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也预感到风暴来袭了?嘿嘿,别忘了给我留言加油哦!
45、言尔有性
翌日,周四,天晴
傅尔淳去机场送邱莫言。两人还未走到登机口,就被一大一小俩身影给吓住。
那小小的蘑菇头,身穿天蓝色哆啦A梦的套头棉衣,脚蹬一双军绿色登山靴。耳朵上戴着特制的防护套。傅尔淳心头一紧,那个她魂牵梦绕,搁在心尖上的小小人儿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出现。
“水……”她刚要嚷嚷,邱莫言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以眼神示意身旁贴身助理及保镖。那人会心的跟了过去。
傅尔淳哪还有心思考虑别的,惊得乱了方寸“莫言,水水怎么会来N市?还有,那个不是他的家庭教师么?到底是谁,有何目的?”她实在无法静下心来思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邱莫言也不敢妄加断言,只是不断的安抚她的情绪。自然,这趟航班他是坐不了了,索性回到她的公寓等待消息。
等待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焦心。才过两分钟不到,傅尔淳又急了。她像是无头苍蝇般在客厅内乱窜。邱莫言当然不会让她有那个时间去胡思乱想,端来一杯牛奶“尔淳,别着急,用不了多久,水水就回到你怀抱的。还要让他当着你的面叫声妈妈呢。”这些日子,他这个超级奶爸当得着实称职。有了他的安慰,傅尔淳稍稍有些定心。
助理那头很快有了消息。说是带走水水的是东方剑的人。
东方剑这男人邱莫言不陌生。凭尔淳跟颜如玉那麻吉的程度,作为她们背后的男人,最起码是相互了解的。唯一让邱莫言吃不准的是,既然让他们知道了水水的存在,必定接下来会又另一波的纠葛。比如言哲文,他得知水水的存在后定然会不遗余力的争取。这点他倒不在乎,重要的是尔淳的感受。一切以孩子为先的她是否乐意见到这种局面呢?“尔淳,万一水水他……”爸爸两个字他说不出口。是不甘心,更多的是嫉妒。
这时候,傅尔淳倒显得镇定许多。只要孩子安全,她悬着的心放下不少。“莫言,我们这就是去接水水。”东方剑这么做,无非是想帮言哲文。
什么叫做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大堤说的就是他们这种情况。满心欢喜的来到颜如玉的公寓,不曾想,东方剑没见到,就连颜如玉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倒霉相。傅尔淳呆住了“莫言,我们的水水呢?”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颜如玉在跟她开玩笑。但当她亲眼撞见电话里那位新任的房客时,她信了——她家水水并不是让东方剑的人带走的。
扭头看向邱莫言,只见他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颜如玉也有些莫名其妙,见机行事的给腰间还围着浴巾头发滴水的男人一记杀人眼神。后者十分识相的消失在他们视线内。
“如玉,水水不见了。你的干儿子被人带走了……”傅尔淳这是才感觉她的世界天旋地转轰然倒塌。
了解了事情的大概,颜如玉暂时撇去心头不快拨通了那男人的手机。电话通了,可对方接电话的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您好,东方总裁在开会,有事请留言。”
留言?留言你个妹。没见他手机的署名是‘最重要的人’么?啥叫最重要的人,就是分量最重,必要要的人。
颜如玉放下电话仍旧不死心按了重拨键。又是刚才那女人。接电话的语气依然客套有礼,情绪掩饰的十分到位。可颜如玉是什么人,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又是为何?总之,不找到她要找的人,她誓不罢休。等待秘书小姐再一次重复她的官方用词时,颜如玉终于发作了“少给我来这套。请你立马告诉你家老板,说他再不接电话后果自负。还有你,如果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的话,那很抱歉的告诉你秘书小姐,她在不久的将来,会领到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哼,她重重的撂下电话,抬头看了眼坐立难安的好友“别担心。水水会没事的。”那么强的镇定剂打下去都没有让他离开母体,说明尔淳跟这孩子是有缘分的。
兴许是颜如玉那几句狠话彻底的点醒了花痴秘书,电话很快拨过来,颜如玉三言两语说明事情经过。东方剑也觉得这事蹊跷。能明目张胆借着他名义绑架小孩的人翻遍整个N市还没几个。“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劝着傅尔淳,我找大哥去。”如今的言哲文虽然退居幕后,但他身后那庞大的组织,足以撼动整座城市。要找个人,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
只是,当颜如玉将话筒转交给傅尔淳时却听到她这样说“别告诉言哲文。”
这让东方剑为难了。虽然说,作为兄弟的,擅自动用他的资源有些逾矩。唉,得了,人命关天。况且,傅尔淳那么强烈的要求他别通知老大,或许,这孩子,不是她跟邱莫言的,而是……东方剑了然于胸,点了点头“放心吧。大哥现在身体也不方便,我也不想去惊扰他。”
接下来,东方剑跟邱莫言去书房商量对策。原本傅尔淳也是要跟着去的,让颜如玉给阻止了“你又不了解这中间的情况,还是乖乖的等消息吧。”
最后,她也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明显有些不稳。作为研究这方面的心理学专家,自然清楚人在慌乱的状态下最容易判断失误,也就配合的留在客厅。
两个人安静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里上演的是一部悲情人伦剧。颜如玉对这类片子向来不太感冒。而傅尔淳呢,一心担忧着水水的安危。任凭里头的人哭得再怎么惨烈都引不出她的兴趣。
正当东方剑他们一行人在N市地毯式搜寻水水时,言哲文竟在崔浩泽的安排下来到湘西的一户农庄外。根据那位小护士的描述,她已过半百的姑婆才是当时抢救他的当事人。
可能是冒名顶替的温宛月和温家人害怕事情败露,动用了一些手段让当年参与抢救的医生、护士纷纷离开了那家医院,甚至远离了N市。如果不是这名小护士为当年姑姑的遭遇忿忿不平,也不会将这件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原因很简单。她从小敬仰的姑姑在那次车祸手术后无缘无故被调回自己的家乡。先在那乡下小镇里当了一名普通医生,后来医院又因为规模小,达不到政府规定的要求而被其他乡镇给兼并掉了。生性耿直,又有些恃才傲物的姑姑干脆辞掉了这里的职务想回N市,竟被告知由于她医术不过关,之前抢救的伤者因为细菌感染等并发症死掉了。闹出了人命,依照人的本能,自然是想息事宁人。也就这样,她回到乡下,默默无闻的过了大半辈子。直到她无意中回到N市,在电视里头看到带着墨镜的言哲文,老太太犹记出当年那位少年。其实,一开始她也没办法肯定,后来,不知道哪一次,言哲文受伤住院,在侄女口中得知他的病例时,小护士的姑姑能百分之八十断定间接断送她大好前程的人就是这位叫做言哲文的男人。
姑姑没有憎恨,只想亲耳听到他说出这其中的缘由。人是如愿见到了,一瞧竟是名瞎子。原本仅存的那斯不满也就跟着隐去了“小伙子,有兴趣听我讲段故事吗?”姑姑长话短说讲述了这10多年来的遭遇。整个过程,言哲文始终保持安静。临了,他突然起身,上前握住姑姑的手“穆医生请放心,这事我一定还你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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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颜如玉家出来,傅尔淳就有些浑浑噩噩。邱莫言一边开车还会时不时的分神观察她的状况“尔淳,你没事吧?”过去的30多年,他心中了无牵挂,也断然不会去品位亲情间那种千丝万缕的羁绊。跟尔淳在新加坡的四年,是他过得最满足的岁月。假使,时间能倒退,他依然不后悔。
“水水的事是你故意的?”他跟水水虽然不是父子却情同父子。危难时刻,作为父亲的不可能还如此悠闲的带着她在市区内转圈。
邱莫言没有转头,视线紧盯着正前方的某一处“尔淳,我该跟你道声谢吗?感谢你对我如此的宽宏大量。”他苦笑着,决定不再为自己辩驳。
“为什么,解释。”傅尔淳突然开口,口气不容拒绝。
“嫉妒,害怕,担心失去你。”邱莫言军人作风,讲话犀利,简洁。
傅尔淳了然,身体后仰,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停车。”她努力压抑着怒气。
他慌了“我……这就带你过去看水水?”他低声下气的征求她的意见。手忙脚乱的将车子停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尔淳的手机突然响了“喂。”
“喂,傅尔淳,你儿子在我手里,想要他活命的话就不要报警,一个人过来。”温宛月?她震惊和不解的扫向一脸无辜的邱莫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还债。
46、言尔有性
对于温宛月,傅尔淳的内心是复杂的。除了对她咄咄逼人处心积虑纠缠的痛恨,更多的还是可怜。她可怜这女人如此疯狂而执着的去争取一个男人,反倒让这男人离她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