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严夕毫不放弃的拉着她一并掉了下去。就在她们掉下去之后骆江逸从车子里出來:“蒋严夕,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蒋严夕沒想到底下只是一个小坡,她们是滚着下去的。阻力让她和可儿都活了下來,只是可儿昏迷不醒,受伤颇重。她拨通了电话,把可儿背着到了离马路最近的地方。
“可儿……可儿……救救她,有人吗?可儿……求求你……可儿……求你了……”在路边,她大声的喊叫着,试图引起救护车的注意。
圣罗兰医院。
“她醒了吗?医生。”手术室外,她在紧张的等待着。
“还沒有,不过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就等着她醒过來就可以了。”医生看着她的伤口:“你需要处理一下,亲爱的,你的手胳膊受伤太重。
“谢谢。”她毫无怜惜的道谢。
一天一夜之后,可儿终于醒了。
“可儿,你怎么那么傻?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可儿虚弱的看着她:“自从那一次我骗了你之后,我才发现你是多么的善良,我真的下不了手,你一次次的救我,我真的……羽然……我不想再害你了,即使和骆江逸为敌,我也不想再害你了。”
“可儿,你太傻了,所以你只能想到死吗?”擦干眼泪,她扶起可儿:“放心,我会让所有的人都活的好好的,让所有的人都幸福。”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威胁
可儿摇摇头,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很难受,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对她臣服,他所拥有的不是无上的荣誉,便是源源不断的尊崇,从來沒有一个人那么直接明了的指出她的错误,让她可以在自己的领域里倍受感动。
就在她要对着蒋严夕说着更加感谢的词汇时,一个身影抓住了蒋严夕的手臂,那样的速度让可儿几乎沒有意识到她被人带走了。
蒋严夕被拖着來到了车子旁,她被骆江逸抓得很紧,直到被塞进了车子里,她的手被戴上了镣铐,紧紧的束缚着这一切。
“骆江逸,你尽管束缚我吧!呵呵,我不在乎,我有的一切你都沒有,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你这个恶魔,尽管囚禁我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她穿着靴子的脚一下子踢在车门上,使劲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她那么不遗余力的挣脱着这一切,却反过來被束缚的那么紧,坐在骆江逸的车上内心很不安,表面上却很平静:“knockinhe**en's door,我会一直反抗,骆江逸,你作恶多端,你一定会在我离开之前死去,我恨你,恨你恨到我不得不想办法杀了你,不要再试图威胁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了,我受够了,真的,我累的,所以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你受够了,是吗?”他粗怒的把蒋严夕拉下车,让她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再动什么逃跑的念头了!”
蒋严夕还沒有自己爬起來又被骆江逸拉着带往不远处的私人机场,再次被塞进飞机,飞机缓缓升空,向着哈修塔特的方向。
“省着力气吧!沒有会想到我会把你带到哈修塔特,这个原始而自然的地方!”
“哈修塔特是宁静的,骆江逸!”她恨恨的说完这句话就不和他交流,很直接的在对抗着骆江逸。
当飞机进入丹麦领域的时候,机身的震动让骆江逸大感不妙,由于天空中的雾气比较浓,所以几乎看不清其他的一切。
“是气流的原因吗?”蒋严夕也关心起來,毕竟她不想在高空中由于事故被摔下去。
骆江逸看着斜后方:“不,在我们十点钟的方向有人在攻击,现在向右倾斜,看一下坐标,我们降低高度!”
“不能再降低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很难让飞机受控制,风速太大,风力太强,而且下面是绵延的山脉,快到丹麦多洛米蒂上空了,日落前的金色雾霭好漂亮!”蒋严夕根本不在乎周围的一切,反而开始欣赏起來地下的美景,由于飞机比较低,所以她甚至可以看到底下点状的小牛。
骆江逸知道她的诡计,悠然自得的说着:“沒事,有足够的跑道就可以了,你來开飞机,我來反击!”
蒋严夕很困惑,这一刻她不是不想做,而是她压根就不会,她只能拒绝:“什么?我只打过游戏啊!还沒到过终点呢?”她无奈的大声告诉他。
“自动驾驶,你掌握平衡,看着随便移动,不掉下去就行!”骆江逸笑着看着蒋严夕,微染光晕的眼睛亦在叫嚣着它的狠厉。
就在蒋严夕坐在驾驶室的那一刻,她的旁边却有着一辆飞机并驾齐驱,里面的人是诺澜,他身上拴着身子,正在跃跃欲试,借助着摇摆的力度,他直接在绳子上甩到了将以智能系所在的飞机上。
看了一眼蒋严夕,诺澜在机舱里找到了激光引导仪,带着走向机舱尾部,骆江逸什么都沒说,只是了无其事的和他并排着。
“你不是想在丹麦的领空作战吧!你要是做了,咱们下半辈子就等着呆在小黑屋里!”骆江逸好笑的问着诺澜。
“不,我只是來破坏它的电子设备和gps定位导航仪,让它接受不了地面的信息,这是一架美产无人机,看來你被全球通缉了!”他注视着骆江逸:“其余的事然后再解决,现在先对付你……的敌人!”
“好吧!只要你不引导导弹定位就可以,不过,这上面的显示飞机歪了,你速战速决吧!”机身明显的倾斜让蒋严夕无奈的摇头,只能指望着仓尾的骆江逸可以一心两用了。
“你继续开,我们在丹麦的多洛米蒂降落,已经和地面联系了,被丹麦政府允许可以降落!”正操弄着仪器的诺澜一边输色参数一边动手,还要应付着主驾驶上的蒋严夕。
晃晃放荡飞机半稳不平的飞达了(12.35 e 55.4 n)上空,距离地面仅一千五百米的高度。
“我们该在哪降落,我根本不了解这里的地形!”她无奈的问着。
“它的你南面是山脉!”存心要捉弄蒋严夕,骆江逸放手任她潇洒,这可能是史上最沒有职业素质的飞行师了。
四平八不稳的让飞机摔在一个离东南方不远的地面上,诺澜挺直了身体,了无其事的打开了机门,接过蒋严夕扶她下來。
蒋严夕刚下了飞机,就和诺澜,骆江逸一起被人围住了,显然,那群人不是底下的牧民,那些人是有备而來,一进入车内,他们就被戴上了头套,隔绝着外面的空气让蒋严夕倍感压抑。
车内的人在欢声笑语的用意大利语说着自己的事,她却被迫守着规矩一动不动的在那待着,车子颠簸了很久,七拐八拐的终于停了下來,车内的人温柔的把她扶了下來,凭着敏锐的嗅觉,蒋严夕闻到了一股腐水的味道,糜烂的散发着恶臭的气息。
“到这种地方來,能不能换个地方!”诺澜吊儿郎当的开始抱怨。
“等一下你就会发现这里面的秘密了,呵呵!”另一个人大概是知晓其中的秘密,得意的告诉着他。
明显感觉自己正走在下楼的阶梯上,蒋严夕的心里一股寒意,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或许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被掌控了,但这种想法被她瞬间抛弃在无尽的黑暗里。
气氛开始变的严肃,严肃的甚至听不到过重的呼吸声,几秒钟后,一阵阵不规则的皮鞋声穿了进來,他们被摘下了眼罩。
一排排的黑衣人整齐的分列于两侧,他们的手全都毕恭毕敬的放在后面,着装也一丝不苟。
走进來的那个人脸上挂满着笑意的來到蒋严夕的面前:“我的女儿长的很漂亮,怪不得这两个男人都为你着迷,通常东方人沒有那么大的勇气,可是你看起來很沉着!”
他的赞赏并沒有换來蒋严夕的任何好感,她反而觉得面前的人就像是一个带着面具的骷髅一样缺乏生机,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变了,不是原來的那个他了。
“怎么,不说话,要知道我刚刚因为税务的问題沒有那么大的耐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含蓄!”说着他就攥紧了拳头,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骆江逸防御的后退了几步,却叫他身后的人给推了回去,因为站立不稳,他一下子撞进了面前的人。
“罗正,你想那我來做什么?”
“呵呵,很聪明,我们在北欧的经济贸易不怎么自由,需要人打通政府的渠道,另外,俄罗斯黑手党的严峻让我们坐立难安,这些,诺澜都可以解决!”罗正看着诺澜,说的恬不知耻。
“诺澜?他不会为你们这样做的,我和他沒关系了!”
罗正沿着周围的走动着:“听说他很爱你,他应该愿意为你做这些吧!如果不会触犯到当权者的利益,他应该可以只收遮天!”
蒋严夕不由得想笑:“你太愚蠢了,我不是言情小说里的那种不堪一击的女主角,想抓住我威胁他,那要看你有沒有那个本事!”她说的高傲而坚定,压根沒把罗正放在眼里,罗正也不恼怒,只是审视的看着她突然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