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发现言哲文不够霸气。嗯,记下了,似乎气场还得加强,亲们,看文给我留言哦,么么~~~
--------------------------------------------------------------------------------
浴缸内躺着一具颇有姿色的‘挺尸’。
“傅尔淳,你是在求虐么?”‘挺尸’在水里憋足气才抬起头来,发现原本应该在旁边待命的某人不见了,他浓眉一挑,阴阳怪气的出声威胁让傅尔淳听得头皮发麻。
“喏,给你。”傅尔淳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进浴室,将手中的毛巾递过去。
“帮我搓背。”言哲文颇有微词的挪了挪身体,背对着她。
用了她的精油,泡着她的浴缸居然还让她一个手残的人搓背,这种事也只有他言罗王做得出来。傅尔淳气结。于是便决定消极怠工,以实际行动表示对他的不满。
“左边,用力一点,没吃饭呢……”第一句。OK,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忍了!
紧接着“说了左边,你脑残左右不分的!”你才脑残,明明是你的右边我的左手边好吧!
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于是,手里的力道不免加重几分。
“傅尔淳,你到底怎么回事。平时你对我大声吼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如此温柔呢。”言哲文突然转身用□的胸膛面对她。。
美色当前,傅尔淳有一丝的炫目“言哲文,你有健忘症吗?我都只有一只手了还要伺候你洗澡。”她受不了,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吼完后,胸中的怒气也跟着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通体的舒畅感。原来,这就叫做理直气壮。
只是,高兴没多久,言哲文竟然□的从浴缸里坐起来,一只手将她揽过“你的手残了?”他眯着眼黄鼠狼式的不安好心。
“目前是。”她犹豫数秒,点头答得谨慎。
“嗯。”他另外一只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那这样吧……”他冲她勾勾手指。
傅尔淳不置可否坚决不合作。
言哲文平静的脸上露着可疑的微笑“既然你不过来,就劳驾我亲自动手吧。”一时间水花四溅,伴随着一道凄惨无比的尖叫声,傅尔淳的头已被摁在水底下。“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洗澡水,呛得她求救无门。
算准了时间,言哲文放她自由。傅尔淳早已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
“怎么样,清醒了没?”他优雅的围上只能盖过半截大腿的浴巾冷冷的瞧着堪比落汤鸡的傅尔淳,嘴角满是嘲讽。
惊吓过度的傅尔淳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就连骂他的欲望都不剩。
见她不说话,言哲文干脆蹲下来与她平视“说吧,伤怎么来的?”
他这般咄咄逼人,傅尔淳不免怒火中烧,一口气没连上,呛得她咳喘不停,眼泪被逼了出来。我见尤怜的模样甚是让人心疼。
只是言哲文向来不是人,他的目光始终焦灼,不留她回避的空间。
“都说是我不小心了。”好不容易缓过来,傅尔淳压抑着怒火。
看样子,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没有半点自觉。“很好,既然你还没想过怎么答,我就留下来慢慢等。现在,我肚子饿了,快去做饭。”金主大人扯掉腰间的浴巾,暴露着身体,穿过她家客厅进入卧室。
“诶,你……”傅尔淳用唯一的一只健康胳膊支撑着起身,她追在他后面,却又不敢直视。
进了卧室,拉开她的衣柜,从里面找出一件唯一接近他SIZE的T恤套在身上“把我电话拿来。”口气像足了对待使唤丫鬟。
傅尔淳很想拒绝,可碍于他刚才那句‘留下来不走’她识相了,不敢再去顶撞他。毕竟跟言哲文相处了那么多年,他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倒是一点没变。乖乖的折回客厅找到躺在沙发上的移动电话拿过来狗腿道“亲爱的言总,您看我这里这般简陋完全供不起您这尊大佛。”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却换来言哲文一道冷眼。当着她的面拨了一串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喂,把我的行李还有申请的那张副卡送到……”。
傅尔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才说什么,行李。敢情刚才那番话是真的“你……你什么意思?”她问得好没底气。
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取悦了他。套上长裤后,他凑过脸去,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捏着她尖尖的下巴“你知道吗,我这鼻子对你身上的味道十分有感觉。那天在医院,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不属于你我的气息。”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堵得傅尔淳哑口无言。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年来,言哲文忍受不了任何女人身上的味道,唯独她。曾经查阅过这方面的资料,甚至咨询过权威学者都没有得到有力的结论。唯一的解释便是心理作用。莫非对于他来说,她是唯一一个特别对待的异性?
不再容忍她在他面前神游太虚,言哲文压着她的唇狠狠的蹂躏了一遍“傅尔淳,我再说最后一遍,是你自己亲□待还是我派人去查?”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四周,空气一下子凝结了。
“我……”她结巴了。之前所有的聪明才智这一刻化为乌有“是他……”
韩素梅生下傅尔淳没多久便跟着其他男人跑了。傅尔淳的父亲据说从来都不承认她这个女儿,一早将其抛弃。年仅2个月的她辗转被送过几家孤儿院。最后一次,她8岁,被送到当时据说是条件最为艰苦的一家收容所。在那里,5-6岁的孩子就不得不做些手工活来换取生活口粮。相对于这些小孩,8岁的傅尔淳显然是更好的劳动力。她被安排在一名男老师底下,除了做手工活缝衣服还得承担起洗衣做饭烧水等等一系列的活。有次,冷空气南下,她积劳成疾烧得不轻不得不卧床休息。到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就觉身上有块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迷茫的睁开双眼,见那位老师正趴在她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而另一只手竟伸进她的睡衣内“啊……”她吓得尖叫,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老师,连鞋都顾不得穿,吃着脚拼命的往外跑。男老师见她逃跑自然紧追不舍。
傅尔淳又急又怕,歇斯底里的叫着。
她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很快,其他人被惊动。
傅尔淳跪在院长跟前,抱着大腿喊救命。
那晚的事造成的直接影响便是那位男老师盯上了她。只要趁四下无人时,总是意图对她施暴。用竹签戳她的手心脚心。用河里的冰放在她的枕头底下,甚至更变态的是罚她整晚都蹲在床底下不准睡觉。好在不久后孤儿院来了位新朋友,他叫李应豪。他比傅尔淳大三岁。很瘦个子却比同龄人高出许多。孤儿院里的其他男孩子都排斥他。女孩子见他巨人般的海拔都不敢轻易跟他靠近,只有傅尔淳。她像是找了知己一般,时不时的照应着他。衣服破了她替他缝补,饭不够吃她就攒下馒头给他留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应豪也慢慢变得壮实。有他的庇护,那位变态的男老师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欺负孤儿院内的其他女孩子。就当傅尔淳以为盼来了人生中的春天,却不想有一天傍晚,孤儿院来了辆漂亮的轿车。车里面走出一对年轻的男女。男的英俊女的倾城。
他们表明想要领养个孩子。傅尔淳知道李应豪的梦想是去美国打篮球,于是便从院长的臂弯中钻出去来到那对男女面前“你们喜欢身体强壮的男孩子吗?他很棒的!”她随手一指,冲着李应豪咯咯笑。后来,李应豪被带走了,从此,傅尔淳的日子又恢复到之前模样,甚至比以前更糟糕。其他孩子因为她的多事而失去被有钱人领养的机会总是趁她不注意捉弄她……
童年的阴影不堪回首却时时刻刻不在折磨她。
“是他,我一亲戚。”她答得轻描淡写“我害怕你报警追究他的责任,所以……”
“真的?”他眼里分明写着不信可还是决定暂且放过她。事实上,他必须借着这一由头留下来。“看样子你也饿了。通常人在饥饿的状态下大脑容易疲乏,会遗忘很多东西。”
由于平日鲜少开火,冰箱里也无存货,傅尔淳不得不去趟超市采购,而这种事当然不敢劳驾金主大人。
傅尔淳走后,言哲文用她的电脑下载了一部软件安装在她的系统文件里,设置为隐藏。不久,门铃响了,助理送来行李以及他所吩咐的所有物品“总裁,您要的东西都备齐了,请问还有其他需要吗?”
“有。”言哲文想了想“去替我查一个人。”他在便签纸上写了一个名字交给手下“记住,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傅尔淳越是想要掩盖的东西他越是有兴趣。
助理走后,傅尔淳拎着一大袋东西开门,见傅尔淳正无聊的躺在阳台的躺椅上,一只手捧着茶杯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拧着盆栽里的叶子。
“嗄……我的勿忘我。”她扔下手里的东西奔了过来,一把抢过她心爱的花儿,用尽所有力气来到门边,拉开大门,用手指着那位罪魁祸首“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这可是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养活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