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铭远不解气,继续疯狂的在她的伤口里扭~动,加重她的痛苦:“求我——”
..
☆、容铭远的绝望
“求我——”他要她屈服,他要她求饶,他为她要刚才的事情道歉,他要占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容许别人觊觎——
她倔强的咬紧下唇,望着他的眼眸充血,遍布恨意——
冷汗涔涔从额角沁出,指甲穿透了身下的床单,可她,就是一声不吭。
她的恨意他看在眼中,他的周身亦布满绝望的愤怒,再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求我——”
嘴角汨汨流出鲜血,她声音嘶哑:“你、做、梦——”
“苏染,你找死——”他残酷如阎罗。
“啊——”没有人能承受这样惨绝人寰的痛苦。
苏染痛彻心扉的尖叫响彻整幢大楼。
瞳榄闻讯赶来,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从门上的窗口中她看到瞪着红肿的双眼,却如脱水的鱼儿,气若游丝。
同为女人,她感到胆寒。
坐在里面这个背影宽阔的男人,到底有着怎样令人心惊的恶毒心思。
叫声戛然而止,苏染晕了过去,嘴角后背血肉模糊。
迫于无奈的瞳榄叫来了院长和主任。
容铭远一脸平静的打开了房门,望着里面血染的chuang单下那个气息微弱的女人,出于医生的良知与一个女人天生的悲悯情怀,前所未有的愤怒席卷了瞳榄,她用尽全身力气抬手给了容铭远一巴掌:“你这种人渣,应该下地狱千刀万剐!”
清脆有力的巴掌声似乎也打蒙了闻讯而来的院长,容铭远的眼神如凌厉的刀,将瞳榄射穿。
瞳榄无所畏惧,摘下xiong前的铭牌丢在地上:“这么恨她,就让她死了好了,还救什么救。”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知道自己何时将死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转身欲走,手被容铭远死死扣住:“敢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那样冰冷的口气,夺走了众人的呼吸。
瞳榄几乎被他单手提了起来,张院长看不下去,过来劝阻:“容先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瞳医生是新来的,还不知道规矩,您先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您看我们还是先救容太太要紧,是不是。”
容铭远残忍的将瞳榄丢到一边的墙角:“我以后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在这里出现。”
瞳榄磕碰了额头,一手的鲜血,但她毫不在乎的站起来:“正合我意,你这种人渣在的地方,空气都是有毒的,你给我一百万我都不想呆。”
瞳榄带血走了,张院长紧张的擦着鬓角冷笑:“容先生,她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一般见识——”
容铭远背过身去看着窗外暗沉天空,只说:“弄醒她。”
*
..
☆、手机被发现了
苏沫被容铭远折磨的元气大伤,苏沫还不时上门来讥讽挑衅,她的伤口不但没好反而出现了感染现象。
张院长亲自过来看后召开全院开了内部会议,却无法改变苏染大面积留疤的事实。
情况比他们当初预想的严重得多。
容铭远接到张院长的电话,只有一句话:“绝不能留疤。”
苏沫听到苏染一定留疤的消息时笑开了怀,她如法炮制买了一束白菊~花送到苏染的chuang头。
苏染只是静笑。
她为苏沫掏心掏肺付出一切,结果换得这样的下场,也难怪江一寒一直说苏沫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让她小心点。
她含辛茹苦供苏沫读完了大学,结果苏沫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其实苏沫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金钱这个东西啊,确实可以腐化一个人最单纯的初心。姐妹情谊在巨大的金钱诱惑面前,不堪一击。
苏沫太羡慕苏染了,她一早就想取而代之。她怀了容铭远的孩子,她胜券在握,所以她得意洋洋。
苏染不是不反击,只是懒得较真,但苏沫的得寸进尺已经僭越了她最后的底线:“苏沫,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跟容铭远离婚了。”这样,苏沫永远不可能做上金光灿灿的容太太宝座。
笑容僵硬在苏沫嘴边:“好,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
如果母亲在天有灵,肯定伤心了吧,苏染慢慢闭上眼,她尽力了,问心无愧。
*
苏沫识时务的消息了一段时间,苏染的身体总算好的快了些。
她也从那些医生和护士的小声议论中知道了瞳榄的事情。
趁着王嫂去洗衣服的空隙,她从乔云深那要了瞳榄的号码。
瞳榄的声音传来,苏染致歉:“对不起,瞳医生,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你了。”
瞳榄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你啊,你怎么有我号码的。”
“我问云深的。”
瞳榄只哦了一声:“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是为了你。”
她似乎并不欢迎自己,苏染马上说:“不管怎样,我都想对你说声谢谢。”
“不必,没事我挂了。”
苏染握着手机,一声怅然叹息,却没注意到背后一双鹰隼的双眸已注意她多时。
王嫂突然惊讶的喊了一声容先生,苏染手中还来不及藏匿的手机瞬时被他拿在手心,苏染倒抽一口气,容铭远看到通讯录唯一亮红的云深二字,被深深刺痛了眼,不顾苏染的叫唤,他转手丢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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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苏染转移走
王嫂急忙按住挣扎着坐起来的苏染:“太太,你伤口还没好,不能乱动!”
苏染愤怒的别开头,却听容铭远低冷道:“出去。”
王嫂讷讷望着冰冷的容铭远,立刻紧紧按了按苏染的手,提醒她别跟容铭远硬碰硬。
病房门被关上,容铭远如雕塑般站在原地,苏染将脸埋在被子中,房间里静得可怕。
不一会儿,她蒙在头上的被子被人用力拉开,苍白的脸也被人用力捏起。
“别碰我。”愤怒的苏染甩开他的手,又可笑的蹦出一个字,“脏!”
容铭远的脸瞬间风云变色,他不费吹灰之力将苏染的脖子扼住:“脏?你在说你自己吗?”他嫌恶的扫过她脆弱破败的身体,“被乔云深上过的身体,确实是脏了。”
“容铭远,你混蛋!”她强忍痛楚,毫不示弱。
他笑意冰冷:“那也好过你的朝秦暮楚,水性杨花,我也真是小看了他,还能给你送手机偷偷联系,嗯?”他死死抓着她的肩头,比上次更为用力。
苏染马上就感到了钻心的疼痛,伤口崩裂似乎也是分秒之事,他满意的欣赏着她的痛楚,看到她额间沁出的白汗,钻心难过的心情才稍微得到舒缓,他抽手,叫宋磊办理出院手续,在乔云深没到来之前,就把苏染转移走了。
*
乔云深打不通苏染的手机,匆忙丢下手中事赶到医院,只看到护士重新整理好的干净chuang铺。
“人呢。”他紧锁着眉头。
护士看着眼前干净无尘的男子,微微红了脸:“转院了。刚走。”
“转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知道。”
他立刻往外走,却无法追踪到容铭远的行踪。
他给容铭远打了电话,只听到容铭远傲慢的警告:“乔云深,她是我的老婆,还轮不上你来费心,别再靠近她,你,不是我的对手。”
“对手?”乔云深咀嚼着容铭远的这两个字,“是觉得我不够资格?”他气定神闲,似乎成竹在xiong,“容铭远,是我劝你赶快签字放了苏染,因为真的认真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相同的一句话,隔着电波,迸发出无声的硝烟。
话不投机半句多,容铭远也不再废话:“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容铭远离婚的消息已经被传开,苏染的离婚协议也被送到了他面前,他必须承认乔云深还是有一些手段的,在他的强势破压下,法院竟然还受理了他与苏染的离婚案件。
容铭远的双手交握在一起,轻微转动,骨头便咯咯作响,他的神情一片肃杀,他也期待着乔云深势均力敌的表现——
..
☆、只能跟他生孩子
容铭远正叫人驱车前往海边别墅的路上,这里人迹罕至,人烟稀少,与世隔离。
苏染坐在后座,任凭海风肆意吹拂,紧抿着双唇,不言不语。
她就坐在他的手边,他却察觉不到她的心,究竟落在了何处。
他去握她的手,她飞快避开,视线,却一直落在一望无垠的蔚蓝海面上。
宋磊的电话阻止了容铭远的恼怒,算是救了她。宋磊似乎十分着急,就连苏染都感受到了他的不安,他叫容铭远马上赶回公司,是公司出事了。
容铭远听罢,眼中一片阴鸷,唇角微扬:“看来他还真是心急证明自己,稳住,我一小时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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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被安置在阳光灿烂的主卧。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确实是个度假休养的好地方。
她以为他马上会走,谁知他却在chuang边坐了下来,眼神深邃望不见底,她垂着头,是消极抵抗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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