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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顾南西)



  眸底,女人皮肤白皙,左城却眸光微红,体内似乎有头野兽在叫嚣,只等着冲体而出,那头野兽,是欲望,左城对江夏初的欲望,他甚至快要控制不了。

  指尖微颤,她在害怕,只是她隐藏的极好,只是浅笑嫣然:“知道,既然早晚逃不掉,我宁愿换点什么。”

  手,松开,睡衣落地,灯下,黑色的长发下,她只着寸缕。

  他从未想过,他的女人竟如此大胆,可是该死的,他难以抗拒这样的她,体内那头野兽横冲直撞,似乎要摧毁仅剩的理智。

  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他脑中只余这一个念头,眸子猝了火,伸手,理了理她微微凌乱的发,将她拥在怀里:“江夏初,是你自找的。”

  俯身,唇便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一点一点移至心口,从暴烈到温柔,从惊骇到缠绵,一个吻,也能惊涛骇浪。

  她闭上眼,毫无动作,浑身僵硬:“左城,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忽地,他睁眼,窗外的月华正落于他脸上,他那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此刻有种非于现实的美,只是他停了所有动作。

  她在轻颤,尽管极力隐忍。

  他恍然觉醒,眸中的情欲渐进消散开来,只剩荒凉的黑白。

  终究,他还是舍不得她的。

  声音还隐约的嘶哑,性感好听,只是略显无奈:“江夏初,为何我对你就是狠不下心呢?”

  她浑身颤得更厉害了,心尖似乎丝丝的凉意在肆意。

  怎么了?明明赢了的,心口却狠狠抽了一下,开始发紧,生疼。

  她眸底,那人视线缠绵似一张网,凝着她,吻了吻她抿紧的唇角,俯身,拾起她落于地上的衣衫,替她穿好,动作缓慢,眸中专注的毫无杂念,声音还是那般好听,低沉微凉:“夏初,以后别和我做这样的交易,下一次,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扣着扣子的手在微颤,很久,才整理好她的衣服,拂了拂她微微凌乱的发:“夏初,这一次,我放了你,也会依了你的要求,只是,只有这一次。”

  “为什么?”她嗓音微涩,干干哑哑的,“为什么停止了?”

  明明所有都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她还是震惊了。因为左城爱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抱起赤脚着地的女人,并未松手,一起侧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他的声音似乎沉甸甸了,响在她耳边:“我想要你,甚至想过,兴许你成了我的女人,就不会再想逃了,只是我舍不得你一丝委屈。”吻着她额头,左城说,“夏初,你赢了。”

  “心软了是吗?”偎着左城,她轻问。

  “嗯。”覆上被子,被子下,灯光射不进光线,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眼,只有左城的声音在回荡,“我明明知道——”艰涩地微顿,他拥紧了怀里的女人,“你的筹码不是你自己,是我的舍不得。我还是对你心软了。”

  “你看出来了。”她垂着眸子,低头靠着左城心口,唇角,扬起。


  作者公告 第八十章:嗜血十月七号


  “你看出来了。”她垂着眸子,低头靠着左城心口,唇角,扬起。

  这个女人,是只藏着爪子的狐狸,精明得恐怖,竟算计上了左城。

  他明知道,她的预谋,从一开始的攻心攻计,他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他舍不得委屈她,所以交易。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她赌的就是他的舍不得。

  到底是智高一筹?不知道,只是江夏初胜了,不是胜在筹谋,胜在那个男人爱她太甚了。

  “你竟然知道了,还输了。”她笑。

  左城似乎无奈,却尽是宠溺:“嗯,夏初,你的手段很拙劣。”

  “果然,他们说得对,论心计,没人玩得过左城。”江夏初似乎玩味的语气。

  这女人真没自觉!

  明明,左城输给了她拙劣的手段。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攻心攻计,输得总是爱得多一些的那一方,所以左城根本没有赢面。

  他有些哭笑不得,寻着她的唇便吻下去,辗转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闷闷的,有些不自然的别扭:“除了你。你的心计看不看得出来,没有区别,我都是输。”

  对于男人越发上瘾的亲昵举动,江夏初只是抿抿唇,也不挣扎了。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潜移默化。

  “左城你真可怜,遇上了我。”

  她这么说,笑着,觉得荒诞,却没有嘲讽。

  说完,往里靠了靠,离左城远了些,只是男人伸手,将她拉回怀里,动作轻柔却霸道强硬,嗓音也一般:“不要同情我,因为我没打算放过你。”

  不是同情,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心里酸酸涩涩的。她没有再说话,闭上眼,唇角扬起。

  他拥着她,窗外月华落了一地,温柔了他们的影子。

  一夜无梦,相安无事。

  爱未果停拍了,外面如何不管风风雨雨,左家风平浪静。

  用关艾一句话:左城把江夏初藏得太紧了。

  平静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转眼仲夏将过,初秋的气息近了。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左家似乎天翻地覆,从来没有女人的左家,多了一个当家主母,说是当家绝对没错,女主人一句话,左家十几年历史的后院三天之内就铲平了,又三天之内,建了个超大的花棚。

  左家上下都知道女主子不喜欢刺葵,男主子宠妻如命,可偏生怪事发生了,男主子在花棚的最里侧种了一房刺葵。

  左鱼笑着对江夏初说这事的时候,江夏初只是淡淡冷嗤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他要哪里杀人放火,我才没有意见。”

  左鱼只是笑笑,心里回了一句:你的意见还是不要的好,不然主子定是不好受。

  可是,真到杀人放火的那天呢?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

  那天,十月七号,江夏初永远记得,一地的血色……

  十月七号的早晨,是个明媚的天气。

  大概是与世隔绝的日子过久了,江夏初最近迷上了盆栽。

  昨夜里还没有开的野蔷薇已经开了苞,浅浅的绯色花姑子,很美。

  培了土,江夏初也没往后看:“小鱼,剪刀给我。”

  接过递过来的剪刀,她神情专注地对着那盆野生蔷薇,蹙着眉头,半响,伸出手去。

  手突然被擒住,声音微微急促:“别碰。”

  江夏初眸光忽转,视线落在手上。

  这么美的一双手,带着彻骨的寒,也只有左城了。

  江夏初缓缓抬眸,映入眸子的是左城的脸,突然想起了关艾的话:美人二字,恰如其分。

  竟是一时怔愣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掌心左城的手冰凉,接过她手里的剪刀,声音像一团云似的柔软:“有刺。”

  江夏初忽地眸光惊乱,收回手,动作有些局促慌乱,不看左城的眼,她视线落在旁边的蔷薇上,淡淡说:“你来做什么?”

  “看你。”左城言简意赅的回答两个字,毫不扭捏。

  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有时候总让人这么局促不安。江夏初脸上毫无表情,没有玩笑成分的戏谑:“也是,赏花这种事不适合你。”蹲下,她看着那株将开的野蔷薇,黑白分明的眸子,像平静的西湖水,干净得瞧不出一丝杂质,倒影出一朵将开未开的绯色蔷薇,她淡淡问,“美吗?再过几天就会开了。”

  左城在她身侧,俯身,没有看着那盆栽中的花,视线像张密密的网,一直锁着江夏初的侧脸,点头轻应:“嗯。”

  花美?还是人美?

  若比人美,左城为最,所以,他向来对美的东西免疫,江夏初是唯一的例外。

  所以,是人美!

  江夏初没有转眸,所以不知道,左城眼里的她比蔷薇更美,她旁若无人地赏花,抬起手指,掠过花茎,忽地微蹙眉:“可是好像美丽的东西总会长刺。”

  指尖针扎般疼,她直是淡淡看着绿色茎叶上,沾上的点点红色。

  左城一把夺过她的手:“给我看看。”放在唇边轻吻,低语温和,“疼不疼?”

  他的唇凉凉的,被吻着的指尖像染了淡淡薄霜,有点微微痒。江夏初并未收回手,不露声色得敛了眸中的恍惚,点点头,声音淡得好似青烟飘渺:“嗯,我好像总招惹上有刺的东西,确实很疼。”

  比如左城,是带了刺的罂粟。

  说这话的同时,江夏初不知,她便是那最尖锐的刺。

  左城手上紧了紧,手包裹着她的手,她小小的掌心软软的,不像她的冷硬的性子,左城心里莫名地就软得一塌糊涂了,喊着她的名字,缱绻的:“夏初。”

  左城的眸光里荡涤了一种凉澈黯然,讲说未说的话梗在喉间。

  江夏初垂眸,忽而紧凝,落于左城的手上:“你的手,比以前更美了。”抬眸,看左城,她轻描淡写的语气问,“最近染血了吗?”左城脸色微沉,未等他开口,江夏初接过话,继续淡淡说着,“左鱼说,花棚那边的刺葵长得很好,是因为染了血的缘故吗?什么时候要去看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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