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陷入*情里的是傻子,卢轩虞,你不傻呀!”
“我傻?我看敢背着自己男人跟别的男人接吻才是真傻!”
虽然卢轩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说的哪个是原配哪个是小三,但这本身就是件犯傻的事儿。
“如果她身不由己呢?”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想推开维克多,但当时她就像被点了穴一样,震着了。
“qiang吻啊?这么激?完事儿给没给他一耳光?”
她摇摇头。
“挺享受啊?后来还有啥事儿?炒饭啦?滚床单啦?”
林品言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胜过千言万语。
“嗨,我当多大点事儿,没事儿,就当国际礼仪,也不会少一块肉,对吧!”
“如果换成可惟姐,你也……”
“我打死那男的我!”
林品言瞟了激动得要打人的卢轩虞,清清淡淡地吐出四个字,“双重标准。”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为了你高兴,才想着宽慰你。你把事情比喻到小惟身上,那我可就不能答应了。自家媳妇儿哪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这就是男人,不,这就是人,刀不到肉上不知道疼。
“姑娘,你不会傻到让你男人知道这么段插曲吧?会闹出人命的。”
“我不傻,但他已经知道了。”
好像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他,此时她是开心的。
从麦当劳出来,卢轩虞陪着她接了瑞安的咖啡馆喝酒,他不喝,陪着她一直喝到咖啡馆打烊,才把她送回去。
寒冬的夜晚,人们早早的躲回家去,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踩着厚厚的雪,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脚印。
“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这么巧?那今晚算践行宴了。”
“去,给我送行,还是我请的客,吃的是麦当劳。林品言,你还真是会算计。”
“别那么小气嘛!这餐我欠着,回头让苗苗替我还了。不过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应该还是麦当劳!”
卢轩虞翻了个白眼,这到底谁请谁啊?
“过年你不回去?苗苗老问起你,总说小娘娘再不回来,她都快不记得小娘娘的样子了。”
林品言没看路,脚踩进深深的一窝雪里,还好卢轩虞及时提住她,帮她把脚好容易在雪堆里□。
她走回正道,低着头,小心沉默地走着,一路走到公寓大门。
“我到了,你回去吧!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
卢轩虞点点头,拉好风衣,转身重新走回风雪里。
“鱼……”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寒假,带苗苗来看看我吧!我也想她了。”
她若不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还能再见面了。
林品言从皮夹里掏出那张一直贴身带着的画,小丫头的画画得真好,九月份就该上二年级了……
“这么痴缠?怎么不请人家上来喝杯咖啡?”
突然出现的声音,林品言快速反应地把画折好重新放回皮夹里,同时掏出包里一直放着的微型手枪,还没得过她举起来,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缴了她的械,还把她摁在进门的墙上。
“刚刚还笑脸相迎,回过头就拔枪相向,还真是区别对待。”
“肖铭冬……”黑暗中她终于看清鼻尖几乎碰在一起的另一张脸。她试图挣扎了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我不但进来了,还等你很久了,不然可就错过那么痴怨缠绵的一幕了。”
“我跟谁痴怨缠绵了,你别蛮不讲理!”
“哦?这么说是我污蔑你了?”他的手指掐在她的下巴上,强迫她看着自己,“我今天早上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接吻了?”
她该承认吗?但还能瞒得住吗?
“你放开我!”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死命的挣扎。两个人拉拉扯扯间,她的一道无情力在他的颈部留下长长一道划痕,火辣辣的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松手,她也没在挣扎,看着那道微微渗着血的口子,仍是于心不忍,“我……你放开我,就不会这样了。”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她还是没说出口,她心疼他,但不代表自己有错。
他反手把她按在窗边,密不可分的压着,动弹不得。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得意忘形成一只小野猫了,嗯?”
“你擅闯民宅,我就是错手把你杀了,也是自卫!”
虽然没经过专业训练,但她好歹也是国防大学的学生,多少也会点防身术,绝不是那种任人鱼肉的女生。
“把我杀了就没人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了。你这算杀人灭口吗?”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侧过头,她穿着高领的毛衣,暧昧的气息只能吐在她的耳廓边,真是讨厌的冬天,碍事的衣服。
还没等她的反驳,颈边传来刺痛,这该死的男人竟然翻下她的领子,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很深,很痛,看来有人真的生气了。
她推开他,捂上自己的脖子,还真是咬出血来了,“你疯啦!只有疯狗才会乱咬人。”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又口不择言怕他是狗,发现只要是对着他,她的嘴就越来越笨,越来越不受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总是火上浇油。
可这一次,他竟没有生气,反而大笑,“猫和狗……”他伸手把她揽会自己怀里,“和咱们还真挺像的。”
见面就吵架,不见却思念,可不真就是猫和狗吗?
她也笑了,松了抵抗,在他怀里低声的笑来。他低下头,把她的笑声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带着抵抗不了的诱哄,让她无力招架。刚刚还像一只野性难驯野猫,这会儿在他炽热如火的怀抱化成一只温顺乖巧的家猫,任他yu取yu求,不想抵抗,反而贪恋,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着难以形容的愉悦。
他压抑着放缓速度,微微收住准备不受控制的情愫,刻意似有似无地在她唇上再舔过,放过将要窒息的她。
“说,今天他还碰哪了?”
她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的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光顾着呼吸,抽空孱弱的摇摇头。
忘情的两人竟不知他们此刻就站在窗前,路灯的光穿过玻璃窗照在他们身上,温暖也变成炙热,屋外冰冷寒冬,屋里一室春暖花开。
☆、久违 静好
卸去厚实的风衣外套,上面是让人讨厌的高领,不好攻关,转到下方,那里不好设防,关口轻而易举的说破就破了。
如铁般滚烫的掌心贴在如玉般光滑的皮 肤上,沿路往上,战争即将上演。
“小丫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她及时按住那才到腰间的不安分,嘟着嘴,迷离的双眼,明明是诱惑,偏偏却带着几分委屈,“不公平,我是被强吻的,我是受害者。”
“哟,小丫头,你还有理了?”毛衣下的手反手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你刚才推开我的那下我看就挺有劲儿,难道你的厉害都用在我身上了?”
“我……”她该怎么解释自己不能对维克多动粗的原因?最好的办法把原因全赖到肖铭冬身上,“那是因为你对我也不见得有多温柔,我这充其量算是礼尚往来。”
他的手什么时候出来的?一只手就足以将她两只十指交握的手扣住,握得死死的,抬过头顶,压在墙上。
“你是在抱怨我对你不够温柔?”
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偏偏要曲解成染上颜色的意思,好好的一句话,到了他嘴里也变成了调情的话。
“我……”
还剩一只得空的手,食指留在她唇上,“嘘,别闹!我接受你的抱怨,正准备改善,你就乖乖的拭目以待!”
这次,肖铭冬的确格外温柔,绵长细腻的钱戏逗得林品言再次变身一只猫,带着妖媚求饶的猫。他乐见其成的看着她浑身颤 抖成可*的粉红色。她仰起头,无法睁开,却又不舍闭上的双眼泛滥迷离,听着耳边循循善诱的轻哄声,为他彻底打开。
从三分之一,到一半,再到全部,他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充实,不断吻着,一点一滴,一方一寸都没放过,刻意留下的痕迹就像恨不得向世人昭示,她是他的,是他肖铭冬的女人,没有之一。
不需要她任何反应,他总喜欢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吻上她,看她从惊讶到温顺,从抗拒到享受,仿佛这样真实的过程才能证明他们彼此的存在,春天不是一场梦。
“言言,我的言言……”
他把她往死里扣住,一遍一遍叫着这个八年来只有在梦里才敢叫起的名字。
林品言好像听见了,遥远记忆里传来的声音,这么这么近,却那么远,若是梦,她宁愿在梦中极乐至死方休。
信誓旦旦的温柔最后还是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眼现白光,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任凭他是温柔的还是粗 暴的,她都同样在三两下就败下阵来,在他梦一般的呼唤里昏睡过去。
满身是汗的肖铭冬抱着虚软无力的林品言,这夜,他们的第一次竟就在这窗边完成,她修长的双腿还被他抱在臂弯里,怪不得她这么经不住。她倒是尽享欢乐了,难为他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