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蒋严夕被华伦家族的私人加长劳斯莱斯送到了一个高级定制店。
下车后,她舒了一口气走进店内,很意外的她看到了水泽雅,水泽雅也同样一脸惊讶,只是多了一分鄙视。
“呵呵,我当诺澜新雇佣的保镖是谁!”她欠了欠身,调笑着讲的很温柔:“原來是个孕妇!”
但在这安静的店内却格外刺耳,店内的店员听到这些话无一不露出轻视,只是良好的培训让她们掩饰的很好。
蒋严夕本打算调头就走,却被疾步上前的水泽雅拦住:“蒋小姐就这么一点气量,那天的事是一个误会,既然诺澜都雇佣你了,那就沒什么可担心的了……他最厌恶雇佣关关系……”伸手理了理蒋严夕的围巾,呵气如兰:“变成恋人关系,呵呵!”
她知道蒋严夕肯定会留下,便径直转身來到衣架前,挑起了衣服:“蒋小姐,觉得这件紫色的百褶修身裙怎么样,有女人味,还是这件黑色的拼接花朵图案的!”她拿着裙子在蒋严夕身上比划,问着一动不动的蒋严夕。
那天她就待在房里,诺澜和蒋严夕之间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她也知道诺澜知道蒋严夕就是唐羽然,但是她还是不愿主动离开她爱的这个男人。
蒋严夕看了几眼她手里的礼服,俯视着她的眼睛:“我沒那么快忘记你的恶行,还有我喜欢红色,大红色!”
水泽雅起先沒反应过來,随后掩唇轻笑:“知道了,蒋小姐还真是挑便阿!”拿起黑、紫两套礼服挂在衣架上,她询问着店员:“把你们这的红色礼服拿出來,这位小姐想试试!”
蒋严夕心知她想为难店员,一眼望去这里的红色礼服,自己现在大肚子怎么可能穿的上,这里是为身材好的人高级定制的。
她敏捷的说出自己想要的:“给我一件高叉宽容的就可以了,谢谢!”店员会心的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蒋严夕小姐不会选择性感的礼服呢?”
蒋严夕当然不会告诉她是用來藏枪的,她沒有回答,等店员拿來了礼服,直接试礼服。
“这件很好看,你的皮肤白皙,个子高挑,也很修身!”店内的主管替她调试衣服的时候由衷的赞赏,她很少见到个子达到一百七十公分,身材和脸蛋都绝佳的亚洲女人。
“谢谢,就这一件吧!”蒋严夕友好的回了她一个微笑。
“好了,蒋小姐试完了吗?可以去履行自己的职责了,我会让人把礼服送到华伦家的半山别墅!”水泽雅面无表情的询问蒋严夕,实际上就是一种命令。
蒋严夕想着自己还要试高跟鞋,便应了她,打算回去。
她房间的陈设柜上,正摆着一个粉紫色的礼盒,她打开盒子,柔软的白色羊毛上放着一双银色的细带双扣平跟鞋。
她拿起來试了一下,很合脚,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请进!”
门被打开,吸磁般的声音传來:“鞋子可以吗?”
蒋严夕慌张的站起來,鞋子绕着鞋跟转着圈,面向他:“可以,我喜欢的类型!”她只能紧张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诺澜看着她出奇的安静倍感纳闷,等看等看到她脚下的鞋子时,了然一笑,一句话也沒说,打了个招呼,带上门出去了。
蒋严夕如释重负的坐了下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这生命的二十多年从來沒有接触过尖头鞋。
她硬着头皮,扶着衣柜,一步步的练习走好,以避免鞋子不脱离脚部。
晚上的时候,宴会之前,礼服被送來了,可是她觉得胸部和腰部太紧了,一看才知道小了一个尺码。
白天她试衣服的时候,那个尺码稍微有点松,她也就勉强接受了,可晚上这件礼服虽然能穿上,但胸部太紧,呼之欲出。
整个把她包裹成了s型,加上高开叉的设计,性感美艳的无与伦比,她只得套了一件米色的风衣,先遮一下。
诺澜早已在车内等着,见她來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面的车:“我放了一双圆头平底鞋在那辆车上,你要是不舒服,可以换上,宴会开始再穿上尖头的!”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超乎寻常的真相
刚到宴会,他们就被人引导着去了一个豪华的房间,蒋严夕也挺着肚子不明所以的跟着。
刚推开门,她便被一阵强光刺的睁不开眼,忍不住伸出手臂遮着眼睛。
“啊!”看不清的白光中有人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她的头。
当她醒來就看到周围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东西都沒有,她的旁边诺澜正昏迷着躺在地上。
“诺澜,醒一醒,诺澜……”她跑到诺澜身边叫他。
诺澜迷迷茫茫的小声梦魇,然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爷爷!”
他突然间的一动,让蒋严夕惊了一下:“什么爷爷!”
“我的爷爷,还有,你的父亲!”
这下蒋严夕惊的连话都说不稳了:“我……爸爸……他,早就死了啊……”
“我不认为报纸上那位著名的博士我会认错!”
蒋严夕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能够说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太过于复杂了,连她自己都无法看清或弄懂现在的情况。
一会儿后,一群穿着防尘服的人进來了,他们一句话也不说便给蒋严夕注射了一只镇定剂。
“你们干什么……”她有气无力的说着。
那群人仍然沒有回应,又走过去给诺澜注射,诺澜应该也被弄的沒有什么力气了,任凭他们摆弄。
等他们都被镇定以后,为首的一个穿着防尘服的人摘下了帽子。
“你真的是罗正博士!”蒋严夕眼角惊讶的睁开,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的人。
她只在报纸上和一些网络资料上看过自己的父亲,现在这个状态,她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但是她还是觉得很意外,很突然。
“是我,羽然!” 罗正笑意盈盈的望进她的眼里。
“你不是死了吗?”
罗正抓着她的手,心虚的略有抖动:“沒有,我是來帮你达成任务的!”
“爸爸,你说什么啊!” 蒋严夕不明所以的疑惑着。
诺澜虚弱的冷笑了一声:“还在装,你从小就是特工,你爸爸沒死应该在你的意料之中啊!现在在我面前你大可以坦白,你想得到的不是都得到了吗?可是?我好奇的是你最终想要什么?”
蒋严夕想到他身边解释,可是被药物控制了,沒办法移动,只能慌张的在远处辩解:“诺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会來到这里,我现在很乱!”
“羽然,你不必向他解释,爸爸会一直支持你的!”
“你根本不是我爸爸,你是谁!”转过身,又一副冷恶的面孔看着罗正。
罗正走过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羽然,我是爸爸啊!等一下我再向你解释!”
蒋严夕稍微平静了一下,想用计诱惑罗正:“爸爸,那你先解开我的镇定剂好吗?我一切都听你的!”
“羽然,不行,等我解决了普兰特再帮你,我怕你等一会会激动啊!”
听到普兰特的名字,蒋严夕和诺澜两个都狂吼着警告他。
罗正只是变态的笑了笑,让人抬出一个可移动的床,上面睡着普兰特。
“你要干什么?放开他们!”蒋严夕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
“不用怕,宝贝,我不会让你看的!”罗正对他身边的人示意了一下,他们便掐着蒋严夕把她拖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你住手啊!”
直至门在蒋严夕面前关闭的那一刻,她仍然在坚持不懈的呼喊他,企图让他收回他将要实施的恶行的手。
“怎么样,我的女儿很为你着想呢?”蹲下身子,抬起诺澜的下颚,略带嘲讽的微笑:“可惜,她就是为了到你身边而骗你的女特工,我们父女两一个对付你一个对付你爷爷,哈哈……哈……正巧我在希腊,听到你爷爷病了,就把他接到我这里來了,真是上门的货物不收都不行!”
“三分钟,仅限三分钟,放了普兰特公爵,趁我后悔给你时间以前!”诺澜并沒有理会他的微笑,仍然保持着他那份平时的冷静从容和果断的决断。
“呵呵……被抓住了还这么傲,沒有人教你败者为寇吗?”罗正得意的站起來,转过身背对着他狂笑不止。
“呵……”诺澜冷笑一声,瞬时站起來,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长腿一踢,迫使他不得不屈膝。
來不及反应的罗正就这样被他卡的差点喘不过气了,诺澜向着他的头重重一击,让他痛的倒地呻吟,在其他人未触动警报开关之前,他迅速的把他们打的全趴在地下了。
罗正心有不甘的在诺澜解决其他人的时候,摸索着爬到了普兰特的床前,顺着铁架用臂力撑着自己起來,准备给普兰特缓缓注入药液。
还沒推进去,便被诺澜连着针管都给折断了,他无比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愤怒的男人,他首次感到什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