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强~奸?”他厚实的手掌拂过她完美的身体,“苏染,没有离婚,你拿什么告我。”他将她抵在chuang榻间,做着男人与女人最私密的事情。
无视苏染的愤怒,他忽然很喜欢苏染这朵带刺的玫瑰。
古语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是犯贱的。
三年的婚姻生活让他们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所以纵使苏染极力反抗,容铭远还是轻易拿捏住了她的敏感,引得她边喘边瞪眼。
“啊——你们在干什么——”容铭远全身投入时,门口却传来苏沫震惊的尖叫,刺耳尖锐。
“滚出去!谁允许你上楼的,王嫂,把人带出去!”不悦打断的容铭远厉声呵斥。
身边煞白了脸的王嫂赶紧将不依不饶的苏沫强行拉下去。
这位苏二小姐嚣张跋扈,她自然是更喜欢里面那个温婉恬静待人和善的当家主母。
苏染的手机响个不停,她这么久没出去,乔云深有些着急了,可门口守卫森严,他不得而入。
势单力薄的苏染,再一次成为容铭远口中的猎物,被拆卸入腹。
像接受一场暴风雨的璀璨,带刺的玫瑰花瓣零落,尖刺却异常铮亮,她将此化作武器,瞪着被怒火染红的美眸,抬起膝盖朝他那脆弱的命根上狠狠一踹——
他没有出声,但目眦欲裂的蜷缩到了chuang脚,苏染稍微气顺,慢慢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容铭远煞白了脸,嘶嘶吸着气:“苏染,你谋杀亲夫——”
“对不起,你只是我的前夫——”
他喘着粗气低吼:“你死心吧,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苏染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就连我你戴了绿帽子你都不在乎?”
“你敢?!”
“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咱们走着瞧。”苏染见他似乎想起来,但可能那个部位疼痛非常,他又慢慢矮下身去。
她高傲的扬起嘴角:“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送给你的就是利刃!”
“苏染!”他的咆哮没能阻止她离去的脚步。
然而当她走到玄关处,却被几个黑衣男子拦住:“对不起,容太太,没有容先生的准许您不能出这个屋子。”
苏染眯起了眼:“你们打算扣留我?”
“不敢,容先生!”那几个黑衣人忽然朝着楼梯口低下了头,恭敬唤着。
..
☆、她是女主人
“是又如何。”容铭远理直气壮的坦然模样让苏染大为光火。
他不但扣住了她的婚姻,还扣住了她的人。
未免门外的乔云深担心,苏染只好给他打电话:“云深,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处理完我会自己走的。”
乔云深一听就知道有问题:“染染,你别怕,我会——”
可惜手机被站在窗口的容铭远拿走,隔着大半个时空,容铭远与楼下的乔云深遥遥相对,容铭远嗤笑:“乔律师,你再不走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了,苏染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暂时没离婚的打算,请别再来骚扰我的妻子。”
苏染坐在沙发上,盯着容铭远的目光都充满了恶毒。
但他满不在乎,还收缴了她的手机。
苏沫推开王嫂的阻拦强行冲了出来,梨花带泪的抱着容铭远的胳膊哭诉:“铭远,为什么她还不走,你让她走,我不要看到她,铭远!”
容铭远沉着脸推开她的手:“苏沫,她是你的姐姐,是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你要想留下,就给我安静呆在屋里别再找事,否则,你就离开这里吧。”
苏沫惨白了脸,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铭远……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要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也不差你一个,回房去。”容铭远说的冷酷绝情。
苏染双手交叉放在双~腿上,讥诮看着他们的一来一往,容铭远的话与她当初在医院与苏沫说的如出一辙,她再一次被醍醐灌ding,异常清醒。
她闲淡站起来:“我上楼休息去了,还有,请别大声喧哗打扰我休息。”
她边走边笑,经过苏沫身边时,却被苏沫猝不及防甩了一巴掌,苏染有些愕然,反应过来的容铭远立刻推开了苏沫,苏沫转了一圈,朝地上摔去,委屈的大喊大叫:“铭远,我肚子好疼,铭远,快点送我去医院,我肚子好疼——”
苏染捂着发胀的嘴角,唇瓣露出嗤笑,当初如果不是为了还在上大学的苏沫,她也不会那么决然嫁给容铭远,如今,苏沫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瞧着容铭远蹙眉的神情,苏染讽刺道:“再不走孩子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上楼的时候,苏染听到容铭远叫人送苏沫去医院。
苏染思绪一片纷乱,想起过去为苏沫和容铭远的付出,心头更是疼痛的空落。
听着楼下车子离去的声音,纵然再坚强,那种被背弃的痛苦仍是不断啃噬着她的心房。
眼泪不自觉在眼眶中打转,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抬头,蓄满悄无声息的滚落——
..
☆、他心疼了
容铭远的心,陡然一震。
苏染从未在他面前哭过,可是此刻,两行清泪如断线的珍珠,扑簌落下,就像有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心脏,他有些呼吸困难,还迈不开脚步。
他想上前安慰她,将她抱在怀里说些他体己的话,这样脆弱的苏染又与刚才不同,一时间,他看到了她太多的不同。
也许,他过去根本不曾真正了解过她。
可惜苏染没给他这个机会,已经果断擦掉眼泪,冷笑:“容总,你别表现的好像那么深情了吗,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十分反胃。”刚才楼下他对苏沫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他只爱自己。
他原本的心疼都在一瞬间被击溃:“苏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喜欢吃敬酒。”
“你——”剑拔弩张的时候,却有下人来报,“容先生,老夫人来了——”
容铭远眉头紧蹙,看着苏染如临大敌的模样,她到底还是紧张的。
他压下火气,平和了语气:“没事,苏染——”
不过他的话还未说完,许靖华已经中气十足的上门来了,看到苏染坐在chuang上,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你们都没事干了是不是,大白天的也窝在房间里,铭远,你先出去,我要单独跟苏染谈谈。”
容铭远有些不悦:“妈,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别管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许靖华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翅膀硬了是不是?”
“不是,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容铭远再强势霸道,杀伐决断,碰到自己的母亲,也只有低头的份。
苏染却径直开口:“没什么可谈的,离婚协议我已经发给容铭远了,他只要在上面签字即可,放心,我不会妨碍你抱大孙子的。但愿那真是你的孙子才好。”
苏沫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这可能。
思及此,苏染忽然觉得豁然开朗。
许靖华半张着嘴,竟然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低吼:“苏染,你胡说什么!”
容铭远望着苏染,目光深沉。
苏染不再小心翼翼唯唯诺诺。
她不是没有脾气,过去只是不想容铭远夹在中间为难,可,没有人领情,所以她高傲的扬起了自己的下巴:“是不是胡说,你自己问问容铭远吧,我累了,请你们出去。”
“这里是容家!要走也是你走!”许靖华大怒。
正中下怀,苏染笑着站起来:“好啊,那我走,再见。”
“不许走!”在苏染站起来时,容铭远又强行将她留下,然后带着狂怒的许靖华下楼去。
房门被甩上的那么一刻,再冷酷再坚强的伪装都抵抗不住她内心的瑟瑟发抖,她不是真的那么强大,只是不想让人看低而已。
无视底下的争吵,她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
☆、无路可退
醒来时,许靖华已经走了,听说容铭远去医院接苏沫了。
而苏染被囚禁了,别说出门,连与外界联系都不可能。
凭借着对别墅地形的熟悉,她以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最后才发现她到底小瞧了容铭远。
他堵死了她的每一条退路。
无事可做又无处发泄的苏染,开始弹钢琴。
Steinway。钢琴界里最耀眼的贵族,钢琴最高境界的象征。全世界99%ding级音乐会用的大三角钢琴都是出自steinway公司之手。每一台steinway在出场之前都要经过严苛到近乎变~态的检查,以确保每一台steinway钢琴都拥有独一无二的音色。
这是容铭远送给苏染的结婚一周年礼物。几百万的昂贵钢琴,是苏染收过的最贵重的礼物。
初见这架钢琴时,她就被它的帝王气质吸引了,虽然有点心疼,但也舍不得退掉。
她不是专业学音乐的,但钢琴弹得不错。
她初开始接触钢琴,是乔云深教她的。她不知道乔云深是哪里学来的钢琴造诣,但的确是他带她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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