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哇奥,很漂亮,很像女神!”奎恩真心的赞叹着眼前这个貌美大方,楚楚动人的东方女子。
“谢谢,妆会不会太淡了!”
“不会,简直是完美!”
“好!”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美丽的小姐!”
“好!”
一路上,奎恩尽心尽责的照顾着她,努力的开导着,希望她以欢快的心情出现在诺澜面前,那样,她才不至于伤中加痛。
到了诺澜的帝凡大厦,那里早已被來自各国的记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耐心的等着,有的在调试着相机,以期待最好的角度抓拍。
“奎恩!”蒋严夕试探性的询问奎恩。
“等他到了那个花坛那里,我们再下去,那样方便一点,而且不容易出差错!”奎恩的话阻止了她的动作,她只好安心的待在车上。
等待了一会,终于看到一群记者蜂拥而上,诺澜在拥挤的人群中走到了花坛那里。
“他为什么不用保镖!”蒋严夕看着他的身形就傻了。
“快下去啊!”奎恩先下了车,走到对边,替她打开了车门,拉着她來到了诺澜的身边,使劲的把她推向诺澜,想以此挽回诺澜的想法。
“诺澜……”她声声都是质问的呐喊。
“我和这位小姐好像一直都沒有关系吧!请你让开!”诺澜无情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深深的厌恶。
“我想知道怎么回事,你给了我u盘,你在骗我!”蒋严夕拉着诺澜的衣服不放,引來记者一阵狂乱的拍摄。
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个被甩开的怨妇一样,毕竟她和诺澜曾经的婚礼受到很多人的瞩目,后來,她与骆江逸也举行了婚礼。
“骗你,不值得!”诺澜冷笑着扒开她的手:“请你放开!”
蒋严夕被他的冷漠和无情伤透了心,看着他离自己越來越远的身形,她遏制不住的凄惨:“你忘了我们曾经相爱了吗?你都忘了吗?是我离开了,所以一切都是你在报复我吗?”
有多事的记者带着心眼把这段话录了下來,却被诺澜看到。
“交出來!”他走到那个记者面前,根本罔顾蒋严夕的叫喊。
那个记者本着职业的精神把微型录音机放在身后,想给自己留一个独家。
“你失业了,不好意思!”诺澜沒有再对他施压,现在他根本不在乎他和蒋严夕之间被怎么写。
“诺澜!”人群的外围,一声甜呼。
“雅雅!”诺澜走过去自然的抱住她的肩膀。
“不是要一起吃早餐吗?走吧!”水泽雅不管不顾在场的记者,尽情的展露自己小女人撒娇的一面。
“好,走!”诺澜微微一笑,情人之间的甜蜜一览无余。
蒋严夕看的气愤,拨开人群,走到水泽雅面前:“这么做,你喜欢吗?高兴吗?”拽着水泽雅的衣服,她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
“要动手,你试试!”诺澜挡住了她的冲动,给了她严厉的警告。
“严夕!”奎恩也挤过來拉着她,诺澜是世界级的大亨,这样下去蒋严夕对沒有好处。
“才几天就勾搭上了其他的男人,真了不起!”诺澜看着奎恩和一脸痛意的水泽雅更搂紧了水泽雅。
“严夕,走吧!现在做什么都沒有用!”奎恩试图让她离开。
“不……”她哭泣着靠在奎恩怀里。
水泽雅笑着看诺澜:“走吧!诺澜,我们去吃晚餐!”
他们的笑容和甜蜜刺痛了蒋严夕的双眼,她痛的心灰意冷,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下來。
“严夕,走吧!”奎恩替她别过额前散乱的头发,拉着她起來。
“我要放弃吗?我不想放弃!”她一边哭一边顺从的被奎恩拉着。
奎恩简直想笑,可是又不能,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哭泣的洋娃娃,他知道她伤心,也知道她痛苦,她现在的样子简直不像一个顶级的特工。
“我们上飞机吧!到了瑞士,希拖会为你做好一切的!”蒋严夕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他只能一边走一边不让她停歇。
拿着登机牌到登机口到上飞机,一切都是他在操办,他就像带着一个人偶娃娃一样毫不费力的拖着蒋严夕。
“严夕,要喝咖啡吗?”
沒有任何回应只有呆滞的表情,奎恩无奈的替她点了咖啡,放到桌子上,还沒放稳就掉了下去,原來是飞机在晃动。
“大家不要慌张,飞机遇到了气流,机身有波动是正常的,请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自己的安全带!”空姐现在走道里示意大家平静下來。
奎恩天性的直觉让他感觉事情远远沒有这么简单,他拿起枪就要走向后仓。
“等一下,先生,你不能进去!”
“我就看一下,好吗?”
等他硬闯入进去了,才发现机长正在为飞机的事情发愁,原來飞机已经脱离了原來的航道,正朝着西北方向飞去。
“飞机具体会降落凡哪个地方!”奎恩态度非常强硬,让两位负责人不得不拔出枪。
“不要激动,我不会伤害你们,我只是问问!”
“我不知道,或者飞机会降落在南北大西洋海域的某个地方!”机长无奈的摇了摇头:“或许飞机会坠毁!”
“为什么会这样!”
“飞机发生故障了!”
“故障,据我所知,这架飞机从來沒有发生过故障!”奎恩实在难以相信。
“水平杆和飞行仪都坏了,副油箱也支撑不了多久!”
“我们必须等死吗?”
“如果幸运,我们可以打开机舱跳伞下去,等到合适的地点!”
他无奈的回去,替蒋严夕装备好了所有的一切,机长已经宣布了飞机的处境,飞机上的人开始慌张。
“飞机会出事吗?”蒋严夕问的毫无力气。
“不会,相信我,检查一下降落伞,快点……”
他检查了蒋严夕的装备,顺便替其他不会弄的人也装备了一下,一切准备妥当,飞机已经开始下坠了,机长打开仓门,下面是一片陆地。
奎恩带着蒋严夕跳了下去,中途蒋严夕的装备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題,导致蒋严夕和他的距离越來越远。
等到他着陆以后才发现压根不见蒋严夕的踪影,天空中的飞机快速的下坠,砸中了很多飞行人。
稍稍片刻,飞机便坠入陆地,燃烧了起來,巨大的气流炽热了他的眼睛,他狂乱的吼叫:“蒋严夕……蒋严夕……”
他们向救援中心发出了信号,很快,专业的救援队來了,展开迅速的搜救和清理工作。
奎恩看着所有的尸体的遗物,当看到蒋严夕手上戴着的手镯时,惊讶和痛苦同时打击着他。
他怎么向希拖交待,如果不是他,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希腊,诺澜的半山别墅。
“诺澜,人家想跳舞!”
“乖,看一下晚间新闻!”
诺澜一打开电视就看到主播的悲痛:由希腊飞往瑞士的t4108次航班在大西洋沿岸发生坠机事故,共有58人获救,其中七人丧生,包括两名美国籍男子,一名日本籍男子,三名韩国籍男子,一名中国籍女子。
诺澜突然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了,他痛的绞心,无法发泄自己的情绪。
一年后,诺澜希腊半山别墅。
花园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手持剪刀,细心的打理那些翩若蝶舞的兰花,他的眼神迷茫而幽远,飘荡在无边的天际。
“爷爷!”一声低沉却磁性十足的叫唤拉回了老人的思绪。
“你來啦!诺澜!”普兰特放下剪刀,步履稳健的走向了主屋,诺澜则紧随其后,阳光打在他那金黄色的发丝上,生出点点灿烂。
“诺澜,我希望你可以投资奥地利的小镇哈修塔特!”普兰特平静的双眸中升起点点柔和,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希冀。
“您知道,那是个不可能的任务,我不接受,我不想离开希腊!”诺澜无奈的表示着拒绝。
“我知道你在想着蒋严夕。虽然你恨她,但是……她痛失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啊……我不应该和她做那个计划……”老人的声音逐渐哽咽,沉淀着岁月带给他的伤痛。
诺澜沉着眸子:“不要说了,她当时为了她的哥哥在伤害您,现在,我不会怀念一切,我沒有想她,况且可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想再想别的,一切都过去了,爷爷!”
奥地利,哈修塔特。
被阿尔卑斯山环绕的盐湖区如人间仙境般,居民们遵照依山面湖的建筑风格一户挨着一户,层层相叠地建于山坡斜面。
沿着山丘而建的小屋各有特色,窗台上栽满花卉,古典小阳台细致雕花的铸铁围栏,绽放的花草,蜿蜒的枝叶,成了最优雅的点缀。
行经其间小径,可以感受那温馨且宁静的氛围。
处于湖旁的一个木头栈道上,一个约一岁的小男孩正在看着水面上的黑天鹅,旁边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