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个人现在对自己真的沒有爱了。
吃完饭,蒋严夕准备先和盘托出她有个哥哥叫希拖的事实,毕竟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希拖了,她不知道他怎么样,但是知道他平安无事。
“库迪,我有事对你说!”
库迪却是拒绝了:“不了,我现在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好!”她突然松了一口气。
套上皮衣,库迪出了小屋,他的眼睛里开始弥漫着阴狠的表情。
“喂,luck,给我查一下希拖以前的一切,顺便把t集团的资料给我,再给我看一下诺澜·华伦的行踪!”拨通了电话,他对着那头命令。
“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人!”
“是!”
“好,老大!”
挂了电话,他直直的去往离市中心十五公里,风景最宜人的一个地段,那里是这个市最富裕的的集中区。
來到最大的那栋别墅前,他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这里对于他是沒有任何限制的。
“开门,可儿!”他知道可儿在监视器里看到了他。
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可儿抓着门沿,妖娆的把脸贴在门上:“你來了,进來!”
他熟练的换了拖鞋,在沙发上坐下,可儿关了门笑意迷人的挨着他坐下:“怎么了?看起來很不高兴啊!怎么,蒋严夕惹你生气了!”
“你明知道我们住在哈修塔特,你仍然把诺澜·华伦引到这里來,你想死!”
妖娆的手指摩着自己的嘴角:“呵呵,我们以前在一起这么久,你从來沒有对我说过,况且啊!沒得到你的心,这日子我过得不安定呢?也太无聊了,只好帮你和蒋严夕,但是,我可不负责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被诺澜拉过來的,我住在市里,根本沒和他一起去哈修塔特!”
“不要去骚扰她,她太善良,承受不起,骚扰的后果也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生活的平静被打破
街道上响着带着法国风味的萨克斯曲,蒋严夕推开小屋的门,看了一眼床上的伊泽,安慰性的笑了笑,关上门,她的心很不安,看着手中的纸条,她的眸子狠狠的收紧着。
按照纸条上了地址,她开车來到了市区,隐身着去往一个主題酒店,四下探了探她才进去,推开3102这个房间的门,她的心再一次沸腾着。
好似早有预料一般,门被突然打开了,可儿·林恩斜着身子拉着她进來。
“我很意外你过來了,或者不意外,也许意外,我不知道该说哪一样,但是很欢迎你,蒋严夕小姐!”抓过身,可儿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您的儿子很漂亮,那双棕色的眸子就像是骆江逸一样的有魅力!”
蒋严夕猛的站起來:“看看我,可儿,我现在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母亲的力量,如果你再敢接近伊泽,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完好无损的见到我,至于我和诺澜之间已经是过去了,你懂吗?我们之间的牵绊太多,我和他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我早已经看透了,你如果还不放手,如果你想要在我的身上榨取最后一点利益,那么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來毁了你!”
可儿笑的花枝乱颤:“是吗?你忘了,还有t集团,还有爱着你的希托,希望得到你哥哥的琼斯,保护艾森的范特家族,他们沒有一个会让你好过!”她的声音很轻柔,如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一样毫无杀伤力,但是却透出了寒冷的气息。
“你要我來是以为华伦先生也來到哈修塔特了吗?华伦太太,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很享受现在的这份安静,我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你的男人,你的名誉!”她说的咬牙切齿,就差动手了。
可儿倒是无所谓,直接走过去眯着眼看着她:“我爱诺澜,他已经彻底的不在乎你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害怕某些人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惹得他心烦啊!你说是吗?”
蒋严夕沒有再说什么?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就要离开,却被可儿啊的一声大叫而吸引了,她急欲跑出去,却还是被那低沉的声音给控制了。
“严夕,好久不见!”那样波澜不惊的平静里全是隐忍的气愤和漫漫无边的恨意。
她不敢回头,就怕打破这份平静,咽了咽吐沫,她的手紧了又张:“骆江逸,我们各自生活,不干涉对方那多,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她好想逃跑,但是她知道现在的骆江逸比任何时候都狠毒,听着声音她便不敢回头,何况还要看他的眼神,丢失了太久吗?她甚至不知道如何來对待这样的情况,就像是黑暗降临一样。
“放过,呵呵,跟我來!”他拿着刀抵住可儿的脖子,推开门,直接坐着电梯來到地下车库。
蒋严夕步步跟随着,她怕因为自己而伤害到可儿,那样她的罪孽会加重,诺澜也不会放过她,对她的恨也会加重,这样的想法压的她喘不过气來,只好驱车跟着骆江逸,他们來到一处悬崖,骆江逸直接把可儿拖了出去,带着悬崖那里伸出來的一块岩石上。
“这块岩石据称是世界上承受力最弱的岩石,你看,它和纸张一样,薄薄的……要是可儿站在上面会怎么样,我相信她的身手,但是你看,诺澜就在这里,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你也在场呢?毕竟可儿现在是他的女人!”骆江逸就像是从童话世界里走出來的大灰狼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却又让人痛恨。
可儿的泪水早已泛滥,她抱着骆江逸威胁他的手胳膊,看着蒋严夕:“严夕,救我,好吗?我怀孕了啊!我这呢怀孕了啊!严夕,救我!”
她的话在蒋严夕耳边一次次的飘荡着,她怀孕了,怀孕了,她有了诺澜的孩子,这样的冲击对于她來说是致命的打击,刚被骆江逸威胁又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无疑是倍受打击的,她甚至感觉自己被抽干了力气。
“乖孩子,你同意将救她吗?”看着她的无助,骆江逸丝毫沒有同情,只有想着虐待的感觉。
“骆江逸…”她像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痛苦:“你有什么条件,我同意你,放了她!”
“我要见我的孩子,你和他必须回到我的身边!”
“不可能,我不会再让你打扰我的生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我一定你该不会放过你,无论多久,我会一直恨着你!”她走近,抓着骆江逸的手,可儿成功的从他的手中逃脱。
骆江逸听了她的话沒有生气反而笑了,那样的笑凄迷而残忍:“你想逃走,我总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找到你,蒋严夕,你是我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声音软弱的几乎沒有任何的杀伤力,但是却是那么的毒辣,蒋严夕面对着他,露出残忍的微笑:“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放过我,因为我恨你,那么的恨你,伊泽现在就是我的全部,我不想他受你的影响,成为一个和你一样残忍的人,怎么样,永远见不到你的儿子,好玩吗?”
“蒋严夕!”他一手捏住蒋严夕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那样的愤怒迫使他的手越來越紧,几乎快要遏制的她快要窒息了。
蒋严夕也不反抗,而是以充满血丝的眼看着他,那样的神情震撼了骆江逸。
他惊恐的放下蒋严夕:“严夕,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对不起……对不起……”他突然间疯了一样的把蒋严夕抱进怀里。
蒋严夕步步后退:“不要过來,给我一点时间,不然你永远别想见到伊泽和我!”
“严夕,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骆江逸嘤嘤的哭泣,低着头跪在地上。
曾经的意气风发,曾经的温柔笑意,曾经的儒雅风流全都不见了,有的只是被岁月折磨过的沧桑,或者说是被蒋严夕的爱折磨的痛苦,但是,任何人的本质都是不会变的。
蒋严夕虽然愧疚,但是为了伊泽,她是不会罢休的,她不会让那个任何人來破坏她和伊泽的安静。
半响,她蹲下身子:“江逸,对不起,我不想要过着那样的生活了,我只想自己的孩子快快乐乐的长大,我不再爱诺澜了,我也不想和你再有瓜葛了,好吗?放过我!”
“不!”他突然竭斯底里的嘶吼着:“我追了你几十年了,我不会就这样的放弃,蒋严夕,你的孩子有权知道我是他的父亲,我爱他,不会给你剥夺我作为父亲的权力!”
沒有再多说什么?他也沒有再为难蒋严夕,而是直接离开,扔下蒋严夕一个人在那里徒留着恐惧。
坐在岩石上,她失声痛哭,如果她的父母沒有涉及到核武器,如果她沒有被t集团抓走。
这一切的如果都那么的不真实,她要是沒有爱上诺澜,沒有和他那样的疯狂过就好了,也许现在沒有伊泽,沒有这样的千丝万缕的纠葛和牵绊。
她现在要怎么办,重新做回特工的本质反抗到底吗?还是,她不敢想象当自己被骆江逸和琼斯双面夹击时的情形,她现在还不知道希托的状况,如果希托再受到范特家族的威胁,那么她很可能会崩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