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夫妻一场2》作者:草莓
文案:
她骄傲跋扈,笑靥明媚指着他鼻子,
道:“你完了。赵钧默,你爱上我了,你永不能再爱他人了,因我不许。”
经年流转,他却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站在了敌人的阵线上,
当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抚从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
当所有人视她这个正妻为毒蛇猛兽嚣张狠毒时,她渐渐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将她死死搂在怀:“是我对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序 你怎知我不懂婚姻甜蜜
我不是你杯茶也可尽情饮吧。
——题记
“如果能有一个幸福的结局,我即使哭千万次又有什么关系。”世间最美最醉人的话莫过于此,可我偏偏无法哭那么多次。
哭得太多,即使最后明白总会是个好结局,我也不愿那个错待我的人最后在我的幸福里,那么,这般和我,一起幸福。
这是前两篇婚姻文的姐妹篇。
关于婚姻家贼和家庭保卫战的故事。与重生无关,
与灵异无关,都是伪装,只是一篇两世夫妻的纯粹婚姻文。讲的不过是一个关于“一夫一妻制”的故事。探讨“一夫一妻”意义所在的小说。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现今的社会变成了“一夫多妻”,我更不明白为什么小三比原配更嚣张,我甚至不明如今的男人为什么会翻起脸来像风雨,爱起你来山盟海誓,爱起别人来依旧撕心裂肺?
我不明白,委屈的似乎不再是原配的应该,而成了丈夫和小三专利。
他们诉说自己的无辜,自己的真爱,自己在社会上被那些不懂他们真爱的人唾弃……应该唾弃吗?必须啊!不唾弃你,我们以后如何对得起将来要嫁人的女儿,娶妻的儿子?
我更不明白,原配还没如何,他们倒先寻死腻活,可怜悲惨着叫嚣自己的苦楚,一切不过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我实在不明白,于是我想写明白,写到有朋友跟我一起想明白……再明白……明明白白。
几米说:“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
那么,如若两个都同一时段相爱,却在同一时段一个人先走岔了路,怎么办?不是他走得太快,而是他先放开了她的手,或者他没放手,只是多牵了一个人陪着你们一起走。
恋爱是一场脚步的追逐,前后要紧随。
婚姻却是不同寻常的退让游戏,你进一步,我退一步才能步伐协调,等到某一个人退到不能再退,那就是搭档解散重新来一遍的结果了。
他说:“你一个人照顾我辛苦了,我找了另一个人一起照顾我们……”
她嬉笑:“三人行互帮互助可真舒服死你了!”
此文的女主是个不懂进退的姑娘,刚开始我想她应该是骄傲跋扈的,甚至偏执相信美好的婚姻,这有很多真实的缩影,并不是一开始我们就懂得妥协的,而是一步步慢慢明白曾经的希冀到了最后成了别人眼中过分的强求。
朋友,如果您认为我会让她就此憋屈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我偏好执拗决绝的女子,我也总是相信,今日的苦明日会叫罪魁祸首消受得一干二净,所以,如果婚,就别混!
或许,你要问我:“你受过情伤吗?”
没有,或许那么说,我受过所有人都会受的委屈,可没有受过情伤。不是写失婚的一定失过婚,不是写玄幻的一定曾经是仙人,不是写盗墓的一定以后定要当个盗贼。
你若再问我:“这里有你的爱情和婚姻的影子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但有我对爱情一丁点的想法与见解。
一夫一妻,当你某天怦然心动,你是否记得你已答应许我一人独占你?
没有所谓的动心,没有所谓的真爱,没有怜惜她人苦楚可怜,你是否会强硬的站到我的身前与“真爱”和“仰慕”为敌?
如果你犯错,你是否能承受我随之而来的心灰意冷,反起而攻,甚至无所谓的不怪罪……
于是,草莓回答:我们看故事吧,看一段故事,两个隔世的婚姻,男人之后如何为女人做到与“第三人”为敌。
序的最后。
真心感谢有那么多读者,在草莓休息了两个月还热心留言给我,一直追随相伴我的文和专栏,谢谢你们的关注。
我不会是所有人的那杯茶,但谢谢有你们这样的偏爱。
我知婚姻的甜蜜,因为懂得,所以希望罪恶中能有一点点苦甘,也不枉曾经男欢女爱,真心许诺过一场。
第一章 我婚姻里你的婚外爱情
我是你这辈子生命里最毒的妒妇,如果我不够爱你,我一定不会像你口中说的那样成了这般连我自己都看不起不堪的女子。
如果生命能够重来,我一定会少爱你一点,少妒忌别的女人一点,那时,你会不会跪下来求我多嫉妒一点?
是夜。
恨意和哆嗦总是一起存在,而冷,这天就够了。
这乍暖还寒,寒意犹存的天气。
然,神伤心痛却是和隐藏在一起,她明晰这般的性子,早就练就了功夫与习惯,伤了别人也不肯伤自己,即使被人伤了也绝不显露一分一毫,只是从她的怒意里,仆人们自知此时他们夫人这会儿的生气恐怕是要掀了天了!
即使无人知晓,伤得最遍体鳞伤的是她这个一脸凶神恶煞的女子。
昨夜。
是的,仅仅一夜之隔。
她听闻他回来的消息一时兴奋,便等了他一个晚上,却不想这一晚等到了仿佛没日没夜的雪,还有无边无际的冷。他回来了,他走的时候带了一个人,回来的时候竟是给了她惊喜,带了两个人回来,肚子里那一个人当算人还是不算人、、、、
她脑子嗡嗡的,眼前时不时乌漆墨黑的,一个个问号搅她得晕得心烦浮躁,一边太阳穴还在发热发涨,昨日喝得那么个些药想来竟是无用。
周遭少许零零散散的鞭炮声更搅得她难安,难言。
站在这家里洋楼的二楼议厅,往日的在自家家里的舒适荡然无存,她终不知道,原来,他此次国外考察,带给她的是这般叫她毕生难忘的惊喜!
临近过年,各户张灯结彩,是个好日子。
从垂着头无措的仆人们上头望去,她还能见到枝头在月下落下的剪影,冷香犹在鼻。
夜愈发的凉,她感觉到身子哆嗦得厉害。
她没掉一滴泪,或许她潜意识里早就明白,他忍受够了自己的脾气,所以如今才先斩后奏的告诉她,那个女人怀孕了,他让她看着办,她该拿出当家主母的样子。
是的,平心静气,雍容优雅,然后扶着她起来,叫一声——妹妹,以后劳烦你多照顾了。
可是、、、、
凭什么?!
她分明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僵硬得如石头一般,在似曾相识的一记冷笑传直耳朵时,她猛然发现那是自己的笑声,然后是欧式舶来的桌上那盆往日她精心呵护喜爱的水仙硬声而碎,碰的一声!姿态秀美的白色吐蕊,那般娇艳被她生生的踩在了脚下。
“天!太太,那是您往日最喜欢的——”
旁处妇人还未来得及说完,只听见随之而来一声雷鸣,震耳欲聋,天际划过一道冷蓝色的闪电,照过所有人的额头,愈发显得几个敬立着的仆人面上惨淡微怯。那雷响得门扉摇摇欲坠,所有人的心里都颤颤的,仿佛下一秒就怕堂上的女子发起火来不可收拾。
在所有人都未浑身过来时,她拨开额前的碎发,即使心在滴血也依旧笑得傲然冷肃,甚至轻蔑,指桑骂槐,语言毫不掩饰的满是荆刺。
“喜欢又如何?对她再好又怎么样?她知感恩吗,她知我把她当什么嘛?!我不把她当东西,我拿她当人,可她倒好,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你说,我凭什么要怜惜她,怜惜她的人大有人在!”
“可那样怎么样,她是我养的花。我踩在脚底,最后掐了她的根也是我这个主人的事,你们——有意义?”
淡淡的扫过一众仆人的,四周寂静无声,只响起了几声抽气声,仿佛在说:看,这个难伺候的夫人又闹大小姐脾气了。这许小姐也真是可怜,一直伺候这么一尊难服侍的菩萨,平日苦楚多了去了,跟着夫人嫁进来的日子不算短了,可处处看见她得体温柔的,谁不心疼啊!也难过先生会疼惜得紧,明知夫人这跋扈的脾气,眼皮子底下就谈起感情来,也真是怪可怜的、、、、
胸口闷得紧,她眼角没来由的在这几声抽气声后顿时酸涩不已,她平素里对他们向来赏罚分明,赏的赏,罚的罚,没有半丝偏袒,可到底不如另一个女人没有罚的权利却有温柔讨好的招数受用。
你瞧,饶是你自觉对得起他们又如何,那一双双泄露着同情可怜情绪的眼睛都不是注视着你的,明晰,你醒醒吧,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答应了吧,就应下来吧,也当给了他面子。
顺了他的意,他便不会仿佛心灰意冷的对你失望,甚至甩门而去地对你说,明晰,你变了,从前你不是这般善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