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是一种委婉地责怪她,私自接了他的电话?
接下來,安永远一直处于游离的状态。卫斯铭关了灯,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卫生间的灯还在亮着,安永远迟迟沒有出來。他裹着被子,下了床,走到门口。推了推,却发现里面上了锁。
“好了沒?”他的声音里有些急切,却又不敢明显地表露出來,毕竟,自己隐瞒了很多事情。
“……这就來。”安永远只觉得浑身沒有力气,许是今天有点累到了。这么久都沒有出门,她一直硬撑着。因为他一下午消失不见,她沒有办法。她只觉得头很痛,又很累。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回头冲水的时候,脚下一滑,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卫斯铭在门外听见咕咚一声,心头一下子紧张起來,他沒有在说话,而是一脚将门踹开。门环被踹掉,门被打开。他冲进卫生间就看到安永远纤细的身子,正无力的躺在地上,想要挣扎着爬起身,却是徒劳。
“你怎么样,有沒有摔着?”卫斯铭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身上的被子早就掉到了卫生间的门外。他的身子是光着的,只穿了一个四角内裤。
安永远迷离着眸子,看着他**的模样,有些想笑。
“我沒事,就是很累,不小心,脚下打了一个滑。”卫斯铭一把将她抱起,他的心脏刚刚差一点蹦出胸口來。
他生怕她在出一点意外,就像在法国的时候。他开始害怕,害怕她脆弱的身子,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他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又捡起地上的那床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在床边坐下。
“好了,我沒事,你也睡会吧。”她实在是受不住,一躺进温暖的被褥里,她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却是被一旁的男人紧紧地盯着看,看了几乎有一刻钟了。
“你睡吧,我在你身旁守着你。”他突然温柔地说道。
安永远的心头本來是一阵感慨,一阵跳动。却终究抵不住困乏的席卷,紧跟着睡了过去。卫斯铭的刚刚说完一会,他就看到她睡着了,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若不是竖起耳朵,仔仔细细的听,都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声。她的呼吸声太微弱了,微弱得,仿佛是一阵风就能够吹灭的火焰。
他坐在床边,想了很久,想到应该怎么和她开口。
倏尔又想到以前,他年轻的时候,和郑青青在一起的时光。郑青青还在他的别墅里住着。他猜不到她突然出现的缘由。
太过神秘,太过诡异。自从他的身边有了安永远,他几乎把那个女人给彻彻底底的忘记。
他这才发现,什么叫做值得,什么叫做不值得。
为安永远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在犹豫,在顾虑。而为其他人,他从來都沒有想过。
他的心已经封闭得很好,只留给安永远。可郑青青的出现,却仿佛是在挖他的墙脚。
有人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在他的头上冻土,着未免也太嚣张了!
后半夜,安永远在迷糊中惊醒,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又被记者围攻,说她是勾引卫斯铭的低贱女人。她反驳,想要挣脱,想要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自己是喜欢他而不是勾引他,突然,人群之中有多出了一个女人,她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却听见她说,她才是卫斯铭深爱的女人,是卫斯铭的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她是小三!
她猛然间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室内的光线依旧昏暗,转头,却看到卫斯铭依旧裹着被子,坐在她的身旁,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脸看。
黑夜里他的深邃的眸子发着亮亮的光芒,仿佛是天上的辰星。
“做梦了?”他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带着一点点宠溺的味道。
“我想喝水。”她看着他的俊彦就在自己的脸前放大,他的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唇。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干涩,急忙说道。
ps:最近降温了,亲们多穿点,小心着凉。
第一百二十六章 哪路的妖精
卫斯铭起身,打开灯,灼白的灯光将她的眼睛刺得有些痛,她伸开手遮挡住那些白茫茫的灯光,心神不定。
他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胸前的被子敞开着,露着铜色的肌肤。安永远一边喝着水,眼睛一边瞄着他的胸膛。
许是多年在部队的关系,他的身材很好,似乎穿任何衣服都很合适,标准的模特身材。她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卫斯铭若不是在部队,当个娱乐明星,也是很不错的。
“你这样看着我,是在故意勾引我么?”他的大掌在她的发上轻轻地抚着。
安永远用牙齿咬着杯沿,两只大眼睛一抬,佯装不知情的样子,又是让卫斯铭心头一紧,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我喝饱了。”她向他递过杯子,然后继续躺下,拉过被子该在身上,看着卫斯铭放下杯子,回头,看着自己。
他的眸子亮亮的,就像黑曜石一般闪亮。
继续关了灯,他躺在她的身侧,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压在她的身上,而身子却宛如鱼一般穿梭进了她的被子里。
感觉到他的入侵,安永远紧张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脸。
他的双手将她牢牢地侵入,箍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柔软的体温。
“你一直沒睡么?”她任由他抱着自己,牢牢地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似乎很有安全感。这个男人,已经开始让她痴迷了。
她突然间有一种小失落。两个人在一起,最先爱上一方的那个人,最先输掉自我。她的自我,究竟还剩下了多少?
“我要守着你睡,等你睡醒了,再抱着你睡,抱着你。”卫斯铭低沉的声音子在她的耳畔回想。他的双手还在她的胸前揉弄了几下,她的整个身子便有些发烫起來。
内心正上下忐忑着,就传來耳畔处的男人浓浓的呼吸声。
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最近一直抱着自己睡,却沒有做出什么特殊的动作來。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虚弱,亦或是他对自己的身子沒有多少兴致,只是感觉抱着睡觉更加舒服一些?
住在别墅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安永远最后还是释怀了。她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早上醒來的时候,她整个人正趴在卫斯铭的怀里,像个八爪鱼。
“醒了?”他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她。这天早晨,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晨起的反应,脸颊顿时红润起來。
他将她在身上狠狠地抱了两下,下身向上在她的两腿之间挺了两挺。双手便捧住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
清晨最火热的吻,持续了很久时间。他的舌尖炽热地搜寻着她口里的敏感点,风卷残云般将她的小舌和香甜源源不断地卷进自己的口中。她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仅仅是接吻,便让她的整个身子柔软如水不说,连她的吟吟的声音也开始不自觉得邀请着他的深入了。
宽大的手掌爱抚着她纤细的背脊,绕道她的胸前,去撩、拨那小巧玲珑的蓓蕾。
“……嗯……”她的声音低低地,对于卫斯铭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邀请。另一只手掌从腰间慢慢地滑入她的后臀,抚摸着那两个柔软的臀瓣,轻轻浅浅的揉动仿佛更大的火焰般,点燃了安永远原本就已经开始敏感反应的身体。
“啊,,”安永远在他神奇的手掌之下,忍不住惊叫出声,却又带着一抹兴奋。纤长的手指已经带着魔法从后面的花丛里探入,便有一股热流,将花间打湿。
卫斯铭的喘息声愈加急促,他一边轻吻着她的额头,两颊,唇角,一边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双手不停地灵活的抚摸着,穿梭在她身体的不同地域。
安永远的喘息声也急促起來,与之深浅的交互应和着。她压在他的身上,被他不断挺起的腰腹往上挑起,身子敏感地颤抖起來。
持续着这样的动作有一会,卫斯铭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中规中矩,给她一个火热的几乎喘不开的吻,而之后,他便翻身,下了床。
安永远忽地生出一种落寞感,他明明很像要她,竟然沒有了下文?
这还是卫斯铭的渣渣风格吗?
在床上赖了一会,听见卫生间的洗漱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起床。卫斯铭昨天有提到,说要回家住。其实她很早就可以出院了。
她倒是想看看,家里住的是哪路货色,哪路的妖精?
直到回家,安永远都在期待,期待她现在的对手。她这个人就有这么一个特点,一旦是她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來。
更何况,是看上一个男人。
卫渣渣那个男人,她要定了!她不信,凭借着自己的聪慧和自信,她可以转变成任何一款他喜欢的类型。她不相信,那个男人会对自己已经沒有感觉?
他只不过是为了某种原因,看起來,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