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莫然见过花梦梦两次,他也知道这女孩长得是真漂亮,可是才看一眼,就知道她骨子里是个放荡~女,别提多膈应了。
花梦梦当然也看上了莫然,也曾经想勾引他,无奈莫然滑得像条泥鳅,愣是没让她勾到。后来她发现冷艳寡言的林正东是个雏儿,险些没笑死过去儿。
堂堂的海胜帮少帮主,居然是个没艹过女人的雏儿?说出去谁信呀?
要说以前莫然对花梦梦的感觉就是嫌弃,恶心,膈应,那现在对刘晓,就是恨,恨,恨。
恨不得抽死她,把她按在身子下面狂艹,然后再甩了她,让她找地界儿玩命挠墙哭去儿!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闪过,莫然就是一震,也没听清刘晓和林正东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依稀摸索到水池边,洗了洗眼睛。
这么脏的女人,我干嘛想要艹她,真是疯了!
也没擦脸,就那么滴滴沥沥地看着刘晓,冷笑着说,“哼,你得意了?现在东子被你管得服服帖帖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真不知道你这么脏的B,艹起来有什么美的?”
刘晓也冷笑,“说得真好,你这段话我都录下来了,赶明儿个放给东子听,看他会怎么处理你这个臭流氓!”
“哼!”
莫然心里气得快要炸了,可是面子上还不能表现出来,憋得他立刻就想找个沙包,打烂了解气。
刘晓知道他怕林正东,胆子也大了点,挥舞着哑铃吼道,“臭流氓,还不快滚!”
莫然狠狠瞪着她,眯着眼,脸上浮起个邪邪的笑容,“花梦梦,你祈祷吧,别落在我手里。”
说完,莫然不再看刘晓,大步就走,刘晓不放心,举着哑铃在后边跟着,等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莫然突然停住了。
刘晓心说就知道你个臭流氓不会那么轻易走的,你来呀,你敢扑过来我就敢给你脑袋瓜儿开瓢,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正嘀咕着,莫然身子一歪,靠在了墙上,低声说着什么,刘晓也听不见,光抓着哑铃准备开瓢呐。
“唔……药……药……”
刘晓一听,你还要?你TM要个毛啊?我砸死你丫的!
就在这时,莫然转过了身,左手捂着胸口,脸色惨白,闭着眼就往前栽倒,不偏不斜,正正好好,把刘晓压到了身下。
“啊!臭流氓!我打死你!”
刘晓尖叫着,七手八脚推开莫然,他软塌塌地平躺着,右手死死攥着什么东西,一脑门都是汗,看着怪瘆人的。
“喂!你怎么了?你别装死!我不是那么好骗的!”
莫然皱紧眉头,微微睁着眼,嘴唇也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他就那么看着刘晓,却不说话。
“喂!臭流氓!你到底怎么了?”
刘晓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蹲□,推了推莫然的胳膊,猛然反应过来他刚才嘀嘀咕咕说的,不是“要”,而是“药”。
靠了,原来臭流氓有病,好像还是心脏病?
刘晓毕竟也学了一段时间的医学,你别说,刘姐姐看得还真准,麻利儿地掰开莫然手里死攥着的小药瓶,倒了一粒小白药片,掰开莫然地嘴,给他含到了舌头底下。
吃了药之后,莫然的脸色很快就变好了,就是好像还没什么力气,躺在那阖着眼喘气。
刘晓坐在他身边,不敢离开,“喂,臭流氓,你有心脏病?”
莫然也没想到好久不犯的病,会在花梦梦面前犯,已经快要怄死了,她还在那废话,自然也没好气。
“贱女人,你安静点。”
“靠,你才是贱人呐,要不是我给你喂药,你早就嗝屁朝梁了,你还敢骂我?!呸!”
等莫然终于恢复力气,坐起身来的时候,刘晓还举着那个哑铃,气哄哄地瞪着他呐。说来也怪了,莫然看着她那张囧脸,一下子没忍住,给笑了。
可是笑完之后莫然就后悔了,赶紧把脸沉了下来,还做贼心虚地咳了两声,“行了,刚才,谢了。”
刘晓冷冷哼了一声,“那你还不麻利儿地滚蛋?等着我用这个拍死你是不是?”
莫然刀了刀头发,心里挺恨自己的,他跟个欠艹的贱人道什么谢啊?真是的!
打开门出去,莫然听见刘晓在他身后轻声嘀咕,“拽什么拽!臭流氓!”
51第五十九章
莫然走了之后,刘晓收拾了屋子,正想自己折腾点吃的,门铃又响了。
哎呀又是谁呀?烦死啦!
啊,有可能是刘叔,过来给我做饭来了!
刘晓同志兴奋雀跃,几步窜到门前,也没瞅瞅门镜就开了门。
门外的不只是刘睿轩,还有一个军装男人,肩膀上扛了一片金松叶和一颗金星。
年纪大概比刘睿轩大几岁,头发很短,长着一张明星脸,跟老天王刘德华得有百分之八十的相像。
啊!这个人刘晓在花梦梦的相册里见过,当时就感觉他长得好像刘德华,一见真人,比照片还像。
他,莫非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那位,老……干……部?
我去,花梦梦的爸爸这么年轻,他几岁就结婚了呀?
太早婚早育了,到法定年龄了吗?这不科学啊!
刘晓就这么呆呆看着陈望岷,腿肚子开始转筋,话也不会说了。
刘睿轩还以为她是太长时间没见陈望岷,高兴坏了,忙笑着提醒,“梦梦,是岷哥回来了。”
“噢,爸,你回来了?”
刘晓让开门,心跳着回了屋,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陈望岷缓步走进,气定神闲,脸上挂着抹淡淡的笑,他摘了帽子,脱了军装外套,在沙发里坐下。
“梦梦,最近在学校还习惯吗?”
刘晓看见陈望岷,紧张得嘴唇直哆嗦,也不敢坐他身边,“嗯,挺习惯的,挺,挺好的。”
结巴结巴,这倒霉毛病啥时候能好?
刘睿轩把行李放好,去给陈望岷倒水,宠溺地偷望刘晓,内心深处,也有些疑惑。
平时花梦梦看见岷哥,都会跟只花蝴蝶似的扑过去,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望岷喝着水,却把刘睿轩偷看刘晓的模样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动声色,接着闲话家常,“习惯了就好,我还担心你对学医没兴趣,会闹我呐。”
“怎么会呢?呵呵。”
刘晓干笑,摸了摸脑袋,闷头往厨房里冲,“那个,我去切水果。”
时至九月中旬,陈望岷是回来过中秋节的,可是却把刘姐姐吓着了,不知为什么,她压根就不敢看他那双眼。
那双眼睛,太过犀利,太过凛冽,仿佛一下就把她看透了。
怎么办?看来他还要住在家里了,我要是再说错话,不会就暴露了吧?
刘睿轩和陈望岷对视了一下,轻笑着说,“梦梦可能是太累了。”
陈望岷看了看厨房,也笑着点头,“嗯,可能是吧,你去帮梦梦吧。”
“好。”
刘睿轩说完,也进了厨房,站到刘晓身边,戏谑地看她,“怎么?害羞了?”
大叔难得开次玩笑,又是用这种调侃的语气,刘晓听了,真就没那么紧张了,脸上一红,撅起了小嘴,“没有啊。”
刘睿轩自从上次喝醉了跟刘晓那个那个之后,一直都憋着呐,你说他忍得不辛苦,得了吧,谁信呀?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陈望岷就在客厅坐着,他那股想要亲近刘晓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啊,原来我们都看错了,刘大叔是个绝壁的闷骚货啊,越有人看着他越嘚瑟,越是偷的就越来劲。
你瞅瞅,他双手扶上了刘晓的腰,把头埋到她的颈间,陶醉地嗅着她的体香,喃喃道,“梦梦,不怕,杜宇的事都解决了,是小许干的。虽然做的有点过,但也是他咎由自取,我都善后好了,他绝不敢再来惹你了。”
大叔口中的热气喷到刘晓耳边,弄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腿也有点发软,“嗯,好,刘叔,我爸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你还是放开我吧,小心他进来。”
她羞怯的反应,让刘睿轩更不舍得放手,索性,扳过她绯红的脸颊,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唔。”
刘晓又羞又怕,担心陈望岷会看穿她,也担心他会突然闯进来,身子是忽软忽硬,紧张到不行。
刘睿轩情难自禁地吻了刘晓一会儿,终于放开了她,低喘着站到了另一边,轻声说,“对不起梦梦,我有点失控。”
刘晓抿着嘴唇,心跳着回道,“唔,没事,我,我也是。”
好嘛,刘姐姐这句话说得啊,这不是挑事儿吗?刘大叔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生生又给她拱起来了。
一把将她拽到门后,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住她的红唇,手也伸入她胸口揉弄,哎,大叔你堕落的也忒快了点吧?
“唔嗯……”
刘晓被撩拨得难以克制,口申口今着扭动身体,就在这时,客厅里的陈望岷说话了,把个刘姐姐吓了个半死,什么感觉都给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