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阮筝有些迷茫了,她用仅剩的那点理智来理清一个问题:她究竟是在执行计划,还是已经被徐天颂彻底给征服了?
徐天颂强有力的身体完全钳制住了她,现在的阮筝已是无路可逃。她相信如此此刻就在这里,徐天颂扒掉她的衣服触摸她的身体,她除了颤抖地尖叫外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她的身体甚至有强烈的渴望,希望男人强有力的身体与她完全贴合,将她整个人彻底吞噬干净。
但徐天颂最终没有这么做,在经历了一个几乎令人发狂的深吻后,他用自已最后的意制力将自已抽离了出来。他搂着喘息不停的阮筝,在她的额头上印一个浅浅的吻,嘴里呢喃道:“再等等,阮筝,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们再等等好吗?”
☆、情人节
阮筝这几天过得很充实。
基本上徐天颂每天都会回来吃饭。不知是他应酬突然减少了还是特意做了安排,总之他在家里出现的时间比之前多了很多。
他每天至少会在家里吃一顿饭,大部分是晚餐。如果晚上有应酬,他会赶回来吃午饭。如果中午晚上都不得空,他也会陪阮筝一起喝咖啡吃早餐。
家里的佣人全被放了十天长假,这两天家里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在。开始的一两天他们就吃除夕那晚阮筝做的那一桌子菜。阮筝本以为像徐天颂这种外表龟毛的男人肯定不吃隔夜的东西。没想到他居然吃得相当愉快,一连吃了好几顿也没抱怨半句。
后来阮筝开始负责煮每天的三餐,都是些做法简单用料考究的东西。徐天颂有的是钱,什么山珍海味打个电话就能直接送到家里来。他又替阮筝弄了个临时驾照,拨了一辆车给她用,让她随时可以出门采买需要的食材和生活用品。
阮筝就这么当起了徐家的临时管家婆,除了每天买必要的东西回来做菜外,她还喜欢给徐天颂买点小东西。比如买条颜色颇为鲜艳的领带,拿出来的时候连一向美得张扬外放的徐天颂都有些皱眉了,“我戴这个好吗?”
“当然好。你长得好,怎么戴都好看。那些歪瓜裂枣的想戴还衬不起这颜色呢。”
再比如说买一对看似普通价格却不菲的袖扣回来。名家订制,镶钻镶宝石,几乎花光了阮筝大半个月的零花钱。徐天颂很识货,一拿到手里就要给她开支票:“花了多少我给你补上,当长辈的没理由让小辈这么破费。”
阮筝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摁住了他准备签支票的右手:“算了爸爸,反正都是你的钱,我就拿来做顺水人情了。”
徐天颂被她摸得有些心猿意马,第一次没有因为她叫爸爸而表现出不悦,反而笑得如沐春风。但他依旧开了张支票给阮筝,美其名曰是给她过年的红包。阮筝没有拒绝,笑着收了那张支票,顺便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飞眼。徐天颂看得心情更好了,心里直骂这个妖女,简直要把他给祸害死了。
阮筝祸害完徐天颂后转身准备出门,被对方直接拉住手腕。徐天颂微微一用力,阮筝后退了几步后直接跌进他怀里。这种暧昧不合乎情理的举动在这两人看来却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阮筝心想自己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但身体的动作没有一点僵硬,就这么自然地微靠在徐天颂的胸膛里。
徐天颂把头支在她的肩膀上,轻言细语道:“明天过节,你准备做点什么慰劳我?”
今年过年比较晚,情人节就在正月里过。明天就是二月十四了,徐天颂这么问很显然是要和她一起过节了。
这个节很特殊,按理说不该他们两人过的。阮筝微微一笑,扭过头去道:“明天这节您还是找别人过吧。”
“我就找你过,别废话,说,明天做什么?”
阮筝想了想,转过头来望着他:“你明天回得来吗?不会让人缠得连裤子都剥了吧。”
徐天颂冲她眨了眨眼:“我的裤子是那么好剥的吗?”
谈话嘎然而止,一只老狐狸和一只小狐狸相视一笑后,各回各房休息。第二天一大早阮筝还想赖会儿床,就被某人连打了十三个电话从床上叫起来,逼着她给自己做早餐。阮筝实在太困,随便煎了两块吐司应付他,顶着一头乱发又想回楼上补觉。
徐天颂一边喝咖啡一边冲她提醒:“晚上记得多做点菜,不准像早上这么糊弄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阮筝头也不回,随口敷衍了他两句,像梦游似地又飘回了自己房间。
等她一觉睡醒精神百倍时已是下午一点。她胡乱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就开始从冰箱里搜刮东西准备做晚上的大餐。徐天颂的口味其实很杂,阮筝给他做了几天饭已经总结出来了。他没什么特别固定爱吃的菜系,也不管中式西式阿拉伯式,只要是好吃的他都喜欢。在这一点上他倒是个活得很洒脱的人。
而且他吃东西的时候也没什么破讲究,只凭一时高兴。别看他在外面人模狗样西装笔挺的,在阮筝面前其实很不顾忌形象。上次她头脑发热做了香辣蟹,堂堂青膺总裁,万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居然就这么撸起衬衣袖子,拿手对付那只可怜的螃蟹。尽管他吃起来的样子依旧很漂亮,但两只手上沾了红色酱汁的样子令阮筝至今难忘。
一想到他吃得欢快毫无顾忌的模样,阮筝做菜的时候干劲就更大了。做厨师的最大的满足就是别人对食物的肯定,这比给她多少钱都让她高兴。她一面想着徐天颂晚上吃饭时会是怎样的表情,一面开水冲洗着蛤蜊准备放汤。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阮筝愣了一下,看着沾满了水的双手,犹豫了一下后在围裙上擦了擦去接电话。她本以为是徐天颂打来的,可能要告诉她晚上不回来了之类的,没想到电话却显示是顾知桐打来的。
自从上次他匆匆离开后,两人一直没有联系。或许那天大家都感觉到了尴尬,都在有意回避着对方。阮筝对顾知桐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爱情是肯定没有的,但又有些放不下,就像对徐启琛一样,有一种姐姐对弟弟般的呵护与亲切。
她接电话前深吸了一口气,以尽量平稳的口气“喂”了一声。本以为顾知桐会跟她客气地拜个晚年什么的,没想到电话那头竟然一片沉默。阮筝以为信号不好,又喂了好几下,可还是没人说话。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静下来后细细听着,似乎听到了一串细微而沉重的呼吸声。
阮筝感觉到了一股压力,事实似乎有些不对。她觉得顾知桐肯定遇上什么事儿了,本着不刺激他的原则阮筝用一种平和的语调轻声说道:“顾知桐是你吗?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我现在正听着呢,你可以告诉我吗?”
对方还是沉默着不说话,阮筝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站在偌大的厨房里有些不知所措。她努力寻找着措词,想要劝顾知桐开口,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对方却主动叫她了。
“阮筝……”他的声音确实不对,和平时的阳光灿烂简直有天壤之别。和那天来家里看她时的温柔亲切也很不一样。听上去十分颓废和压抑,似乎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
阮筝:“你怎么了?”
“我,我想见你。”
“你又到我家门口了?”
“没,没有,我在市……中心广场附近,你……能出来一下吗?”顾知桐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期间停顿了好几次。
阮筝忍不住追问:“你喝酒了?”
又是短暂的沉默,然后就听顾知桐在那里笑了两声:“嗯,中午喝了点,一时没留意喝多了。这会儿差不多要醒了。阮、阮筝,你来不来?”
如果换了别人,阮筝肯定不会去,说不定理都不会理,直接以对方发酒疯为由把电话给掐了。可这个人不一样,是曾经帮过她关心过她的顾知桐,就算报当初的恩情她也不能扔下他不管。何况他听上去情绪真的很不好,一个警察,原本应该用手里的武器维护社会治安。可如果他产生了负面情绪,从此跟社会对着干,这造成的危害可比普通人大上百倍。
阮筝知道在美国警察经常要去心理医生处做辅导,国内目前似乎没有提供这样的服务,作为朋友她觉得自己应该关心一下顾知桐。她这么想的同时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三点钟,这时候出去应该还来得及回来做菜。大不了做晚一点挨徐天颂几句数落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阮筝没有犹豫,立马答应道:“我去,我马上到,你就在那儿等着我,哪里也别去,听到没有?”
顾知桐含糊着嗯了一声,“啪唧”挂了电话。阮筝急匆匆上楼换衣服,抓起皮包就去车库开车。她对这个城市的路还不是很熟悉,一路上借助导航仪的指示,勉强在五十分钟后赶到了顾知桐说的那个广场附近。
因为是新年,中心广场非常热闹,来来往往的游人简直要将广场塞爆掉。大家提着大包小包,脸上洋溢着购物后的喜悦之情,尤其是小孩子,简直像脱了牢笼的鸟,兴奋地大喊大叫。他们愉快的心情感染到了阮筝,她原本阴郁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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