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世恩扭腰躲闪,郑宗城“啪”地一下拍拍她屁/股,恶声恶气:“要么给我看,要么给我艹,你自己选!”
戚世恩气得想哭,用力往后伸手打他,郑宗城就势扼住她双腕,按在玻璃上,另一手剥开花瓣,仔仔细细往里瞅。
那目光好像两条火龙,烧得戚世恩滚烫,刚刚帮他服务的时候就动了情,又被他这样摸着亲着,不知不觉,便有清亮的液体从花/心子里溢出。
“啪!”屁/股上又被他浑厚的大掌拍了一击,光嫩的肌肤上透出红色掌印。
“淫/妇,找死是不是!”
郑宗城眼睁睁看着那晶莹的液体如何淌出,喉咙发紧,原本就胀得发痛的热铁一阵颤抖,恨不得立即冲进那温/热/湿/润的幽洞里。
“……你,你还敢说我,还不是你……”戚世恩也为自己身体那可耻的反应羞得满脸通红。
“起来!”郑宗城喘着粗气,一把拧起她,摁在怀里又使劲儿亲了几下,哑声道:“继续帮我弄!”
这种时候戚世恩哪敢跟他讨价还价,乖乖蹲下身子,张口迎向那头巨兽。
当她发出第一次吞咽时,身侧的门锁响了一响。
戚世恩吓得没神,焦急地仰望着郑宗城,嘴巴被堵得满满的没法说话,情急之下眼眶已经红了一圈。
“唉,怎么被锁住了?”
“我看看……喂,服务生……!”
外面房间不知何时起已经乐声震天,两醉鬼在厕所外和门锁奋斗着。
郑宗城揪着戚世恩头顶的长发不准她停,另一只手拍了拍门,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有人办事。”
他老神在在地说。
外面两人华丽丽地囧了,而戚世恩则悲摧地囧了。
两人霸占了洗手间近半个多小时,已经口腔发麻的戚世恩终于感觉到在嘴里驰骋的罪魁祸首逐渐失去游刃有余的进退,节奏开始略略紊乱,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精力旺盛的男人终于要到了!
她赶快卖力地吸/吮着,两手齐齐上场帮忙,正套/弄得欢腾,居高临下的男人却渐渐慢下来,最后完全停止,任她独自胡乱舔吸着。
戚世恩汗渍渍地吐出巨兽,用手继续伺候着,声音也泡成水儿般柔媚:“怎么了?”
郑宗城突然扶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与她交首厮磨,含着她两瓣小红唇低哑道:“还是想进去。”
戚世恩微愣间,被他面对面抱着放到洗漱台上,扣住她两腿紧紧环住他的腰。他也不急着进来,就用粗/大在她绽放红/肿的花/蕊外画圈。
辛苦半天,还是难逃一死?
“别……别,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她被他蹭得直起鸡皮疙瘩,见他没强入,便主动伸手去摸。
若让这男人缓过劲儿来,天知道他还要折腾她多久。打铁趁热,这种时候一定不能给他时间冷静欲/望!
“不想射外面。”他退了退,上身却弓过去在她胸口胡乱舔/弄。
戚世恩为难地皱皱鼻头,两手环住他脖子,示弱讨好道:“我……还是用嘴好不好,都吞下去……”
“我要进去。”他竟然像个大孩子似地闹起了别扭。
戚世恩欲哭无泪,哀求道:“真的被你弄坏了,今天上厕所尿/尿都火烧火燎的,又酸又胀。”
“骚/货!”
戚世恩描述很写实,听进男人耳朵里却成了一种言辞挑/逗和赤果果的勾/引,郑宗城抵着她重重磨了几下,以示惩罚。
想饶过她,她还偏偏自己找死!
戚世恩赶紧用手隔着,不敢懈怠地殷勤伺候他家二兄弟,继续服软求饶:“我腰也快断了,你再折腾下去,就算是洗手间的地板,我也要趴上去了。”
郑宗城揉着她的腰,在她嘴上啄了啄,滚烫的热气笼罩着她:“那你说怎么办?”
戚世恩无语:“……我……我说了帮你吸……”
他将她抱得紧紧地,又去□她的耳朵,轻声道:“让你休息会儿,我要射里面。”
戚世恩的脸顿时黑了,无奈之下,开出空头支票,“这不也没套子么?要不你现在委屈下,先射外面,晚上回去我再补偿你……呀!”
伴随戚世恩的惊呼,郑宗城再次撞进她体内,将她用力向上拱了好几下,一改刚才亲密柔和的态度,冷哼道:“晚上回去?”
戚世恩痛得直抽。
她是没打算乖乖跟着郑宗城走,想趁着人多混乱,去黑熊或者蚊子那儿随便过一晚,没想到他如此敏锐,早察觉出她有歪门邪道。
郑宗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点穿,放她蹦跶会儿,她却自己硬要往他枪口上去了,而且把男人惹得不轻。
动动歪心思和满口谎话唬弄他,这可是两种罪状!
郑宗城喘气声愈重,可口气却冷得死人:“我明天去法国。”
戚世恩痛得浑身颤抖,闻言怯怯地低下头。
“下午出发,你跟我一起走。”他俨然帝王般,发出命令。
“不要,我们已经分……”情急之下,戚世恩忘记这种时候有些话说不得,开口就拒绝,下一秒却被郑宗城狠狠掐住了脖子。
上下两张小嘴被他堵得满满的,伴随男人狂野粗鲁的动作,她在窒息昏迷前再次被他送上欢/愉的巅峰,如仙如死,极痛与极畅,直到他放开她的唇,手却依然卡着她的脖子,仿佛只要她再不识好歹说错一句话,他就会真的动手掐死她 。
“戚世恩,你再敢跟我说那两个字试试!”
狠戾残暴的威胁在她耳畔响起,却用着最亲昵的距离。
“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
他将她的脸掰正,深邃细长的眼睛眯成条缝,闪烁着魔魅的光芒,摄视着她,一字一句道:
“这个游戏是你按的开始,现在,你想喊停就喊停?你想跟我玩?——我告诉你,你玩不起!”
戚世恩丢了声,丢了魂般怔怔地望着他,不自觉战栗着。
她一直觉得此时的他对她是不甚在乎的,不在乎就意味着宽容,虽然他对别人冷漠残酷,却从未用这样的口气,这样的态度对待过她。
戚世恩不认识这样的郑宗城。
话说完,他又重重地顶了她几下,用几乎顶穿她的力道,宛若泄恨似地,故意弄疼她,然后猛然抽出,把她扔在一边,自己对着擦手纸使劲儿套/弄了几下,彻底释放。
气氛极其紧绷。
郑宗城整理好仪容,兀自点了根烟靠墙抽着。戚世恩则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件套回去。礼服皱巴巴的,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欢/爱后的痕迹,头发也乱得没法挽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亲错人了
郑宗城推门先出去。
满屋子的人都看着他从吧台后面转出来,愣是没一个敢光明正大往他那儿瞟上眼。直到他落了座,董晖、黑熊和卢鹏才把他围住敬酒。
戚世恩没他那么厚脸,低着头,软脚虾似地,径直从包房门口落荒而逃。
两腿打着摆子下楼,大厅里就卢鹰和不省人事的闻迅。
卢鹰酒也喝得不少,兀自抽着烟,见戚世恩下来,惊讶道:“七哥,你刚才在上头?”
戚世恩敷衍地嗯嗯两声,先去看了眼蚊子,瞅他脸实在红得厉害,忍不住用手背试试温度,又小声唤他几句,闻迅依旧醉成一滩烂泥无知无觉。
“这等下还得找人来搬他。”
她坐到卢鹰身边,也拿出根烟点着,低头抽了没两口,察觉到卢鹰疑惑的目光扫过之处,她尴尬地用手掩住自己脖子。
十一期间天气炎热,但今天是正式场合,卢鹰好歹还是西装领带一应俱全,见状从身旁拿起薄西装披在戚世恩身上,也没多嘴问她,自顾自道:“黑熊一直在找你。”
“什么事?”
“明天假期就结束了,他和闻迅早上9点都有重要应酬,晚上无论如何得进城里去,你今天应该没喝多少酒吧。”
戚世恩会意。席间黑熊向她提点过,让她少喝点儿,可能半夜得开车送他和闻迅回城。孰料到9点多时大雨倾盆,外面又积起了水,黑熊就没再说这事。
戚世恩透过落地玻璃窗望着淅淅沥沥的黑色雨幕,积水是差不多再次退下去了:“他们几点走?现在积水退下去还好,就怕夜里雨又变大,也不知这边入城的隧道能不能过。”
卢鹰用手掌揉着双眼,醉气熏天道:“再让我休息半个小时,我上去把卢鹏和黑熊换出来。”
卢鹏结婚这几天,迎来送往,其实最累的反倒是卢鹰。数日少眠加上饮酒过度,他精神状态奇差。
戚世恩稍作犹豫,将嘴里抽到一半的烟头摁熄:“你再坐会儿,我上去找个借口支他们俩出来,上头的人已经玩疯掉了,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卢鹏离场的。”
卢鹰想想也觉得没问题,遂道:“也行,你顺便给我拿两听凉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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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空调开得很足,戚世恩将卢鹰的西装紧了一紧,深深吸气,推开包房大门。
“I DO!I DO!I DO!I DO!I 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