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地吐出最露骨最直白最不堪的情话,莞尔深笑,压过来的胸膛就如钢铁般坚刃,她除了把双手折磨得青紫交加,全然撼不动他分毫。
他大手一搂,霸住她温软纤细的腰,毫不费劲儿提起她就往吧台上一放,双手分别抓住她白绸般丝滑细腻的大腿,稍一用力,趁她毫无防备,就把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了去,接着,他腰腹一挺,顺利挤进她被迫撑开的双腿间,冰冷的裤腰带紧紧贴上她两腿根部空无一物的禁(和谐)区地带。
“唔……痛!”身体最柔软的的地方被他强行撑开,暴露在空气里,又冷又干涩,正中柔软如水的地方抵触着他腰间冰冷的皮带,皮带下,是他早已血脉膨胀蓄势待发着就要冲破西裤的器官,不安分地跳动着,隔着质地丝滑的西裤,一蹭一蹭地在她禁谷门口一上一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可耻的脉搏涌动,西裤涩涩的面料顶得很不舒服,羞耻感如潮涌入内心深处,痛苦交织,无奈相缠,苏炔嘶叫着,反抗着,奋力推他打他,奈何纤长的双腿却被他抓着被迫盘上他精瘦硬朗的腰,为了防止她的腿踢他,他更是坏心眼地双手扒拉住她翘挺的两瓣臀,把她抱着,移出台面些许,这样,前半臀在空气中,后半臀才将将挨着一点柜台台面,悬空的状态下,她为了不摔下去自然不得不紧紧依附住他。
苏炔很快明白了这一点,又恨又气又怒,最终双腿却是老老实实地盘住他精壮的腰身,愤怒和反抗,沦为无奈。
仰头,恨不得用目光绞杀他千万遍。
感受到她阴翳的怨念,他低头倾身在她光洁的额角温柔长吻,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唇面上干燥的褶皱,有些冷,又有些热……
见她禁不住浑身轻颤,他低低地笑起来,掐住她毫无反击之力的双手,眯着狭长的眸,桃花潋滟,摇曳生姿,精致的轮廓上,写满最原始的冲动,“好了,虽然费了点劲儿,不过好歹姿势是摆好了。接下来,做什么呢?”
“你去死!”她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
他幽幽一笑,“在你身体里,的确是要死上一两回的。四年后我们都老了些,若是以前,大致能死上好几回。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一晚上最高纪录是几回?我想想,好像是……”说着,手摸上下颌,竟是在很认真的回忆了。
“你-去-死!”她咬牙切齿。
“我不会马上死的,怎么也要坚持个七八分钟,不然,会很没面子。”耳畔是他低沉地缓慢的笑声,一声一声入耳,酥得她整个脑袋都开始迟钝起来,昏昏沉沉的,她就开始自责,拼命揪着快要迷醉的心,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着姐姐,姐姐,姐姐……
仿佛站在悬崖边,姐姐两个字,是她内心良知的最后警钟,敲一下,就刺痛一下,就后退一步,就离雷池稍远一步。
她不能被迷惑,她得保持清醒,认清自己是谁,分辨自己所处的位置,知晓自己的境地,最重要的,是姐姐。
这样自我反省着,她冷下脸,稍稍推开他的胸膛,深呼吸一口气,张嘴就要说话。
此时,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是谁打来的,不用猜都知道。
她哭不出来。
寒渊却笑得癫狂,薄唇掠过她寒气深深的耳畔,一点一点激起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吐出恶魔的要求,“想让我早点回到你姐姐身边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懂的。”
苏炔绷着脸,像个木头一样不动。
寒渊兴致勃勃,撩起她的浴袍前襟,从里面抽出腰间的系带,双手分别扯住两端,一点一点慢慢解开。
“接电话。”
她认命,后退一步,放弃了身体放弃了原则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对秦子俊的忠诚,死人般地看着他,凄凄哀求,“别这样,好不好?至少,等我跟她通完话,不要当着她的面,好不好?”
他抬手,温柔地擦掉她的泪,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即,眉目弯弯,轻吐两字,“不好。”
你和她通着话,我在你身体上做着爱,我是你姐夫,你是她妹妹,我撩拨你,你欺骗她,身体着火,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这个时候你要经历千万种悲苦交加的情绪,恐惧,担心,害怕,愧疚,自责,绝望,道德沦丧……
身体上越愉悦,心里上越痛苦,冰火两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刺激,那才叫有趣不是?
清瘦英俊如魔魅般的男人,浅浅的笑着,解开了她腰间最后的束缚……
96 【VIP096】做完给我滚
阿炔。
身体上越愉悦,心里上越痛苦,冰火两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番的刺激,那才叫有趣不是?
清瘦英俊如魔魅般的男人,浅浅的笑着,解开了她腰间最后的束缚……
身前一凉,从脖子到脚跟的像初雪那般薄弱如瓷的肌肤全部暴露在了橘色的光下,身体被丢进了寒潭中,冷的彻骨,皮肤却被橘色的灯光炙烤,羞耻不已。
浑圆前端两个红点,在他幽深悱恻的目光下,一点一点不受她控制地硬起来,犹如不合时宜绽放的花,承载着她所有的委屈,自责,愧疚,和自尊。
牙齿颤得咯咯作响,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冻着了。
苏炔安静地流着泪,觉得自己,从内到外,快要坏掉了。
寒渊的呼吸沉重起来,黝黑的目光寸步不离她,从精致纤巧的锁骨一路往下,那像被白雪覆盖的不大却骄傲地耸起来的山峰,有着完美的流向他手掌的形状,像露珠般剔透莹润,像熟透了的桃子,令人喉结发颤的嫩红从桃尖缓慢地氤开,晕成不大不小,刚好一口可以含住的一圈薄红。
喉结一紧,嗓子发干,肌肉收缩,盯着她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那般饥渴的目光又深了些,下面的反应更加剧烈起来。
他握拳堵住干皱的薄唇,掩饰性地咳嗽一声,长臂拿起一侧响了好一会儿的电话,深邃轮廓维持着那份优雅至极地笑,缓缓把手里的听筒举到她面前。
吐出一个口型:接。
苏炔丧失了生命力的目光迟钝的惊恐着,在万般绝望中,哆嗦着森白泛青的纤细的指,颤颤巍巍接过电话。
电话里,姐姐的声音斜着浓重的鼻音,沙沙的,孤苦无助得像雨后屋檐坠落的雨滴,听着就让人心碎。
“阿炔?不是说一会儿就给我打电话的吗?为什么这么久?你和姐姐说实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真的是在家里吗……”
苏听婵一个人着急得要命,新婚夜丈夫丢下她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又看不见,寒渊周边的朋友她一个都不认识,就是这样徒劳的担心着焦急着,无力地呼吸着,几乎语无伦次。
苏炔哽咽着,抬头看一眼挤在她双腿间,沉着着脸色听得正兴起的男人,犹豫再三,唇齿颤颤,闭着眼,深呼吸一口,仿佛这样能给自己意思勇气,不留后路,她艰难地开口,“姐,我……”
苏听婵兀自沉浸在忧虑中,打断她,“可是,你家的座机号码,我记得很牢的。你应该是在家里吧?秦子俊呢?刚才那么大动静,你们是不是在吵架?因为我这么晚打电话叨扰了你们,他生气了,冲你发火了?我不该这么晚还给你们打电话,可是…实在找不到人了。别墅里的佣人都睡了,四周没有任何声音,寒不在,就我一个人,我害怕,我又看不见,也不知道怎么出去找他,除了给你打电话,我不知道怎么办……”
苏炔狠狠闭了闭眼睛,把湿漉漉的眼泪斩断在脸侧,“姐,我没事,刚才我是……我是在做运动,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吧台上的酒打到了地上,弄脏了地板,我就跟你说先挂电话,我把地板收拾一下,再给你打过去的。可是一收拾起来又费了些时间,忘了给你回拨过去,让你担心了。”
“真的吗?可是,你大晚上做什么运动呢,你平时就不是爱运动的人啊,阿炔,你别骗我……”苏听婵听着妹妹的声音不大对劲的样子,她有点不放心。
苏炔无声哽咽着,手捂上心口,狠狠地压住,“……没骗你,真的是在做运动,我睡不着,所以坐会儿运动……”
这时,面前突然落下大片暗影,接着,灼热中带着清冽凌厉的雄性气息大张旗鼓掠过她的轻颤的唇面,顺着面颊一路蜿蜒而上,像恼人的风,不断扫荡着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扫得她痒起来,不断往后躲,身后却附上了精瘦如沉铁般的手臂,粗糙地皮肤紧贴着她光-裸的背脊,摩挲着她皙白如粉的肌肤,桎梏住她,不准她往后躲闪。
苏炔僵在那里,进退不能,嗓子发干,心在急速抖动,鸡皮疙瘩爬满一身,脑袋痛苦不已,在这般炼狱式的煎熬下,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听筒里苏听婵的询问还在继续,“阿炔?怎么不说话了?”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森白眼角滑下的一滴厚重的泪。
他灼热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压上她颤得厉害身躯,隔着不薄不厚的男士衬衫,他不断进犯,恶意扭动身躯,衬衫胸前的口袋上那颗纽扣,一轮一轮地擦着她前端深红的果子,摩挲而过,高超的挑逗技巧,故意挑衅着她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她渐渐受不住,心在煎熬,身体更是。
“阿炔?”隔了一会儿,苏听婵久久听不到妹妹的声音,很是担心,今天晚上,阿炔太奇怪了,“阿炔你还在听吗?难道又去做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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