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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 (李暮夕)



她拿出同龄的男生和女生经常在她耳边议论的那套说辞,一步一步诱导他走向陷阱里。她雪白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催----情源泉,点燃了他心里极力想克制的火焰。仿佛是为了报复她--的--诱--惑,他狠狠地压住了那具娇软的身体,肆意揉着那两团乳----房。

每揉一下,薛宁就会透出一丝呻----吟。她的声音像猫儿发出的动情叫声,软软的没有力气,却深入骨髓,有种说不出的诱惑。薛宁以前可没有想过自己会发出这种叫声,无法控制,仿佛是从身体里挤压出来的一种渴望。

双腿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贴在他的腰侧。热流从身体里不可避免地流出来,打湿了底----裤薄薄的布料。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指尖就湿了,黏糊糊的。薛宁难受地埋到他怀里,“不要乱碰啊。”

被她一抱,身子一沉,已经肿胀到极致的硬热物和她*的腿根之处撞到了一起。坚硬和柔软的碰撞,她觉得身体好些凹进了一些,那根硬邦邦的棒子隔着布料戳进了一点。她的脸红了,难受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结果越来越热了。

裤子被他一点一点剥下去,丢到了床下。她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没有了,心里害怕和紧张交织在一起,还有点奇怪的期待。也许,她是个淫-----荡的女孩——薛宁这么想。

不过,如果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那么了善就是一个好---色的男孩!如果她是有罪的,他也难辞其咎。青涩的少年少女对于“性”这个字眼,还没有一种明确的认知。对他们而言,这个字神秘又罪恶,又透着肉--欲的美好和芬芳,诱使人堕落,也带给人升华。

第一次偷尝禁果,两人都是非常紧张的。

薛宁想,如果护士突然来查房,那怎么办?如果温瑜又折返回来看她,那又该怎么办?如果医院突然着火了,那又该如何呢?他们做的这种事情,不是属于他们这个年纪该做的。

可是,今天她想打破这世俗的戒条。

所以,当他伏到她身上,那东西在她的腿间着急地戳来戳去时,她张开了腿,只是微微叉开着,伸手往下一探,握住了竖直俏立的那根。

“了善,我是第一次。”她的脸红扑扑的,却执拗地看着他,不让他下去,“你呢?肯定也是的。我以前不懂这些,只听别人说好疼的,所以,你要轻一点,知道吗?”

他点点头。她放开他以后,他却没有立刻行动。他是很想的,不过,他有一个问题一定要问她,“你和谢琛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问这个?”

“阿宁,这样说吧。如果我得到了你,我一定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所以,我不想我们只是为了做这个而做这个。这样,你懂吗?”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他一定会永远记得她的。如果她骗他,他情何以堪?

他的眼睛乌黑澄澈,倒映出她略带几分沉郁和踌躇的眉目,眼中的光明灭不定,紧张不已。于是,薛宁撒了谎,她笑着说,“那是一定的,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抓了他的手,让他摸到自己湿润泛滥的柔软地带,“你摸摸,我已经这样了。不过,你的情况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了善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神秘地带,好奇心和羞耻心一样旺盛。只是微微抬眸,就见薛宁在月光里的微笑。她张开了双臂,在他面前袒露无虞。等他的手指试探着伸进了*的小洞,她倒吸口冷气,夹紧了双腿,一高一低,连背部都弓了起来。

薛宁也爱笑,笑得意气风发、潇洒不羁,但是现在,她的笑容分明带着说不尽的羞恼,似嗔非嗔的模样惹人想更深一步爱抚她。那里温暖紧致,只进了根食指,就紧紧钳制,那大约是热乎乎的一条小道,被一层一层的嫩肉环绕着,虽然水润却异常地紧。

这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奇异的构造,青涩而紧窄。在此之前,她从不为任何人开放。

薛宁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原本紧紧闭合的甬道被身体之外的东西撑开了,说不出的难受,她不适地扭动着雪白的双腿,不断地摩擦,挤压着他进入的手指被动地推移。一股一股的水流从指节和花瓣贴合的地方满溢出来,慢慢浸透了他的手掌。

了善迟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

第24章 凤凰木(4)

凤凰木(4)

“你还在等什么,了善?”薛宁双手撑床,努力起身,迎合向他。热热的气息混合着暧昧的惑人,“你不想做吗?”

“阿宁,你清醒吗?”他抬了抬眼皮,鼻尖和她缓缓擦在一起。

“你觉得我像是糊涂的吗?”薛宁有些不高兴。

他静静地望进她的眼底,“你真的想清楚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多遍,心里有疑虑和不安,就有踌躇。薛宁笑了一下,一戳他的脸颊,“你真是蠢。”

了善的沉默让她多有不喜,越是拖得长,她的窘迫就越是掩不住。

“你到底要不要?”她举了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鼻尖在他胸前蹭了蹭。在长久的静默里,了善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薛宁尚且不明白这叹息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抽了手指,挺身挤了进去。

甬道里的褶皱一瞬间被拉平,挤压着撑开,小腹顿时鼓胀起来。疼痛、一种深入骨髓的痛,不停留在表面。他停在那里不动,她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汗珠,脸色苍白如纸。薛宁狠狠地瞪他,指甲带着恨意刮过他的后背,舒张、刮拉着扒出几道血痕。

了善低低地伏在她身上,越来越低,深入她身体里的就越涨越大,终于沉下去,戳破了那最后的一层。薛宁觉得好像有块小肉被撕开了,疼地眼冒金星。她再也没有力气调笑他了。她现在自顾不暇,蛰伏在身体里的东西也动起来。她气得打他,大骂他,把什么难听的都骂出来了。

了善一个劲儿道歉,却一点也没有办法阻止。

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开端,就没有办法终结。他也是第一次感到“欲”的可怕,只想把硬地发疼的下半身埋在她身体里,感受她紧致的包裹,通过摩擦抽----送来感受这种电流般的快乐。

有时候,身体和精神是密不可分的。这种像近乎酸麻的酥软,让人的精神一定意义上被掌控,真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旅程。

他想,他可能会爱上和她做-----爱的感觉的。

她太紧了,每一次动作都是伴随着疼痛的,血水和湿液混在一起被拉得搅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有身体和身体的撞击声,肉和肉的碰撞,都让人眼红心跳。

“了善,真的很疼。”她咬着牙,可怜地看着他。

他看到了她眼角晶莹的泪水,心里的歉疚越积越多。但是欲-----望也蓄势待发,越来越厚,根本没有办法停止。他尽量克制着,拖住了她的小屁股,放缓了顶入抽出的速度。他紧张地问,“那……那这样呢?”

薛宁使劲摇头,“痛,还是痛。”

了善没辙了,他也急得全身都是汗,交接在一起的双腿间潮湿滑腻,稍不留神就让他一贯到底,疼地薛宁蹙紧眉头,气得用拳头捶他。这是不太愉快的第一次,因为太疼了,薛宁基本上就没感到什么快乐。

除了疼,还是疼。

可恶的是,了善这个混蛋,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双手穿过她的腰间,把她抬了起来,按着大腿进出。小小的花瓣已经被抹地血红血红,甬道里一片灼痛,她抬起双腿弯曲着夹紧他的腰侧,身子被----干地颠来颠去。

疼地都快麻木了,很久很久以后,他终于抱着她抖出一股热烫的液体。等他全部射完了,薛宁忽然想起来,不能让他射在里面的。但是为时已晚,她稍稍一动,白色的浊液就从身体里流出来,把双腿间的床单打地一片污秽。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压着她喘气。

薛宁也没这个力气推开他了。

她只是玩着他的头发,指尖在他的胸口转圈圈,用细细弱弱的声音说道,“了善,我是你的了,我以后都是你的。你可不要忘了,我今天可是很疼的,有生以来最疼的一天了。”

蜷曲的黑发凌乱覆住她的面颊,和汗液混在一起,显得她看上去非常狼狈。了善细心地帮她拨开,亲了亲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她蹭在一起。指尖从她的指缝里慢慢插-----进去,和她紧紧交握。

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薛宁知道,这个少年从此以后都属于她了。她在他心里留下了永远也不能磨灭的印象,从地震里舍命救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该知道,了善是非常非常喜欢她的,这种感情,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喜欢。

她也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

如果可以,她也想永远和他在一起。十六岁的这个盛夏,薛宁终于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这种蜕变伴随着隐痛,还有期待和爱意,永远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每次她生病的时候,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病床上时,她就会想起这段荒唐的情--事。他和她的第一次,发生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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