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北蹙眉,缓缓地松开了她。
谭佳兮慌乱地抓住他精实的手臂,让他重新环住自己的腰。
她知道,最害怕的东西,必须首先面对,才能够克服,她不能一辈子做那个不能被男人碰的谭佳兮。
“谭佳兮,你到底想怎么样?”沈延北简直被她整疯了,她每次都能成功地唤醒他最蓬勃的欲啊望,却又每次都临阵脱逃,而他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实在凶不起来,顿了顿只能无可奈何地调笑道:“你哪儿那么多要求,以为自己在嫖啊鸭么?”
谭佳兮闻言动作一滞,顿时就笑了出来,身体也放松了不少:“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延北翻了个白眼,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释放出自己从刚刚开始就压不下去的欲啊望,轻轻拍了拍谭佳兮的脸:“先用嘴吧。”
谭佳兮顺势跪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沈延北:“我……要怎么来?”
沈延北狐疑地挑起眉:“你从来没给你老公口啊交过?”
“什么?”谭佳兮眨了眨微微有些泛红眼睛,像一只格外无辜的小兔子。
沈延北难以置信地干笑两声,也懒得过多解释,哑着嗓子不耐烦地解说:“用嘴含住它,舔。”
谭佳兮面露怯色,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硕-大的火-热-坚-硬,闭上眼睛低头吞了下去,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脏忍不住开始狂跳。
“对……佳兮,做的不错。”沈延北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帮助她前后吞-吐,谭佳兮闷闷地“唔”了一声便乖顺地迎合了他的动作。
男人愈发急-促-沉-重的喘啊息之间,谭佳兮皎洁的双颊透着点点潮-红,娇-唇晶-亮-诱-人,一双秀美的丹凤眼微微扬起看他,又柔弱,又听话,格外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沈延北看得心神荡漾,五指揪住她的头发猛烈地进-出了几次便在她嘴里发-泄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满足地松开了她,嘴角扯开一抹坏笑,嗓音微哑:“你刚刚是不是饿了?都吃下去吧,别浪费。”
谭佳兮脸色难看地看着他。
沈延北抬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扬,谭佳兮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不小心呛到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乖。”沈延北把她重新压回床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擒住她的左胸,在她那枚淡粉色的胎记上来来回回地摩挲,“把-腿-分-开。”
“可以关上灯吗……”谭佳兮逼迫自己对上他邪魅的眸子,那里面汹涌的欲啊望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灼痛她的眼睛,心脏已经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不可以,我要看着你。”沈延北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啊弄着她的两只小软包,细嫩的皮肤禁不起折腾,很快就泛起丝丝晕红,愈发显得娇怜可人。
谭佳兮直直地凝视着他,没有说话,咬着牙努力地伸展开自己的身体,他缓缓向下的视线让她羞得面红耳赤,耻得无地自容,但她仍旧将自己摊开,像是在展览一幅从未被人欣赏过的画。
他将再度硬啊硕的坚啊挺抵上她水光透亮的娇-嫩,谭佳兮被烫得猛然退缩。
沈延北容不得抗拒地扳住她纤瘦无力的双腿,不由分说便猛然一挺-身冲撞了进去,但只进去一半便被层-层-阻-碍住,他拧着眉顿在那里,表情痛苦:“天,居然紧成这样,你那个前夫以前都是怎么弄.你的?”
谭佳兮被突如其来的冲力击得全身一震,巨大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已经从幼兽成长为更加强硬生猛的成熟野兽,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甚至比十年前更甚。
谭佳兮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已然在眼眶中打转儿,愈发衬得她像一朵娇弱欲滴的花。
沈延北对上她这副可怜可爱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怜惜,粗粝的指腹探到那水-光潋滟之处轻轻地揉:“放松,乖。”
作者有话要说:1.咳……女主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心姑娘,开头就说过她本性坏了,她还会做更多不齿的事情= =。
2.醒姑娘从来没说要【弃文】啊= =。
3.Orz,关于女主被轮流发生性关系事件的解释,好吧醒姑娘剧透:当时一群人的确是想要跟她那啥,结果呢男主XXOO的嗨皮了就不允许别人搞了,但女主不知道,被男主搞的太厉害所以以为自己被那群人轮流XX了= =。沈忘是男主的孩子没错,醒姑娘有洁癖啊Orz。
十六、
像是最柔软之处被硬生生嵌入利器,瞬间便刺痛了她全部的神经,不忍看到自己肮脏不堪的模样,她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没有关系的谭佳兮,既然是自己选择的东西,多疼都该甘之如饴。她默默地想。
随着沈延北不断地进入,疼痛愈甚,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灼热侵蚀着,一点一点,逐渐膨胀。
“佳兮,你太紧了。”沈延北压抑无比地喘着退了出来,他已经足够温柔,但他依旧能感觉得到她的不适。
几缕丝-滑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浸的那炽-烫的粗啊长晶-亮闪烁,他猛地想起自己竟忘了带套。他向来防护措施做得好,防病防留种,唯一没带套的一次大概也只是年少不经事的那回,如今竟差点在谭佳兮这里破了例。
他停下动作,拉开床头的抽屉摸索了一番。
谭佳兮在窸窸窣窣的声响中睁开眼睛,小声问:“怎么了?”
“避孕套。”沈延北简洁地回答,却摸不到,“咳,好像用完了。”
“用完了……”谭佳兮讷讷地重复这三个字,表情很难看。
沈延北愣了愣,继而蓦地笑出来:“啊,不是那个意思,因为我这边基本不会带女人回来,所以……”
“这边……”谭佳兮眼眶又有点儿红,她不舒服,很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当然不是在吃醋,就是觉得有那么些失落以及不痛快,他所做的一切,对自己那么重要,对他而言却不过是家常便饭那么简单。
沈延北的笑声低低沉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猛然冲-挤而入,泥泞柔-腻,寸寸紧-滑,她猝不及防,他陷的彻底。
“沈延北……”谭佳兮无意识地轻-吟半声,急忙咬住唇止了嗓音,“好疼,能不能出去一点……”
沈延北笑了笑,扣着谭佳兮的脖颈将她揽向自己,凑在她玲珑的耳朵边低-哑而轻-佻地说:“你把我夹得这么紧,让我怎么动?”
谭佳兮顿时面红耳赤,光洁的额头上凝起一层薄薄的汗,身体开始逐渐泛起暖意。
沈延北见她不再那么僵硬,五指紧紧地扣住她的臀,开始放开了动作攻-城-略-地。
她生涩乖顺,任他技巧娴熟地深深浅浅几下,很快便听到溢水横流的羞-人-声-响。
“沈延北……啊……嗯啊……啊……”谭佳兮青涩的理智完全被他霸道地掠夺,双手徒劳地摸索着抱住他的肩膀,紧紧地抱住,像是怕被汹涌澎湃的欲啊望淹没而抱住仅有的那一块浮木。
若说她之前被他逗-弄到高啊潮就算尝过情啊欲的滋味,那此时跟这般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沈延北捞起她起起伏伏的腰,低头吻她的唇,细密辗转,低低沉吟,“佳兮……哦……真紧……你的反应简直像处女一样。”
谭佳兮双眸迷离地缠紧伏在自己身上连连动作的男人,感觉身体沉入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当中,血液中不断叫嚣着流窜四溢的酥-热-麻-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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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佳兮全身无力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宽大奢华的床上遍布凌乱痕迹,纵啊欲的气味儿还没有完全散去,弥漫在枕被之间,联想起昨晚的满-室-旖-旎,她不由得脸颊一阵燥热,趴在床上动都懒得动。
沈延北简直就是欺负她没经验,十分坏心地变着法子翻来覆去逗-弄她青涩的未经开垦的身体,她又毫无招架能力,几乎全身的敏-感之处都被他一点一点地挖掘出来,最后甚至他稍稍一碰她就一阵头晕目眩,失去理智地哭嚷求饶。
谭佳兮回想起昨晚被他撩-拨到失态疯狂的模样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最可怕的是他一晚上简直不知疲倦,每次结束没隔多久就又翻身而上,与他强硬霸道的力量相比,她柔弱的就像一根细细的一碰就弯的柳枝。
谭佳兮叹了口气,抱住薄薄的毯子,露出的双臂隐约有星星点点的浅红色吻痕,她知道他昨晚肯定也很尽兴的,最后做的畅快了居然直接-射-进-了-她身体里,还不止一次,她迷迷糊糊地觉得不好,狂推他着急地说会怀孕,而他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话就噎住了她。
他当时埋在她的身体里心满意足地说:“没事,怀孕了就给我生儿子,我会负责,直接娶你当老婆。”
谭佳兮自然知道他不过是在哄她,却也不想坏了气氛,就由他去了,昏昏沉沉间她突然就想起了沈忘,她想起她走的那天,沈忘哭了。
也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钱应该是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