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边
一路上我如同破碎的布娃娃,死气沉沉,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睛全是血,满地的鲜血似要将我吞噬。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禽受笃定的说。
我疑惑的抬起头,“你不难过吗?”禽受抱起我将我放在浴缸里。
“什么?”禽受一边忙活一边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你的孩子吗?”我有些疑惑。
我话还未说完,禽受没好气的说,“你就这么想你老公红杏出墙啊。”
“什么意思?”这时候的禽受在帮我洗头发。
禽受此刻正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我歪着头问。
“你的。”禽受没好气的说,但还是很没骨气的视线往下飘。
“我没那功能。”我现在像傻子一样,禽受说什么我还真回什么。
“你老公难道我......”禽受刚想说,我也没那啥的时候,发现被我带沟里了,及时住了嘴。
禽受花了一个小时把我收拾干净,他是这么说的,如果弄不干净别想上他的床。这时候我被禽受用白乎乎的浴巾裹住,可我依旧很有骨气的乱动,“不上就不上。”我瞪大眼睛,此刻的我素面朝天,却多了一份清新纯真。
禽受心猿意马,可听到我的话依旧被我气得冒烟,“来不及了。”
“来得及。”我光着脚想要往外跑,因为我感觉危险正在迫近。
“胆子越来越大了。”禽受啪的一声拍在我白花花的臀部,虽然不痛但还是有些许红印子,“回床上去。”
我和禽受大眼瞪小眼,可渐渐看到禽受的脸越来越红,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低头一看,立马捂住我的一大片春光,“色狼。”
禽受的皮说厚不厚,说薄简直抬举他了,现在就一副你奈我何的死样儿,“我色自家老婆难不成还要打报告。”
我气得想抬手打他,可一想到这样不就中了他的计,最后哼的一声躺在床上装睡。
禽受假装惊讶,“真睡了?”然后那双贱手,......
“那就好了。”禽受这时候真像一个地痞流氓的口气,“呵呵呵。”
我忍无可忍,但我依旧像只温顺的猫咪,睁开眼睛微皱着眉。禽受一时间被我的表情俘获了,呆呆的问,“怎么了?”
我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生病了?”禽受关心的摸摸我的额头但表情一直很奇怪。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这时候的我始终是个女孩子,一个需要别人陪着的女孩子,纵然我装的再坚强,将禽受越推越远,但我的心始终需要一个人。
禽受点点头,这时候的他收起嬉闹。
“那在哪里?”
“在身边陪着你,在心里想着你。”禽受温热的手指在我胸口画了一个又一个爱心。
“那以后我不在了呢?”
“那就让我比你先走一步,在那里等着你,不然我怕你一个人先走了。”
“我就这么坏吗?”
“你不坏,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
“我不好。”
“你好不好只要我明白就可以了。”
我和禽受交换彼此温热的呼吸,十指相连紧紧扣在一起,坦诚相对.....
☆、有我在,知道吗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洁白的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相继醒来。
“醒来了。”禽受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将我搂在怀里,“都老夫老妻的还害羞什么?”
“......”这男人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真好。”禽受像个孩子般抱着我撒娇,顺便揩了一把油
“真是个傻子。”我不知该说这么男人什么好,真是傻到家了。
“不傻。”禽受嘟着嘴宣告自己不傻,拉着我的手,“老婆,我们再睡一会儿吧。”禽受拉过被子。
“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你别睡了。”禽受依旧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我将他拉起来,“都这么晚了,还睡。”
“看我不罚你。”我顺势倒在禽受身上,绕他的痒痒。
“老婆饶命啊。”禽受这个人怕痒,于是拼命求饶。
“知道错了吗?”我看到我家禽受小脸微红维维喘着粗气,很难不让我想歪。
“没错啊。”禽受无节操的闭上眼睛,“老婆都这样了,那我们继续。”
这个无节操的男人啊。
“叮咚。”我和禽受闹得正欢的时候门铃响了,一切显得有些诡异。
禽受打开门没有一个人,除了地上的那个包裹。他拿起包裹看很久,最终还是选择拆开。
“这是什么?”明明只是简单的包裹,但我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恐惧,往后退了好几步。
禽受将这个包裹拆开,一层一层包裹着报纸,依稀可见有红色的血液从里面渗出。当禽受将这个包裹完全打开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包裹丢入垃圾桶内。
“没事的。”禽受抱住瑟瑟发抖的我,“有人恶作剧而已。”
我满脸泪水被禽受拥在怀里,这是一个血淋淋的未成形的胎儿,昨日的记忆似海水蔓延开来。
“乖,别怕。”禽受低声温柔的安慰我,“别多想。”
我将头埋在禽受的胸口泣不成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同时颤抖着恐惧着害怕着。
“我知道。”禽受拍拍我的背,“我知道我们静心不会这么做。”
“我没想过推她。”在禽受的安慰下,我的理智恢复了些许,“那时候我真的看到......车来了.....想让她躲开。”
“我知道。”禽受轻轻拭去我的泪水,亲吻我颤抖的嘴唇,带着咸咸的泪水有些苦涩。
“她没事吧?”我知道禽受当时和苏晴说过话,所以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她没事。”禽受安慰我,继续亲吻我的眼睛,鼻子,额头......给我一次次的安慰。
“她一定很伤心。”同样是女人我知道一个孩子代表了什么。
“你放心有我在会没事的。”
我坐在地上,禽受就陪我坐在地上,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好好睡一觉。”禽受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握着我的手,“有我在。”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哭的眼睛有些酸痛,而后有些发困。我很快就睡着了,我知道禽受一直在这里,所以我很放心。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病室里一对男女剑拔弩张。
“为什么这么做?”他问苏晴,他冷血,但没冷血到这种地步。
苏晴的身子还很虚弱,讲起话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无助,“既然不能引住他,那么这个孩子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你真残忍。”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抖,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残忍。”苏晴指着门口的方向歇斯底里的吼,“你给我滚?”
那个男人看着苏晴什么都没说,苏晴亦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想法。
“你会痛吗?”苏晴问他。
那个男人想了想:“会的吧。”
“你这样的人不配有孩子。”苏晴心里万分的痛快,可为何她在流眼泪呢。
那个男人离开了,苏晴将病室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这毕竟是她的孩子,说不痛是假的。
那个男人顺着走廊往外走,走到电梯的刹那他再也忍不出,捂着胸口拼命的喘气。
“你答应我的。”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那个女人忍着恶心接受这个男人的侵入,可她并不后悔。
“交给你了。”一个女人双手颤抖的将东西交给他,“记得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放心吧。”那个人看不清容貌,但可以感受到残忍的视线还有笑容,“不过事成之后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一个女人望着不远处的小区,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这么好运,等着吧。那张被嫉妒充斥的脸渐渐消失在哪里,那个男人缓缓向着目的地前进。
“妈的”那男人本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此时他对身下的女人拳脚向下,“和死鱼一样。”
连安安咬着牙忍着泪水,只见她满身遍布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
连安安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她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她正一步步向无尽的黑暗走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禽受在我身边睡的轻浅。
我缓缓伸出手触碰禽受长长的睫毛,一时间竟没忍住哭了出来。
禽受听到我的哭声迅速睁开眼睛,“做恶梦了吗?”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搂在怀里,“乖乖,怎么又哭了?”
我想起之前的种种,每次都是我先说出分手,每次都是我逼着禽受做出选择。可这个男人每每在我出现困难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
“呜呜呜......”我继续放声大哭,完全不顾及形象,“我就想哭。”
禽受拿我没辙,歪着头挠挠头发,“老婆,你到底怎么了?”一脸的无奈。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特矫情特犯贱特讨厌。”我自己都意识到自己这么讨厌,再想起我之前的种种就更加讨厌了。
“老婆,你在我心中最美最好最可爱。”禽受单手举起发誓,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