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我相信你很清楚,薄夫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傅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傅至庭:阿酒,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傅家的难处。我们都认命吧。)
……
“聪明”,似乎是她对所有人唯一的存在价值呢。
所以,还是不要给薄书砚夹虾子比较好。
毕竟,“聪明”的她不应该做这么“不聪明”的事情。
汤安的事情…
“小酒?”薄奶奶拍了拍她的肩,“你婆婆在叫你呢!”
“……”深酒回神,看向薄青繁。
薄青繁已经放下碗筷,视线毫无温度地落在她身上。
深酒这才想起,昨天薄青繁让她回薄家,是要商量事情的。
“董事长,您说,我听着。”深酒放下碗筷,态度温恭。
薄青繁侧身,朝一边站着的管家递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双手托着一只白色的手机,递给傅深酒。
“这些照片,你先看看。”薄青繁的态度不温不火,看不出端倪。
深酒接过手机,看到几张照片。
照片里,她和萧邺森在人群掩映中…纠缠。
深酒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薄书砚,然后平静地翻完照片,“董事长,我看完了。”
薄青繁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那张冰冷的脸上出现笑容,一种慑人的反差便凸显了。
她和管家对视一眼,目光再回到傅深酒身上的时候,语气里就有些吓人的东西了。
“深酒,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薄青繁的眼眯起来,将视线逼成凌厉的刀片,“没什么要解释的?”
深酒摇头。
言多必失。
“深酒啊。”薄青繁后靠近餐椅里,抱臂而坐,“你进我们薄家也两年了,也该知道,薄家的名誉是第一要紧的。当初你进我们薄家的时候名声就不太好,如今你嫁给我儿子两年,还是一无所出…”
深酒眼帘直颤,落在腿上的双手握了又握。
薄家,已经不需要她了么?
可……现在还不行。
“董事长,撇开萧邺森是我兄长这一点,单凭这些照片也不能证明我在做有损薄家名誉的事情。”深酒顿了下,用笑来掩饰内心狂澜,“况且那天晚上,薄先生也在现场。”
深酒说完这句,餐桌上的所有视线,自然而然地都聚集到薄书砚身上。
唯独,傅深酒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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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本文作者的《呐喊》。
☆、27.27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但,唯独傅深酒不敢。
餐桌上静谧的气氛一度让她有些难以呼吸,她终归是忍不住,抬头去看薄书砚。
彼时,薄书砚夹了一只虾,正在慢条斯理的剥着。
矜贵优雅、置身事外。
他这是没打算要插话的意思。
这是薄青繁喜闻乐见的结局,因为对于傅深酒的位置,她已有了更好的人选。
只不过,不找个由头,不能打发掉傅深酒而已。
她笑笑,“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萧家那孩子对你的心思很重。如今,你自证清白的条件又…”
深酒将葱根的十指绞成苍白的颜色。
“那晚我确实在。”一只虾被完美剥壳,薄书砚起身,将那只虾放在了对面、傅深酒的碗里。
这个动作,看起来熟稔又自然。
餐桌上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发生翻转。
深酒整个人都凝固了。
薄暮寒夸张一笑,“三哥,你居然给嫂子剥虾?!”
他将自己的碗一推,十八岁的英俊少年气鼓鼓地撅嘴,“我不管,我也要!我还没吃过你剥的虾呢!”
薄暮寒就这么闹起薄书砚来,薄书砚眸渊沉沉、但也由着他闹。
薄青繁眉心微拢,终是不悦。
尽管她铁了心要换掉傅深酒,但现下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有些事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来。
她抿唇一笑,居高临下的给出安抚,“是我多心了。深酒,来,尝尝家里做的鳕鱼。”
深酒扯起粉莹唇瓣,笑容里看不出半分其他痕迹,“好,谢谢董事长。”
薄书砚会帮她,她倒不是特别意外。
但是还帮她剥虾…就…
他脑子生病了么?
好可怕。
…
家宴结束,等深酒从卫生间出来,就只看到薄奶奶和李婶一人抱了一床天鹅绒被往楼上走。
看来不仅是薄青繁和薄暮寒走了,薄书砚也已经走了。
深酒抿唇,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她还没来得及谢他。
“奶奶给你多抱两床被子,郊区夜里冷。”薄奶奶瞧见了她,朝她招手。
深酒弯唇一笑,忙追上去接过奶奶手中的被子,“谢谢奶奶。”
往常每次来这里,她都是要留宿的,以便多陪陪薄奶奶。
薄奶奶将深酒宋进房间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就拉着李婶走了。
深酒只当奶奶今天高兴,也没太在意,兀自找了睡衣,进浴室洗漱了。
半小时后,深酒才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出来找干发巾。
彼时,薄书砚正坐在沙发上翻书,听见动静,他慢悠悠地抬起头,睨了傅深酒一眼后,默了下才开口,“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28.28早知道,就把门反锁了
薄书砚默了下才开口,“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听见声音,深酒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习惯性地转过身,这才看见沙发上居然坐着一个薄…书…砚!
他正在看她。
“薄…薄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深酒一手抓着湿头发,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就去遮自己的匈。
那样子看起来,着实有点狼狈。
薄书砚瞳眸一深,视线定在了深酒想要遮挡的部位。
睡衣本就薄,加上深酒材料饱·盈,被薄书砚这一看,深酒只觉得被薄书砚盯的部位蓦地被刺了下。
深酒咬着唇,故作镇定地侧身,想要去拿外套。
这一侧身不要紧,她一眼就瞧见了自己之前随手扔在床上的小黑内……。
也不知道薄书砚在这里坐了多久了,那她的“小黑”岂不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深酒终于镇定不了了,抓起自己的小黑就往浴室跑。
薄书砚眯着自己妻子的玲珑背影,牵了唇角。
这个女人,原来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趣。
而早已穿好小黑的傅深酒缩在门后,一张小脸已绯红。
啊啊啊啊,刚才真是丢死人了!
她还以为,薄书砚早已经走了。
早知道,就把门反锁了!
深酒越想越觉得难堪,特别是想起薄书砚方才看她的视线,让她到现在仍觉得某部位一阵发麻。
这以后还怎么高冷的面对薄书砚呢?
深酒在卫生间磨蹭了好久,直到她觉得薄书砚肯定已经走了,她才像做贼样溜出来。
哪想到,薄书砚不但没走,还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这……
深酒为难了。
她试探性地叫了薄书砚两声,对方都没有反应。
深酒只好轻手轻脚地替他脱了鞋袜,然后特别费力地将他搬平、使他躺在沙发上。
然后,她将薄奶奶之前拿来的两床棉被都轻轻盖在了薄书砚身上。
做完这一切,深酒转身,正准备上床睡觉,手腕却被捉住了。
“薄先生,你没睡着?”深酒登时觉得有些恼,觉得被捉弄。
但薄书砚仍然闭着眼睛。
深酒吁了口气,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
但,薄书砚突然用力,将她下拉,使得猝不及防的她蓦地就被带倒,压在了他身上。
深酒很慌乱。
但薄书砚没有给她时间挣扎,他一个翻身,就将深酒勾进了自己怀里,手脚并用地将她桎梏住。
男性的力量和味道让深酒觉得窒息。
一切来的太突然,深酒唯一的念头就是要逃开!
“乖,别动。”
薄书砚喉结滚动,大手已经滑进深酒薄薄的衣衫。
☆、29.29他的手,要是再往上……
薄书砚喉结滚动,大手已经滑进深酒薄薄的衣衫。
“薄先生!”深酒尖叫一声,双手慌乱地去阻挡。
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深酒死死抵着他要进攻的手,但好像无济于事。
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可怜巴巴地侧头去看他,“薄先生,别这样,求你。”
薄书砚缓缓睁开眼睛,瞳眸里燃烧的东西,傅深酒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男人这样看着一个女人,是感兴趣了。
好在,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但,并没有拿开。
他的手,要是再往上…他的指尖,其实已经抵住了她的…
深酒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她撇开视线,不想让薄书砚看见自己因为害怕而闪现的泪花儿。
“傅深酒,这又是哪一出,欲擒故纵?”薄书砚单勾唇角。
之前他上来的时候,奶奶可是说过:深酒已经洗好澡了,在房间里等你。乖孙子,可得表现好点,早点让奶奶抱重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