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假的吧?
“不是假的,不用看了。”薄书砚“残忍地”拆穿她心里的小九九,而后直接将结婚证从她手里夺了回来。
看着薄书砚捏着两个小红本回卧室,傅深酒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薄书砚在保险柜前停住脚步,而后将两本结婚证直接锁了进去。
傅深酒不自觉地弯了唇瓣儿:两本结婚证而已,用得着锁进保险柜?
“不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往后,你都是毋庸置疑的薄太太。关于这一点,你不用再怀疑。”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上的时间,薄书砚抬步往外走,“你先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
傅深酒的思绪被他前一句话勾扰,默了下才错开视线点了点头。
已经走到门边的薄书砚又抬步走了回来,在傅深酒面前停住,勾了她的后脑勺的同时,他垂颈下来封了她的两瓣儿嫣红。
傅深酒的身体很快绷直……但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拒绝。
两人的乎吸都粗放出来的时候,傅深酒终究是再也无法坚持,双手撑了他坚实的胸膛,从他怀中褪了出来。
薄书砚舔了舔唇瓣儿,再度垂颈,气息却是落在她耳边,沙哑的嗓音像是带了电流,引得她不自控地澶栗了下。
他说,“我的薄太太,我好想你。”
心脏抑制不住地狠跳了下,傅深酒吸了口气,趁势又退了几步,只当做没听见他刚才的那句话,只故作平静地说,“你不是要去处理事情吗?快去吧。”
薄书砚单勾了唇角,大掌在她纤细玲珑的腰支上轻拍了拍,“等我回来。”
“……”傅深酒没有回答他,只是错开了视线。
薄书砚也没再停留,径直出了套房,去了顶楼的会议室。
……
顶楼会议室里。
一大帮记者眼看着薄书砚出现,纷纷站了起来。
等薄书砚在主位上坐下以后,众人这才接连再度坐下。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里,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根烟。
他不说话,没人敢吭声。
一支烟燃了大半,薄书砚才抬眸,淡淡地将在场的每一个媒体工作者都扫了一圈。
勾唇,他笑,“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太晚了,我太太就不出来接受大家的采访了。”
无视众人因被骗而幽怨的眼神,薄书砚押了口烟,仍旧是挂了淡薄的笑意在唇边。
“各位有什么想问的,由我来回答也是一样的。”
众人看了眼薄书砚那副样子,谁也不愿意先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僵凝。
自家公司下来的命令都只说要围堵傅深酒,现在傅深酒既然没有出现,这些个个都是人精的记者,怎么会主动去招惹薄书砚。
但在重金的驱使下,有人还是愿意铤而走险。
“薄先生,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毕竟四年前的事情闹得太轰动。现在傅小姐突然回到雁城,我们也是……”
“逼不得已。”薄书砚眸色淡淡地掐断他的话,在烟灰缸掸了掸烟灰后才抬眸去看说话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四年前我见过你。”
刚才说话的记者愣了愣,随即绷直身体,讪笑道,“薄总大概是记错了……”
“许是四年太长了,所以你已经记不清我四年前说过什么。”薄书砚站起身,缓步踱向刚刚开口的那位记者,“你老是凭着空穴来风的事情做新闻,到底是你个人的问题,还是你们报社的问题?”
男记者咽了咽喉头,想说什么却怎么也无法组织语言,只是铁青着脸杵在那里。
薄书砚似乎失了耐性,在众人脸上淡淡地扫了一圈后,直接抬步出了会议室。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步子,侧首朝众人笑,“回去告诉你们领导,以后不要再拿我薄家的事情来做新闻。尤其是,不要花心思在我太太身上。”
言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薄书砚消失好久以后,记者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才缓缓卸下扛在肩头的摄像机,揭开帽子的时候,被长发掩映的一张脸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她,眸生浓烈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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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更三千字,差的会补上。
☆、151.151傅深酒犹豫了下才问: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补更章 )
直到薄书砚消失好久以后,记者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才缓缓卸下扛在肩头的摄像机,揭开帽子的时候,被长发掩映的一张脸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她,眸生浓烈恨意。
再次看了眼薄书砚之前坐过的位置,女人直接弃了摄像机,快步走了出去撄。
直到远离了薄书砚和傅深酒下榻的希顿酒店,女人才停下脚步,找了一个阴暗的角落,拿出了手机。
“你那边的结果怎么样?”女人的嗓音苍哑,像是浓夜的巫婆。
萧景懿听到这声音,立时嫌恶地皱起眉头,“林苡贤,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不要废话!直接告诉我结果!”林苡贤嘶吼出来。
萧景懿的眉心抑制不住地跳了跳,暗暗后悔当初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子。
“林小姐,你这么不冷静,我们还怎么合作?”萧景懿话是这样说,但语气已然软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反正Q市人民医院最有经验的教授已经宣判了他残废的事实,但是纪深黛找了英国的专家过来,现在他人已经被带到英国去治疗了。偿”
林苡贤捏了捏拳,“那就是说,你用来和薄书砚做交易的这个筹码有可能随时失效?”
萧景懿叹了口气,“我当时知道薄渊爵去找傅深酒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临时起意要告诉纪深黛。我本意不过是想让纪深黛去找傅深酒的麻烦,哪知道会闹出这样一桩事情。所以说,这个筹码本就是意外之喜,就算丢掉了我也没办法。”
“不能丢掉!”林苡贤拔高声音,却是越加骇人,“你不是跟纪深黛很熟吗?你跟去英国,去毁了薄渊爵!”
“……”萧景懿闭上眼睛扶着自己的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林苡贤,你别对我大喊大叫。你当初威胁我给你500万,我已经全数给了!现在我和你两不相欠,你以后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你恨傅深酒,不是吗?”林苡贤嘿嘿一笑,“既然恨她,那就跟我合作啊。”
萧景懿咬紧嘴唇,很心动,但是知道林苡贤这样已经失常的人不好招惹,但又不敢直接拒绝她,只得缓道,“先这样吧,有最新情况我再告诉你。”
不等林苡贤说话,萧景懿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在沙发上静默地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匆匆起身去拿了自己的包包,从其间取了两页纸出来。
将那两份亲子鉴定报告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很多遍后,萧景懿倏然神情狰狞地将其揉捏成一团,狠狠地砸进了垃圾桶。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给傅深酒留了后路?
为什么她萧景懿,永远没有傅深酒的运气呢?
她嫉妒啊。
也恨。
……
雁城希顿酒店。
薄书砚回到套房的时候,傅深酒已经睡着了。
眉峰轻挑了挑,薄书砚看着那个缩在床上的小女人,最终什么也没做,转身进了浴室。
听见脚步声离开,傅深酒摸出藏在怀中的手机,打开了微信。
“对不起,突然把恋恋带回来,也没提前跟你说一声。”
“擦,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四年前的事情在雁城闹得那么火,你现在突然回去,面对的舆·论压力一定很大。”
傅深酒犹豫了下才回复,“我今天已经见识过了。不过,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总之,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梵梵和恋恋。”
“恩,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抿了抿唇,傅深酒加了句,“我听说侯家早就已经垮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没再回复。
刚好卧室外传来脚步声,傅深酒急忙删掉了方才的聊天窗口,锁了手机屏幕,“睡着。”
……
傅深酒是被叫醒的。
彼时,窗外的纱帘已经透进白光。
天亮了。
傅深酒撑着身体坐起来,睡眼迷蒙地看着面前挺拔的男人,“几点了?”
薄书砚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早上九点十三分。”
“……”傅深酒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还一觉睡到现在。
看了眼面前已经穿戴整齐的薄书砚,傅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睡过头了。”
言罢,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她赤着的一双脚还没来得及放到地上,薄书砚已经率先倾身过来,将她压了回去。
傅深酒戒备地盯着他。
“过了四年了,还这么怕我?”薄书砚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勾了她腰肢,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被他的呼吸喷薄,傅深酒面上漾起一层薄烫,弱声道,“我没有怕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