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疑惑道:“真的假的?那该咋办啊?”
江浩单手托着下巴,沉默片刻:“是不是你主动的?”
花旗点着头:“恩,每次都是我主动的,有时候我都觉着自己粘人的厉害。”
“嗨,粘人没啥不好,听我说,你不仅要粘着他,还得对他好,关心他,然后再不理他,知道欲拒还迎不?”
花旗说:“上学的时候学过这成语。”
江浩笑道:“知道就好办了,你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做。”
“管用吗?”
“肯定管用,你就听我的吧。”
花旗点点头,目光不自觉的飘向办公楼,说来也巧,庄肴正好带着王文涛从里面出来,两人瞬间四目相对,只是庄肴的目光不太友好,怒气冲冲的朝花旗走了过来:“这人谁啊?”
花旗一愣,赶忙说:“我师父,就是他教我搓澡的。”
江浩率先伸出手:“庄先生是吧,我是这个煤场的调度。”
庄肴的脸色有所好转,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江浩说:“上头一早就有消息透出来了,而且花旗也说了,是和他哥来谈生意的,我估摸着就是你了。”
庄肴保持着微笑,随后对花旗说:“走吧,事情谈完了。”
花旗嗯了一声,扭头对江浩说:“师父,那我先走了。”
江浩笑道:“留个电话吧,没事聊聊”
花旗摇摇头:“我没有电话的。”
江浩失落道:“那好吧,咱们师徒缘分够浅的。”
花旗惭愧的笑了笑,转身往庄肴身边跑去。
庄肴从车里拿了包下来,随后关上车门说:“今天回不去了,你跟我去招待所住一晚上吧。”
花旗一愣:“啊?不是说能回去吗?”
庄肴无奈道:“煤场明儿定了饭店,得留下吃一顿才能走。”
“哦”
庄肴把包挎在肩上:“先吃饭,还是先去招待所?”
花旗想了想:“招待所。”
******
招待所是在煤场附近的一个小胡同里,算不上多高档,却出奇的干净。
进门时,花旗连忙跑到鞋柜跟前拿了拖鞋,待庄肴进屋后蹲在他的脚边儿说:“哥,我帮你脱鞋。”
庄肴皱了皱眉,认同了。
花旗脱了庄肴的皮鞋,随后又把袜子脱了,在给他换上拖鞋的时候,花旗想起了江浩的那番话,欲拒还迎。
想到这儿,花旗脸色一沉,啪的一声把拖鞋扔在地上:“自己换吧。”
庄肴一愣:“你他吗的抽风啊?”
花旗瞪了他一眼进了卫生间。
庄肴有点儿蒙,心想这花小狗不是抽风了吧?
就在这时,花旗开了卫生间的门,端着一盆温水出来,笑意盈盈道:“哥,泡个脚吧,一会儿我在帮你按按,保证舒服死。”
庄肴彻底沉了脸:“花小狗,你是不是中邪了?”
花旗笑而不语,端着水盆放在庄肴脚边儿,捧着庄肴的脚放进了水盆里,跟着一起身,黑着脸说:“要洗自己洗。”
庄肴气的脸红脖子粗,扯着花旗的衣服硬生生按到了床上,跟着一抬腿,顾不上脚上有水便跨坐在花旗身上,怒气冲冲道:“花小狗,你是不是有病?找揍啊?”
花旗慢慢露出微笑,挑起小手指在庄肴的手背儿上慢慢挠着。
☆、要想美就得露大腿
花旗不知道这样够不够诱惑,能否像江浩所说的那样,做到欲拒还迎。想到这里,花旗的小手指又在庄肴的手背儿上挠了几下。
庄肴猜不透这花小狗到底抽什么羊癫疯,但看他那股子贱不拉几的劲儿,还挺招人稀罕的,再加上手上被他挠的直痒痒,自然而然火气全消,哭笑不得道:“花小狗,你是不是中邪了?”
花旗顿时跌落谷底,看来没效果啊,难道自己表现的不够好?许多想法在花旗的脑壳里混成一团,思索片刻后,花旗沉着脸硬是把庄肴从身上推了下去,跟着下床进了卫生间。
庄肴盘腿做在床上,皮笑肉不笑的猜想着。
花旗在卫生间里捣鼓了半天,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在镜子前面左右打量着自己,呲个牙、笑一笑、眨巴眨巴眼,怎么看都觉着自己挺好的。
花旗刚才被庄肴压在身下的时候想起了一句话,还是在鼓浪屿搓澡的时候一个搓澡工经常说的话,那时候的领班还是个女人,胸大腿长,特别喜欢穿一条黑色的紧身小短裙,每次在大厅里查岗时,不少搓澡工都跑出去看他,回来的时候聊的不亦乐乎。
没过多久,女领班迎来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春天,那就是她终于成功嫁给了鼓浪屿的老板,在他们结婚的半个月后,女领班就不在穿裙子了,大伙都在纳闷,那么漂亮的腿怎么就不露了呢?后来才有传言说,鼓浪屿的老板喜欢玩大腿,女领班的大腿上被他啃的青一块一紫一块的,所以不能穿裙子了。
后来搓澡工们经常会聚在一起聊天儿,其中就有人说,现在露不露又咋样,反正都如愿以偿了,不过还真就应了那句话,要想美咱就得露大腿,傍大款还得露大腿。
那时候,花旗只当听了个乐呵,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儿道理,虽然自己不是女人,但终归是个可以尝试的办法啊。
想到这里,花旗对着镜子长喘一口粗气,替自己加个油,随后回身开了门。
此时的庄肴穿着保暖内衣斜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宋丹丹主演的《我爱我家》,正巧是重塑自我那集。
“家里有人吗?……”电视的声音很大,花旗顺口在卫生间里接了一句:“有人啊。”
庄肴一愣,挑着眉看着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是开了,可花旗始终不出来,庄肴不耐烦道:“花小狗你折腾够了没?老实给我进屋待着。”
话音刚落,卫生间的门口伸出一条修长白净光溜溜的大腿,脚趾来回动了几下:“先生,需要特服不?”
庄肴笃的瞪大了眼睛,诧异道:“花小狗,你干嘛?”
花旗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傻笑道:“哥,你稀罕我不?”
庄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跟我耍呢是吧?过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
花旗脱的j□j,还真不太好意思出去,一番思想挣扎过后,他豁出去了,舍不得果体套不着庄肴,花旗双手挡在身前,慢慢的晃悠出了卫生间。
庄肴打量着花旗,瘦是瘦了点,不过倒是挺白的,特别是那两条大长腿,一根汗毛都没有,就跟娘们的腿似得。
花旗走向庄肴,站在床边刚要开口说话,庄肴猛的伸出手把花旗拽倒在床上,还是以腚朝天的姿势倒下的。
“花小狗,我让你嘚瑟。”说着,庄肴抬脚踢在花旗的屁股上,大脚趾向上一翘,很灵活的在花旗的屁股蛋子上狠狠拧了一下。
“妈哟,哥,我不闹了,你别拧,疼……”花旗疼的直晃腚。
“你也知道疼啊?”庄肴又是狠狠拧了一下:“我这是稀罕你呢。”
花旗用劲全身力气把手从庄肴的手里抽了出来,起身跪在床上,捂着腚说:“我不用你稀罕了,当我啥都没说。”
庄肴嬉笑道:“没事儿,我稀罕人从来都这么稀罕的。”
花旗撇撇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随后一翻身躺在庄肴的大腿上:“江浩说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还是我自己的招好使。”
庄肴疑惑道:“江浩和你说啥了?”
花旗翻过身,挪了挪位置,额头贴在庄肴的小腹上说:“江浩说了,对付你这样的人得欲拒还迎,我刚才就是想试试管用不,结果还是我的方法好使。”
庄肴嗤笑道:“你们这些玻璃,一天到晚不想好的。”
花旗没有反驳,反而闭上眼睛说:“哥,摸我耳垂呗?”
庄肴怔了怔,没吭声也没有拒绝,慢慢抬起手凑到花旗的耳朵旁边,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揉着。
花旗从小到大有个毛病,特喜欢让别人摸他的耳垂,小时候花旗总躺在表姐的腿上让她摸,长大之后就不行了,然后就自己摸,在自己失眠的时候。
花旗的耳垂很大,摸起来又圆又润很有手感。
“哥,我困了。”花旗朝庄肴怀里挤了挤。
庄肴低头看着花旗的侧脸说:“困了就睡。”说着,庄肴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随后靠在枕头上,慢慢揉着花旗的耳垂。
花旗想起老妈曾经说过的话,耳垂大是好事,证明你有福。他觉着,这话一点都不假,他的福气来敲门了。
花旗睡着了,睡的很香,嘴微微张开着,嘴角似乎挂着一丝透明,庄肴歪头看了几眼,没有任何嫌弃,反而用手指擦过他的嘴角,接着笑了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里的冬天天黑的特别早,在日头逐渐落下的时候,外面飘起了小雪,冷风从窗前刮过,吹的呼呼直响。花旗慢慢睁开了眼睛,屋子里暗沉沉的,看上去特别冷。此时,花旗却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缓缓抬起头时,庄肴正闭着眼睛熟睡着,胸膛一上一下起伏的很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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