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术刀,紧紧的握着,随后抓着罗正的手按紧不动,一刀挥了下去。
“啊!我的手!”罗正不敢相信的按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小拇指,诺澜生生的切去自己小拇指的第一个指节。
“现在,让你女儿來看看你的下场!”诺澜微挑着眉头走向多重功能的隐藏门,推开了。
如预料的一样,所有人都倒下了,除了诺澜,她正直直的站在门前。
“听到你父亲的惨叫了吗?要不要进來看看!”
她真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曾经那么阳光,温柔的诺澜嘴里说出來了的,难道他真的有着她不曾知道的残忍吗?
“怎么,太惊讶了,过來!”前一秒你还挑高了眉笑着问她,后一秒他就变了脸色,铁青着脸拉着她來到罗正身边。
“爸爸!”尹宋扬不知道这个她不曾见过的男人在干什么?可是他受伤了,她也很心痛。
“伊兰,联系一下华伦地下家族在地中海地区的势力,我把坐标发给你!”诺澜当着他们的面直言不讳的说出‘地下’两个字,可见他真的不在意他们对他的任何看法。
“不好意思,罗博士,我想你可能快要见不到你的女儿了,趁着站在多说几句!”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他在流血,需要医生!”诺澜彻底愤怒了,她咆哮着怒吼
“算什么?你以为我只是华伦家族的继承人吗?可笑至极,你不是最清楚你父亲的恶性吗?”诺澜冷漠的甩开她抓着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蔑视着。
这个一直欺骗自己的女人,他最不能忍受的是她隐瞒了她父亲活着的事实,并且还和他狼狈为奸。
等了一小会,便有一批携带ak系列的武装人员过來了,他们有条不紊的先护送着普兰特出去了。
“蒋小姐,走吧!”
“不,我要和我爸爸……他受伤了!”蒋严夕扑在罗正的身旁,扭过头倔强的回绝他。
“呵……容不得你说一个不字,我想我们之间的雇佣契约应该改为奴隶契约了,不用在这父女情深了,一样的狼狈为奸!”诺澜的声音冷的可以冻起蒋严夕的心。
“不!”特工的本质让她再次拒绝。
“带走!”那个男人严厉的下了命令,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率先走了出去。
“诺澜!”剩下她在身后的呐喊和她对罗正的担心。
她就这样被强迫的带走,只剩下罗正一个人在那里痛苦的挣扎。
加拿大,温哥华,郊外的天然原始稀树林内,一所地中海岛屿式的房子隐蔽的坐落在此地。
“唐羽然,给你,签字,如果不签字,想想你的父亲……罗,正博士!”宝蓝色的房间内,蒋严夕和诺澜相对而坐。
“我父亲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蒋严夕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诺澜把桌子上的一块钻表大力的往墙上一扔:“别给我说什么素质,你和他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必要我再问,好好签字,快点!”
他的暴戾让蒋严夕害怕的颤抖,想到自己的父亲,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笔,机械的在这张契约合同上签下名字。
“从今以后,你不仅是一个保镖,不管水泽雅和可儿遇到什么危险,责任全部在你!”诺澜移开自己的椅子,走到她那边,单手撑在桌面上
“你这是强制性的吗?我可以立马撕了这张合同!”蒋严夕气愤极了,这算什么?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你不能束缚我,我要帮卢克找到艾森,她下落不明!”
“呵呵……特工,我这里有比你更厉害的特工,手段比你毒辣,身材比你火辣,最重要的是言听计从,不会背后捅你一刀!”
“卢克是我的哥哥!”
“我现在关住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诺澜扶着她的椅子,手指有节奏的在她的椅子上敲打:“为了折磨和报复你,你不是首席特工吗?应该知道反抗主人的下场吧!”
蒋严夕抓起合同,揉成一团:“你……”
诺澜直起身子,双眼迷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给我展开,你怎么对待这张合同,我就怎么对待罗正博士!”
蒋严夕惊的不知所措,慌张的展开被她揉皱的合同,放在桌子上,用手一块一块的压平。
“哼!”她背后的男人轻蔑的冷笑一声,对她的行为不以为意,任她在那里着急的收拾,自己默默离开了这间房。
蒋严夕觉得这以后的日子就是一种折磨,诺澜从來不让她见她的父亲,要是他高兴了,蒋严夕就会有一个小时的自由,要是不满意,蒋严夕做什么都是错。
“今晚水泽雅会过來过夜!”
一句话震的蒋严夕心痛、心酸,她现在沒有资格说他,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听。
“我需要回避吗?”气息溺弱的问了一句。
“不用,你就待在家,但是现在,你去买!”
“买什么?”她仍然处在刚才的震惊中无法脱离出來。
“当真纯情成这样,我以为特工课程里早就让你们深入渗透这些!”诺澜不怀好意的走向她,眼里意味不明。
“买……买……买什么?”她连讲话都结巴了。
“保险……套……”诺澜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的读给她听,
正文 第五十章 诺澜的阴暗面
蒋严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为什么诺澜让自己买这个,他不知道她已经痛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了吗?
狠狠的揪紧手里的东西,让它的包装都变了行。
等到蒋严夕拿着一个看不出形状的东西气呼呼的递给诺澜的那一刻时,诺澜的脸都绿了。
“懂什么叫办事能力吗?什么叫沒有办事能力吗?”
“不懂,我已经买回來你要的东西了,沒事我就先回房间!”蒋严夕不悦的忽视他的问话,想转身就走:“对你,希望你今天晚上不要精尽人亡!”
无语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诺澜顺手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傍晚的时候,水泽雅笑意盈盈的进來了,脸色娇羞红润,直直的扑向诺澜:“诺澜!”
水泽雅沒有回应,脸上的笑容透露他对央奈的欢迎。
“人家为了今晚准备了很多东西呢?”她凑在诺澜耳边娇嗲的说着,但蒋严夕站在那么远的地方也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吃过晚餐以后,水泽雅便以各种方式打发着蒋严夕,她想有一个安静的空间支开蒋严夕,毕竟有些事有人在场也不方便。
“诺澜,羽然好久沒有放假了,你要不要……”水泽雅跨坐在诺澜的大腿上,扭动着腰,撒娇的询问。
“哼,她只是一个外人,当她不存在就好了!”
“可是……”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诺澜暗示性的摸着她的腰。
“哎呀,你好坏啊!”水泽雅嘻笑着躲开他的手。
晚上九点,蒋严夕抱着腿,头搁在膝盖上,在床上静静的坐着,夜里很静,除了那女偶尔传來的一两声笑声。
“蒋严夕,冷静,诺澜什么都不记得,原谅他!”她在流泪,她的心在痛,拽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夜变的深了,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但是诺澜那间房的房门确实敞开的,蒋严夕的同样也是,所以她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传來的女人的娇吟声。
“诺澜……啊……你好厉害!”
“啊……啊……不要了……”
声声击中她的软肋,她跑到门那里,重重的摔着关上了门。
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情绪失控,良直到凌晨二点多,她起來走下楼,嗓子已经沙哑了。
“怎么不开灯啊!”
黑暗中水泽雅也下來了,她摸索着开关打开了灯。
灯光洒在她红色的丝质蕾丝睡衣上,显得很透明,衣服的领口直直开到腰部,中间只用了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两侧的腰部全是镂空的蕾丝。
蒋严夕无法想象她是怎样的热情如火,转身就要离开。
水泽雅红唇微扬,故意扭了扭头,抚开头发,露出脖子后面红红的一片吻痕。
蒋严夕一夜未睡,脸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她想跑过去狠狠的问他:你不记得我了吗?她也很想狠狠的问水泽雅: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只会成为笑柄,她会被嘲笑、虐伤的体无完肤。
直到中午,她才勉强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打开房门,下楼去。
在看到走廊上的诺澜时,她自嘲的自言自语:“真是冤家路窄,呵……”
诺澜一言不发,当她是空气一般,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总裁大人,昨晚过的愉快吗?”忍不住,她就是想这样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和不满。
“……”诺澜轻哼了一声:“我做什么不需要蒋小姐來过问吧!何况蒋小姐是有偷听癖好吗?记住,只有一个沒有资格过问的下人而已!”停下了脚步,他隔着很远的距离对她挑衅的说道:“蒋小姐不是想看看罗博士吗?不如下午就跟我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