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望岷,收紧了手掌,似乎是想掐死她。
窒息感让刘晓的下面阵阵紧缩,绞得陈望岷差点J门失守。
“呜呜……唔……”
刘晓的脸开始发紫,挥舞着拳头去打陈望岷的胳膊。
他的脸越来越沉,终于凝望着她,冷幽幽地说,“你不是梦梦,说,你是谁?我的梦梦呢?她上哪儿去了?说!快给我说,不然我杀了你!”
60第六十二章
陈望岷其人,四十岁,和孟琰,蒋晖,并称为史上最年轻的三少将。
国内首屈一指的导弹专家,家里就是很普通的农民,一步一步,靠自己的实力走到了今天。
长得帅,身材好,有本事,人又不花,所以追他的女人足有两个加强连。
可是因为要抚养花梦梦,陈望岷怕娶进门的女人,会不待见她,硬是回绝了所有人的提亲。
陈望岷原来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孩子,他疼花梦梦,几乎疼到了病态。
从小就惯着,宠着,供着,不能受一丁点的委屈,谁敢跟她大声说句话,陈望岷就恨不得跟人家玩命。
在花梦梦十五岁那年,父女感情变了质,起因就是有天过节,陈望岷喝大了,然后稀里糊涂地就跟花梦梦发生了关系。
那之后陈望岷着实地懊悔了一阵子,根本不敢回家面对花梦梦。
还是花梦梦主动去部队找的他,算是把这事说开了,结果那次陈望岷又跟她在屋子里鬼混了整整三天三宿。
陈望岷对花梦梦的感情也挺复杂,说不清是男女之情,还是父女之爱。
可能还是父女之爱占的比重多一些吧,从那以后,花梦梦在外边再怎么疯怎么闹,他都没法管了。
你想啊,他当爸爸的都跟养女滚一块去儿了,还有什么脸管她?
所以陈望岷和花梦梦的关系只能用一个乱字来形容,每次他回家,都敌不过花梦梦的纠缠撩拨,乖乖缴械投降。
时间一长,那种负罪感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思念之情。
是贪恋她美妙的身子吗?
是妄图占有她那颗飘忽不定的心吗?
抑或是以一种救赎的心态,去感动她,温暖她?
说不清,真真的说不清,这世上的事情,要是都能说得清,也就都好办了。
好吧,还是言归正传,接着说咱们的刘姐姐。她都快吓死了,气也喘不上来,眼前黑乎乎的,感觉屋子里天旋地转,就跟地震了似的。
陈望岷也气得快爆炸了,那可是他养了十七年,宠了十七年的闺女啊!
可是这明明就是她的身体,为什么言谈举止,都跟以前判若两人呢?
自从那天她接通电话,他就察觉出了异常,若是平时,她肯定会又甜又腻的,嗲嗲地叫他一声望岷。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规规矩矩地叫他爸爸,还和小刘在厨房里偷偷摸摸地亲密。太不寻常了!
就好像,这具鲜活的躯体里面,装着的,是另一个灵魂。
“说!不说我杀了你!你究竟是谁!”
哎,陈大叔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刘姐姐啊,她就是想说,被你这么掐着脖子,都快憋死了,怎么说得出来呀?
“唔,唔……”
刘晓脖子以上都憋紫了,眼前的男人,在此时看来,和魔鬼无疑。
难道,就要这么糊里糊涂地死去了吗?不,不行,不能就这样再死一次,她要活着!
刘晓同志凭着强大的信念支撑,终于在厥过去的最后一刻,扑腾着腿,踹了陈望岷一脚。
而盛怒下失去理智的陈大叔,也因此回过神,怔怔地松开了手。
刘晓捂着脖子猛咳猛喘气,这么一折腾,陈望岷的命根子也给退了出来。
“说吧,你是谁?!”
陈望岷似乎已经恢复了冷静,面无表情地坐到床边,却不再看刘晓。
“我,我叫刘晓。”
“你叫刘晓?那梦梦呢?你怎么会进到她身体里?”
刘晓瞪着陈望岷,不得不感慨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哼,又不是她刘晓非得进到花梦梦里边的,她要不酒后驾车,能惹出这么些事来吗?
对呀,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她在怕个什么劲啊?
该怕的是他,养出这么个荡-妇似的闺女,都闹出人命了,还有什么脸嘚瑟?
想到这,刘姐姐的信心又都回来了,这会儿也不憋气,正巧一肚子的酸水没地方倒呐。
理直气壮,不卑不亢,“我不知道她在哪,是她酒后驾车撞到了我,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一番话说得够离奇了吧,可是陈望岷相信了,哎,事实明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成啊。
酒后驾车?
梦梦确实喜欢开车,而且是开快车,这么说来,他的小梦梦没有了?
不在了?消失了?
是这样的吗?
啊!对了,这个女人能进到梦梦身体里,那梦梦也有可能进到别人的身体里,不是吗?
陈望岷想通了这个环节,转头看着刘晓,冷笑道,“你最好没有骗我。不然,哼!”
刘晓被他那双锐利凛冽的眸子,吓得一机灵,但是那股倔强劲头也被他激出来了。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不相信就算了,我也没办法。”
刘晓用被子把自己裹好,闷头不再说话,陈望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沉着脸走出了屋子。
老天爷呀老天爷,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啊啊啊啊!
61第六十三章
就这样,刘晓和陈望岷展开了为期一周的同居生活。
在家里,谁也不搭理谁,陈望岷也不愿意看见她,就成天往外面跑,晚上也不回来。
偶尔回来一趟,跟刘晓视线接触,陈大叔心里都是血淋淋的。
他的愿望当然是美好的,可是想找花梦梦的灵魂,哪是那么容易的?
刘晓因为这几天都有课,倒也落了个清静,八月十五那天,她让刘睿轩把她送到她家,跟她爸妈一块过的。
一激动,喝得就有点多,从家里出来时,两眼发直,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刘睿轩安全把她送回家,扶着她上了床,澡都没洗,她就给迷糊着了。
刘睿轩帮她脱了鞋,盖好被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终是没能忍住,俯身吻了上去。
刘晓嘴里,还有很浓重的酒味,被吻住后,主动张开嘴巴。
大叔立马就来了感觉,加深了这个吻,心神激荡,胸口一阵阵地发麻。
刘晓酒醉后就特别粘人,两条白玉似的胳膊向上一勾,更加热情地回应着刘睿轩。
亲了一会儿,刘晓不满足了,扭着屁股嘤嘤嘤地说,“唔,刘叔,你摸摸我,快点!”
刘睿轩早就硬了,脸也涨得红扑扑的,可是大叔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他知道这要是一做起来,没半宿肯定是完不了事。
万一陈望岷回来,不是正撞枪口上吗?不行不行,怎么也得等陈望岷回了部队再说。
“梦梦乖,刘叔得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睡,明天周末,可以睡个懒觉。”
“唔,刘叔你别走,别走嘛!”
事实证明,刘睿轩那张嘴,绝对是大毒嘴,因为刘晓第二天确实睡了个大懒觉,而且还是特别懒特别懒的那种大懒觉。
被折腾了整整一宿,能不睡懒觉吗?腰都快断了,大腿根都磨红了,那玩意儿喷得哪儿哪儿都是,简直作孽噢!
好吧,事情还得接着从刘睿轩走了之后说起,那时已经十二点多了,估计刘睿轩已经回了住的地方,自己撸管玩呐。
刘晓却睡得并不安稳,被刘睿轩撩拨的火苗还熊熊燃烧着,一点都没有熄灭的趋势。
左翻个身,右翻个身,摸摸这,摸摸那。刘姐姐是玩了个不亦乐乎。
也不知到了几点,在一片黑暗中,有人掀开被子,压到了刘晓身上。
刘晓正迷瞪着,以为是刘睿轩又回来了,立刻就缠了上去。
男人似乎也喝了不少,那股刺鼻的酒精味,却正好刺激了刘晓。
那是霸道而激烈的吻,让刘晓欲罢不能,魂儿似乎都飞出来了。
刘晓激动地嗷嗷叫唤,扬起头去舔吸他的喉结。
喉结似乎是男人的敏感点,才被舔了几下,就有些失控。
“啊啊啊啊啊!”
刘晓在尖叫声中达到了高c,同时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
。
男人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掰开刘晓的大腿,长驱直入了。
“啊嗯!”
刘晓又疼又舒服,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刘叔,唔刘叔你怎么这么大,这么长,你捅到我了!”
哎,你听听,她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话虽然听着恶心,但只要是男人,都tm爱听。
于是男人也跟打了鸡血似的,趴在刘晓身上,玩命折腾。
越是在黑暗中,那诡异的神秘感,越能让人更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