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会很爱你,很爱!”
“我知道,你活着的时候,我不配喜欢你,有多不配。”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死了,不会再睁开眼看见如此肮脏不堪的我,也不会觉得难以入眼了。”
“我就可以爱了,可以爱你了——”
安静的黑暗中,只有男子深情动人的声音,悠然飘荡在空气里……
☆、第三十二章 小佛
夜幕幽暗里,倾右、周岩海在六四胡同里七拐八拐。皮鞋敲击在石板路上的“塔塔”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
拐进一条暗长的弄堂,弄堂尽头坐落着一进跨院儿的老旧的四合院。两人今夜之行的目的地,小佛彦艏的境界儿。
在四合院门前停了脚,两扇陈旧的木门横成眼前。整座院子耸立在黑暗中,好似自成一个境界,把外面城市的喧嚣嘈杂都隔断了,有些沉重庄严的神秘。
木门是虚掩着的,两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往南厢房佛堂走。这个点儿,小佛指定念经呢。门是双开的,由里往外开着。屋里飘出阵阵梵唱,随风入耳。令心宁静寂然。
进屋,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古朴精致的落地屏风。面上刻着镂空的繁复图案,每一扇图案不尽相同,花鸟鱼虫,荷塘莲花。素雅中透着高洁雅然的味儿。
从屏风后走出一个人,人挺年轻,二十七八岁。一身青色长褂,对襟宽袖。左手腕上一串紫檀木佛珠很醒目,在灯光下映衬下有着莹润的色泽。他边走路边拨捻着,脚上一双浅口千层底,步履无声。
来人长相真是让见着的人不由眼前一亮,真是倾国倾城的漂亮。气质温文尔雅,又透出那么一丝轻浮散漫,矛盾的厉害,却美丽的叫人心战!
这不就是四九城,上层阶级知名度斐然的小佛“彦艏”是也!
苏倾右微笑,狭长的眼眯起,走上前围着他转圈,从头到脚打量的那叫个仔细哇-----“呦,这样儿,还真有那么点被佛祖度了的气儿。”语气戏谑的调侃来人。
“这也就虎虎那些傻帽儿!这不他们还信的跟什么似的。”温润的声音,轻慢的态度,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斜睨着两人,“你们俩混蛋,这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儿?”
“想找你施展下最擅长的。”周岩海边说话边往内堂走。
“就这几天,我们把人带过来。”倾右补了一句,也迈开步往里走。
彦艏最后进去,打眼一望,啧,先进去的两人已经自己找位置坐下了,都拿眼撩他。
“谁啊,能让您们两位大爷亲自出马?”
“女人。”周岩海平淡道。
“哦?”彦艏满脸兴味儿,瞟周岩海一眼,那里面的意味……
“没看出来哇,你丫也会对雌性生物上心?我以为你早弯了呢,呵……”蛮嘲讽的口气,刺腾周岩海。
他彦艏还真是有些吃惊诺,这个冷面俊男和他认识也不下小十年儿了。二十多年可说比出家的和尚,墨守清规戒律。
再美的女人搁眼前,那是多看一眼都难撒,这今个儿一来,就给他来了个如此震撼的----
啧,
“如何做?”踱步走到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彦艏看着周二少问。
“让她遗忘一些不该记得的人---事---物----”倾右清淡的眉眼浅笑,启唇。
彦艏修长好看的指尖磨挲着光洁的下巴,轻轻点头,“这个简单,只要人过来。”
“那些后遗症……”周岩海望着彦艏,“她……”一个她字出口,心开始抽疼----眼前已是人儿各样儿的情态,她清冷的语气,淡漠的眉眼望着他-----些些画面一一浮现,下面的话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岩海,莫非你现在……”倾右望着他有些恍惚的神情,无奈的轻叹口气,“后遗症有轻有重,你不是已知晓?”也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彦艏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倾右------有些不明所以的。
“他说的女人……是‘周岩馨’-----但又不是。”倾右也没打算隐瞒,只是一两句仿佛无法说清楚。
“嗯?”疑惑出声,彦艏挑眉,心中无比诧异,是“周岩馨”又不是?
微蹙眉头,倾右抬眼----“岩海,一切随你,如果你还不能马上决定下来,咱们回去便是。”
“不倾右,”周岩海摇头,语气很坚决----“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
“岩海,”彦艏望着男人,很认真的,“能告诉我么?”他不知道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其中一定有他不知晓的内情。
“她不是周岩馨,只是殊曼-----独一无二的殊曼。”周岩海声音里有很浓厚的情,“一个很特殊的,我爱的女子。”
“她是一缕游荡的幽魂,从未知的地方飘来,寄附在了周岩馨的身体里。”倾右浅笑,“很荒谬,却真实存在这个世间,我们眼前。一个让人见一面都为之动容的女子。她身上凝聚的东西太多元化,太复杂,很令人心疼。那些散发于她灵魂深处,很微妙,有令人见而深陷的魅力。”
“哦?”彦艏身体后仰靠着椅背,桃花眼微眯,有光流转---“那我倒是很期待见到她。”
☆、第三十三章 老僧
宽敞的卧房里,灯光打的很暧昧,空气里充斥着浓浓的**味道。
一夜的靡乱,放荡的**,彻底的放纵-----几乎透支了殊曼身上所有的气力,已经疲惫的昏昏睡去。
睡梦中的她似乎也不安稳,秀气的眉还微微蹙着。刘斐然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亲吻她的眉心,用指尖轻柔的抚平她眉宇间的皱褶,轻轻叹息,“我的宝贝儿,老天如此薄待与你,连梦都不是平静得么?为何睡着了还要皱眉呢?”
抬头,“你们去客房睡吧,殊曼累坏了。”声音清淡的。
她晶莹白透的肌肤,满布了斑斓的吻痕,是他们每个人的杰作。虽然他们对她已经很温柔,可他们的**气力依然强悍。
几个妖孽的视线凝着人儿的睡容,眼神痴迷,内心接近魔怔-----缓慢的挪动肢体,下床-----几留恋不舍的再看一眼,才走出卧房。
没有不甘愿------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男人们心里还在说:我此时脑子还印刻着她在我身下浪荡色情的样子,魔艳的容颜,她迷乱满是氤氲的眸----身体还在回味着与她结合时那**的滋味儿。
这一夜,我的**尽情展现,将自己埋入一直渴望的身体。当进入她的那刻,脑子绚烂的烟花绽放开来,艳丽绝妙的美景。我觉得自己的魂魄飘离了意识,所有的理智被摧毁的破碎不堪。
我在她身体里释放汹涌的欲念,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深浓的动容。
快感到达极致,太**-----被她包容的感觉如此美妙,令我沉迷贪婪的不可自拔。
我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把身体里游动的精子全部洒进她孕育生命的子宫。进入她身体的那一部分永远不要分离开。
我很无耻贪婪的希望,她能为我孕育一个孩子,那样我是否就和她有了一辈子无法割断的联系与羁绊。也许她就会看得见我。
从睡梦中醒来时是早上六点,她只睡了两个小时,疲惫未完全消除。殊曼坐起身来看到自己是穿着睡袍的,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胸口的吻痕还是很深刻。
身侧的男人仍在沉睡,睡容平静,呼吸均匀,很美好的画面。她的斐然无论何时,情态都是很漂亮的。她并不打算惊动他,低头亲吻他的唇,动作轻柔的起身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没有任何声响。
殊曼进浴室沐浴,洗去一身残留的激情气味,然后穿衣离开,态度寡淡。
透过钢化玻璃的升降电梯看到的天际,灰蒙蒙的,没有云。殊曼觉得像极了她现在体内不着边际的幻觉,苍茫,恍惚,迷惘的,脑中意识不清。
出了皇宫,殊曼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没有说目的地,只是让司机往郊外开。车窗全部摇开,疾行的车速风很迅疾的自车窗刮进来,吹乱了她的黑发,散了一脸,遮盖了她木然苍茫的眼。
殊曼觉得自己现在似乎有什么东西盘旋在脑子里,纠结着她的脑部神经。很模糊不清的一团物体,她好似应该去找寻些它纠结的根源,弄明白它,可她不知晓自己该去哪儿找寻。
车在远郊停了下来,她付了车费下车,开始漫无目的四处游荡。
山腰上,远远的透过树顶间隙,殊曼望见了青瓦的屋脊,有悠远的钟声飘荡而来,似在召唤她-----
循着钟声而去,屋脊轮廓更加清晰,眼前一座两进院落的古寺。
普一进,院中一棵百年老松,丁香,牡丹绽放-----菩提树下,老僧闭目参禅,神态安详-----幽静,雅致。
当这一切映入眼帘,殊曼觉得空茫的意识仿佛在瞬间有了着落。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还是懵懂幼童的那个状态,那个宁静悠远的状态,如无波的湖荡起雀跃的涟漪----
殊曼走近老僧,站在离老僧一米远的地方,沉默不出声,很安静的端详他参禅------
良久,闭目的老僧睁眼,望着殊曼,眼神寂静空明,有洞悉人心的慧深-----“施主眉宇间自带三分佛相,看来与我佛缘分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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