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世恩有一瞬晃神。
那一年,他也是这样出现在她眼前。
果然女孩子太主动,就有自降身价之嫌。故事的开始就决定了两人的地位。戚世恩自嘲地笑了笑,埋下头,继续玩着手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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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之剑,她二十六级挑一百级的BOSS,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被戳死,就得重头轮回,面临更加难缠的小兵。戚世恩全神贯注,左闪右避,上招下架,格挡,反击!正当她手指挥得飞快,在屏幕上来回猛杀时,一道热气侵袭了她敏感的耳垂,惊得她“啊”一声,险些失手把手机掉在地上。
郑宗城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缠住她的腰肢,嘴唇在她耳朵脖子上来回地吮。
戚世恩错失先手,BOSS已经回防,她扭着腰躲避背后男人的骚/扰,意图力挽狂澜,孰料敌我实力相差悬殊,她愈是心急发挥愈差,而郑宗城的手已经从她裙下滑进了两腿内侧,戚世恩激动地夹腿一挣扎,便被BOSS打趴在地。
“靠!”她愤怒地咒骂,回头冲着他肩膀连拍了三下,“你干什么,干什么!滚!开!”
郑宗城却借机将她往前一压,摁伏在自己身上,迎着那熟悉的甜美唇瓣,张口含紧,恣意地扫荡吮砸着。
早上刚大吵一架,现在又跟没事儿人一样,郑先生,您也太喜怒无常了吧!
戚世恩吃力地挣扎着:“我们早上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你……你不要碰……唔……”
“你再废话,我保证十分钟内你父母会收到那段视频。”郑宗城毫不客气地威胁。
戚世恩气得发抖,眨眼间,又被他夺去了呼吸。男人的吻与他的话,一个如火,一个是冰,戚世恩被夹杂在这冰与火之中,备受煎熬。
楼上是会所的KTV包房,等会儿party结束后主场会转到上面去,可现在除了来回照射的糜艳霓虹灯,空无一人,寂静无喧。
晚上卢鹰带郑宗城认路时,他已经上去过一趟。吻着吻着,将戚世恩往身上一托,抱着欲往楼梯口去。
戚世恩喝得“不多”,是相对而言,头也飘飘地,且早上的争吵耗尽了元气,实在没力气再跟他斗一场,受了威胁后只是敷衍地挣扎了两下,孰料身子骤轻,眼睁睁被他带着迈向昏暗的楼道,她剧烈扭动起来,闪避着他的唇舌,气急败坏道:
“……呜……不,不能让蚊子一个人……一个人留在这儿!”
“他个大男人,放这儿会丢不成?”郑宗城继续追逐着她的唇,反手将她双腕捏紧,迅速走到楼梯。
“他没吐干净,神志不清的这样仰躺着,噎死都不知怎么回事!”
别怪戚世恩小题大做,就是几年前他们送她出国那晚上,闻迅喝得太High,一直没吐出来,就这样仰在沙发上,半夜发作,险些就被自己吐出的秽物给憋岔气,还闹得进了医院。虽说今天吐过一次,但他们几个还是心有余悸,真不敢放他落单。
“你成天关心挂怀的还真不少。”郑宗城凉笑,抵着墙壁与她辗转吻到楼梯拐角处,四下看过,确定没有摄像头,便将戚世恩压在靠墙的内侧,自己露出半张脸,正面面对大厅的沙发处,“我帮你看着,行了吧?”
适才挣扎时,她已经感觉到他的坚/硬怒/发,此刻雪白的内/裤被他半拉半扯褪至膝弯上方,腿还被束缚并拢着打不开,人却已经被他隔着裤子不住往上顶得两脚悬空,踮都踮不住。
红酒催/情,戚世恩被郑宗城这么折腾着,也有些热意上涌,可现在就算不是光天化日,也算公众场合,会场里的人随时可能转战包房,就这么大喇喇地在楼梯口上演激/情小电影,她自诩自己还没开放到这个地步!
最关键的是,连续大战,她重伤累累,不堪承/欢了!
郑宗城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戚世恩情急之下,半推半就着他坚实的胸膛,红着眼道:
“别在这儿弄我,我帮你!”
郑宗城闻言,又低头在她胸口吸吮了会儿,才微微退开,放任她从墙上滑落下来。
戚世恩赶快拉下他的裤子拉链,从CK内裤里熟练地掏出布满青筋的紫黑色巨/杵,蹲下身子,往楼道的阴翳处又躲了躲,捞起散落在额前的发丝,用舌尖从根部往上,一点一点舔到顶冠,在冠部小口处缓缓打着旋,然后慢慢张口,将昂藏的顶部含住。
郑宗城微微眯眼,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揉/玩着底下女人的发丝。
戚世恩一心只想速战速决,嘴上十分卖力,双手并上,时而套/弄柱体,时而在男人的会/阴处摁揉抚/摸。可平时时间亲亲搅搅莫名其妙一晚上就没了,到关键时刻却度日如年般。
她腮帮子麻,手也酸,偷睨男人的神情,嘿,半眯着眼享受,除了气出得粗了些,连哼都不哼一声,要伺候完他大爷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
戚世恩又高度紧张地任劳任怨了几分钟,见郑宗城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禁有些丧气急心,身子往后一缩,用手指揉着自己几乎开裂的嘴角,不耐烦道:“你还有多久到!”
还是那句话,以前是夫妻情/趣,现在是被强迫提供/性/服/务,她可没那耐心,不咬他就算客气了!
郑宗城嘴角一抿,对着她愤懑不平的目光,修长的手指捉紧那往后不停躲闪涨得通红的脸,用自己的粗/大强行撑开她的嘴,虎腰挺/动起来。
这种时候的男人哪里会知晓轻重,以免自己遭罪,戚世恩赶快将喉咙调整到方便他进出的高度,努力配合,可一双喷火的小眼却狠狠瞪着上方,——不料却换来郑宗城愉悦的低笑。
就在这时,空旷的大厅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戚世恩猛惊,使劲儿推开郑宗城,贴着他站起来,一边还手忙脚乱地想帮他把东西塞回去,可那伙儿虎头虎脑扬武扬威,就是不肯轻易就范。
“咦,七哥刚不是在这儿么?怎么就蚊子一个人?”这是卢鹏的声音。
“可能去洗手间了吧,这样,我现在这儿候着,阿鹏,你带大家先上去,服务生喊过去了没?”
“在楼上工作间,都没走呢,喂,我们上去吧。”
楼上还有服务生!
戚世恩一听这话,顿时欲哭无泪。眼看大家都向着楼梯口拥来,前有狼,后有虎,真亏郑宗城还笑得出来!
☆、你玩不起
郑宗城不慌不忙,用衬衫下摆和裤子遮掩住自己的难堪,便抱着茫然无措的戚世恩快步上楼。
一出楼梯口,二楼一直等候着的服务生或许听到了动静,正从左手边不远处的工作室里探身走出。郑宗城推着戚世恩闪身钻进右手边第一个包房。
这间包房极大,自带吧台和舞池,八个桌上都已经摆放好了各类酒水、小吃。戚世恩一看这造型便暗叫不好,估计卢鹏他们预留的不偏不倚正是这间包房。
郑宗城拽着她的手直接钻进吧台背后的洗手间。
洗手间十分宽敞,装潢精致豪华,昏黄的灯光笼罩下暗香浮动。
郑宗城将戚世恩抵在门上,一手上了反锁,正待低头吻她,她却旋身躲避着低嚷:“你还不趁机自己消停消停,别闹我了!”
拢起的发髻因为之前的挣扎而垂落少许发丝,显出她更加诱/人/姣/好的脖项曲线,珍珠般的皮肤上透着玫瑰色的粉霞,收衬合体的礼服花边将她的背部掩映成一条勾魂夺魄的幽径,引人想入非非。郑宗城自然而然发乎情,顺手将小礼服的拉链一拉到底。
为了配合这件略微露背的礼服,戚世恩只在胸口贴了胸贴,伴随背部一凉,整件礼服便滑落下去,堪堪被她两只小臂狼狈接住。
男人火热的唇已经熨贴在她脊柱上,滑腻的舌在凹处逡巡逗/弄着,惹得她通体阵阵臊/热。
而那双贴着她肌肤肆意游曳的大手正循序渐进地把一件件衣物从她身上除去。
戚世恩抢不过他,红脸儿似晶莹的果冻,哧着气愤骂:“这种地方……你……你还要把我脱光吗……?!”
显然。
郑宗城用实际行动进行了回答。
他把她剥得光溜溜的,将所有衣物抛在了洗漱台上。
他强迫她对着镜子,以蛮力将她推高,令她背对他跪在洗漱台上。
“郑宗城,我下面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戚世恩四肢受制,气急败坏,“你就算拿我当工具用,也要保养上油的好吧!”
郑宗城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温顺懂事知书达理的女人。
当然,他对戚世恩温顺外表下隐藏的小辣椒本面目多少有数,有时还会故意逗她,乐得见她憋得跳脚的模样。
现在撕破脸,她把那泼辣模样搬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也丝毫讨厌不起来。
听听这种时候她骂出来的话,他怎么听着就觉得格外好笑呢?
“是吗?我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作势蹲身,要探头去看她底下的嫩脂堆。
不是没让他亲过下面,但那是云/翻/雨/覆水到渠成的时候,不是这种公共场合,像头畜生一样撅着屁/股让男人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