这么过去,但没有。
  薄衍初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后,突然有了醒转的迹象。然而在医生公布这个喜讯的当天晚上,薄衍初就意外失踪。
  后来立刻就有传言出来,分为两种说法,一种认为他被薄家转移到国外的医院去治疗了,一种则认为是薄家的三公子为了争继承权将其害死并抛·尸了。
  再后来,第二种说法得到了证实。
  当时,在雁城任职的严正厚在薄青繁的施压下,凭着一段并不确切的视频资料和几个人的口供当证据,将那年刚满18岁的薄书砚当作元凶,投进了监狱,但又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也仅仅是将他关着。这一关,就是一年。
  当时,薄书砚为了争继承人位置、年纪轻轻就谋害兄长的传闻甚嚣尘上,连薄青繁都对他这个儿子心灰意冷、不闻不问,严正厚是久居官位的人,自然深谙其中门道,在那一年里没少让薄书砚吃苦头。
  哪知道,一年后,霍家大儿子霍靳商以自杀相逼,使得霍家当时的当家人不得不用了点办法将薄书砚给弄了出来,送到了国外。
  虽然韩副局并不清楚那件事情的真实内幕,但他也大概知道,那是严正厚和薄青繁的肮·脏·交·易。
  莫欺少年穷。
  谁能想到,薄书砚如今……站在这了这样的高度。
  而他韩副局,虽未直接参与其中,但凭着薄书砚现在的实力,若要追究起来,他也……逃不掉。
  思绪纷乱,韩副局僵硬地朝薄书砚笑了下,就转身走了。
  傅深酒眼见被称作韩副局的男人消失在病房门口,瞟了一眼薄书砚的神色后,这才缓步走过去,将病房门关了。
  再回来的时候,薄书砚已经摸出一根烟含在唇间,垂首静默地站着,眉宇紧锁,似乎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持的痛苦回忆中。
  傅深酒只站在一边,并未出声打扰。
  很久过后,薄书砚才抬手将唇间那支并未点燃的香烟摘下,看了傅深酒一眼后站起身,径直往门的方向而去。
  傅深酒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在他的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还是开了口,“刚才那些警察,为什么找到你?”
  “你不是说过,对我的私事一点都不感兴趣?”薄书砚背对着她,嗓音微哑。
  傅深酒怔了怔,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自己在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四年前……?
  瞳仁缩了缩,傅深酒抿唇,“我刚才听到说下药的事情,我怕警察对你有误会……”
  傅深酒咬了半边唇瓣儿,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了,按照方才的情境,就算薄书砚当着警察的面卸了人家医生胳膊,警察还得跟他赔笑……
  什么世道。
  “傅深酒,你也是成年人了。”薄书砚突然转过身,敛眸盯着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怎么连点最基本的警戒心都没有?”
  不意他突然说这个,傅深酒下意识地就觉得他是在说‘她被薄渊爵下药’这件事情。
  所以她错开视线,没有接话。
  但其实,薄书砚对‘严姓公子圈傅深酒的肩、而傅深酒竟没有反抗’这件事更加介怀。
  见傅深酒不吭声,薄书砚将指间夹着的那只烟又塞进嘴里,用唇片儿咬了下后又再次摘下。郁燥的情绪很明显。
  “傅深酒,说话。”
  傅深酒不知道说什么。
  若是今天薄书砚没有出现在民政局,那么她可能已经和薄渊爵成了法律上的夫妻,她并不想这样。所以薄书砚其实是间接帮了她的。
  再则,她之前也听那些护士说起过,是薄书砚将昏迷的她送到了医院……这是直接对她施了恩惠。
  无论薄书砚是出于何种原因这样对待她这个前妻,她今天,终归是欠了他的。
  在英国的三年多和在Q市的大半年,这期间她经历了很多磨难,体会最深刻的一个道理就是:没有人天生就有义务要对你好。对你好的人,你要知道感恩。
  时隔四年,已经过分冷静通达的傅深酒清楚地知道,就今天的事情来说,她应该是对薄书砚感恩的。
  但感恩,不等于爱。
  和平相处,也不意味着要重新在一起。
  但最起码,她现在不想跟薄书砚进行任何不愉快的对话。
  然,她长久的沉默并没有换来预期的和平效果。
  “所以说,你宁愿让陌生男人碰你,却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薄书砚垂眸把玩着那根香烟,模样散漫慵淡,但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情绪却并不是这样。
  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傅深酒苍白的唇片儿抿了抿,终究是没忍住,笑说,“不要把你的负面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好吗?”
  刚才那个韩副局离开以后,她清楚地知道薄书砚的情绪突然陷入过低潮。
  凤眸眯出危险而森烈的弧度,薄书砚深邃凛朗的五官间尽是带着戾气的嘲弄。
  他问她,“你认为我是在你身上发泄负面情绪?”
  傅深酒吐了口气,决定不再继续刺激他。
  “傅深酒,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嗯?”薄书砚勾唇,寡漠地一笑的时候,牵动了被薄渊爵踢伤了的位置,引得他蹙了眉。
  “哦。”默了下,薄书砚拉长语气,语气慵淡地继续,“你前几天似乎说过,我四年前不愿意签字离婚和现在对你……死缠烂打,不过是因为我那高高在上的颜面和自尊心被伤害了,所以要报复。”
  尽管他用如此低沉缓慢的语调在跟她说话,但那股锥心刺骨的森寒气息自他周身透发出来,氤氲成狠绝暴戾的气氛、将傅深酒严丝合缝地笼罩着。
  薄书砚顿了下,语气更缓,森寒更甚,像是在问她,又好像不是。
  他说,“那么,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在你看来,大概也不过是因为自尊心在作祟,看不得自己曾经的女人落难,所以才出手。”
  不知道是被他话里的哪几个字触动了,傅深酒的眼尾轻跳了跳,心里涌上一股子莫名的酸楚。
  她侧过身的时候也偏过头,将缥缈的视线投放到了窗外。
  啪嗒一声轻响,淡蓝色火苗蹿起的时候,薄书砚垂首,终于将那根烟点燃了。
  良久过后,傅深酒轻摇了摇头,唇瓣儿动了动,呢喃般说了三个字:不是的……
  但,当她整理好思绪转向病房门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薄书砚的身影。
  心里空了空,傅深酒在下一瞬兀自牵唇。
  这样,也好。
  ……
  长庆酒店,作为特助的祁宣正单手插袋靠在大厅侧边的柜台上,一个身材妖娆的外国女人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用身体的最前端蹭了蹭他后又快速退开。
  祁宣的桃花眼眯了眯,搭在台上的那只手蓦然就勾住了她的腰支、往怀中一扣时,微抬了抬自己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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