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多愁善感的小宝贝肯定担心地不得了。她一想到暖暖天天守在电话旁,一接到电话就喊“妈咪”的模样,冷心就觉得心痛得不得了。
“小暖……”听着暖暖的声音,冷心忍不住啜泣,但是她拼命保持着镇定,不让暖暖听出她声音里的哭腔。“暖暖,妈咪也想你……妈咪现在在出差,过两天就回去了,暖暖要乖乖听思思阿姨的话,好不好?”
“嗯!”真的听到了妈咪的声音,暖暖顿时欢欣鼓舞,但是一兴奋,她就开始咳嗽。听着暖暖痛苦的咳嗽声,冷心心如刀割。
“暖暖,不要慌张,深呼吸!像妈咪教你的那样深呼吸!”暖暖有先天性哮喘,今年年初特别冷的时候开始发病,她每次咳嗽,冷心都觉得心上血淋淋地疼。
那边是一阵嘈杂,冷心对着电话大声地喊着暖暖,可是她只能在这边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暖暖!”电话那边传来了陶思思的声音,接着是帮暖暖顺呼吸的声响,冷心提着心仔细地聆听那边的声音。
嘈杂终于静止,冷心顺着墙壁跌坐在地板上。她可怜的暖暖……她现在好想立即回到她的身边!
“冷心姐,暖暖已经没事了。”陶思思的声音继而响了起来。
“思思,这两天麻烦你照顾暖暖和舞蹈教室了。”经过这一番折腾,冷心觉得自己心力交瘁了。
“冷心姐,这是小事,你现在在哪里?我今早听殷以杰……的人说……他回来了。”陶思思思索之后还是以“他”代替了顾锦深。
对于顾锦深的事情,陶思思知道的确实不多,但是她至少她刚认识冷心的时候,就是顾锦深把冷家逼到绝境的时候,那时候的冷心甚至动过好几次自杀的念头,要不是后来发现自己有了暖暖,也许现在冷心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是天意弄人,暖暖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患了先天性哮喘,每次暖暖一发病,痛苦的都是冷心……
“思思,你帮我报警。虽然警察不一定敢办他,可是这是我出去的唯一方法了。殷以杰已经把我卖给他了,我现在走投无路了。”冷心尽量简短地交代自己的境况,还冷静地提出了解决途径。
陶思思一惊——殷以杰!他竟然把冷心姐出卖了?!那个混蛋!
“我这部机打不出110,麻烦你帮我报警。听好了,思思,我现在在金华酒店的21楼,现在警局应该还有值班人员,要是……”
冷心的手机突然被拎了起来,她猛然一抬头就看到顾锦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了避嫌她没有开灯,此时的顾锦深映着手机屏幕的灯光简直如同鬼魅!
看到顾锦深出现在眼前,冷心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喊:“把电话还给我!”她不能让顾锦深知道自己打电话给谁了,所以她用声音暗示思思关掉电话,但是也不知道思思知不知道她的心思。
顾锦深看了一眼已经被盖掉的电话,冷笑:“我不能满足你吗?竟然迫不及待就去找你的奸夫!”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把她丢了出去,冷心摔在洗手台上,洗手台上的一干杂物全都被扫到了地上。
“呵呵,竟然还要‘报警’?冷心,你不会不知道我顾锦深是什么人吧?”顾锦深压上被甩在洗手台上的瘦小身子,嘴角是邪肆的笑容。
冷心当然知道。想当年顾锦深还没有出国发展的时候黑白灰三道人人忌惮他几分。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此举是以卵击石,可是她不能放弃,她不愿意被他屠宰!
顾锦深一手搂住她的腰,俯身攫住她的唇,灵活的舌探进她的口中,强迫她与他津液相抵。冷心不愿意,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企图推开他,但是徒然。
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于追逐她躲闪的小舌,张开嘴就轻咬她的舌头,冷心被他咬疼,用力地推开他,他的舌就趁机探进她的口腔深处,不允许她在躲闪他。
他满足于这样子的征服,在男欢女爱上,他一向都有主控权。她那么浪荡,那么“开放”,他玩起这样的游戏更加无所顾忌。
他的舌头抵在她咙喉,她几乎呕吐出来,所幸他停留得不久,很快就开始掠夺她的口腔,她才勉强压下胸口的恶心。
他在房事上有古怪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癖好,但是冷心知道,那都是当年的自己纵容出来的。那时候的她即使被他弄疼弄伤,她还是会因为取悦他表现得很销魂,很放荡……可是后来她发现了,他从来都不在乎她的感受,要是她还不对自己好,那便是真的没人待她好了……
☆、008.灭火
冷心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再加上低血糖,她几乎缺氧晕过去,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害怕晕过去紧紧抓着他的睡衣,而他望着她,眼中都是嫌恶。
“想要了?随便亲一下你,下面就湿了?”顾锦深笑着向她的下身探了过去,冷心下意识地夹住双腿,警惕地瞪着他。
那玫红唇刚刚被他蹂躏过,还带着诱人的水渍,顾锦深不再多想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很重,冷心痛得发出呜呜的反抗声,顾锦深却在她耳边呢喃:“冷心,电话还没有挂掉,想叫就叫出来,让你的奸夫听听你的声音。”
冷心顿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倒流。她慌张地看向被他丢在一边的电话,但是光看一动不动的电话,她也不知道电话究竟挂了没有。
“你已经把我的火撩起来,你要负责灭火。”他轻声呢喃着,双手环住她的腰,撕裂了她的衣物,让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阻碍,紧密地贴上他的。
好不容易才好了一点的伤口被他这么乱撞,现在肯定又裂了,冷心绷紧的身体痛得蜷缩。
感受到她不自然的颤抖,顾锦深才猛然想起她的下面受了伤。
“疼……放开我!”冷心疼得声音嘶哑又颤抖,可能是害怕被“电话那边的人”听到自己羞人的声音,她压抑着嗓音。
那支离破碎的发音听得顾锦深心里莫名地疼痛,但是现在要她退出她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咬咬牙忍住欲望停顿等她适应。
黑暗中交织着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其中孱弱的颤抖呼吸就来自冷心。
但是就算顾锦深停留不动,冷心仍然抖得厉害,顾锦深也冒出了汗,“死女人,不去想下面很疼会死啊!”
冷心死死抓着自己的洗手台的边沿,疼得眉头紧皱,张开嘴喘着气根本发不出语音来。
顾锦深一咬牙一狠心,俯身含住她的小嘴,与她津唾相缠……
——他干嘛紧张她?她只是他买下的床伴,她痛那是她自己的事,他何必处处顾忌她的感受?
他每一次都让她眼泪落得更加汹涌,她的声音都被他吞落,她自己想哭都哭不出声来。
她的眼泪流进他的唇,咸咸的苦苦的,让他无法忽略她那痛苦的神情……待完事,她也已经昏睡在他的怀里。
他搂着她轻飘飘的身体,剑眉深拧。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委屈自己取悦他?从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怎么就变成了一个乖戾别扭又冷情的小女人?他想不通,想不透。
※
冷心从疼痛中醒过来,昏暗的灯光下,朦胧的视线里,他抬着她的腿,正在朝她的腿心上药,又冰又热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身体避开他的触碰。
“别动!”他清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只剩下嗡嗡作响的噪音。
这算什么?甩个巴掌给块糖?他是怕她的身体彻底坏掉没法给他泄欲吧?冷心嘴角扯出冷冷的笑,可是她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别的事情,她又疼又累没一会儿又昏了过去。
第二天冷心又是一个人醒来,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身体很热,估计是发了烧。她给自己煮了热茶,喝完之后就蒙在被子里睡了整整一天,因为闷出了一身汗,傍晚她醒来的时候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特长,就是命贱,想当年难产的时候阎王爷都没有收她,现在这小小的发烧闷一闷就好起来了,连药都不用吃。可是让她难过的是,外面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思思没有成功请到警察,果然就算离开四年,T市还是有顾锦深的势力。
冷心喊了晚餐,就算现在没有胃口,但是她要补充体力才能想办法逃出去。
因为出了一身汗,全身粘粘的不舒服,冷心就去冲澡。
冷心正准备关掉热水,浴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还有冷心的反应快,立即扯过浴巾挡在胸口。
透过蒙蒙的水雾,气喘吁吁的顾锦深闯了进来,一把扯住冷心的手腕,吼道:“你又玩什么花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你除了这些把戏还剩下什么?”
冷心被他吼得一头雾水,她睡了一天哪里惹他了?“我喊客房服务怎么着?我用浴室怎么着?你心疼你的钱吗?心疼就放我回去,我不需要你养活!”冷心拉回自己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他。
顾锦深显然也还反应不过来,他愣愣地反问:“你喊客房服务?什么时候?”
“刚刚!”冷心顺手抓了一个罐子朝顾锦深丢过去,顾锦深发愣没来记得反应被砸个正着,冷心就趁机用力关上门把顾锦深锁在门外。