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花梦梦的身体,本就是超敏感体质,自然更胜一筹。
当然,绝不止这些,还有味道,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还有她的口申口今,浅浅的,隐忍的,却透露着内心深处的快乐愉悦。
又热又紧,绞着他,吸着他。
贴着他的人,勾着他的魂,噬着他的心……
修改不能比原来的字数少,呜呜,哭死我了!亲们谅解!……………………………………………………………………………………………………………………………………………………………………………………………………………………………………………………………………………………………………………………………………………………………………………………………………………………………………………………………………………………………………………………………………………………………………………………………………………………………………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次被锁,我只能都删了,想看原文的亲加我的群,我发在群共享里面了,哪个群都可以,需要验证:陈望岷x刘晓。
62第六十四章
正在艹着刘姐姐的男人,当然不是刘睿轩,相信这件事,除了刘姐姐那个二货之外,大家都能看出来。
嗯,还是接着说当天晚上,陈望岷这么些年,中秋节肯定是要回家过的。
他老家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所以每年,无一例外,都是和花梦梦一起过的。
今年陈望岷很郁闷,这几天他都在查刘晓那次车祸的事,真相他大概其是明白了。
监控录像他也看到了,是花梦梦开着那辆保时捷,在马路上七扭八歪的画弧线,愣是把走在便道牙子上的刘晓撞飞了十几米。
估计是当场就死了,飞那么高,又重重摔在地上,不死才怪了。
然后花梦梦干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她压根连车都没停,直接跑路了。
陈望岷心里的感觉非常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说清,也知道是许长久捏造了假相,得以让花梦梦逍遥法外。
接着他也调查了刘晓的家庭,没有什么新发现,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了。
梦梦撞死了刘晓,然后她就变成了梦梦,可是跟这事有关的人他都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梦梦的踪迹。
难道这就是报应?
梦梦酒驾撞死刘晓,又逃逸的报应?
事已至此,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他养育了十七年的梦梦,注定不会再回来。
现在的梦梦,其实只是一个躯壳,壳子里面,装的是刘晓。
认清了这个现实,陈望岷绝望了,一个人跑到海边,喝了一晚上酒。
后来也不知怎么,迷迷瞪瞪地回了大院儿,还是门口站岗的哨兵,把他搀回来的。
就像往常一样,他进了梦梦的卧室,上了梦梦的床。
虽然屋里没开灯,但他还是看见了,床上的女孩,面颊绯红,阖着眼睛,正在难耐地抚摸自己。
是梦梦,是他的梦梦回来了?
没错,是她,真的是她!
陈望岷就这么陷入了自己的臆想,吻她,看她高c,再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抱着他,回吻他,勾着他的腰,说他的那个又大又长,捅到了她。
是啊,这才是梦梦会说的话,他的小心肝儿,他的大宝贝儿。
第一次sj之后,陈望岷没有急着退出,他借着昏暗的月光,痴痴地看刘晓。
“梦梦,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快叫我!”
刘晓的酒劲还没下去,连眼睛都没睁,就柔柔叫道,“唔,睿轩。”
陈望岷没听清楚,但也依稀知道她叫的不是自己,便气恼地去吻她胸前的小肉-粒。
“叫的不对,重新叫。”
“啊!东子,是东子吗?”
陈望岷加重了力道,气息也愈加粗重,“不对,再叫。”
于是刘晓一口气叫了三人出来,“死胡乐天,死许长久,死陆地!”
陈望岷虽然处于酒醉的状态之下,但人都是有脾气的,狗急了还跳墙呐,更何况他一个四十岁的大老爷们。
“我是陈望岷,不许再叫错了,记住了吗?”
刘晓感觉体内的棍子开始了加速运动,结果她一兴奋,思维就更混乱了。
“啊!嗯!我不认识你!”
就这句话可算是把陈望岷刺激大发了,他低吼一声,把刘晓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然后玩命往下一压。
这个姿势是最考验女人腰力的了,你要是柔韧性不好,根本玩不了这个。
但是这个姿势也是最容易达到高c的,因为可以很轻松就找到G!点,像花梦梦这样的极品,再用上这个体位,那得爽成什么样啊?
咱们刘姐姐自从变成花梦梦,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好家伙,不试不知道,一试真奇妙。
人家陈大叔插了还没十几下,刘晓就又喷了,喷完之后是哆嗦,哆嗦了足有半分钟。
“嗯嗯嗯!”
刘晓是爽了,可是陈望岷还没S,等她抽完了,他又开始了激烈的扌由插。
可是刚插了没多少下,刘晓又喷了,看来这个体位不适合咱们刘姐姐,她倒是高C佚起了,插的那个人受不了啊。
就跟那缺了油泥的老钟表似的,一会儿一停,一会儿一停,影响情绪不是?
于是陈望岷换了个姿势接茬来,这回也不玩什么G点什么九浅一深了,直接上快的深的猛的。
刘晓闭眼嘤咛着,“唔,哈,嗯!”
声音不大,但听在陈望岷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好像那声波就是电流,沿着他的脊椎骨往上爬,酥酥麻麻的,爽快到了极致。
终是再次爆发,他埋首在她颈间,压抑着嘶吼,“梦梦,求求你,别离开我!”
63第六十五章
醒来时屋里一片狼藉,陈望岷的军装扔得乱七八糟,刘晓的文胸则躺尸在房门上边,内裤甚至飞到了空调那头。
是陈望岷先醒过来的,那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他宿醉又不知节制地艹干了一宿,头痛得仿佛快要裂开了。
醒来时望着天花板,大叔还有几秒钟的茫然,但是怀里的女孩睡得那样香甜,那样安然,反倒让他迷惑了。
是梦梦?昨晚我喝醉之后,和梦梦做ai了?
这么说,那天见到刘晓的事,全都是他的臆想吗?
老天,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正寻思着,刘姐姐醒了,发现自己躺得挺舒服,抱枕也挺软乎。
那能不舒服吗?那可是人肉抱枕,还是个跟刘德华长得巨像的帅大叔,不舒服简直没天理。
“唔,唔嗯。”
刘晓哼了两声,在他胸口蹭了蹭,准备接茬睡,她被这么狠艹了一宿,脸色居然更红润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天赋异禀!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不服不行。
陈望岷望着刘晓,心中一阵悸动,是梦梦,她最喜欢像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睡觉。
“梦梦。梦梦。”
陈望岷低喃着亲吻她的额头,把她抱得更紧,这时刘晓也醒了,把眼睛睁开条缝儿,呆呆地看他。
十秒钟后,刘姐姐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怎样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来。
不是喝醉了吗?
不是刘叔吗?
怎么是他?完了完了,死定了!
“啊!”
刘晓倒是挺像只小猫的,但却是炸了毛的小野猫,急赤白脸地从陈望岷怀里挣出,钻进被子里就不出来了。
倒把陈望岷给闪了一下,看着那团蠕动的被子,突然间特别想笑。
“梦梦你怎么了?害羞了?”
刘晓在被子里闷声道,“我不是花梦梦,你赶快走开!”
陈望岷身体一僵,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是刘晓?”
刘姐姐心里乱极了,偏偏嘴上还不肯吃亏,“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刘晓!”
怎么会这样?
陈望岷捂住额头,也快怄死了,这个叫刘晓的陌生女人,占了梦梦的身体。
他本该恨她怨她的,可是一想到她的惨死,是梦梦一手造成的,如今连真相都被篡改,也可怜的紧。
都是喝酒惹的祸,该死,酗酒误事,以后绝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陈望岷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拾起自己的衣服,默然走了出去。
刘晓在被子里捂了足有半个多小时,听外边老半天都没动静,才敢出来。
哎,我说刘姐姐啊,瞧你这点出息吧,真是拿你没辙了。
起了床,刘晓没别的感觉,就一个字,饿!
哦对了,还有一个字,酸。
腰酸,腿酸,脖子酸,哪儿哪儿都酸。
不过呢,饿和酸比起来,还是饿更重要。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她也顾不上了,套上件褂子就奔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