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混混一心只想占便宜,哪里会关心她说什么?
等到秦轻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下了大半,她开始挣扎,“放开我!”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她竟然望见了顾径凡!
她咧开嘴朝着顾径凡笑,“你是顾径凡?”
“怎么可能?”
“顾径凡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顾径凡今天有个应酬,恰好就在这家会所,吃完了饭,有人提议到这边来玩一下,不好拂对方的面子,他硬着头皮应下。
场子是干净场子,除非客人自己需要,否则没人会粘上来。
几个人都在抽烟,顾径凡觉得闷,便走出来透透气。
好巧不巧,就瞧见几个小混混正在扒一个年轻女孩子的衣服。
他扶窗而站,望着那画面,轻轻一笑,嘲笑这女子不自重。
路灯昏暗,打在那女孩子脸上,顾径凡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忡,待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然冲到了秦轻跟前。
几个小混混都被保镖收拾了,他抱着怀里又叫又闹的秦轻,皱眉。
醉酒
眼前的女人一身酒气,呛得人连连咳嗽,便是这微风细雨,也没吹散几分她身上的酒味儿,顾径凡抱着醉的不醒人世的女人,无奈叹息。
昏黄的路灯打在她脸上,映出女子皎白无暇的面容。
虽然剪短了头发,却依旧是他记忆中的那张脸,眉清目秀,唇不点而朱,俏鼻ting括,细细的雨丝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晶莹剔透,像是水晶娃娃一般令人移不开眼。
偏生的,这喝醉了酒的女人极不安分,小手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不停的说着胡话。
“阿远,不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顾径凡皱眉,二话不说,把喝醉了酒的女人塞进他那辆黑色布加迪里,黑着一张脸上了车。
保镖在他车旁停住,“四少,秦小姐那辆车修好了,您看…”
男子发动车子,“送你了!”
保镖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待到回过神来之时,顾径凡连人带车已经消失在昏黄的街边,不见踪影。
保镖摸着头,问另外一个人,“你说,四少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拍拍他的头,“四少说送你就是送你了,捡个这么大的便宜,还不好?”
“可是,如果秦小姐找我要这车呢?”
另外一人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你不会换个车牌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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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径凡觉得,把秦轻这个喝醉酒的女人带回自己的私人公寓,绝对是一个错误。
这会儿,那个女人正趴在马桶上,吐的昏天黑地。
“胃好痛…”
“好难过…”
“水…”
“我要喝水…”
秦轻意识迷散,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一般。
顾径凡被她吐了一身,满身酸臭味,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手间,恰好看到那个女人坐在地上,咧着一张嘴朝他笑。
“水,我要喝水…”
顾径凡没有说话,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杯水。
秦轻一口气喝光了那杯水,迷离的眸子看向顾径凡。
“真好看…”
下意识的伸出手,摸着顾径凡的脸,寸寸下移,“阿远,你知道吗?”
“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看的男人…”
“就像现在这样,好看的不得了…”
她突然笑起来,两只手伸出来,勾住了顾径凡的脖子,“阿远,不要这样对我,我爱你…不要再这样伤害我…”
“我们是夫妻,忘了以前种种,好不好?”
“从现在起,我们好好过日子…”
秦轻说着,伸长了脖子去吻眼前的男人。
她的脖子又细又白,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一种带着光圈的美。
她嫣红小巧的唇落在男人的唇瓣上,轻轻舔食,继而变成炽热的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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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顾径凡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美/色迷惑了,才会把这个蓬首垢面一身酒气的女人带回家。
这会儿,那个意识全无的女人正捧着他的脸,用力蹂/躏着他粉色的唇瓣。
“阿远,你好甜…”
她轻声嘀咕着,慢吞吞的伸出丁香小舌,细细描绘男人的唇形。
又软又滑的小舌带着浓郁的酒香,她的舌尖上还裹着之前白开水的温度,顷刻之间,便润泽了顾径凡的唇。
喉节上下滚动,眸中的墨色越发的浓烈起来。
男人不悦,用力推开这个对着自己的唇瓣又吻又啃的女人,眉心拧成一座小山。
起身,准备离开。
前一秒还坐在瓷砖上的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直接就挂在了顾径凡身上。
“不要走…”
“陪我…”
“我好想你…”
明知道这些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顾径凡还是停顿下来,站在白炽灯下,打量着这个疯疯颠颠的女人。
六年了,还是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味道,只不过现下多了股子酒气。
仍旧还是记忆中的那张脸,只不过比以前多了几许苍白,毛绒绒的短发粘在湿嗒嗒的脸上,白/皙中透着股子妩媚。
几乎是在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那一刻,他的某个部位就起了反应。
他推她,她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阿远,爱我…”
说着,将她xiong前的绵软压在他后背上,“爱我…”
顾径凡气得不轻,当下就把这女人推到了花洒下,打开水,希望能让她清醒一些。
他是顾径凡,不是宋辽远!
洗手间里的热水依旧哗哗的流着,两具交缠的身体纠结在一起,被热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秦轻醉的不醒人世。
在顾径凡身上又摸又啃,不时叫着“宋辽远”的名字。
顾径凡眸中有火苗微微晃动,当下便把这恼人的女人摁到了浴缸里。
哗啦啦的热水从莲蓬头里喷涌出来,毫不留情的落在秦轻脸上,细嫩的皮肤被水柱打得生疼,她不停的挣扎,想要躲开那让她麻痛的水。
“呜…好痛…放开我…”
秦轻挣扎的时候,掀起大片的水花,落在顾径凡的身上,两人的身上、头发上都湿了个精透。
水珠顺着发梢滚下来,落在男人鬼斧刀削一般的面容上,越发多了几分清冷。
“秦轻,你给我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秦轻睁大了眼睛望着他,黑黝黝的眸子里尽是迷茫,“你是谁?”
“你不是宋辽远吗?”
顾径凡又把她摁回水里,丝毫不留情面。
待到他觉得她呼吸不过来时,便放开她,让她呼吸。
“我是谁?”
“…”秦轻摇头,“不知道…”
一个“道”字还没说完,便又被摁进温热的浴缸里。
我还不至于看上你!
“我是谁?”
秦轻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丝意识,涣散的眼神缓缓聚拢,仔细盯着顾径凡的脸看了又看,“你是…顾径凡?”
顾径凡终于放开了她,拿过一旁的毛巾,替她擦拭。
水温适宜,秦轻扒着浴缸边沿,傻傻的笑着,指着顾径凡,一脸笑意,“你怎么会是顾径凡?顾径凡可比你好看多了…”
“…”顾径凡对这个女人真是无语了。
“顾径凡…顾径凡…”趴在浴缸里的女人时笑时哭,活脱脱是从精/神/病院里走出来的疯子。
顾径凡却是极有耐心的替她擦拭着头发。
秦轻突然又唱起歌来。
“这一生遇见你,是上辈子我欠你的
是天意吧,让我爱上你才又让你离我而去
也许轮回里早已注定
今生就该我还给你…”
那一刻,顾径凡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锐光。
秦轻,如果你知道了六年前的事,还会那么爱宋辽远么?
折腾了大半天,那个酒品不好的女人趴在浴缸里睡着了。
顾径凡望着她沉睡的脸庞,无奈的轻叹一声:“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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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光晴好,水光潋滟,一/夜春雨,满城尽是泥土的清新气息。
新开的桃枝上还挂着点点晶莹的雨珠,沾在粉色的桃花/蕊xin上,引得蜜蜂翩然而至。
空气舒爽,气温宜人。
本是个美好的清晨,月牙湖的高档小区别墅里,却传来一声长长的尖叫声。
啊…
秦轻全身赤luo的醒来,看着睡在自己身旁俊美无双的男人,抓过枕头朝他就丢了过去。
“顾径凡,你…你…卑鄙…”
顾径凡转个身,看向身旁尖叫不已的女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