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犹豫,她曝出了此行目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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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离婚,休想
六
“什么?离婚?”
骆厚予凝住笑。
“对,我要离婚!”
时檀认真的点头,神情严肃的强调:
“两位爷爷,你们也清楚,我和祁继这段婚姻,本来就不合适……”
“骆时檀,你要谈离婚,跟我谈,别给两个老人添堵……你爷爷最近心脏不好……”
男人声音微冷的再次打断了她话。
是吗?
时檀心肝一檀,连忙闭嘴,心下有了几丝悔意,实在不该在老人面前说这事,可是,她是真心急。
“跟我上来!”
手一把被那个男人牢牢拽住,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往楼上拖去,她咬着牙,不和他争,不想让爷爷担心。
待上了楼,她又被他往她的房间拎了进去:
“放开我!”
终于,她狠狠想甩开了他的禁锢,双眸露南警戒之色,想夺门而出,却被男人一个转身,猛得合上了门。
他贴在门板上,神情发凉的看着她:
“骆时檀,想当初,你是为保下骆家以及那个人,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如今,骆家走上正轨,业绩还在蒸蒸日上,你也学成归来,却想在这个时候,过河拆桥的想跟我分开,你觉得,世上有这种便宜的事吗?”
“祁继!”时檀往后退了两步,声音迅速沉静下来:
“我跟你没有任何感情。再这样虚耗光阴有意思吗?”
“有意思没意思,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
他逼近,身上强烈的琥珀松香的气息霸道的钻进她的鼻子,令她不安而烦躁,七年前,正是在这个房间,她失了身……这抹香,令她厌恶。
“你给我滚开,别靠近我!”
一丝隐怒,莫名就蹿了上来。
“你是我太太,我靠近你,不犯法!”
最后三字,他咬得无比的重。
“有没有犯过法,你心里有数。”
她像一头随准备袭击的狼,目光冷冷逼视:
“祁继,你说我过河拆桥,那你扪心自问,你又是为的什么娶的我?当初我们各怀目走到一起,现在我们各自的目的都已达到,要是能私下协议离婚,我绝不动你半分财产,你可就此另选佳偶,这本身就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同意?”
祁继又泛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吐出的一团白气:
“你想要的,是达到了,我想要的,还没得到。你觉得我该同意吗?”
时檀一呆,皱眉:“你不是已经得到祁氏了吗?”
“你觉得我娶你,只是想得到祁氏吗?”
他静静反问:“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又实实在在干了两年的国际刑警,原来你还是和八年前那样又笨又蠢……”
她微微一惊,他居然知道她现在的职业?而且还说她又笨又蠢?
她有点忍无可忍:
“我是又笨又蠢,那麻烦祁大总裁,高抬贵手,把我给踹了,另娶白骨精,干嘛跟我卯上……”
一根手指强势强压到了唇上,她一把拍掉,却被扣住了手腕,牢牢的,力量强大:
“骆时檀,你给我听好了,离婚,休想!你如果非要闹得天下皆知,比手段,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这话,充满了威胁味。
随后,淡淡一笑,他转身,开门,走人。
时檀揉了揉发痛的手腕,太阳穴,就此噌噌噌的疼了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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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脏
七
下楼声远去,很快,男人的声音传了上来:“爷爷,小时离开这么多年,今天难得回来,就让她好好陪陪您。明天我会派人来接她回去。今天时候不早,我们得走了……”
“那你和檀檀……”
“我们不离婚,您放心……”
语气是那样的笃定,说的又那么响,肯定是故意的。
时檀觉得自己的气血,噌的一下又全冒上来了,她猛得冲出去,只听得爷爷在说:“我会劝劝她的,那孩子在外野了这么多年。实在是该收收性子了。唉,想当初啊,我就是说,别任由她去学什么刑事侦查。一个女孩子家,玩那种干嘛?你呀,就只想着让她如愿以偿。现在你看,这丫头的性子是越来越犟了……”
“爷爷,每个人心头都有一个信念。追随信念走,是没错的。”
这话,倒像是人话。
她拧了一下眉,八年前,出国时,她最初学的是国际金融,因为骆家的生意,将来需要交给她打点,她得为爷爷扛起骆氏这个重担。后来出了一些事,她认得了刑侦院的朗教授,最后破例成为刑事侦查系的一名学生,一步一步在朗教授的引领下走到了今天。
当初转系的事,全是朗教授在帮忙,现在听爷爷这语气,怎么好像是这个混蛋在背后给打点的呢?
她咬了咬唇,想了一下,回过神后,楼下一片寂静。她往下走去,看到爷爷驻着拐杖正要上楼,忙下去扶,轻声叫道:
“爷爷!”
骆厚予用一种幽深的目光瞅她,既欢喜又忧伤:“阿继和老祁走了,有事要忙,他让你留下陪陪我。檀檀啊,你真打算离婚?”
时檀扶爷爷回书房坐下,目光在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流连了一圈,轻轻一叹,说:“爷爷,您知道的,当初我答应嫁给祁继,是无可奈何。这八年,我和他没有任何交集,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领域,您觉得这样的夫妻,正常吗?”
一阵沉默弥漫开来。
时檀继续:“再有,祁继在外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两个,是一堆。爷爷,试问一个婚内**的男人,我要来干嘛?您别跟我说,男人在外花天酒地,那只是逢场做戏。在我,受不了这样的情况。他富贵是他的事,我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能每天陪在我和孩子身边,而不是和别人分享。这个男人,太脏!”
祁继在她眼里心里,真的不值半钱。他是有能力,有财富,可他无耻没下限。
一只苍老的大手,抚上了她的短发,一记叹息漾开:“你根本不了解祁继,就这么武断的对他下了这样的定论,檀檀,这有失你的水准。是什么让你蒙蔽了心智?”
“爷爷……”
想不到爷爷如此包庇祁继,她突然有点受伤。
“我是不同意你和祁继离婚的。檀檀,我觉得,你需要好好的、真正的认识他一下,也许你会改变想法。”
“不需要!”
她固执的拒绝。
骆厚予又睇了一眼,白眉皱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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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讨论案情
八
夜幕降临,时檀睡在书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不堪的记忆,挑战着她的承受力。哪怕事过境迁,可当她面对那熟悉的场景时,那一幕一幕,就如刚刚发生的一样,会在脑海里重现。
她受不了这个。
那是一道过不去的心杴,所以,她让人在书房按了一张床,把回国前带来的资料从背包内拿出来,重新整理了一下。
大概是环境因素,她有点认床,干脆就坐到电脑前,开始查有关阮盈玉生前的各种资料。
祁继包~养阮盈玉的事,大约是四个月前流传开来的。
那时,曾有狗仔拍到祁继夜宿阮宅,也有他微笑给阮开车门的绅士举动,更有二人在人前耳鬓厮磨的亲密照……再加上阮盈玉的账户上曾出现不明来源的巨额款项,所以,外界猜测,她已被富豪包~养。
但自从两个月前阮盈玉被曝和另一个男子有了暧mei关系之后,祁继就和她没了任何往来。初被捧红的她,也突然之间遭到了封杀。就此消声匿迹在媒体上。直到这一次,她突然跑到祁氏跳楼,于是,以往沉下去的那些新闻,再度被挖了出来。
时檀推动鼠标,以旁观者的身份,冷静的看着丈夫和其他女人亲密的照片,觉得恶心。
这时,手机响起,她抓来一看,放到耳边:
“这么晚,还没睡?”
是方桦。
“你不是一样?我看到你msn上线了!”
“嗯,睡不着!在查资料。哎,我说,有件事很奇怪,那天我没问你:一个小艺人跳楼,上头怎么派我们过来?”
“听说是谋杀!”
“谋杀?”
“嗯!”
“为什么这么认为?”
“具体情况等我们加入就知道了。现在不好说。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祁继?”
时檀剥手指:“倒霉的很。一回来就撞到!他居然在我家!”
“那你和他提了没?”
“提了!”
“怎么样?哈,不用回答了。那家伙不离是吧!”
搭档笑。
而她无奈吁气。
“别伤脑筋了,这男人花边新闻那么多,你真想离,找机会抓奸,就能离!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是,阮盈玉肚子里那孩子是不是他的?”
“谁知道。这种男人,外头真有私生子,不足为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方桦笑了:“从没见过哪个太太如此淡定的谈论老公私生子的。你真是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