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开始好起來,胆量也大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是你不打算卖那盆兰花,我就放弃了,我的丈夫在等着我回家,我可以走了吗?”
“走,呵呵,你的丈夫,你知不知道你自私的把那瓶五年之久的药水给我哥哥喝下去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要被人唾弃,据说你喝的只是普通的盐水呢?呵呵,当初,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样的女人呢?看诉你丈夫骆江逸,我会找到解药的,而且,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男人的话威胁又执着,让蒋严夕莫名其妙的想要记住,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突来的转折
木然的站了很久,她才不知所措的低着头:“我该回家了,不然我的丈夫会担忧的!”
她揪紧自己的裙摆,显得对周围的环境有些生疏,更让她不安的是对面这个男人的眼神,简直就是视她为最卑劣的人一样。
她还沒走几步就被拉住:“骆夫人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怎么敢怠慢呢?给我送客!”他略微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又站的很稳,那姿态就像是黑帮里洗尽繁华看淡一切的大佬一样。
在蒋严夕走后,另一人从屋子里慢慢的走了出來:“你对她太凶了,库迪!”
库迪气急败坏的怒火中烧着:“是吗?她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还是说你愿意去迁就她,我曾经是那么的深爱着她,但是爱情还沒到可以蒙蔽我眼睛的地步,哥哥!”
诺澜相比于他的火气,只是冷然的看着门外:“这就是爱情的代价,我爱她,那就够了!”
“你知道吗?那瓶五年之久的药水是可以让你失去记忆,并且破坏你的脑细胞的,懂吗?你可能会因此变成一个残废的人,你不知道她在关键时刻会保护自己吗?这样的女人 你也爱!”他急促的走动着,无法发泄自己的怒火,只能毫无止境的摆动着自己的身子:“卢克的死,我无法忽视,这一切都是因为蒋严夕,看一看,因为她,你才必须面对t集团的攻击,为什么不想一下这可能是事先设计好的呢?”
“库迪,难道你沒看出來,她压根就不记得我了吗?”仍然是那种带着微凉语气:“骆江逸的势力越來越大了,恐怕严夕也被琼斯算计了!”
库迪冷笑了几声:“琼斯,你还在他的面前装着失忆叫着爷爷呢?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一次次的有这样的想法才看不清蒋严夕的,看不清她是一个坏女人的本质,我不是你那么仁慈心软的人,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坏女人!”他说着撞门而去。
蒋严夕出了店里之后并沒有扬长而去,而是走在路上不断地思考着库迪的话,这个男人她甚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却有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力,让她不得不注意他的一切的话语,尤其是他那样的表情,现在想起來她还觉得后怕,简直是要杀了自己的样子。
但是,她唯一不解的是什么样的仇恨让那个男人必须要那样看着自己呢?她走路的间隙沒看到周围的一切,所以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身影:“对不起,对不起!”好像自己做错了一般,她迫不及地的道歉着。
抬起头看到被撞的人,她的心一下子收敛了:“诺澜·华伦!”
“你认识我吗?”诺澜笑笑,心里也在百般疑惑着,她这样的表情和动作看起对自己很熟悉却又脱离之外。
蒋严夕应声点点头:“我在我丈夫的杂质里看到你了,他说你很出名,您的确很英俊!”
诺澜突然觉得很讽刺,她居然是从骆江逸的杂志里才认识到自己是诺澜·华伦,这个名字该由他亲自告诉她,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不可琢磨的泡影,他只能毫不犹豫的忘记心里的不快和那份痛恨。
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对劲,蒋严夕善意的问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想上前去查看,却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根显眼的项链。
里面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相框的材质很好,上面的碎钻也很美,似乎在衬托着这对璧人的完美。
站定着自己的身姿,她好奇了起來:“这是你的东西吗?上面的照片很漂亮,这个女孩长的很像我!”她不由得去观察诺澜的表情,当发现他的表情有着很大的变化时便小心翼翼的收回了手:“对不起,我只是感觉而已,你要是觉得不妥的话,我可以道歉的!”
她拘谨的模样让蒋严夕很不适应,他冷漠的回绝了:“这是我的爱人,你认错人了,骆夫人!”他知道这样的话如果蒋严夕是正常的可能会刺痛她,如果她不记得自己肯定是不会有反应的。
听了他的话,蒋严夕心里一阵阵的喘不过气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这真的很难受,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有着这样强烈的欲望,但是他说的这一切的确让她难受的只能扶着一旁的柱子才能站立。
“原來这一切是真的,你真的在骗我,你掩藏的很好,严夕,你原本真的打算让我喝下那五年之久,伤害我药水,呵呵!”他毫无头绪的笑着:“我真应该听库迪的话,不该一次次的相信你,我应该一开始就怀疑我们为什么屡次相遇的那么巧合,这一切都不是天意,而是你的刻意!”
蒋严夕摇着头,他说的话自己一刻也听不懂,但是她就是不想让他说出那样令人伤心的话,尤其是她看到了一旁他车子里的另一个女人时,她更加的不想让他这样对待自己。
坐在车子里的可儿看到蒋严夕看着自己,打开车门出來了,蒋严夕不由自主的喊着她的名字:“可儿!”
诺澜听了她的话眉头一皱,斜肆的嘴角不由的弯起:“你不配拥有伊泽,再见!”随后他大步流星的去往自己的车。
可儿一个人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羽然,我想告诉你,对不起。虽然我很爱你,但是我最爱的人还是诺澜,我无法看着他受苦,所以我正在走近他的心里,对不起,我不渴望他爱我,但是我想在这样艰难的时刻陪在他的身边!”
蒋严夕早已经泪流满面,说出來的话却与之不相符:“这位姐姐,你好像认错人了吧!我压根不认识你,还有,那个男人也不管我的事啊!我的丈夫是骆江逸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儿叹了一口气,拥抱着她:“哎,严夕,不管你做了什么都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在蒋严夕还沒有回过神的时候她就离开了,坐在诺澜的车上,看着她一个人孤独的站在街角的位置。
回到家里,蒋严夕就开始伤感起來,她一下子扑进了骆江逸的怀里:“江逸,我今天遇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人,那些人真的很奇怪,但是我很伤心,这是为什么?”
这一年來,骆江逸极尽所有的保护着她,所以她也把骆江逸当成了唯一可倾诉的对象來对待,在她的心里,正在依靠的骆江逸。
“怎么了?遇到谁了!”骆江逸明知故问起來,他早已经派人在后面跟着她了,但是他还是享受着被她说出來的感觉。
于是,蒋严夕一一的说出了自己的遭遇,骆江逸听了之后只是安慰的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严夕,我一直沒对你说,你以前的名字叫做唐羽然,那个女人是可儿·林恩,男人是诺澜·华伦,你以前最爱的人是诺澜·华伦,但是诺澜最爱的人可儿,所以你做了一些事,迫使他们两分开了……”看到蒋严夕摇着头,他知道善良的她已经有所动摇了:“那是你过去做的,所以不关现在的事,你知道吗?你沒错,只是爱人的方式不对,后來你爱上了我,我也被你吸引了,这就是爱情,你发现原來你爱的不是诺澜,就离开他了!”
“是吗?那他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而且很恨我呢?”
“因为,他发现自己被你的可爱所吸引,他期望得到可儿,但是也希望你在他的身边,懂吗?这种男人自大的要命,一旦发现自己掌控不了你了,就会变得很生气!”他说的在情在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蒋严夕这才制止了难过:“怪不得他那么怒目相向的对着我,原來是这样的啊!我爱你,江逸!”
夜里的风很舒爽,带着青草的气息,蒋严夕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好似和她作对一般,无论调到哪个台都在在放着诺澜的新闻,他参加经济论坛的身影,一气之下,她关掉了电视, 拉着被子,她开始数着,这个男人有着挺拔的身姿,时尚的触觉,猎豹一般的气息,危险的眸子,性感的嘴唇,结实的肌肉……越想她越觉得不对劲,自己干嘛一个劲的來夸他啊!这算什么?倒戈相向对着恶人送好意吗?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懊恼,随即一股脑的裹紧了被子,把头缩了进去。
第二天醒來,她就看到一件宝蓝色的礼服,正显眼的挂在她梳妆镜的旁边,她來不及穿上鞋子就去欣赏着:“好美啊!”
骆江逸从后面抱住了她:“美吗?你要穿着这个去参加宴会呢?今晚会有商界和政治界的名流來参加,举办的地点在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