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前脚才到家后脚就跟来了电话“你搞砸了我100亿的订单,这笔账该怎么算?”
自己要当拉皮条的也别拿她开涮呀。傅尔淳很不客气的挂了电话,关机……
第8章
面对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傅尔淳气愤又无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以为这里是公共厕所啊,什么人都可以上的?”这男人太可恶了,莫名其妙的把她带去,安排个色鬼洋鬼子吃她豆腐。
言哲文一进屋就催促着她“没空跟你扯,快跟我走。”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还不快点,要我打昏了扛你去吗?”言哲文作势要动手,傅尔淳自知这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只得乖乖就范。
停机坪上飞机已轰轰作响“上去吧。”没给她半秒钟考虑时间一把将她推了上去。飞机空间不算大,除了驾驶舱,就只有两排座位。上去后,言哲文鸭霸功夫发挥到极致,系安全带、戴耳罩,甚至是防炫目的眼罩都一一替她打点妥当。
傅尔淳任由他摆布着,感觉这般体贴的言哲文还是第一次见到过“为什么?”她不解。
她问得很大声,害怕声音被风声盖过,却惹来一顿白眼。他摘下耳罩,怒斥道“要练嘶吼攻之前麻烦你把麦克风关掉。”
经他提醒,傅尔淳才发现耳罩的右下方靠近耳垂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麦克风,大囧“你又没说过。”这一次,她的声音完全被螺旋桨的噪音给淹没了。
“戴好耳罩坐稳了。”飞机徐徐上升,远处的高楼大厦很快到了脚底下越来越小。
傅尔淳兴奋的看着身边飘过的浓浓云团,像一堆堆小棉花似的很可爱“言哲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遇上危险飞机失事怎么办?”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遭来言罗王的白眼。“放心吧,你身后备足了降落伞,如果怕死,我现在就可以教你怎么用。”严重鄙视这女人白痴样的思维逻辑。说完后,自动闭上嘴,拉下眼罩,干脆来着眼不见为净。
自讨没趣,傅尔淳也暗骂自己250,自己还在数千米高空呢,什么话不好讲,偏要挑这种话题,嘴贱!
可是,他们究竟去哪?
飞机很快来到公海上空。一望无垠的大海犹如一块明镜,在穿梭的云朵掩盖下增添了几分神秘。“好美!”阳光照射在洋面上,铺上一层金色。傅尔淳忍不住赞叹。
“喂,言哲文……”她转头,见身边的男人已悄然沉睡自动闭上嘴巴。
欣赏了一会儿窗外风景,绝对有些累,于是摆正身体,也学着他拉下眼罩,打开播放键,悠扬的小提琴乐曲回荡在耳畔。睡意袭来,全身放松的她很快。
居然还有白日梦,梦见自己躺在漂流的竹筏上,言哲文坐在旁边吹笛子,那悠扬的笛声回荡在山间,惊动了林中小鸟。
“喂,傅尔淳,你醒醒。”突然地动山摇,泥石流滚滚而来,吓得她哇哇直叫。幸好言哲文一把抓住了她,不然准掉水里。她猛地睁开眼睛,才知那是梦,飞机平稳的降落在草原上。
“咦?”苍茫草原,遍地是牛羊。牛羊呢?她不安分的四下张望,显然忘了身处何地。
“傅小姐,你倒挺会享受的,怎么着,打算一辈子坐我身上呢?”言哲文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傅尔淳一惊,慌忙闪开。“对不起,我那个……”要死了,她怎么跟个毛躁的一丫头一般,之前在他面前伪装出来的稳重全都破功了。
言哲文根本不甩她,径自往预订好的蒙古包走去。这个季节,草原气候逐渐转凉,很多草都逐渐枯萎。实在没有夏天那草肥马壮的景象,不过却有另外一番别样美景。
傍晚,两人披上厚实的衣服并肩坐在蒙古包外,对着满天星空“言哲文,我们是来度假么?”他怎么知道她对繁华都市早已厌倦。
“不是。”言哲文搜索着网络信号,答得干脆。
“嗄?”她一时语塞,想好的台词派不上用场。
“躲人。”终于有了讯号,言哲文迫不及待的打开直接跟对方连线。
“老板,您果然料事如神,斯蒂文见报了。”助理眉飞色舞的形容着斯蒂文气急败坏的模样。言哲文只是静静的点头“然后呢?”他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
助理知无不言。
“好的,辛苦了。我后天回去。还有,斯蒂文如果问起我就说我有重要的私事要办。”老外注重隐私,相信他这样讲纵使斯蒂文急如热锅蚂蚁也不敢冒然打扰。
从刚才的对话中傅尔淳终于找出答案“你利用我?”她眯着眼睛兴师问罪。
言哲文摊了摊手‘你奈我何’。“相互利用,怎么,你不乐意?”
“当然。试问有谁会心甘情愿的充当别人的棋子任人摆布?”傅尔淳就事论事。
“很好,那你呢,不也是一直在借用我的名号替蒋氏争利么?”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
傅尔淳不服“言哲文,你少在那里得便宜还卖乖。哪次蒋氏得了好处没分你的?”她不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言哲文是慈善家呢。“况且,每次你对我……”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
话才说了一半,言哲文竟悄无声息的凑过来将她牢牢压住,惹得傅尔淳哇哇大叫“喂,这是在外面,你别耍流氓……嗯……我要喊救命了……”。
外套很快被扯去,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肌肤上游走,停留在她的敏感处。被她彻底□过的身体越发敏感,能清楚感觉到某处已弃械投降“有人……”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半推半就。
“放心,这里方圆百里都是我的产业,没我允许,不敢闯入。再说……”他用力拧转着她胸前的小红果,吻上她的耳垂“我们还没在外面做过呢。”
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跪趴在长椅上,他从后面扶着腰,固定住她的身子快、狠、准的闯入她的身体。
“嗯……”太刺激了,体内泛起阵阵浪花。凉风袭来,吹动牧草‘哗哗’作响让她更加体会到偷情的滋味“慢点,哲文,求你,呜呜……”他肆无忌惮的冲撞着,震得她骨头吱嘎作响。视线逐渐模糊,仿佛跟天地融合。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躺在榻上,炭盆内的火苗忽明忽暗。
蒙古包内现代设施一应俱全。摸着高唱空城计的肚子,随手拿起搁在床边的睡袍裹在身上。不见他身影,傅尔淳脸一红,这是第几次了,受不了激烈的欢爱而昏睡?这个言哲文根本就是头化身成人的野兽。
餐桌上的马奶酒散发着诱人香味。还有酥油饼,更是令人垂涎。傅尔淳坐下来,顾不得矜持的大哚快哚。一碗酒两块饼下肚终于有人饱胀感。她满足的伸了伸懒腰,正好被进来的男人撞见。
“怎么,酒足饭饱了?”他状似无害的脸上泛着神秘的气息。
脑中警铃大作“你有什么事快说。”阴险小人把她带到人烟荒芜之地,料定她走投无路只能任由他摆布。她不由自主的后退,尽量拉开跟他的距离。
言哲文冷笑“现在想跑来得及吗?”她欲盖弥彰的举止好傻!
“我……”她还在后退,背已经抵着墙角。
“行了,我只想告诉你,言金铎派人四处找你。现在你想回去吗?”言哲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令傅尔淳没由来的感到讨厌。
“你说呢,我该回去吗?”这个拿自己老子的全名挂在嘴上的男人真如传言中的那样冷血么?况且,人是他带来的,去留问题不还是由他决定吗?
不料,言哲文却不给她任何机会拿起随手物品就往外走“我已经问过了,走不走那是你的事。”他推开门,傅尔淳才发现直升机的轰鸣声。“你……”他实在是捉摸不定。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走吧,如果回去再给我妈添堵,傅尔淳,你就等着找人帮你收尸吧。”撂下狠话,率先爬上飞机。
傅尔淳狼狈的跟上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上飞机。她对着闭目养神的人坦言“言哲文,不管你信不信,伯父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至于我,你要恨就恨吧,毕竟我欠你跟言家的这辈子也还不了。”这便是她傅尔淳的悲哀。明知道他们都在利用她,可她却连憎恨的权力都没有更别说反抗。
飞机在黑夜中起飞。机舱内寂静无声。傅尔淳呆在这样的环境里,心境比来之时更为糟糕。短短10个小时,她彻底感受到言哲文这人的复杂多变。她突生悲凉感,第一次怀疑她跟言金铎的计划是否真能两全其美
没有人向她提起过言哲文的生母,只道他是言金铎借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为了给言家留个继承人,言夫人不得不狠心将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由于这个原因,言哲文接掌言氏前曾多次遭受族人的排斥。或许也因为如此,才导致言哲文生性古怪。他有被害妄想症,所以只有不断的先发制人,打倒预想中的敌人才能稳住他在言家的地位。他冷血无情,眼里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至于他傅尔淳只不过是他手里的一只过河卒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