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的思绪越混乱,她该怎么办, 回到家里,床上睡着的伊泽正安安稳稳的做着梦,他的小手放在嘴里不停的吮吸着,似乎在享受着美味。
“伊泽……”她看着他湛蓝的眸子心疼不已:“妈妈对不起你,可是你的眸子不能是蓝色的,那样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不是骆江逸的孩子,亲爱的,妈妈爱你!”她低下身子,吻着他细腻的皮肤,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
“长的真帅气,我的侄子真英俊啊!像舅舅!”她的身后突然响起沙哑的话语。
“希托!”她听的真真切切。
希托靠在门上的身子移了过來:“我是跟着骆江逸过來的,羽然,我现在想叫你严夕或者更好,你逃了一年,连我一开始都以为你丧生在飞机上!”眯着眼,他话里的意味让蒋严夕不知所措。
“哥哥……你在生气吗?那个时候的我是个负担,而且飞机失事后我失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所以……”
希托笑笑,看着伊泽:“我的侄子皮肤真好,我可以吻一下他吗?或许我应该直接吻上去,而不是问你,毕竟你在这里也沒和我打招呼!”
蒋严夕知道他是生气了,只好忍着泪解释:“对不起……我……”
“屋子不远处的车子是谁的!”
“那个男人叫库迪,是救我的男人,这么久都是他在照顾我,希托,他是好人!”
希托走过去,抱住了她:“我只要你好好的,你知道飞机失事的那一刻我多担忧吗?我感觉世界正在崩塌,严夕,奎恩和我一样,但是他很自责,后來,我知道你沒死便告诉他了!”
“对不起,我这样的任性,一直给你惹麻烦!”她泪眼看着四周,突然间觉得一点依靠都沒有,就像是飘荡在天空的浮云一样。
正文 第五十五章 艾森的消息
希托靠在椅子旁边,拿起桌子上的玫瑰:“那个男人,是一个很浪漫的人!”闻着花香,他陶醉其中,任由着自己平静的闭上眸子。
“呵,你也是一个浪漫的男人,女人光是看到你英俊的面孔就会想着要嫁给你!”转念间,她还是说出自己想问的:“艾森,她怎么样,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希拖把手上的玫瑰丢在地上:“艾森,她,呵呵……结婚了,嫁给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奥地利的王储萨尔曼公爵,所以我才來的奥地利,现在她根本不想见我,她生活在公众的视线里,唯独我,在她的视线里被遗忘!”
拉着他的手,那冰凉的触感让蒋严夕感受到他孤独的内心:“对不起,我一直不在你的身边,我可以帮我你吗?”
希托摇摇头,看着地上残碎的花瓣,顾左右而言他:“你真的觉得库迪这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你想说什么?库迪!”蒋严夕温柔的看着他!”
“呵呵,希望你可以幸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那样的爱你,相信我!”搂着她的身躯,他吻着她的额头:“小公主,你应该休息了,我最后的希望是你和诺澜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明天,你可能不那么好过,这里的镇长知道你是大明星呢?诺澜·华伦先生在这里举办一个晚会,呵呵!”
他笑的像暧昧不明的狐狸一样,伸手摸了摸蒋严夕的头:“把握机会,我不喜欢库迪这个男人!”
蒋严夕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这都是什么啊!他不知道自己多痛苦吗?还來这样的诱惑她,让她本來就不坚定的意志这下变得更脆弱了。
第二天,果然如希托所言,她受到了浓重的邀请,作为嘉宾欢迎诺澜的到來,她用着很容易被揭穿,富丽堂皇的谎言來推辞,但是却被拒绝了,她不得不装扮着自己。
更重要的是库迪也被邀请了,而且他很希望蒋严夕的到场,璀璨的宝石,高高挽起的头发,紫色的貂皮礼服,在这皑皑白雪中甚是碍眼,就像是贵妇一般。
她的到场无疑是场中的一颗善良的星星,所有的人都在惊叹于她那完美到极致的五官,高雅到无上至尊的气质,库迪伸出手,她小心翼翼的牵着。
不久,她看到了那个她一辈子都想躲避的男人,,诺澜·华伦,他的姿态优雅万千,人群中简直就像是主宰一切的尊者一般,那鬼斧神工一般雕刻的容颜,柔和的线条,挺拔的身姿都是最佳的完美代言人。
“欢迎,欢迎,诺澜上将!”镇长带着她和库迪一起欢迎诺澜的到來。
诺澜的眼有一瞬间的颤抖:“您好,镇长先生,这是我的妻子可儿·林恩,您好,尼古拉斯将军尼古拉斯夫人!”他一眼便看穿了蒋严夕现在的身份,依然是高高在上的。
他的心里就像是急待觅食的猎豹一样的汹涌澎湃,这全都源自于那个女人,她的优雅,高贵,可爱全都镶嵌在他的心里,但是这一刻她却在别人的怀里谈笑风生,他怎么能不生气。
蒋严夕找了一个借口坐在角落里,正好她的旁边坐着她的邻居莉莉丝,她端着蛋糕就差流口水了:“诺澜·华伦上将,那个男人怎么可以那样的英俊,我简直不想让自己生活在沒有他的世界里,你觉得呢?尼古拉斯夫人!”
蒋严夕只是善意的笑笑,是啊!这个男人英俊到这个地步怎么能不让人喜欢呢?重要的是现在的他留着蓬松的长发和满脸的络腮胡子,那胡子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丝毫不见一丝的瑕疵,更凸显了成熟与性感的魅力。
他的五官在这份成熟之中就像夜色里的星空一般的善良,犹如掉入阿尔比斯山山涧的尘埃,那样的显眼。
她受不了这样的压抑,找了一个地方去透透气,突然,她察觉雪地里有脚步声传來,那样有规律的响声只属于一个人,,诺澜·华伦上将。
他的声音沒有任何的情绪:“这一次连名字都沒有改,看來你是下定决心了不再逃避,好好生活了!”
她背对着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你知道对着一个已婚的人谈论她的过去很失礼吗?”
“是吗?蒋严夕小姐!”他只是叫着她的名字就让她的心慌乱了起來。
别过头,她不想被他影响,一瞬间她似乎瞟到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那样的位置正好可以看清楚诺澜的脸。
她了然于心的转过头:“我爱着库迪,以前或许沒有那么的爱,但是现在,我有了孩子,他就是我的全部!”
“你爱着库迪啊!呵呵!”她对面的男人哈哈大笑:“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是他吧!你爱他什么呢?可以满足你的欲望,还是!”
“对,可以满足我的欲望,我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可以了吗?她亟不可待的接过來,就像是要把自己买了一样,说完她才发现这句话特别像是台词一样,男女主吵架的时候的感觉。
“是吗?你记得我们曾经有过合约,而那份合约的终止日期还沒到,你不觉得我的功夫很好吗?要不要试试,或者你可以试试婚外情!”他无辜的看着蒋严夕,说的一本正紧紧,好像提出这个要求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闪烁着自己的眼睛,蒋严夕一阵青红,她知道诺澜的需求很旺盛,也领教过他曾经的厉害,但是她生气的是诺澜居然这么看待她,她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了还这样的打击侮辱她。
她沉默了半响站了起來:“外面很冷,我先走了,诺澜先生自己在这里待着吧!”说着就离开,高跟鞋却突然卡在了雪地里的树枝里一时拔不出來。
“怎么不走了!”很明显的是,诺澜看出了她的出境和艰难,但是他却站在那里看着蒋严夕的挣扎。
蒋严夕气急败坏了起來,自己俯下身子就要扒开树枝,却被身后一个重大的力道给提了起來,她迅速的被揽进那个的怀抱。
“你……放开我,会有人看见的,到时候会损坏你的名声的,放我下來……”她挣扎了起來,不想这样的亲密接触,这不仅让她眷念还会让她沉溺。
那个男人确是执着的不肯放手,大手直接抚上了她貂皮内的肌肤:“你的孩子应该有一岁了吧!毕竟你消失了一年”呢?这里也变了:“他突然袭击上了她的胸,惹的蒋严夕一阵的震颤。
“你……”她红着脸躁动着要下來,这一次诺澜沒有做什么?而是直接放手了。
如掏出阎王殿一般的蒋严夕迫不及待的想着离开,就在她要到达门口的时候,那里的一块铁让她快速的力道惊慌失措。
“小心……”身后的人一把抱起她的腰部,手掌擦过那块废铁,瞬时,一条红色的条状伤口横跨他的手掌。
惊魂未定的蒋严夕一眼便看到了他的手掌:“你的手受伤了,需要包扎!”
“一点小伤而已,尼古拉斯夫人还是进去吧!”他端详着自己的手掌,无所谓的垂下來。
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自己让他受伤的,他还那样的无怨无悔,这让蒋严夕十分的愧疚和心疼,她强硬的抓着他的手:“给我看看,好长,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