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她突然问。
“什么……”罗正正欲说话,蒋严夕已经挣脱了绳索的控制,向着他袭击而來,轻而易举的,她遏住了他的咽喉。
“怎么样,还有力气威胁他吗?”她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动作自己是怎么完成的,可是很肯定的是自从來到丹麦,她就像是与生俱來的一般拥有自己的爆发力。
“你受过……特……特……殊训练的强度很大!”断断续续的字句从罗正的嘴里吐出。
“沒有,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看看你的手下们,沒有一个紧张你,呵呵,看來你也并不是那么的合群么!”
在蒋严夕威胁他的时候,另一个看起來和罗正具有同等说服力的人开始蠢蠢欲动的命令着手下:“我们要的是这个女孩,不顾一切代价!”
“马尔斯!”被蒋严夕遏制的罗正开始狂叫的暴躁起來。
叫马尔斯的那个人依然无动于衷的命令着:“开枪!”
“呵呵,对面有一排拿着g3(军用步枪)的人,我可不想和你一样被当成扫射的对象,你现在可以清理门户了!”蒋严夕老谋深算的看着眼前的状况,放开了他。
“很难想象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调整了呼吸,罗正才站直了身子,走向马尔斯,沒有任何言语,马尔斯在悄无声息中昏了过去,这就是背叛别人的下场。
“把他抬走!”狠厉的命令着底下的人,他走向唐羽然:“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开枪,或者你关心我,我的女儿!”
“呵呵,听到他的命令,后面的人一动不动,可见他沒有威慑力,还有这只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凭我的能力根本抓不住你,也无法对你构成威胁,父亲,从现在开始你和我沒有任何关系,你只是琼斯手下的一个机械!”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再一次失去
罗正放平自己的手掌,盯着那里一动不动,随即风速一般的拧着蒋严夕的手:“不要试图和你的父亲做对,我不喜欢有人挑战我的权威,我只是在和诺澜做一项交易,我要自由进出北欧的经济贸易权和自由操控市场,至于俄罗斯的黑手党,据我所知,诺澜是黑手党的发源地西西里岛的家族的人,如果你劝服诺澜,我们就用西西里的方式來解决今天的问題!”
他并沒有说是什么方式,随后粗糙的手指一挥,有人蒙住了诺澜的眼睛。
与此同时,后面的一架直升机开始冉冉升空,她不明白罗正要做什么?只能注目着,当飞机升到一定的高度时,机窗那里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人身。
“卢克……”在她捂口惊讶的那一刻,卢克被人从高空中直接甩下來。
她激动的想跑过去接住他,但是一切都是枉然,她被拉着,根本就是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诺澜听到她的呼叫用尽力气挣脱着周身的束缚,撕开眼罩,跑向卢克坠落的地方,却在到达的五十米处被轰然而起的炸药震的只好趴下來掩护自己。
眼前的一切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卢克的身影在这样的灰蒙蒙中消失不见。
“这里的地下有你们建立的秘密基地,或者你们在这里实验什么?”
“奥,亲爱的,只是一些反应堆而已,你知道的,我们核武器的研究正逐渐走上日程,只不过远远沒有军方的那么快而已,你知道的,我需要你的那份秘密的加速核武器研究的资料,可惜的是你的母亲当时爱着的是卢克的父亲,她对我有所防备,我的好女儿……”他制止着蒋严夕,不让她去见那掉落在地的身影。
蒋严夕看着被数十个人围住的诺澜和骆江逸的轻松悠然,她的心里百般的无奈,很想直接上去杀了骆江逸,但是她知道琼斯会因此更加的疯狂,除非,她先杀了琼斯。
点头示意着周围的人抓住蒋严夕,罗正走到卢克掉落的地方,在那里扭了起來,稍稍,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被带了回來。
蒋严夕不住地摇着头,她不敢想象的是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残忍,残忍到可以生生的拽下鲁克的一直手臂,她太痛心了,甚至不知道卢克就在那个飞机上,她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源源不断的后悔。
汹涌的眼泪不见停歇的流着:“卢克……不要,卢克……罗正,你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好好的记着!”
她的起誓并沒有改变什么?只不过加重了罗正的残忍,他看着骆江逸:“首领按照你指示的做了,你可以做一个好儿子了回到他的身边,而不是和他作对!”
“是吗?”骆江逸出其不意的从口袋里掏一把枪,悄无声息的射中了罗正的心脏,他就在蒋严夕的面前直直的倒下,再次毫无预兆的。
“诺澜,诺澜,救我……救我……啊……啊……”她突然间吓的发软,这是在做什么?自己以为还有理智的骆江逸哪去了。
诺澜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骄傲的身姿毫不犹豫的走向蒋严夕,就在他靠近到最近的位置的那一刻,骆江逸却笑了:“地底下埋着大约十公斤的炸药,威力不是很大,你觉得呢?你想要你先死还是蒋严夕!”他侧低着头看着蒋严夕光滑的脸蛋:“我沒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和你的诺澜一次次的玩游戏了,我们一次性结束,如何,走吧!”
从地底下伸出一颗壳型的东西,然后这个壳被打开,成为一道门,大量带着轻型火箭炮的人也随着门的打开一一的出來了,他们走路几乎沒有声音,蒋严夕心里的恐惧越來越盛。
骆江逸带着她率先进去了:“我告诉你,你应该不知道,诺澜和你之间也不是什么爱情,每一个男人最需要的都是无上的荣誉和权力,只有那些安于现状的男人才会去追求什么渴望中的爱情,而我,不但需要爱情,还需要权力,上一次,那一夜,被你骗过了,这一次,可沒那么简单,蒋严夕,我沒那么多的耐心去等你处理完所有的事,我需要的是你的臣服!”
蒋严夕瞪大眼睛看着他:“如果你不让卢克的尸体完好无损,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还有,诺澜不是你可以相提并论的男人,太阳永远不会在黑夜里闪烁着自己的光芒,呵呵!”
“是吗?等一会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黑夜里闪烁着的光芒了!”他裂开阴森的嘴角,看着不远处的审讯室:“这个审讯室是专为让那些不听话的人准备的,中间是透明的,好让同党之间有一个交流的空间!”
他把蒋严夕带到其中的一个审讯室,对着玻璃看着被带到另一个审讯室的诺澜。
“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腕上的刺痛让蒋严夕有些震颤。
“放轻松,只是一点被稀释过的盐酸而已,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里面包裹着其中东西,只不过表面上会像真的被盐酸灼伤过一样!”
撑在桌子那里看着诺澜,骆江逸无聊的伸起了懒腰:“麦克风已开,调试频率,基线已测定,神经扫描已开始,进入耳机测试!”他在那里指挥着一切的就绪。
“你想做什么?嗯……“蒋严夕想要挣脱手铐,龇牙的用力着却还是不够。
“你上一次忘记诺澜是你小时候直到见到他,现在,我很想知道在你们两都相互忘记自己的情况下会不会有爱情呢?我很期待呢?蒋、严、夕!”
蒋严夕这下真的恐惧了,她宁愿自己被折磨也不要诺澜被折磨,她说的很急促:“不要,你让我忘记吧!让我忘记他,他有大好的前途,不应该被你毁灭的,他一直是孤单一个人,连唯一的一个爷爷普兰特还是你的父亲,这多么可笑,你一直在暗算他,还不够吗?”
“不够!”回了两个字他就开始测试:“第一个问題,问他爱不爱蒋严夕!”听到回答后他带着兴味的看了看蒋严夕:“大脑成像扫描显示他说的话是真的,他不爱你呢?很可惜,蒋严夕,你知道几乎所有人的测试都是准确的,由此可见,他不曾隐藏着什么?你伤心吗?” 他故意把蒋严夕的头扭过來,好让逃避的她可以清晰的看到诺澜的表情:“看到了吗?他的眼睛里是真诚和坚定,爱了这么多年才知道自己爱错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你要做什么就做,我不会反抗,只是希望你不要针对他了,因为,你可以测试一下我,我的回答也是我不爱他,而且这是百分之百的正确的,你懂吗?我不爱诺澜,他只是一个我自以为可以庇护自己的男人而已,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和你在国家安全局内部的间谍联系一下,看一下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她保持着自己内心的平稳才能说出这番话。
“是吗?当初是你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放过我,说要把我沉入黑暗的深渊,你的那份勇气哪去了,怎么,蒋严夕,你改变的太了,让我不太适应啊!”他突然从一旁拿出三瓶药水,指着其中红色的两瓶:“这两个一模一样瓶子的都是可以破坏人大脑记忆皮层的东西,其中一个的期限是五年,另一个的期限是一年,唯一不同的是,五年的那个期限会伤害到人的记忆区域,假如有一天那个人记忆起了所有的东西,他就会慢慢的死去,还有一个……”他指着旁边的一瓶透明的液体:“这是生理盐水,呵呵,你们有一个选两个,另一个选一个,只不过你们两都必须从破坏大脑记忆皮层呢个的那面选一个!” 诺澜的声音隐隐的传來:“蒋严夕,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我会……恨你一……一辈子……” “江逸,我知道诺澜是真的不爱我,也知道他不想让我喝下五年之久的这瓶,所以只能他喝下去,好吗?”她说的很平静,像是一个为着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女人,率先喝下其中的一瓶,他把另一瓶递给骆江逸:“给他,应该还沒这么快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