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赶忙将他手里的筷子夺了过来,“都被你吃完了,嘴还这么毒,不好吃就别吃呀!555,不行,你赔我!”
男人搂过夏小沫的腰身,“放心,今晚我一定陪你。”
“你流氓!”
夏小沫拿筷子敲开了男人的手臂,他越是怕什么,她就越是想干什么,她不是最讨厌人家拿东西敲他吗,她还就偏要敲,看他还敢不敢往她跟前凑。
“老板,结帐!”
“美女,今天的美食算我请你了。”
“不行。”南宫寒立刻掏出一叠钱,大手笔的甩给他,“不用找了。”
男人瞪了他一眼,冷声说:“怎么?比有钱?我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请这位大美女的,我是看在她做人真实的份上请的。”
“这年头,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女生当着自已男朋友的面没那么装的,特别是像你这种有钱的主,哪个不是装得娇滴滴的,活着就应该做自已。你应该好好的珍惜她,像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已经不多见了。”
南宫寒欣然点头,在听到男朋友那三个字,心里别提有多美滋滋了,那脸上瞬间都乐开了花,所有的喜悦是藏都藏不住,心里冷哼,算他有眼光。
他就说夏小沫是他女人嘛,别人这一眼都能看出来,改日再来关顾关顾。
夏小沫冷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沫儿,你等等我。”
“你干嘛跟着我。”夏小沫抬起手中的腕表,指着上面的时间说:“大哥,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说的,我陪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夏小沫差点被他的话给气煞,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真是没看出来呀!
男人倏地上前一步,打横将她抱起,快速走向了那奢华的小轿车里。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夏小沫怒。
“你是我的女人,你哪也别想逃。”男人答非所问。
夏小沫突然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也瞬间被他折服。老天,你能别这样玩我吗?
替她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一脚油门到底,南宫寒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朝着半山别墅的方向飞奔而去。
车里,男人直直看着路的前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有着溢不住的喜悦。
夏小沫冷了他一眼,不知这男人是吃错了什么药,瞎得意个什么劲。
“你饿吗?要不要买点吃的回去。”
他记得,这丫头嘴巴最馋了,在美国那会,经常三更半夜自已下厨弄东西吃,或者抱着一包薯片,坐在沙发里,一个人津津有味的吃到睡着。
“不用了。”夏小沫毫不领情的冷声拒绝。
南宫寒却有些反常的去超市买了些她曾经爱吃的熟食回来,还买了几瓶红酒。
车子在那栋豪华的别墅门前缓缓停了下来,南宫寒拧开车门,打横抱起副驾驶上端坐着的女人,直接将她抱上了主楼。
陈妈远远的看着两人,惊得连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还是她头一次看清这栋别墅的主人,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年轻霸气的男人。
她曾经还一度以为隐藏在那张金色面具后定然会是一张及其丑陋的脸,却不曾想过是这么的帅气。
陈妈愣了一会,接过男人手中的红酒,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了厨房,这回一定要给主人做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
哦,不对,已经称不上是晚餐了,应该叫做晚晚餐。
“你快放我下来!”夏小沫大吼一声。
进了大厅,南宫寒依旧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而是抱着她径直上了楼进了那间主卧。
夏小沫噌的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你想干嘛?”
她警惕的瞪向他,那对仿若星辰的眸子,喷射出炙热而亢奋的火陷,眼里的怒火几乎能将他的肌肤灼伤。
南宫寒笑得肆意了,来到她的跟前,双手插进兜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与她对视而上,与她的愤怒不同的是他优雅的噙着笑意,“老婆,在这安静的夜里,我们是不是该干点别的?”
“谁是你老婆?疯子。”
“亲爱的,你忘了却不代表为夫也跟着一起忘了。我们可是在教堂的神父面前许诺过的,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你也与我生死相许。”
“慌谬!你以为我是未成年少女吗?你随意的三言两语就能骗得了我。”夏小沫面目森冷,显然对他的话题充满了抗拒。
男人快步向前,步步紧逼,直接将夏小沫逼进了门后的墙角里。
他伸出手臂,直接将她桎梏在两臂之间,一张俊脸静静地盯着她,盯得夏小沫的心里发谎,那种感觉像是在探究,又像是在逼问。
尔后,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恢复了记忆,别再把自已伪装成一只刺猬了,那样伤了别人,也会疼了自已。”
夏小沫心中狠狠一揪,眼神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
她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出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记忆不记忆的,我只知道我要远离你,你这样的公子哥,我惹不起,也不想惹。”
“是吗?”
男人微微扬起唇角,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逼着夏小沫的视线直视着自已,“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说谎?你敢摸着你自已的心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当那个爱字被男人那么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后,夏小沫的身子毫无征兆的颤抖了一下,
她似乎再也伪装不了自已所有的情绪,却又硬是强逼着自已,一字一顿道:“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现在是,将来更是。”
男人的心脏似乎被重重的敲了一下,那种钝痛的感觉令他无所适从,更令他痛苦不堪。
他松开了夏小沫的手臂,看着她那认真的表情,他知道,在这场爱情的战役里,他输了,而且是输得那么彻底。
如果说时间是治料伤痛的最佳良药,那么她似乎有些坐等不及,她选择了最野蛮的方法,将他永远的尘封心底。
一切真的只是错觉吗?还是真的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南宫寒将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不,他的爱才刚刚开始,他决不允许她就这么轻易离开。
餐厅里,陈妈已经备好了一桌美味可口的佳肴,尔后悄悄的退回了附楼。
南宫寒拿过两支高脚酒杯,将里面的红酒给慢慢满上,尔后将夏小沫径直抱进了餐厅,摁着她的双肩,坐了下来。
“来,庆祝你加入南宫集团,干杯。”也不等夏小沫有任何回应,男人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他的脸色有些暗沉,像是隐藏了许多年的心事,却又让人有些难以琢磨。
先前在店里吃了很多东西垫胃,所以夏小沫并不感觉到那么饿。
她看了看手上的指针,凌晨两点,她也是时候该回家了。
夏小沫拿起桌上的包包,轻声道了句谢,大步朝门口走了出去。
“沫儿,不要走,留下。”男人的声音颤抖,似乎还带着一丝祈求。
夏小沫先是愣了一下,尔后收敛起神情,她说:“对不起!”
她回头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对不起,请原谅我不能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如果时间能够回到过去,她更希望自已从未遇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她怕受伤。
夏氏集团。
乔辉泽看着财务总监递过来的各类报表,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他随手拿笔将几个重点的地方给勾勒了出来,尔后叫来了相关人员,准备调查到底。
“前面这几个月的资金总是会固定的流向国外这家新注册的公司是怎么回事?”
财务总监微低着个头,怯怯的回了一句,“夏总那会病重期间,夏小姐和夫人代理批示的。”
又是那对母女。
“把冯女氏给我叫进来。”
“总裁,夫人在昨天已经办离职了,今天做完交接后就已经离开。”
乔辉泽第一感觉就是卷款潜逃?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现在的夏氏简直就是一个空壳子,外面供应商要债的还真是一大堆。
真不知道南宫寒那伙家在想些什么,捡了一个这么大的烫手山芋,照他的就应该将这个山芋卖给莫宸曦。
只是,莫宸曦为何也想要卖下它?这明摆着一赃赔钱货,难道他也有什么秘密?
乔辉泽摇了摇头,这回他是真的搞不懂了。
豪华的总裁办大厅。
除了可以听到键盘不停的敲击声,就安静得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夏小沫狐疑的看了在坐的众美女一眼,总感觉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
“夏小沫,把这个文件赶紧送去给总裁。”
“哦!”
夏小沫接过手中的文件,却发现有几道视线在深深的锁着她,她回头一看,众人又低垂着头故作忙碌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她摊开手中的东西,却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是为什么总有一种它是颗定时炸蛋的感觉,随时都能将她炸个粉身碎骨呢?
拍了拍胸脯,肯定是自已吓自已。
她故作镇定的敲响了总裁办的那张大门,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