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女人!你是妓吗?”他是真的被气疯了,用最不堪入耳的言语侮辱她。
苏染一直倔强的死死瞪着他,不允许自己的泪水决堤。
“想离婚?休想——除非我厌倦了你,否则我是绝不会让你如愿的!”怒火中烧的容铭远用皮带绑住了苏染的双手,他给了她最残酷最残忍的折磨。
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甚。
苏染万念俱灰。
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三年真心真意的付出根本不能换来他的一点信任。
他疼她,chong她,却唯独不爱她。所以任何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取代她。
..
☆、被抓个正着
苏染在chuang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chuang。
容铭远太狠了,她下~身血流不止。
然后,她看到了乔云深。
穿着白大褂拎着医药箱出现在她的卧室门口。
她苍白羸弱的动了动嘴唇,才发现干涩的厉害。
乔云深墨色的眸中闪过稍纵即逝的震惊。
苏染忽然笑了:“对不起,吓到你了。”笑的嘴唇出血。
他压抑着上涌的怒气,端起茶几上的茶水走近,又扶起她虚弱的背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喂她喝水。
“谢谢。”她是真渴了,咕噜噜喝下去一大杯,然后呛着了,疯狂的咳嗽起来。
乔云深又急忙帮她拍背,他满脸沉郁,动作却轻柔,等苏染好些了才问:“好了吗?还要不要了?”
苏染感觉喉咙不再火烧火燎的疼痛,缓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容铭远是绝不可能让乔云深进屋的。
那一天,乔云深在等了一个小时后闯入会议室,却发现会议室内空无一人。容铭远早已不知所踪。
望着伤痕累累的苏染,他面部肌肉抽了抽:“事在人为,一直联系不到你,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他带的医药箱还真的配上了用场。
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苏染不无惊讶:“云深,你真是个全才,现在就连包扎伤口都能做的这么漂亮。”
当初,他的蝴蝶结打的跟丑八怪似的。
乔云深抽空看了她一眼,也笑了:“这叫久病成医,小时候有你帮我处理,后来没有了,总该一个人学着成长。”
苏染抿着嘴,笑的比哭还难看。
从小到大,乔云深总是跟人打架,为了他那个嗜酒如命的赌鬼父亲,也为了替无她们无依无靠的母女三人出头。
他人小,每次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最后他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每一次都是苏染悄悄拿着药膏去找他,为他上药,边上边哭。他总说不疼,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那段艰难困苦的岁月一直是苏染记忆中不愿回忆的一段。
过去真的太苦,太苦。
思及此,她的嘴角都弥漫开咸咸的苦涩。
乔云深伸手,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没事。”她笑着别开了头。
乔云深深深凝望着她:“染染,这样的生活,就是你当初义无反顾的选择吗?”
“我——”
苏染的话被突然闯进来的伟岸身影所打断,怒气冲冲的容铭远如发怒的狮子,冲过来就给了乔云深措手不及的一拳。
乔云深头一偏,摔倒在地,满嘴鲜血——
..
☆、受伤倒地
容铭远不给乔云深喘息机会,上去就是拳脚相加,苏染吓到了,尖叫着起身去拉开他们,却无法近身。
反应过来的乔云深恢复战斗力,两个大男人打的难舍难分。
苏染在一边心急的喊:“别打了,别打了——”她的叫声引来了楼下的佣人和苏沫。
她看到了苏沫嘴角得意倨傲的笑和看好戏的眼神,终于明白,是苏沫给容铭远通风报信了。
不过此时她无暇顾及,没有佣人敢上前劝架,见他们打的越来越激~烈,花瓶碎了一地,家具被砸的乱七八糟,她不能再等下去,冲过去就抱住容铭远的腰身,但被气头上的容铭远失手一推,朝满地的玻璃碎片倒去——
寂静,寂静——
血如泉涌的那一瞬间,苏染终于满意的看到了一室寂静,疼痛逐渐拖跨了她的意志力,鲜血浸透背后的衣衫,如朱砂挥成的水墨画遇水,慢慢的晕染开来,妖娆旖~旎,却又充满绝望。
她带笑的嘴角缓缓闭上,手指无力蜷缩着,看着两个目瞪口呆的大男人,忽然觉得解脱,如果真这么死了,未尝不是好事,至少以后不用继续面对了。
清醒着面对残酷的现实,才是最可怕的。
容铭远与乔云深抢着过去抱她,最后被容铭远抢先,他恼怒的一再警告另一只抱苏染的手:“滚开,乔云深,你没资格碰她!”
他抱着血流成河的苏染往外冲去,临走前,狠狠瞪了看好戏的苏沫一眼,苏沫吓的噤声,嗫喏的站在一边。
乔云深伤得重,踉跄着站起来,佣人都不敢上前帮忙,他甩了甩头,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渍,坚定的往外走,经过苏沫身边时,他的眼神蹦出凌厉的光,苏沫被吓的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他留下冷冷的威胁与警告:“好自为之。”
看着那满目嫣~红在金色的阳光下开出火红的绮丽妖艳,苏沫的心,紧张的喘不上气——
为什么,这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眼中只看到苏染?自己就那么不如她吗?
*
苏染被送到医院后就立刻进了手术室。
她的背部大面积插着玻璃渣子,失血过多,情况很严重。
容铭远紧抿着冷酷的双唇,双目紧盯着正在手术的红灯。
乔云深随后赶来,容铭远的助理挡住了乔云深靠近的身影。
容铭远沉冉警告:“乔云深,在我发火前你最好马上离开,不然我要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乔云深担心着里面的苏染,却未曾有任何的退缩:“谁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还不一定,容铭远,我已经以虐待罪,非法禁锢罪,故意伤害罪向法律提出告诉,你很快会收到法庭传票,苏染一定会跟你离婚!”
..
☆、为她舒展眉心
容铭远一脸漠然:“请便。”
这是对乔云深的蔑视,他根本没把乔云深放在眼里,以前不曾,现在亦不曾,“你只是我的手下败将,永远都是,这里没你的位置,马上离开,用法律是吧,你私闯民宅勾~引他人妻子,宋磊,报警。”
“是,容总。”助理宋磊拿出手机。
乔云深不动,容铭远哂笑,没十分钟,警察竟真的来了,请乔云深去公安局走一趟。
乔云深没想到容铭远绝情至此,对于警察的近身他没有害怕,反而一脸从容:“好,容铭远,你不仁我不义,一个月之后,就是你哭着求我的时候。”他又对警察笑,“不用带我,我自己会走。”
容铭远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却难掩骄傲自负:“我拭目以待。”
乔云深只是一个律师,他却有一个律师团,乔云深与他斗,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
一小时后,手术结束了,医生出来了,苏染上半身包的像个木乃伊,趴在chuang上。
黑色的长发盖住她大半个脸庞,小脸苍白如纸。
医生说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要小心护理,以防感染,可伤口太多有的还很深,恐怕是要留疤了。
留疤。她那光洁如月的美背一直是他的最爱。
“知道了,张院长,麻烦你了。”
*
苏染住进了VIP病房。
容铭远一个人进了门,苏染趴在chuang上,皱着眉头,呼吸微弱,仿佛一具破碎的陶瓷娃娃。
他坐在旁边,看着她眉心紧蹙,心浮气躁,是因为伤口太疼痛,还是因为梦到了他,所以睡不安稳?
情不自禁抬手,拂去她脸上的发丝,他将手指放在她秀气的眉宇间,轻轻按压,那眉心竟然奇异的舒展开来。
他一松手,她的眉心又蹙起来,最后他干脆搬了椅子坐在床边,一直按着,还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她无力苍白的指节,似乎给予她温暖和力量,让她逐渐平静下来,最后沉沉睡去。
但即使沉睡,她仍呓语不止,他亦愁眉深锁。
夜凉如水。
晚风吹动窗白纱,麻药褪去,苏染的伤口犹如火烧火燎的难受,她嘤嘤啜醒,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握着,艰难挪动目光,看到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的容铭远。
静谧月色为他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清光,没有白天的狂肆与霸气,长长的眼睫轻微闪动,他是个非常敏~感的人,根本不可能睡沉。
苏染不敢再动,怕吵醒他。她不忍心搅了这一刻的安静。哪怕他做了那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她也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依然爱他的事实。
但这爱,太沉重太残酷。
..
☆、铭远,放过我吧
他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还是那么温热,苏染情不自禁闭上眼,只是这以后,绝不会有这样靠近的机会了。
情感与理智,总归是要选一条路走。
她只是多看了他两眼,容铭远就醒了。
苏染避闪不及,与他四目相对。可能初醒,他的眼锋芒尽敛,满是温柔,这样一个眼神,她的心,就跟着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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