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埋伏在苏炔肉感丰富的耳垂畔的薄唇,邪肆一挑,低低沉沉的哼笑出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那股灼热的能烧死她的气息拂进她的耳道,他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分贝,“做运动?”那股低低的笑越发肆意不羁起来,“还挺形象,的确是在做……某种运动。”
她细长如雪的脖子猛地一梗,撑着身体的一只手腾开往上,发狠揪住他粗粝钢韧的短发,扯着他的脑袋就要往下死命拽。
拽到半路,眼尖瞅见他将将要张开的那两片该死的唇,她怒极,却是僵住,到底生生松开了手。全身心的受挫,突然连灵魂都感到彻骨的绝望了,一动辄皆是限制,她就像一个失去四肢的玩偶,被他威胁着,玩着,虐着,耍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
寒渊摸了摸被她揪痛的头皮,甩甩脑袋,悠然抬眸,一副胜利者地姿态,居高临下俯瞰她,咧嘴,笑。
抬手,修长清冽的手指像恶魔进犯的武器,嚣张跋扈地指了指她还举在耳朵边的电话。
示意她,继续说话。
他则低头,风流不羁又目的险恶的薄唇,带着疏冷干燥的触感,往她雪白藕段般的颈子上突袭过去,舌尖伸出,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然后,灼热的濡湿停在她秀气的浑圆之始。
苏炔忍耐着,极力维持着所剩无几的镇定,颤着声音出声,“姐,我没走,刚才想起一点事,就走神了一下,也许是有点晚了,脑子不是太清醒,思维也有点迟钝……啊……”
他咬住了她胸上的一块肉,不断加力,她受不住疼痛,呓出了声音,察觉到自己的这一举动,她立刻闭嘴。
恼恨地瞪他,伸手又要拽他头发,他笑看着她,头往后仰,轻松躲过。
电话彼端一无所知的苏听婵却听得是一阵胆颤心惊,“阿炔?阿炔!又怎么了?怎么突然叫一声,又不说话了?”
苏炔绷着那张如同死尸般的脸,嘴唇打颤,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半个字了,干涸了片刻的脸上又重新湿润了起来。
寒渊却是心情大好,莞尔,收回拖着她后腰的手,双手往上,一左一右,准确无误地抓住她两抹圆润,大掌一托,完全抱住,掌握在手心,拇指和食指轻而易举摸到她正中间硬硬的小点,夹住,肆意逗弄起来。
他手掌冰凉的温度猛然间侵袭上她身体最敏感的的两处尖角,苏炔猛烈一颤,控制不住的低吟就要从嗓子口溢出来,她瞪大眼睛,惊恐万状,立刻捂住嘴,紧紧地,死死地,捂紧,掌心压迫着嘴唇,嘴唇挤压牙肉,须臾,舌尖便尝到了从齿缝间溢出来的甜腥味。
寒渊抬头,看一眼她紧张难受的几乎扭曲的苍白的脸,眼里笑意加深。
低头,舌尖从沟壑一路辗转,顺着她弹性姣好的起伏一路扫荡而上,寻到她前端正中包围着那颗瑛红果实的那一圈淡粉,舌头作祟,灵活地顺着小圆圈溜达了一阵,像踢足球时专用技巧,喜欢在禁(和谐)区徘徊,待到对手忍耐到极限时,这才慢悠悠一口咬上她反已变得深红的尖尖,完全的含住,舌尖抵上,围着它灵活地打圈圈,时而研磨,时而辗转,时而舔舐,时而嬉戏……
苏炔捂着嘴的那只手,指节发白,指骨绷直,指头剧烈地蜷缩起来,指甲就快抠进她的面颊了。
寒渊怕她伤到自己,微微停了停,唇却并不离开她樱红的娇柔,只是腾开手强硬拉下她那只僵硬了很久的手。
苏炔无声的哭着,瞪着那两颗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眼珠子,死气沉沉地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的魂魄挖出来,吐上一口口水,即便是这样,也难她消心头的恨。
耳畔,姐姐的声音带了哭腔,“到底怎么回事啊?阿炔?呜呜……你说句话啊……”
“姐……我……我……”
姐姐一哭,苏炔更是泣不成声,心痛的快要窒息,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用钢丝当尖针,一下一下刺穿她的心窝,钢丝圈不断缠紧她那颗破碎的心脏,直到血肉模糊,钢丝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哭声已经压不住,像疯长的藤蔓,缠着她的嗓子口,呜咽呜咽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内心痛苦交织,煎熬到极致,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抬腿抵上恶魔的腰腹,用力想将他推开,他却阴翳地笑着,双手搂紧她的腰,嘴唇还含着她胸前的那颗樱果,她一踢,她软软的肉就被他的嘴含着不断拉长,她眼睁睁的看着胸部被他啃咬得面目全非,前端被他的嘴拉拽着随着他的身体不断拉伸,像个变了形的水球。
胸上传来尖锐的痛楚,她不得不放弃踢开他的策略,无力地垂下腿,狠狠啜泣着,嘶哑地哭着。
苏听婵快急疯了,一着急就要呼吸不过来,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出声,声音越来越小,夹杂着咳嗽,“阿炔,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受伤了?”
“……我没事,我会想办法,无论如何我会帮你,把他带回你身边,你不要着急了好不好?冷静下来,不要胡思乱想了,药放在哪里?可以拿到吗?喝点水吞下去,然后到床上躺好,我和你保证,睡一觉,醒来后姐夫就在你身边躺着了,真的,你信我,阿炔从来不骗你的,对不对?所以你不要哭,姐,不要哭,好吗?”苏炔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声嘶力竭,急促地啜泣着,呜咽着不成曲调的话,最后,她说,“对不起,姐,是阿炔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听话,睡一觉,阿炔跟你发誓,一定一定,把那个男人送到你面前……对不起……”
说完,侧身直接拔掉电话线,她捂着心口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心脏撕裂带来的痛楚,仿佛只有这样极致地痛着,她才能好受一点,那张在泪水中浸泡了太长时间的脸,白起来的颜色,如果一定要用什么来形容一下的话,大概就像在福尔马林里呆了十几年的标本,标本上,除了不断涌出的眼泪,空无一物了。
寒渊眯着眼,深邃黑眸不辨情绪,唇放开她浑圆正中被折磨得肿起来的娇红,站直,抬手,摸上她被泪水肆虐得浮肿起来的脸。
他的手一度很冷,可摸到她的脸,却被冻住了。
凌锐犀利的瞳孔深处有什么闪过,但也只是一晃而过,转瞬,又恢复到之初的高深莫测了。
“哭成这样,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难过呢。”葱白细长的指尖顺着她瘦削的面颊滑下,薄唇边却挂起了淡淡的笑,说出来的话更是典型的寒渊式的无耻无下限,“你把身体里的水都哭出来了,下面干干的,我怎么进去?会弄疼你。”
苏炔猛地转过头剜他一眼,急速抡起的巴掌以他都来不及阻止的速度冲着他那张改千刀万剐的脸就甩了下去。
他摸着脸上迅速升起的五指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笑,一如既往,轻描淡写地笑。
她直直的看着他,神情死寂,“我恨你!寒渊。我他妈恨透了你!你听清楚吗?我这辈子都恨你!这样折磨我,你满意了吗?你开心了吗?呵,我怎么不见你发自肺腑地笑呢?来,别浪费时间,要做就快点!我姐她还等着你回去,她要是急得发病了,我跟你没完!”
她像个失控的发条,不断机械地敲打着,发泄着内心挤压的一切情绪。
寒渊不动,沉默的看着她发疯。
她冷冷一笑,伸手就去拽他腰间的皮带,胡乱拉扯,瞪着眼珠不断挑衅,“来啊!把你那丑恶的东西拿出来!上啊!这会儿跟我装什么君子?怕弄痛我?呸!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会吐的!十分钟够了吗?要做请快点!做完赶紧回去!”
声嘶力竭地冲他咆哮着,嗓子已经嘶哑,越是大声哭得越厉害,到最后,早已崩溃。
胸前的衬衫湿透,寒渊复杂地看她一眼,双手执起她紧紧拽住自己皮带的惨白的手,包在掌心,睨一眼她抓的血肉模糊的指甲,他眼神渐冷,“你总是不够聪明,说这些话只会激怒我,而激怒我,只会导致一个结果,我迟迟不归,你姐姐发病。”
说着,长长久久地扫一眼她骤然僵硬的背脊,嘴角轻嘲,慢条斯理把西裤腰腹部的拉链往下一扯,衣冠整洁地附上全身空无一物的她。
好不容易培养的情趣被她刚才那番蠢话给浇熄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恼了。
握住早已膨胀得快要爆炸的自己,腰腹前倾,将渴慕她身体已久的前端准确无误地抵上她干涩紧绷的门心,舒服的低声浅浅一吟,他伸手裹住她纤细冷冰的后腰,大手摩挲,嘴唇贴上她死咬着下唇的贝齿,轻轻撬开,舌头带着温暖卷入她嘴里,与她呆讷的丁香缠绵嬉戏。
做这些的时候,他到底是压抑着内心的焦灼,极致温柔地缓解她身体对他的抗拒。
她冷冷的承受着他令人作呕的温柔。
心里恨他至深。
他就是这样一个伪君子,明明恨她到极点,明明是报复,明明对她进行着天理不容的坏事,却偏偏要扮出一副温柔优雅的倒胃口的样子!
她不会买账的!
可是……
为什么,渐渐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热,不受她大脑控制地理所当然地承接着他施予的温柔的爱抚。
为什么,渐渐的,似乎有股暖流,缓慢地汇聚到下面正中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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