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雷把这货劈了吧!”涂画画在心里无助哀嚎。“什么马上就好?他听不懂人话,看不懂表情嘛?”
“画画……”抱着老婆僵硬的身子,君如届那份罪恶感更强烈起来。
温柔,温柔……对,他忽地想起书上教过亲吻是一项体贴的安慰。这么想着,立马低头去寻找目标。
“嘶——”涂画画被嘴上突如其来的撞击惊得倒吸一口气,连痛也顾不得,赶忙抽出手捧住君如届的头,心里腹诽着:他不会是做了一半撑不住晕了吧?
那句“你没事吧?”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不该问问,真怕自己的怀疑会伤了某人的男性自尊。
不过她还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叫你什么都不懂就来虐我!
君如届被涂画画抚摸着头——姑且让他以为是在被抚摸——很是享受,闭着眼睛重新寻找那红唇。
“刚才下去太急,距离估测错误,不知道撞痛她没。”君如届有点惭愧地想到。
一边找着,某只后半身扔在一撅一撅原始地拱着。如果这里有第三人,肯定会龇牙咧嘴地批判这不甚雅观的姿势。
好不容易找到嘴唇,君如届闭着嘴紧紧地贴牢涂画画的两瓣。随着身子的律动,两人嘴唇对接处一下一下地磨着,磨着……
涂画画满心只剩下哀嚎。这货居然连接吻都不会!
这也太假了吧,哪里出土的古董!她虽然不喜欢陌生男人(当然,君如届算是个意外,只因那种感觉对了才会有后来这些事),可对这些男女之事起码也被科普教育过,没吃过猪肉倒看过很多跑步的猪。可他好歹是30岁的老男人了,居然什么都不会,真不知是他太会伪装还是真的纯良。
“别问是劫是缘。”脑子里忽然闪过这句话,“证都领了,洞/房也洞上了,涂画画你还在纠结这些干嘛?”
涂画画忽生一股“舍生就义”的凛然,看着这个虽然笨拙但很认真的老公,自我催眠忘了撕痛,手扣住君如届的头,轻启微唇,开始和这个啥都不会的傻子慢慢体会“夫妻情/趣”。
如果,他们这时有情/趣的话。
“忽……”感觉到唇上传来的异样,君如届浑身一颤,一股电流从唇角传至全身,刺激地他连屁/股都忘了拱。
涂画画挑开君如届的牙关,小舌在他口内探了一下又飞快地逃出去。君如届也学着伸出往她口里探,可刚进去就被含住了半个。
呜——“君如届不由闷哼,酥酥麻麻地有点发软。连带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涂画画感觉到他的变化,恶作剧般用力吮起来。一边吮一边想:叫你捅那么快!叫你那么用力!
君如届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一学就会,还会举一反三,不一会就掌握了主动权。他把涂画画的舌头卷到自己这儿重重吮吸。
是的,重重吮吸!
涂画画那恶作剧对君如届来讲,是小猫抓痒,那力度伺候地他还很舒服。因此,他这回可着劲也想让自己老婆舒服。
只是他忘了他是男人,他那自认为掌控适中的力道,对涂画画来说无疑是折磨。
只一会,涂画画的舌头就整个麻了。
涂画画无奈,嘴里呜呜叫着不断扭动身体。殊不知,她这一动,却给了她身上男人无言的鼓励。
于是,君如届又开始了原始拱动。此时的亲吻,无疑是润滑剂。君如届歪打正着,算是摸到了点门道。
小届整个被包裹在一层湿滑柔软里,温暖地直想咆哮。君如届得到兄弟发出的讯号,撑起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加快动作运动起来。
涂画画的嘴好不容易自由,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就被那撞击给震得又呼吸困难起来。
“你——好不好先——休息下——”虽然说话很困难,溢出口的句子破碎如吟哦,但她还是要努力争取。要不然,她非痛死不可。
只是这破碎传进君如届耳里,却犹如诱惑的魅药,使得他更加燥热起来。以为涂画画怕他累着,稍作停顿看着身下的人儿认真地保证:“没事,马上就好!”
说完,动作更加快起来。
涂画画从来没有对“马上就好”这四字这么深恶痛绝过。
她不记得她老公在她身体里拱了多久,反正他就一直维持着那个高频率的姿势让她一直痛一直痛。也不记得自己问候了多少遍君如届和徐亚斤的祖宗。
徐亚斤那女人真是害人不浅,说什么男人第一次几分钟就完事了。说什么女人第一次也是可以有快/感的。害得她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被这耐力极强的老男人给死死折磨了。
到最后,涂画画破破碎碎地骂了一句“王——八——蛋”就不醒人事了。
她肯定,她绝对是痛晕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先的第二章与第三章合并了,主要内容不变,后面的也是哦~
☆、火爆闺蜜
“哈哈,那这么说你最后没有高/潮就晕了?”徐亚斤看看眼前这个脸色不佳的女人,无比痛惜地感叹,“涂画画,你也太逊了点吧?”
“你还敢说!谁说的第一次会有快/感的!谁说的男人第一次很快的!”涂画画那股憋了两天两夜的火,终于窜了出来。都是这女人提供假情报,害得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才能下床。
“哈哈——画画,你这能怪我么?就你那小身板,人稍微动一下你就焉了,这怎么能怪别人呢?”徐亚斤看着对面这个怒目而瞪的女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涂画画吃瘪,那绝对是千载难逢!
“什么小身板,姐抗痛能力可强的很!你别忘了姐的运动细胞可比你发达N倍!都是你瞎提供情报!”涂画画那神奇的运动能力,确实是徐亚斤一直纠结的事情。她一直想不通,一个身材如此瘦弱的女人,怎么能有那么强悍的爆发力!
“涂画画,麻烦你把那哀怨的表情收起来,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强了!”看到涂画画要扑上来,徐亚斤连忙改口,“啊呀,每个人都不同嘛,谁让你不小心挑了个极品呢!”
“嗯,我家大王确实是一极品没错。”涂画画那火一下就被“极品”两字给浇灭了。脑中不自觉地回忆着,君如届那身段,那相貌,不禁一阵激动。脸上罕见地浮现一抹红云,看得对面的徐亚斤直瞪眼。
不过,看到涂画画那花痴样,徐亚斤那遗忘的火倒是给撩了起来。
“涂画画!”
“干——干嘛!”涂画画正在无限YY中,被徐亚斤这一声河东狮吼,给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偷眼瞄了眼四周。她俩果然已经很荣幸地,被咖啡厅里的其他顾客不断瞻仰了。徐亚斤这女人总是这么反复无常,刚才还嘻嘻哈哈的,怎么一转眼就台风过境了。
“领证了哦——”那个“哦”字被徐亚斤挑高了音尾,拖得老长,拖得涂画画只敢“呵呵”干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涂画画小姐,你最好仔细斟酌你的每一句话,否则本大律师一定用法律灭了你!”
徐亚斤那强悍的律师本能一下子跑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瞪着对面缩着头的小女人。比在法庭上盘问罪犯还严厉。
“坦什么白啊,不就盖了个戳……嘛。”涂画画抬头望着徐亚斤越来越黑的脸,越讲越小声。最后那个“嘛”字,也就自己能听得见了。
“不就盖了个戳?涂画画,你几岁了?心智不完全还是忽然弱智了?这个戳是有法律效用的。从此以后,你就是已婚妇女,你们会共同分配婚后财产,你们也要共同分担婚后面临的风险!对于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谁给了你那个胆子去领证的!”
徐亚斤连炮珠似地扫射,说到最后眼睛都有点泛红。
涂画画看了眼徐亚斤泛红的眼睛,马上低下了头。心里纠结着亚斤这红红的眼眶,是被自己气得还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徐亚斤望着涂画画努力给自己看的头顶心,深吸了口气,最后总结到:“行,教育这种事是你爸妈的责任,我管不了!”
“我妈知道我终于嫁出去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涂画画听到爸妈,立马哈哈地转移话题。
只要一想到老娘那恨不得把她打包送人的样子,就犯囧。人家做女儿,她也做女儿,为什么她就做得那么遭老娘嫌弃呢!
徐亚斤听到涂画画的话,想起涂妈妈那句“不带女婿不许回家”,就感到深深的无力。涂画画已经有一年半不被允许回家,她今这一出,保不准就有她老娘的责任在。
“得了,反正木已成舟,说再多也没用。你把那男的情况汇报一下。给我一样一样的说!姓名!”徐亚斤这律师做得比警察还专业。
“君如届。”
“这名字怎么这么怪?年龄!”
“30岁。名字哪里怪了,多气派多大王的名字啊!”涂画画听到对面那位议论她家大王的名字,马上就开始抗议了。
徐亚斤瞟了眼涂画画,已无力打击。继续问道:“职业!”
“额……这个不知道,我忘记问了。那个我回去就问。”涂画画举手保证,要不然会被徐亚斤数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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